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但你不确定，你想和我在一起，可是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算不算正常的，是吗？”

蒋蕊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停止了哭声。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那我现在告诉你，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只要相爱，是男是女都不重要，明白吗？”

蒋蕊点了点头，花澜欣喜若狂，但又不敢表现得太激动，一本正经的说：“那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要是你不愿意，我不会强求你，以后还是同学，还是好朋友。但如果你说愿意，我会非常、非常的开心，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你，我可以和你甜甜蜜蜜的过一辈子，我会对你绝对的忠诚，我会努力跟随着你的脚步，好好学习，争取到同一个城市上大学，到时候没事儿我就去串门，让你的同学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我就......”

她说着，蒋蕊听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蒋蕊的嘴角上扬。

“你愿意吗？”花澜在最后又问了一遍。

蒋蕊蹭蹭她，抬头，眯起眼睛，微红的眼尾稍稍上挑，丹唇轻启只比了个嘴型，并没有出声。花澜看的认真，生怕漏掉了一点细节，她说：我愿意。

花澜落泪，笑着说：“你这太敷衍了，我要听见你亲口说出来。不愿意吗？我数三秒，要是不愿意我可就亲你了。”

三、二、一......

没有回答，蒋蕊就这么睁着水灵灵的眸子看着她，目不转睛，好似要将她的每一根毛发刻在心里。

这可是你勾引的我，事后可别说我欺负人，想着亲了上去。

花澜用舌尖描绘她的嘴唇，然后探进唇缝里，轻舔贝齿示意她张开。蒋蕊乖乖的松开，任由花澜引导她，唇齿缠绵。蒋蕊没经验，花澜也没经验，两人就在卫生间里磨磨蹭蹭了五六分钟。最后以蒋蕊喘不上气而结束。

本来想要去卫生间的人听到从里面传来“啧啧”的水声，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还有个女生非常有心的搬来了“正在维修中”的牌子。

等到两人出来，忽然想起还坐在卡座上的老母亲，可到地方的时候不见人。蒋蕊掏出手机，发现蒋莲二十分钟前发过一条短信：我有点事儿，你们玩完早点回家。

二十分钟前？也就是两个人刚上台的时候。

蒋蕊一颗悬着的心算是坠了下来，可又想妈妈这个时候不回家，会去哪呢？

花澜大概是想到蒋蕊在疑惑什么，自己也能将答案猜个七分，毕竟刚进来的时候看见陈潇了。

这么一想，忽然明白为什么感觉和陈潇相处感觉自在，原来是同类。

出了酒吧便是另一个世界，酒吧里面是精神麻痹，酒吧外面是一支烟带来的心情平复。

“陈老师，又见面了！”

陈潇是一点也不想和这个女人打招呼，但还是出于礼貌应了一声。

“怎么感觉你心不在焉的？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但这个表情属实不像是没事，陈潇扯过她的衣领，吻了上去。说：“今天心情不好，所以准备来抚慰我。”

注定又是个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