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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妃的书信

    前世今生,只为了爱而活。 (半宫斗半江湖半玄幻文) 前世,她叫柳妹,爱上一位佛堂中人,爱而不得,自刎而死。 今世,她叫阿璧,只为一人吹曲红尘断,究竟会不会俘虏他心? 前世,他是知空大师,断欲绝念,为了一人,契立诛心咒,如果来世爱而不得,他将万念俱灰的死去,不复存在。 今世,他是一国之王,对她一见钟情,却要拼命掩饰自己的内心,因为她被互换的错误身份。当他回过神来,才发现,早已沦陷。 爱得之,或不得之? 某位璧姑娘,在后宫里当王后混了三年多,被驱逐三次。 第一次,是因为她的妹妹勾引了她的“夫君”,妖言惑众。 第二次,是因为她的妹妹的手下爱上了她的“夫君”,妖言惑众。 第三次,是因为她的“夫君”,呃……爱上了她?反正就是妖言惑众! 哪知道,被驱逐的第一次,她得了三个忠心的姑娘。 被驱逐的第二次,她得了她母亲生前的江湖帮派,还……很强的样子。 被驱逐的第三次,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委屈巴巴的男人——她的“夫君”。 好吧,这些她都认了,有好也有坏。 可是……为什么还有人特地来告诉她,她前世是个神仙,还爱上了一个和尚?! 璧姑娘看着旁边哭丧着脸的夫君,心想,这前世怎么会是个和尚呢?

    十七 保护

    小说: 妖妃的书信 作者:柳公卿 字数:1486 更新时间:2021-06-06 00:31:42

    祁澍托着腮,双眼迷蒙的看着渐渐熟睡的阿璧。她安宁的面容上紧张与防备早已消失不见,只是浮现出微微的疲倦。

    他忽然想起,和她初见的场景。

    祁澍第一次来到席府的时候,阿璧的父亲还不是副管。父王告诉他,他今天会见到他未来的王后。他有些紧张的走在席府的园子里,穿过长长的节亭。春天时候的花花草草绒绒的,撩拨得他心中痒痒的。

    “秋姨,看好咯!我刚学的惊鸿舞!”少女软软的声音传来,微微苍老的声音回应着:“好,奴婢的阿璧宝儿,最会跳舞了——”

    阿璧穿着一袭橙黄的裙子,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了。在阳光下纤细的手腕因为大幅度的动作而露了出来,少女独有的粉嫩气息扑面而来,婀娜多姿的身影一直背对着祁澍。

    这就是我的王后吗?祁澍沉醉在她柔美的舞姿中。

    舞至最精彩的时候了,阿璧轻轻一跳,膝盖顺着下沉的力量渐渐弯曲,左脚使力一蹬,稳稳的转了几圈,飘逸的裙摆随着风。她忽然顿了一顿,随着身体转过头来,轻轻抬眸。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阿璧的眼睛里似是泼了墨一般浓,眸光好像山间溪流,眉间弯弯,腮红浅浅,粉唇点丹,云鬓盘扣间几朵桃花缀缀,余下的发丝被抹上一层光辉。

    祁澍心中被狠狠一撞,心头有千头万绪无法理清。只是有种感情清楚的被剥离出来,那时的他还不曾清楚。

    不过现在的他,回忆起来,它除了叫一见钟情,还叫相思一见解千愁。

    还记得,在那段阿璧吹的箫声中,他忽然映回一段深刻的记忆,像是做了一场梦。

    梦里的那个少女,却和初见阿璧时,一模一样。

    他用手撑着,慢慢坐了起来,长长的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看着阿璧。

    祁澍轻轻为阿璧掖了掖被角,悄悄的将一个明黄的东西塞到她枕头下面,然后缓缓的站起来,披上了一层薄披风,走到外面。

    高崇德正打着盹,突然看到明黄的身影心中一惊,疾步走到祁澍面前,揖着手说:“王上。”

    祁澍摆了摆手,说:“回养心殿。”

    高崇德意味不明,点了点刚准备悄悄叫人备下骄撵,就被祁澍拦下,“陪寡人走一段路,等离居香阁远些时,吵不到她时,再喧起驾。务必要让各宫知道,寡人半夜气离居香阁。”

    高崇德默默跟在祁澍身后,不知怎么的,他感到祁澍最近是越来越对阿璧上心了。或许他是深知后宫险恶,故意演这么一出,让各宫不对阿璧使绊子。高崇德也只能暗中感慨这么些。

    总算离居香阁远了些,高崇德尖锐的嗓音划破了某些内宫的焦急。

    “起驾,回——养心殿——”

    阿璧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听到这么一句,不以为然,只是觉得身边有些空落落的,渐而又熟睡过去。

    ——青溪阁内——

    深更半夜,露重雾浓,秋日更是平添好些凉意。

    余信九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立在窗前,闻风落叶。凉风卷起他的衣衫,衬得他的身影更加挺拔。

    而云鹤不知何时也在他的身后,默默凝视着他。

    良久,余信九终于憋出了一句话,看着淡淡雾气而有些含糊的嗓音微微沙哑:“你来找我,何事?”

    “你就这么愿意为那个阿璧谋东取西吗?她不过是柳妹前世的残影!”云鹤终于按耐不住,出声吼道。

    余信九不为所动,唇齿轻碰:“那你呢?你把百草檐檐主的位置,拱手让给祁澍,不也是因为前世的他,是你的徒弟吗?”

    “你!这不一样。”云鹤的态度有些软化,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怎么不一样?”余信九问。

    云鹤捏了捏拳,最终还是松下来了:“祁澍前世终究是我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不可能放任他不管。”他顿了顿,“可是你呢?明明是喜欢她的,却要设计让她和另一个人相爱在一起,为什么!”

    “那你呢?你不也爱我吗?你不也等了我几百年吗?那你为什么又希望我能够和柳妹重逢在一起呢?”余信九心中隐隐作痛,不知为何,他总是为云鹤所担忧。

    “……”云鹤无言以对,静静的后退转身离开了。临走前,深深的看了一眼余信九。

    云鹤的回答终究是被锁在心里。

    守护你,是我停留于世的全部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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