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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辈子的赔本买卖

    风流花心渣受X腹黑小狼狗攻 简介: 我第一眼看到秦天晓的时候就硬了,这小子长得太他妈对老子胃口了。 我买下他,以为买回了一只小白兔,没想到是一条阴冷的毒蛇,把自己缠住不说,还他妈缠了一辈子。 萌雷自见: 1.受包养攻。 2.年下,攻比受小九岁。 3.受和别人是攻,菊洁。攻黄瓜洁。 4.受渣,攻腹黑,先虐攻后虐受,有禁锢强制梗,先虐攻后虐受。 5.第一人称主受。

    065.醉酒

    小说: 一辈子的赔本买卖 作者:长江以南 字数:4038 更新时间:2021-05-25 14:11:05

    回到公司,我联系了白楚。

    这几年白家的处境并不算好,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上层党派斗争,其中的暗潮汹涌和枝枝绕绕是我这种纯商人无法窥见的。

    白楚大学毕业后便一门心思只顾赚钱,远离了权利中心,几番斗争下来,整个白家反而是他最悠闲惬意,赚得也最多。

    “喂?”白楚接起电话,那头有些吵,“稍等。”

    过了一会儿,他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声音清晰地从电话里传过来,“你是不是想问我秦天晓的事?”

    “你也知道他回来了?”

    白楚笑了一下,“这话该我问你吧,我以为他不会告诉你,没想到他这么沉不住气,这才刚落地你就知道了。”

    我揉了揉眉心,“我公司跟他现在所在的公司有合作,我们在机场遇到的。”

    “原来是这样,”白楚道,“所以你现在给我打电话是想问什么?过去六年你什么都不问,现在见到了,想旧情复燃?”

    “没有,”我否认道,“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当我没问。”

    “哎?”

    我正要挂电话,被白楚叫住:“一把年纪了还开不得玩笑?”

    我真的有些生气,“那你说不说?”

    “好说说说,”白楚投降,“你先说,你想知道什么?”

    “他在国外这几年的动向。”

    “那可太多了,”白楚道,“要从哪说起呢?要不这样吧,晚上你请我吃饭,我慢慢说给你听。”

    “晚上我约了人。”

    “秦天晓啊?”

    我没否认,“不止他,我说过的,我们公司和他现在的公司有合作。”

    “这样吧,你过十分钟给我打电话,我接了以后你就说有急事,让我现在立刻来找你,我半个小时后到你公司。”

    “好。”

    十分钟后,我给白楚打电话,把他从一个私人聚会上叫了出来,不到二十分钟他就坐在了我的办公室。

    “其实中间有一段时间我和他没怎么联系,你应该听说了,我家有段时间情况不太好,我爷爷我爸都让我低调一点,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对外接触,以免被人抓住把柄,那段时间我的生意焦头烂额,就顾不上他了。”

    “后来听说他学校毕业以后跟那边本国人一起搞过一个事务所,但是被人骗了,再之后就是打工,考证,反正挺难的。”

    我问:“他中间……有没有回来过?”

    “没有,”白楚说,“中间他奶奶因为大大小小的毛病进过三次医院,很不巧,他都因为各种不可抗力原因没能回来,医院那边也是我托了人在照顾。”

    秦奶奶进医院,其中有两次我是知道的,还有一次我在外地,我以为秦天晓至少会回来一次,没想到这么多年,他竟然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那你……”我斟酌几番,问道,“有没有出国去看过他,看看他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有,”白楚说,“在他出去的第一年春节,我去看过他一次,他过得不好。”

    我一怔,“为什么?我不是让人把费用都打到他的卡上了吗?你没让他尽管花别委屈自己吗?”

