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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不小心成了修仙界传说

    八月八日入V了,八月六日停一天,攒攒稿,数据不是很好,但是入V后会日更 这是个一本正经的搞笑文。 阚临鹤作为农学大学真博士,平日里热衷在网上做一个科普性博主,提前过上左手保温杯,右手盘核桃的老年生活。 一朝穿越修仙界,他拥有的是空间里三块未开垦的荒地和一只本体是骰.子的系统,还捡了个便宜儿子。 系统:“一是种子,二是肥料,三是一键播种,四是一键除草,五是生长速度x2,六是一键收割,少年你掉落是这枚金骰.子,还是银骰.子。” 阚临鹤:“…………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应该玩过这个游戏。” 于是乎真-农学博士变成真-农学搏士,养灵草,喂灵兽,为了引魂玉而奋斗。 阚临鹤原本想低调升级,结果好像不小心招惹了什么甩不掉的存在。 传说中冷冰冰的天才俊美修士季迟欢约阚临鹤晚上去看花灯。 阚临鹤委婉拒绝:师兄,不好意思,我晚上得去收灵草,不然会被偷。 那个因为资质太差连续被天澜宗拒绝四次的阚临鹤,最后勉勉强强带着儿子被收入一个打杂宗门,跌破人眼镜的是他最后成为了天澜宗十大记名长老之一,也成为了天澜宗的传说之一。 传说中的阚临鹤坐在宗门门口的大石头上,遥望着远处烟云沧渺,沧桑道:这是一个漫长的奋斗故事。

    耳洞和断袖之间的关联性

    小说: 一不小心成了修仙界传说 作者:始愚 字数:3200 更新时间:2021-06-30 03:00:53

    本以为刚到一处新住所会失眠,结果两人一系统睡得很好。

    阚临鹤打开房门,摸到了厨房里去,修仙者大多辟谷之后便无需在进食了,可是阚临鹤并未筑基。

    他从空间里拔了些灵草,然后捡了几颗火田鸡的蛋,

    季沉沉双手抱着一枚蛋就啃,系统不需要吃什么东西,可是看到两人吃得很香,就随便往嘴里塞了口灵草嚼。

    吃过早饭,阚临鹤便将空间的藏书往季沉沉房间里搬,争取培养个一代大儒出来。

    结果在练字这一步上就出现了难题,阚临鹤看着纸上的几个字,一旁还有几道不知名的抓痕,写得毫无章法,十分扎眼。

    阚临鹤跟系统传阅完毕,都是一阵唏嘘。

    系统摇头道,“肯定是你这个反面教材影响太大了。”

    阚临鹤对上它的目光,抿了抿唇,道,“我本来就是一个现代人,没练过毛笔字,当然不好看了。”

    系统跳下桌台,顶着几根青青草尖,拿着那张纸来回踱步,表情严肃道,“这不行,再过两年咱们就得把季沉沉送去玉灵宗,万一人家让他写个字,岂不是会被人家嘲笑。然后说咱们不会教孩子。”

    阚临鹤只道,“你是一个种田系统,我现在的主业就是种田,副业是修炼,我们的确不会教孩子啊。”

    系统傲娇道,“你懂什么。”

    阚临鹤去修炼了,系统作势拿着个符合它身量的戒尺,看着季沉沉写字念书。

    结果等到阚临鹤修炼完毕出来,就看见系统抱着根棍子在一旁睡得毫无形象,脸上的墨迹从头到尾,把一颗白萝卜硬生生染成了黑萝卜。

    阚临鹤推醒他,然后拿出镜子推到它面前。

    系统惊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怒吼道,“季沉沉!你干了什么!”

    季沉沉早就跑没影了。

    只见阚临鹤比了个诀,划出了个淡淡的痕迹,很快系统身上的脏污就被一股柔和的光给消磨了。

    系统呆呆楞楞,“这?”

