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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不再做舔狗

    周一眠人如其名,一辈子都过得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的。 因为王琳琅一次无意的伸手,就认定对方是自己唯一的白月光。每天围着他,缠着他,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可他从来不知道,在对方的心里自己一直都是一个笑话。 直到有一天,周一眠这个舔狗终于醒了。 前糊涂后精明(自认为)受X冷面冰山腹黑攻&邪魅闷骚攻 本文的正确打开方式: 剧情跳跃,前期发展有点慢,后面惊喜连连 甜中有虐,虐里有甜 每章取标题太难了,所以从第五章开始,标题都是作者对本章内容的吐槽 欢迎加入正经的读者交流群,群聊号码:938480565

    第二十二章

    小说: 醒来不再做舔狗 作者:无纤尘 字数:2047 更新时间:2021-06-30 00:14:41

    王琳琅在张家住下,待周一眠来说本该没有丝毫关系。

    可不知怎么的,这偏偏就成了他人生中的一大拐点!

    那时的王琳琅虽然年少,但在武林上颇有名气,加之他皮相又好,张家上下都待他十分热情。

    唯独一点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位王少侠也未免太冷漠些吧?平日里不与人笑也罢了,昨夜张老太爷亲自邀他用饭,他竟只是与张老太爷客套地问了几声安,然后一顿饭吃下来,就再没有开过口。

    张老太爷还好,似乎并不讲这事放在心上。可几个小辈意见就大了,私底下议论纷纷,都说王琳琅太过傲气,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武学宗师!

    其实真论傲气,有谁比得上张家这几个少爷小姐傲气?一个个鼻孔朝天、目中无人,除了家里几个长辈,从来不将旁人放在眼里。

    说来也巧,这话正好给张月冥听了过去。

    张月冥是张家的长孙,虽然平日里为人圆滑,可骨子里还是带着张家的傲慢。

    这王琳琅是他邀请来的,这些公子小姐敢在背后议论纷纷,明摆着就是要折他的面子。

    “几位,都在谈论些什么呢?”张月冥笑眯眯地走上前去,原本交谈正欢的几个被他这么一喊,吓了一跳,赶紧止了下来,然后老老实实朝张月冥打招呼。

    “月冥大哥!”

    张月冥眯着眼,慢步走到众人跟前,看着还有些惊慌失措的几人,脸上笑意更浓,说道:“你们几人怎么还在这里玩耍?今天的功课完成了吗?”

    “回大哥的话。”几人当中倒有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颇为镇定,朝张月冥答道,“我们今日功课都已经好了,现在正在温习呢。”

    “是吗?”

    张月冥认得来者,这人是张家一个庶出子弟生的庶出子弟,叫张云旬。

    按理来说,像他这样的庶出旁系,本不该住在张家大宅里。只不过他为人机敏,做事干练,颇得老太爷赏识,也就把他留在了张家。明面上对张月冥毕恭毕敬的,实际上与张月冥一直不对头。

    “过几日就是寒露雅会了。”张月冥纵然对这个庶出的堂弟再如何不喜,现在也不该是撕破脸皮的时候,临走前还不忘提醒道,“你们几个也当是要勤加练习,莫要在那天出糗才好。”

    清远张家的雅会,是和鹰潭孙家的剑会,白骨寺的灯会并称的江湖盛会。若是能在雅会上讨得张老太爷的欢喜,今后虽说不上飞黄腾达,但至少在张家也比多些地位。所以张家上下,无论亲疏贵贱,对其都很是上心。

    可唯独有一个人除外。

    什么寒露雅会对周一眠来说,其实与平日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

    他还是得起一个大早,还是得要去给马儿喂草、洗澡、梳毛,吃上两顿饭,然后早早地躺下去休息。

    而这几天,他更是要拖着一身的伤来干活。

    从大罗林海回来,张星曦的脸就一直是黑着的。狩猎时所遇到的不顺,收兄长责骂而带来的不快,还有单纯对周一眠的厌恶,这些都足以叫他给毒打周一眠一个理由。

    就在当天夜里,他前一刻还在席上和王琳琅等人喝酒谈笑,下一刻却已经提着马鞭,闯进了周一眠的屋子……

    周一眠轻轻抚过背上鞭伤,虽然已经过去几天了,可这一道道交错的红痕,还是火辣辣的痛!

    周一眠吃得了苦,却忍不住痛。不小心又扯到了伤口,本想要努力忍住的,可眼泪还是自顾自地流了下来。

    真丢人!

    周一眠抓着衣袖胡乱擦了一把,心里还想着祖父教导“流血不流泪”的话语,可眼前那突然出现的高大身影,却着实吓了他一跳。

    “你……你……你……”

    你了好久,却说不出下文。周一眠这才想起来,他还不知道对方的姓名。

    王琳琅也同样不知道这人姓甚名谁,又不屑询问他人,所以在张家转了好几天,终是在今天找着了周一眠。

    “药。”

    王琳琅的语言更加匮乏,只说了一个字,然后将一小罐药膏丢到周一眠手上,就转身离去。

    “喂!”周一眠还想要叫住王琳琅,只可惜那人的轻功极高,一眨眼就不见踪迹了。

    “这人知道自己受伤了?”周一眠心想。

    看着手里那一罐药膏,周一眠忽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动,然后变作了喉间的一阵酸涩。

    他突然想哭,却又不敢哭。

    可是那种感觉实在太折磨人了,周一眠承认自己的定力不够,败下阵来。

    他开始嚎啕大哭,一面哭,脑海里一面浮现起一些画面。

    他想念祖父,想念姆妈,想念从前的门房、仆役、护院,想念自己在天河的家。

    然后他想起自己在张家的艰辛,受到的羞辱、厌恶还有欺凌,甚至连看门的黑狗也都戏弄自己。

    最后,他想到了一个人。

    其实那个人的形象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一点陌生,然而他对那人的记忆也是最新鲜、最清晰。

    那是一个手提缨枪,身穿银锴,骑着白马而来的青年男人。

    这个人的脸看上去很冷,但是他的手却好似一团热火。

    他朝周一眠伸出了手,周一眠一抓住,就好像将身子丢入了熔炉……

    王琳琅站在树叉上,有些不明白周一眠此刻的表现。

    他不知道这个瘦弱男人为什么哭。但就在他哭的一瞬间,王琳琅觉得自己心里有某一处地方被触动了。

    只是他不愿意在这个方面做太多的思考。

    站在树叉上轻轻一跃,就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

    其实每一次的交集,或许都起源于一场误会。

    你以为,我觉得,好像是这样,可又不太像。

    就仿佛这一次。

    实际上王琳琅根本就不知道周一眠受了鞭伤,所以他拿给周一眠的药,是治愈周一眠屁股淤青的挫伤药。

    而周一眠却以为这是王琳琅特地给自己带来的药膏,心怀感激,认认真真地涂抹在自己背上的伤口处。

    可能这药的效力是差不多的,目的也是达到的。

    只可惜过程并不太尽意,这挫伤药膏抹在创伤上……真的是很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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