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要工资的
小说: 前男友他图我没钱 作者:檀北 字数:2057 更新时间:2021-06-30 02:45:35
“叫醒?怎么叫?”女生从来没碰到过这种场景,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
“喊她的名字,快点啊!”
“哦哦,好。”女生蹲到一旁,喊了几声“唐静”。
人群中一个男生叫起来:“谁有糖啊,给她喂颗糖吧?”然后大家都开始翻找,一个女生摸出牛奶糖,拆开包装,准备递上去。
“等一下——”夏青舟和岑越异口同声,两人对视一眼,夏青舟接着说:“等她醒了再说,现在先别往她嘴里放东西。”
岑越向他投以赞许的眼神,然后对拿糖的女生说:“先等等吧。”
“哦。”拿着糖的女生脸都涨红了,不好意思地走开。
过了一会,唐静慢慢睁开眼,大家才如释重负,岑越轻声问她:“唐静,能坐起来吗?”
唐静迷糊地点点头,边上立马有人拿了张凳子过来,几个女生一起把唐静扶了起来,岑越才说:“现在可以把糖给她了。”
没过一会儿,岑越又到外面的售卖机买了一瓶果汁进来,把它递给唐静,说:“先喝点橙汁缓一下吧,等下校医来了。”
“好。”唐静显然还没完全恢复,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岑越看她喝了几口果汁后,才觉得小腿有些酸麻,估计是刚刚在地上蹲太久了。夏青舟好像看出来岑越此时的需求,拿了个凳子走到他边上,拍了拍他的肩,用眼神示意他坐下。
“谢啦!”岑越面露欣悦,弯着眼看了他一眼。
夏青舟的眼角也浮现了笑意,他用低哑的嗓音说了一句:“有惊无险。”
“是啊,有惊无险……”岑越没来由的有点紧张,身体僵硬地坐在了夏青舟特地拿给他的凳子上,抬头看了一眼夏青舟,心想,原来真的有人举手投足间都在撩人却又不自知。
岑越的眼神在夏青舟身上游移,最后落到了他的白球鞋上,看到上面那个浅浅的鞋印才又突然回想起刚才尴尬的场面,于是问:“你之前……说有什么问题要问我?”
夏青舟垂下眼思索了一下,说:“岑越,刚才你很冷静,处理得很好。”
“是吗?”岑越微顿了一下,说:“之前参加夏令营碰到过这种情况,而且低血糖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嗯。”夏青舟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岑越又开始不懂了,“嗯”是什么意思,是聊天到此为止的意思吗?可他也没说要问自己什么问题啊……
晚上岑越回到家时,社团群里才开始聊起今天的事,最活跃的要数没到场的尤子涯。
奥斯卡戏精:今天我有课都没到场!那个低血糖的学妹没事了吧?
岑越心里一阵吐槽,这个尤子涯,明明是嫌搬器材太累,特地逗留在教室,现在还在这扮演爱护学弟学妹的暖男人设,真不愧是“奥斯卡戏精”。
唐静:我没事了,学长谢谢关心!
奥斯卡戏精:没事就好,要注意身体啊,午饭是一定要吃的。
岑越实在没忍住,点进了那个Q版爱因斯坦的头像。
c越y:你不觉得自己的语气透露着猥琐吗?
对面一下给他来了个语音通话。
“呦吼吼,越越宝贝火气怎么这么大呀?”即使隔了几千米,岑越还是感受到了尤子涯做作的语气和姿态,不由得头皮发麻。
“你神经病吧?”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听说你今天又冷静又沉着啊,学妹晕倒的时候把慌乱的大家安排的妥妥当当,都对你刮目相看了呢!那个谁有没有深深被你吸引啊?”尤子涯意有所指,阴阳怪气。
“呵呵,你还别说,他倒是夸了我几句。”岑越舒服地躺在沙发上,一边摆弄自己的头发,一边举着手机。
“真的?那岂不是有进展?”
岑越叹了一口气:“这也不一定,我在做好事之前还踩了他一脚,他估计生气了,将心比心啊,有人要是踩我的鞋,还是白鞋,我是真的会疯的!”
尤子涯听完了整个过程后,沉默了好一会,岑越都以为是自己添油加醋得太厉害,把尤子涯都给说睡着了。
“我觉得你俩还挺有希望的。”尤子涯的语气忽然变真挚了。
“真的?”岑越一下子惊喜地坐起来。
“毕竟能让岑少爷吃这么多次的瘪,他也是个可造之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岑越果断地把电话给挂了,他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岑越直到睡觉前都还在想夏青舟到底想问自己什么,他心里没底,觉得夏青舟可能是发现了自己的心思,但转念又想,自己也没做什么特别让人误会的事吧。在纠结与疑惑中他陷入睡眠,早上起来都还在为这个问题苦恼。
自那天以后,他和夏青舟有两个星期没见了,微信聊天还停留在上个星期。他让夏青舟帮忙选取景器。
他算是体会到了传说中的暗恋的苦果了。自己和夏青舟的交集只有一个摄影社,如果要追他,必须要创造更多相处机会才行,但岑越向来讨厌那些花钱随心挖取别人的隐私信息的行为,他是不会做这样的事的,他顶多花钱买一些大家都知道的信息。
于是从分别从夏青舟的三个室友那里“买”到了一些他们知道但岑越不知道的消息,还给了他们仨一点封口费。
岑越先去了他兼职的地方,是个普通的猫咖店,叫做银星咖啡馆,不过并未在门店上贴着招人,估计是人数够了。
夏青舟只在周五下午和周末过来,岑越在周三的一个中午进了猫咖,向老板表达了自己强烈想来兼职的愿望。
“可是我们人数已经够了,而且大学生兼职的时间不太好调整……”店长是个小个子的女人,长了一张娃娃脸,看上去最多也就二十五,六岁。
“姐姐,”岑越委屈巴巴地垂下眼,眉毛揪着,撇着嘴,“我真的很想在这打工,我可以不要工资的!”
他这话一出,旁边的服务生都一脸惊讶地看着他,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岑越发觉不对,改口说:“我的意思是,工资您看着给,多少我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