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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鱼记事

    cp:孽龙x胖鲤鱼 正经简介:蕖湖里一条活了五百年仍未化形的胖鲤鱼,偶然遇见镇压湖底一千二百多年的孽龙。 被迫化形的胖鲤鱼阿锦走入人间,开始了他截然不同的生活…… 微博@齐刘海砍樵_ 欢迎加入刘海的读者群Q群,接受指定番外。 【今夜良宴会】敲门砖任意书名人名。

    第一百三十八章 那些年卖萌的心路历程(下)

    小说: 锦鱼记事 作者:齐刘海砍樵 字数:1377 更新时间:2021-06-05 19:06:19

    阿锦伸长手臂抱住敖鲭,张口在他肩膀狠狠咬了一口,皮开肉绽的瞬间他尝到了血腥味,敖鲭轻嘶了一声,纵容他的发泄。

    这还是怨他呢,虽然不知道人小小只,气性怎么那么大,但浸泡在微微发烫到温泉里,敖鲭全身心都觉得熨贴,也就随他去了。

    肩头微凉的湿润感,敖鲭以为他又哭了,扭头一看,却是拿着梨花白的酒瓶往他伤口上倒。

    一滴两滴酒水时,敖鲭不觉热辣,整瓶倒下去时,饶是敖鲭耐疼也被刺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很疼么?”阿锦轻声在敖鲭耳畔问道,指尖沾染了酒液涂抹在肩头渗血的牙印上,“这酒不烈,甚至有点甜丝丝的……”

    阿锦吮吻着蜜色肩头上残留的酒液,舌尖滑过齐整的牙印,牙齿纹丝合缝地陷在皮肉里。敖鲭仰头喘息一声,任凭阿锦在他肩头施为,“不要浪费了那瓶梨花白,我从帝君地窖里偷出来的。”

    阿锦轻哼了一声,口中带着腥甜的血丝,抬手把着酒瓶,喉结上下滑动,吞下了一大口梨花白,滋味很好。

    “你醉了。”敖鲭转身搂住阿锦,将头压在他的肩膀上,微微侧了侧脸,对着他的耳廓喷出一口热气。

    梨花白绵软的口感在舌根绽放,混着敖鲭肩头上的血味,这口酒的滋味难以言喻,也让阿锦终身难忘。

    阿锦丢掉还剩一半的酒瓶,捧起敖鲭的脸问道:“你去报仇还带上我么?”阿锦口中酒气喷到敖鲭的脸上,带着微醺的梨花香,团团围住敖鲭的口鼻。

    见敖鲭不答,阿锦捧着他的脸,郑重地亲了亲他的双唇,“带我去么?嗯?”

    敖鲭缓缓眨了一下眼睛,从胸腔中呼出一口闷气,“你知道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吗?”阿锦迷离地眨了眨眼睛,酡红的脸颊层层晕染开来,连白皙的颈项也染上浅浅的绯红色。

    “我心悦之,不可知之。我心由之,不可摧之。我心匪石,如何转也?”清越的嗓音含有一丝缠绵悱恻,醉人的眼睛蕴着一抹水光,好像在说:君心何故……

    敖鲭的拇指擦过他泛着红晕的眼角,对着他唱情歌,这是邀宠?

    汩汩而出的温泉冒着热烟,云雾缭绕间两具身躯重叠在一起,胸膛对着胸膛,面孔对着面孔,只不过一个昂首,一个低头,相对无言。

    阿锦松开双手,双臂拍打在池面上,松懈了一股子倔强劲儿,面皮滚烫地半坐在石阶上,任凭泉水淹没头顶。

    散开的发丝沉浮在乳白色的池水中,敖鲭伸出手臂捞起浮尸状的阿锦,左肩上新鲜的伤口沾到池水有点生疼。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敖鲭搂着他唱《柏舟》,这首邶风的诗歌完全将敖鲭的迹遇描述了出来。

    他的心情随着沙哑的嗓音起伏不定,近乎呢喃的歌声在阿锦耳边响起,就像一副久远的画卷展开在他眼前,带着悠远的旋律。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我心并非那石头,不能随便来翻滚;我心并非草席,不能任意来翻卷。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

    阿锦睁着眼听了一遍又一遍的《柏舟》,他学过这篇《诗经》,杜寅讲过这篇释义,忧愁重重,小人可恶,患难已多,凌辱无数……

    他只是要敖鲭敞开心扉,能够真真正正地容纳他,而不是血淋淋地剖开胸腹,撕裂伤口。

    可是对人言这些屈辱,可不就是重温一遍,亲手撕开那些欺骗自己,以为已经痊愈的伤口么?

    ———————

    阿锦黑化了,不萌了,有点天生的小心机,占有欲强,记仇,倒酒的动作有点狠,埋在心底的事……酝酿一下,我差点写出他把敖鲭捆起来侵犯……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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