    阚临鹤说有些得意地说,“这是我学会的第一个术法。”

    系统跑去抓季沉沉了,阚临鹤从空间里抓出一只火田鸡,备齐各种佐料,准备做一顿烧鸡吃。

    阚临鹤听见拍门的声音,以为是羽才师兄,他打开门只见院外塘里那团行走的火烧云大狗就蹲在门口。

    一见阚临鹤,它边亲亲热热地凑上前去,嗷嗷嗷地叫唤。

    阚临鹤往后退一步,半蹲下身体,手指迟疑地摸了摸狗头,然后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焱盏,“嗷嗷嗷~”

    阚临鹤,“……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一根树枝被抛了出去,这只大狗就屁颠屁颠追了过去。

    阚临鹤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关上了门,他拍了拍手,果然天下狗子一般蠢。

    只不过没过多久,季沉沉穿着个围兜抱着个鸡腿在啃,他们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只见墙上突然就出现了一个硕大的脑袋,比围墙都还高,是刚才那大狗的好几倍大,眼睛盯着桌上那只烧鸡一眨不眨,隐隐还冒着绿光,阚临鹤嘴里的肉差点都没包住。

    浮华堂的大殿内,此刻已经站满了人,都是当日进入天澜宗的新人。阚临鹤见殿内一片雪白,自己一身青衣格外引人注意,当然有更多人拉下脸来。

    失策失策,如此可以让人眼前一亮的法子竟然没想到。

    阚临鹤有些后悔,他只是嫌弃白衣容易脏,所以今日特意挑了件不容易脏的衣服。

    孔册庭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他一向嚣张跋扈,便是在天澜宗也没有收敛半分。

    他摇了摇手里扇子,不屑于这里的统一着装,一身又红又绿的衣袍,恨不得在脑门上都写着我有钱几个字。

    他拍了拍阚临鹤的肩,让后者觉得注视着他们的视线更多了。

    “你被哪个峰门挑走了?”

    阚临鹤不动声色地向一旁挪了一步,语气不卑不亢地道,“华越峰。”

    孔册庭在外人面前,一向是高傲又自大,听到阚临鹤的话,神情竟然有几分同情。

    这时候一名红衣男子略过门槛,往前走,一直走到人群的最前方,人群自动分散开。

    季迟欢不说话时如同一把寒气森然的剑,眼底冷意扫得在场人心头发慌,交头接耳都没有了。

    季迟欢挥了挥手,他身后几名白衣弟子将手里的册子一一分发给众人。

    阚临鹤看着那本足有两指宽的书,上面赫然写了“宗规”两个大字,来自五湖四海的小宗门弟子对这个并不陌生,恭敬地接过这本书时眼中有紧张,还有兴奋。

    阚临鹤觉得这就跟《中学生行为守则》一样。

    孔册庭偏头看了一眼给他发书的那个女修士道,对阚临鹤道,“怪不得我师傅让我在天澜宗收收心,与这一本书比起来,我们妖圣族简直没规矩。”

    阚临鹤,“…………”

    负责发书的女修是谢婧霜派来专门照顾一下唯一的新入门女修士——聂溪观。

    女修士长得容颜温婉,姿容得体,不由提醒两人道,“你们不要随意复议,季师兄最烦聒噪之人,被他看到,你们免不了被责罚。”

    孔册庭悄悄问,“这殿上是何人?”

    女修道,“这位是我们的天澜宗掌门之子,大长老的徒弟,也是未来天澜宗的掌门。”

    孔册庭颇为惊讶,道,“为何我从未听过这一号人物,很厉害吗?”

