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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不小心成了修仙界传说

    八月八日入V了,八月六日停一天,攒攒稿,数据不是很好,但是入V后会日更 这是个一本正经的搞笑文。 阚临鹤作为农学大学真博士,平日里热衷在网上做一个科普性博主,提前过上左手保温杯,右手盘核桃的老年生活。 一朝穿越修仙界,他拥有的是空间里三块未开垦的荒地和一只本体是骰.子的系统,还捡了个便宜儿子。 系统:“一是种子,二是肥料,三是一键播种,四是一键除草,五是生长速度x2,六是一键收割,少年你掉落是这枚金骰.子,还是银骰.子。” 阚临鹤:“…………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应该玩过这个游戏。” 于是乎真-农学博士变成真-农学搏士,养灵草,喂灵兽,为了引魂玉而奋斗。 阚临鹤原本想低调升级,结果好像不小心招惹了什么甩不掉的存在。 传说中冷冰冰的天才俊美修士季迟欢约阚临鹤晚上去看花灯。 阚临鹤委婉拒绝:师兄,不好意思,我晚上得去收灵草,不然会被偷。 那个因为资质太差连续被天澜宗拒绝四次的阚临鹤,最后勉勉强强带着儿子被收入一个打杂宗门,跌破人眼镜的是他最后成为了天澜宗十大记名长老之一,也成为了天澜宗的传说之一。 传说中的阚临鹤坐在宗门门口的大石头上,遥望着远处烟云沧渺,沧桑道:这是一个漫长的奋斗故事。

    心易碎君上线

    小说: 一不小心成了修仙界传说 作者:始愚 字数:2324 更新时间:2021-06-30 03:00:54

    阚临鹤踩着碎雪靠近,发现季迟欢脸上没有发怒,因为隔得近,他看清了季迟欢只盯着腿上那个挂件的发顶发呆。

    看着架势,季迟欢应该是被季沉沉缠得很了,表情都有些超然于世。

    而他抬眼看着阚临鹤的表情竟然有一瞬间的柔和。

    阚临鹤捏着伞柄的力道大了一些。

    等等这个眼神貌似有些熟悉。

    阚临鹤有些看不懂了。

    阚临鹤被那有些黏腻的眼神看得有些云里雾里,一时摸不着头脑。

    他将伞放在阚临鹤头上,将季沉沉扒下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师兄你好些了吗?我儿子太不知礼数了,真是太不听话了,等我呆会回去好好教育他。”

    季迟欢接过伞柄,冰凉的指尖还触及到阚临鹤的手背。

    季迟欢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盯着阚临鹤,盯得他有些发毛。

    手指被凉得一颤。

    片刻,阚临鹤手还未放下,整个手掌就被缠住了。

    阚临鹤默默咽了下口水,也不敢挣脱,另外一只手紧紧搂住季沉沉,这眼神实在太熟悉了,让他不得不整个人都僵住了。

    阚临鹤道,“师兄,我手是不是烫到你了,我这抽出来。”

    季迟欢拧了拧眉头,语气中带着抱怨道,“你去哪里了?我回去找了你很久,他们都说你走了,我去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你们。”

    阚临鹤终于觉得为什么熟悉了,因为五年前季迟欢就是这么这么看着他的,这就是为什么他来天澜宗见到这人的第一眼并没有认出他。

    他现在思绪有些乱,季迟欢突然向前把脑袋埋在他肩上,将他和季沉沉一起揽入怀中,声音嘶哑,“我终于找到你了。”

    阚临鹤下意识后退一些,不去看季迟欢,他伸手做出让他不要上前的动作,他在想面前人是出了什么问题。

    对面的季迟欢将伞扔在了地上,然后一脸委屈地道,“你不希望见到我吗?”

    阚临鹤暗道要遭,于是开口道,“不是。”

    “那就是想见到我了,我也是想见你的。”季迟欢像是有些害羞,说话有些囫囵,不过还是让人听得很清楚了。

    阚临鹤被吓到,忙道,“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季柏川。”季迟欢面带厌恶地道。

    阚临鹤这就肯定了,面前的人记忆大概是倒回了五年的季迟欢,他听见自己心中灯盏被摔碎的声音,五年前是他不愿意再回想起来的黑历史。

    “你为什么一见我脸上的表情明显不是开心的样子,难道就因为我没能找到你,你就带着季沉沉改嫁了吗?”