    “我当然说了,但是人家不愿意花我有什么办法?”白楚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把你托我给他租的房子退掉了,自己租了个小阁楼,吃的用的也都是最简单的,还打了工。我问他为什么,他说……”

    白楚突然停下了,目光复杂地看着我,“他说,他不会花这些钱。他知道是你。”

    我从不以为秦天晓会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是我的主张,所以当白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没有丝毫意外。让我意外的是秦天晓居然在知道是我后却没想过来质问我,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送走白楚,我开车去往晚上要吃饭的酒店。在停车场等了一会儿,接到司机打来的电话,说是已经接到帕克他们了,半个小时后,我再次在包间见到了秦天晓。

    秦天晓换了一身休闲装,整个人一下子年轻了很多,和六年前没什么区别,看到我,他笑了一下,“君总,晚上好。”

    “晚上好。”我应道,“请坐吧。”

    帕克来者是客,我把他安排在主位,自己在他下首坐了下来,我以为秦天晓会坐到帕克的另一侧,没想到他却在我身边坐下了。

    我看了他一眼,他靠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没事。”

    等一行人全部落座,我叫人送了几瓶国酒过来,帕克不了解国内的酒桌文化,秦天晓便用英文跟他解释,两人隔着我交谈起来。

    “你还是坐到那边去吧。”

    “不用,”秦天晓十分自然地拒绝了,“我就在这。”

    帕克这时道:“我还没有喝过正宗的中国酒,这次要好好地喝一喝。”

    我说:“量力而行。”

    帕克大概以为我看不起他的酒量,抬起一根手指摆了摆,说:“不不不,我酒量很好的。”

    我也没有反驳什么,只是笑道:“好的,希望您尽兴。”

    酒过三巡,帕克便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大着舌头说:“中国的酒果然很烈,很够劲。”

    我也喝了不少,但是思维还算清明,尤其是当着合作伙伴和下属的面,我不容许自己出丑,“帕克先生,今天不早了,明天还有公事要谈,我让人送你们回酒店休息吧。”

    帕克确实醉了,话都说不利索,秦天晓站起来,对帕克的两个下属说:“带帕克先生回去。”

    我出去找了今天接帕克的司机,“好好将他们送到房间。”

    我将他们送到停车场,看他们上了车,秦天晓是最后一个上去的,他靠在帕克耳边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又下了车,车子开走了,秦天晓没走。

    “怎么不回去?”我问他。

    “你怎么回去?”他今晚也喝了不少,讲话有些含糊。

    “我去公司对付一晚,这儿离公司近,走走就到了。”

    “我陪你去吧。”

    不容我表态,秦天晓已经率先朝着停车场的出口走去,我顿了顿,跟了上去。

    此时我们身在这个城市最繁华的中心,临近深夜依旧灯红酒绿,熙熙攘攘。我们并肩走在路上,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来电,不是很想接,但我知道如果不接,电话就会一直打,打到我接为止。

    “喂,有事说事。”我还是接了,口气自然不好,“不说我挂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看看?”

    君明涛自从六年前那场大病,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要是放在普通人家,他这样的情况早就蹬了腿,能好好地活到现在,全是砸钱养着,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安分地想插手我的婚事,一次次的催,用尽各种方法,一开始是替我找所谓的门当户对,在被我都得罪光后,就退而求其次,找中产家庭,小家碧玉,而发展到近一年,只要是个女的就行,唯二的额外条件是,清白、健康。

    “忙,没时间。”我不耐道。

    “你忙个屁!咳咳咳……”他边说边咳,“忙到回来看一眼的时间都没有?是不是我哪天死了你也说自己忙?”

    “你想多了,你能长命百岁,”我敷衍道,“没事我挂了,周末我回去。”

    听到我说回去,君明涛才把电话挂了,看着黑掉的屏幕,我深吸了口气,本就燥郁了一天的心绪更加憋闷。

    “你爸?”秦天晓转头看了我一眼。

    “嗯,”我随口道,“催我回家看他。”

    “应该的。”他打了个嗝,皱眉道,“毕竟年纪大了,想儿子了。”

    这不像是秦天晓会说出来的话,毕竟他曾经那么恨着君明涛。我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问他:“你不回去看看你爷爷奶奶吗?明天会议定在上午九点半,你现在回去,明天还有时间陪他们吃早饭。”

    “不急,明天回去也一样。”秦天晓说。

    我忍不住问他:“你这次回来待多久?”