    说完又自问自答,“掌门之子,那应该相当厉害吧。”

    阚临鹤说,“闭嘴吧。”

    他是视线放在重新放在了大殿之前。

    季迟欢望着面前一张张稚气的脸,写满了憧憬和期待。

    他转了转手里的血玉扳指,声音如玉器相碰,清冷泠泠,“我叫季迟欢,是负责你们初试的掌教,这三个月里没事就不要来烦我。”

    他说完便走了出去,少年少女们张大嘴巴,看着季迟欢离去的风采,眼中涌现出无限敬佩和向往。

    阚临鹤一直低着头,生怕和季迟欢眼神对视,是因为拒绝他后的心虚。

    绝对不是因为害怕。

    这一低眉鬼鬼祟祟地打量,就见那日那名大美人女修今日身着一袭水蓝色长裙荡漾如波,薄纱覆在面上,风华无端。

    她身边站着个白衣修士,头戴玉冠腰佩长剑,对她笑得一脸殷勤,可惜大美人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青玉峰的女弟子于是带他们来到一处空旷地带,便道,“此处是引灵阵,你们每日需得再此打上两个时辰的坐,然后便是听是听教习师傅讲授口诀心法,一月后便有师傅教授剑术,这本宗门规矩务必要背到烂熟于心,明白了吗?”

    人群里发出一声齐声的“明白。”

    阚临鹤将那本宗门规矩放进灵戒里,起身便要离开,孔册庭一把拦住他,把他拉到一旁问,“你可知道那季迟欢如今是何修为了?”

    孔册庭比阚临鹤要矮上一些,他不过是打听个人,非一副见不得人的样,阚临鹤不得不弯着脖子。

    他知道一些,可是又不多,阚临鹤摇摇头,猜测道,“可能是金丹期。”

    孔册庭悄悄踮了踮脚,见还是没阚临鹤高有些失望,他用扇子敲了敲掌心,“我猜比金丹期更高,他的实力让人看不透。”

    阚临鹤没忍住开口问了一句,“你一个筑基期能看透金丹修士修为吗?”

    孔册庭一张脸顿时不好看,他哼了一声,“一看你就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土包子,我妖族高手如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金丹修士什么样我见过不少了。”

    阚临鹤不说话。

    这时一阵香风传来,孔册庭肉眼可见地脸红了,看着聂溪观从身边经过,紧张得不知所措,人走了很远,还没定下神来。

    他结结巴巴地问,“这位……仙子叫什么名字?是何身份,家住何处?”

    阚临鹤后知后觉才发现前方的聂溪观,只见她身形渐渐消失在云海之中,宛如一副画卷。

    一群情窦初开的少年人都微微有些失神。

    “这就是同我们一起入门的女修吗?”

    “这也太美了吧。”

    阚临鹤见众人都要散了,于是准备主动告辞,孔册庭捂着一颗春心跳上跳下,他一转头就看见旁边这人耳上有个小小的洞。

    孔册庭脸上顿时复杂了些,惊疑不定,哆哆嗦嗦地道,“你一个大男人为何会有耳洞。”

    阚临鹤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孔册庭接着道,“难怪我观你行为举止颇为讲究,娘们唧唧的,原来你竟是断袖!”

    阚临鹤见他声音越来越来大,于是捂住了他的嘴把人往无人的地方拽。

    孔册庭面色还没缓过来,揪住领子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你休要对我有什么想法,我们家就我一个独苗,我爹还指望着我传宗接代呢,而且最重要的是你长得不好看。”

    此处人烟稀少,身边是由短木接成的栏杆,不远处云雾缭绕,阚临鹤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孔册庭。

    见阚临鹤不说话,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他,孔册庭不由又有些胆怯,他平复下心情。

    阚临鹤皱着眉问他,“难道打了耳洞就一定是断袖?这其中的关联性未免太草率了点吧。”

    孔册庭往后退了一些,忿忿道,“哼,这就是你们这些断袖阴险之处了,最喜扮做女人来骗取无知少年的心,我爹娶的第十六房小妾我第一眼见他就觉得怪异,比我高比我壮,声音还比我粗,可是却满身都是女人的珠钗玉萃,我有一日无意掉入了他的浴池,没想到他竟然是个男人。”

    阚临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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