    阚临鹤摇头摆手,“我没有。”

    阚临鹤微抿着唇,向前几步,红衣在风中凌乱,让他整个人有种妖艳的感觉,“那你抱抱我。”

    “不要。”阚临鹤当即拒绝,凭借往日的经验,果不其然在季迟欢脸上看到了瞬息而变的委屈,立刻温声道,“我手里抱着季沉沉。”

    “那我抱着你们俩,我儿子都这么大了,”季迟欢眼神有些黯淡,面容更是说不出的低落,“是我太没用了,我一直在找你们,都没有找到。”

    阚临鹤想起当初季迟欢借着打酱油的借口一去不复返,他还以为他是因为发现了他男人的身份被吓跑了。

    如今听了他这话,难道他真的回去找过自己,阚临时为了进天澜宗,于是带着季沉沉住下了不远处的小镇上备考。

    人家睡觉,他修炼,人家吃饭,他啃灵草,那段时间往肚子里塞的灵草可以绕天澜宗一圈了,而且他只是个只会理论的书呆子,所以即使修为提上来了,他觉得除了身体更加强健之外,五感更加敏锐一点之外再没别的了。

    如此一来,阚临鹤表情很复杂。

    季迟欢抬眸盯着阚临鹤,脊背好像都弯了,声音说不出的可怜,“阿鹤。”

    “好好好,你过来,”阚临鹤将季迟欢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由衷道,“我们先进去吧,太冷了。”

    季迟欢于是一把接过季沉沉,准备拉过阚临鹤的手,又觉得会冻着他,于是拉扯着他的袖子将人拉了进去。

    季沉沉睁着一双大眼睛在季迟欢身上也不乱动,系统看见进门的人顿时跑进房里把自己挂在树上。

    季沉沉温软的身体趴在季迟欢肩头,阚临鹤见他眼睛一眯一眯,然后把他放进了房里。

    两个人蹲在季沉沉床边,特别是季迟欢欣慰得像个老父亲,阚临鹤一直被他扯着袖子,等他放开,他迅速收回自己的手,站起身,白衣蓝边,银带飘飘。

    季迟欢又期期艾艾地看向他,他看到阚临鹤的动作,眉头一皱,明显眼中都是失落。

    阚临鹤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觉得自己嫌弃之意太明显了,于是尽量和善亲切一点,干巴巴地道,“那你这些年还好吗?”

    这感觉像是旧情人久别重逢。

    季迟欢虽然脸上委屈,可是动作一点都不含糊,将自己整个张都埋进了阚临鹤的颈窝,然后闭上眼睛汲取他的温度。

    阚临鹤愣住,可是他力道太大,于是只好拍了拍身上的人,“那个,我们不要一见面就搂搂抱抱,这样被人看见了不好。”

    耳边就传来了一声,“不好,我这几年过得一点都不好。”

    好吧。

    阚临鹤只能任他抱着,盯着不远处的柱子发呆。

    他没有办法啊。

    他又打不过季迟欢。

    自愿被抱着与被强迫着抱着,至少要舒服一些。

    等等,既然季迟欢记起了五年前的事,那岂不是可以让他把自己脸上的东西给弄下来。

    他想到这个于是拍了啥季迟欢道,“我们去我房间里说话,让季沉沉睡觉。”

    季迟欢于是迅速放开了他,然后拉着他就往隔壁而去。

    倒吊着的系统于是自动跳下来,然后在季迟欢的眼神中跳下花盆,顺便乖巧的关上了门。

    季迟欢面容精致,长发束起,一根红发带垂落在耳畔,一身红衣更衬得整个人像勾魂夺魄的妖精,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阚临鹤,偏偏非常自觉地走到床边,坐得挺直。

    阚临鹤见他乖巧又懂事的模样,确定了这人大概率疯得不轻。

    “季柏川?”

    季迟欢反应了一会,才“嗯”了一声。

    阚临鹤坐在他对面,然后将脸凑了过去,拿起季迟欢的手摸到自己的脸。

    对面人的耳朵以最快的速度发红,发烫,阚临鹤以最诚恳的态度道,“那你可不可以把这张脸给我弄下来,我都快不记得我长什么样了。”

    季迟欢没将手收回来,而是摩挲着阚临鹤的耳垂,肯定道,“不要。”

    阚临鹤愣了一下,然后按住不断在摸自己耳朵的手,季迟欢却换了另外一只手。

    “为什么?”

    季迟欢“哼”了一声,然后猛然把阚临鹤一把揽入怀里,咬牙切齿地道,“阿鹤长这么好看,只能我一个人看,不能让别人看去了。”

    阚临鹤,“…………”妈的,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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