    他不答反问:“你希望我待多久?”

    我也没答,“我快到了,你回去吧。”

    晚上我喝了很多酒,秦天晓也没少喝,好几次走路都有些晃,我想我就不应该让他跟着我走这段路,“喝多了就该回去睡觉,晃什么晃?”

    他突然笑了一声,露出一点痞气,“你担心我啊?”

    我转头去看他,颧骨到耳朵的地方有些红,笑得和当年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样好看,我恍然觉得,六年似乎很长,可我喜欢的这个人好像一直都没有变,依旧会对我笑。

    “我送你进公司就回去。”

    我没再说话,前面几百米处就是公司大楼,我让门卫把我放进去,隔着一道门转身看秦天晓,秦天晓一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对我摆了摆,“上去睡吧,明天见。”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脑袋一热,已经开口:“进来吧。”

    他脚步一顿,“什么?”

    我已经有些后悔,但却没有反悔,“你现在回去帕克肯定已经睡了,你会打扰到他。”

    这个理由足够正经,秦天晓似乎接受了,抬脚朝我走来,“那就多谢君总收留了。”

    我的办公室里有一间休息室,不大,除去卫生间,剩下的空间就只放了一张一米五的床和一个衣柜,带着秦天晓打开房门的时候,我的悔意值几乎爆表。

    我在门口站了一下,想说要不我们还是去旁边酒店开两个房间吧,结果刚一转身,秦天晓突然朝我倒下来,我下意识接住他,成年男人的重量将我压得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久违的气息扑面而来,在分离六年后,我再次触及到了这具熟悉的身体,对方的体温透过布料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以至于让寡淡了六年的我第一时间身体起了反应。

    “你干什么!”

    这让我觉得很恼怒,用力想推开他。

    秦天晓却没有骨头似的整个人挂在我身上,“我醉了。”

    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吹拂在我的后颈,激得我全身泛起鸡皮疙瘩,反应几乎藏不住,“你别发疯,快站好。”

    “站不住。”他在我脖子上蹭了蹭。

    “那就去床上躺好。”

    我把他往床上拖,期间两人脚绊着脚,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好不容易把他弄上床,他却拽着我的胳膊怎么都不放开。

    “再不放手给我滚出去!”

    “我难受,”他用力把我拽到他身上抱住我,“陪我睡觉。”

    我挣扎了一下,腿间的反应已经无所遁形,在这个充斥着前任情人和酒精的夜晚,我感觉我的自制力就是狗屁,眼看着就要破功。

    秦天晓也有反应了,甚至不要脸地对着我摩擦了几下,我忍无可忍,一个挺腰将他压在身下,掐住他的下巴逼视他,“再他妈动别怪我现在就办了你。”

    结果是我没有办成他,他却利用身形优势将他压在身下,在我腿间交代了。

    当激情落幕,喘息声犹在耳边时,我突然觉得自己空了六年的心似乎被填补了一小块,但也仅仅只是一小块。

    早上我睁开眼睛时,感觉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均匀的呼吸打在我耳后,我闭了闭眼睛,小心翼翼地拿掉秦天晓的手臂,下了床。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打开衣柜找了一身干净换上,正要出去,想了想,又折回去翻出一套休闲装放在床头。

    秦天晓在九点多五分的时候才从休息室里走出来,那时候离会议只有二十分钟,秘书正在跟我核对待会儿会议上要用到的材料,看到秦天晓从里面走出来,惊讶地睁大眼睛。

    “早。”他十分自然地打了声招呼。

    秘书张了张嘴,好久才出声:“早。”

    我合上文件夹,对秘书道:“你去楼下打包一份早餐上来,尽量清淡一点。”

    “好。”

    秘书离开后,秦天晓毫不见外地在沙发里坐下来,看着我道:“帕克已经在路上了,他问我在哪,我说我昨晚睡在你这儿了,你不介意吧?”

    我摇了摇头,“不介意,你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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