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破血流的柔弱帝王(十)
小说: 快穿之今天也是修罗场 作者:梓玥潇 字数:2000 更新时间:2021-06-02 10:01:14
“子钧!”韩商安大步走进来,眉头微蹙,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怎么了?”景忻放下手中的东西,不解地询问。
韩商安说了一句话又不说什么了,只是上前抱住景忻,有些试探地问:“子钧今天去集市了?”
“对。”景忻想了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身边有跟着韩商安的人,大概是那些人跟他汇报的自己的行踪。
“你是想说司姑娘吧?”
韩商安重重的点头。
“不过是萍水相逢的缘分,这一进门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走了。”景忻摇头叹气。
韩商安却啄了一下他的唇,有些落寞道:“你就一个劲嘲笑我吧,反正你要走我也拦不了。”
“你说的是什么话?净会说些玩笑,我若是要走,当初在马车上就不该让你进来。”
韩商安这才讨好的赔礼,揽着景忻的腰,两人厮磨了好一会。
“总之那司姑娘有疑问之处,我暂时还没查明白。”韩商安还是不放心地对景忻叮嘱,“她与当初的挽南颇为相似。”
“当真如此?”景忻歪头,挽南是从其他地方来的,这件事他是知道的,毕竟当初挽南就是从天上掉在了他面前。
可这司真诗他还真没瞧出半分不对劲,韩商安这么一说,就让他很是好奇了。
“嗯。”韩商安耐心解释道,“这司真诗是司家姑娘,前些时日落马掉入河中,醒来后从一代侠女变为知书达理的闺中小姐,不说性情大变,也是突然多了些奇思妙想。”
“有时出口成章,却总是说那些新鲜词眼不是她所创,只是在一些稀奇古典上见过罢了。”
“这样来看,确实是有些奇怪。”
“对,所以子钧要离她远些,说不定是什么孤魂野鬼夺了司真诗的肉身,若要真比起来,比起挽南还要可怕。”
“若只是夺了肉身,这反倒是不稀奇了。。”景忻笑笑,“只怕与挽南来自同一个地方,但我看司姑娘性情温柔,应该不是什么恶人。”
你当初看挽南不也是柔情似水,喜欢得不得了吗!
这句话韩商安差点就吼出来了,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最后说出来的却是隐晦的几句挑拨离间。
司真诗回到府中,便见自己如今的父母在谈论什么事情,她将画卷交给丫鬟,轻轻走上去偷听。
“这可怎么办呀…陛下亲令要面前诗诗,怕是要……”
“不可妄自揣度圣心,”庄严的男声响起,“总之先告诉诗诗这件事,免得她到时出了什么差池……”
陛下?当今皇帝吗?
司真诗皱眉,这皇帝怎么会无缘无故看上自己?思前想后,司真诗也没想出自己有什么出格的地方。
趁着父母还没出来,司真诗回到自己的闺房,一想到要被帝王召见,连欣赏刚得到的佳作的心情都没有了。
自从一月前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就慎行慎动地模仿这个世界里司真诗的一举一动,再慢慢转变自己的性格。
别人都以为她是马背上摔下来摔怕了,这才规规矩矩地待在家里,也没起什么疑心。
至于那些关于二十一世纪的新鲜玩意,她是一点儿也不敢动作。
像小说里的那些主角大放异彩固然爽快,但是真正实行起来还是没有那么轻松。
她虽然有一双疼爱自己的父母,父亲还身居高职,但这仍然远远不够,稍有不慎惹来的就是灭族之祸。
司真诗知道自己没有改变一个世界的能力,倒还不如平平淡淡才是真。
一家子和和美美用过晚膳,司仲就拉着司真诗来到书房,跟司真诗细细交代皇帝跟前要注意什么。
第二天一早,司真诗就被一顶小轿送进了宫里,把自己打扮的……极为媒婆。
——就差在脸上点好所有的丧门痣了。
韩商安盯着她半天,忽然蹦了一句话出来,顿时让司真诗惊讶地抬起了头,眼里也迸发了惊喜惊讶松懈的感情。
“你!”司真诗忍不住上前一步,忘记了全部的戒备,“你也是21世?”
果然,和挽南是一路的。
韩商安泄出一声冷笑:“孤当然不是你们那奇怪的人!你这孤魂野鬼,当真是抢了司家小姐的肉身?”
“不是!”司真诗连忙解释,“司家小姐坠马时就已经死了,我并未夺取她,还请陛下明夺!”
这倒是比挽南要守规矩多了。
“你把你的来历一一说清,你要知道,孤既然能说出这番话,在你前面必是有人铺路。”
司真诗红唇欲张欲合,她拿不准韩商安的态度,但从韩商安没有一进门就把自己当妖孽杀了,还知道一些关于现代的事来看,还是有回旋的余地。
怕是韩商安等的就是自己的一个态度。
“我来自另一个国度,本名也叫司真诗,一字不差,原是一个富家小姐,同这儿其实没有多大区别。大概唯一的区别就是从小父母双亡吧。”
“上一个从你那个国度而来的人,名叫挽南。”韩商安怀疑,那个神秘的国度会一直派人前来,只要前人一死……
这样看来,却是不能动司真诗了。
“她不安于室,如今已不在了,你若安分守己,孤尚且给你一条活路,回去吧,从今往后,你就是司家嫡女,司真诗了。”
与其要面临一个摸不着的人,不如现在控制住司真诗,从她的种种表现来看,应当是没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一辆小轿子趁着早朝前将司真诗送出宫,司真诗在轿子里,有些不明白韩商安最后的那个警告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要接近子钧?
子钧是谁?
司真诗一脸莫名其妙,原本是觉得韩商安这人深不可测,连自己这样一个平凡女子的行踪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可最后那一番话听起来,语气里除了森然的冷气,还有一些…后怕?
司真诗琢磨着,回府是刚好赶上要去早朝的司仲和在外等她的司夫人。
这么快就回来了?夫妻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