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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他为何这样

    又名《只有本人不知道教主喜欢我》 人总得挂了一次之后才知道生命可贵。 再醒来的时候我发誓只要找到凶手我就下山。 结果—— 前任小徒弟兼现任教主不面瘫了也不自闭了,成了土味情话小高手还时不时的来个深情告白? 这要是正常才有鬼了。 当我徒弟的人都有两副面孔,我堂堂一代宗师居然是最后才知道的。 虽然感觉怪怪的,但是这人看起来还挺靠谱。 要不,考虑考虑? —— 话痨晚期患者迷糊攻×阴沉不善表达教主受 !第一人称主攻! 总之很短小,是个俗气又狗血的爱情故事,信我!!! 适合当个睡前小甜饼食用。 不要礼物,不要投花,作者去别的站子了,喜欢的点个收藏就可以啦~

    重生

    小说: 教主他为何这样 作者:桃味儿硬糖 字数:3379 更新时间:2021-06-30 04:07:49

    我是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被人给提溜起来的,这直接导致现在我还是懵的。

    刚才揪我领子的人和我正对着,眼神儿凶恶的像是我俩有杀父之仇,“季辰,我能把你困在这里,就能把你家人也绑过来。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如果不还是不配合,就等着给你哥哥收尸吧。”

    呦嚯,还威胁上了?

    笑话,我一代宗师还能被你给威胁了?

    这个人来的似乎很急,肩膀上还有落的雪花。

    唉,不对啊,我这死的时候不是夏天嘛,哪里来的雪?

    季辰又是谁?我哪里来的哥哥?

    这个认知一出来,我才是真的愣住了。我不是被人一脸捅了对穿,早就应该死了吗?

    我愣了愣,这才顾得上看一下周围,除了眼前这个人有点眼熟,别人我一概都没见过。

    我闭了闭眼又猛的睁开。

    "这是几月?"我觉得我的声音都在颤。

    过了一会儿,才不知道有谁低低的回了我一句:"季公子,这是腊月了。"

    腊月,怎么可能,我死的时候明明是暑伏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又把视线转回这个人身上。

    他还是一个姿势动也不动,垂着眼睛看我,眼角稍稍的往上勾起来,皮肤极白,所以衬的嘴唇殷红。

    莫名的熟悉。

    我往上看去和他视线对上:顾寅!这个人是顾寅,这个人居然是顾寅!

    "你不管愿不愿意,都得在这里待着,你要是不让我好过,我自然也有法子让你求死不能。"他垂着眼睛开口,语气里平淡。

    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听起来不清不白的话,但也知道现在绝对不是摊牌的好时机,于是只能捂着脑袋搬出一句最万能的话:"你是谁,我在哪,我好像失忆了……"

    顾寅听我说完话就站在那一动不动,眼珠子跟黏在他身上一样,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他好半天不说话,我也挪开了胳膊看着他,好半晌没说出话。

    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时间的流逝。

    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就像我再看见顾寅的时候还是能一眼就从眉目上认出他来,可是也能轻而易举的看出不一样的地方来。

    当初这孩子的长相相当的清隽,往那一站清脆挺拔的跟根儿小白杨似的,虽然不大爱说话,但是他就往那一站,就算顾寅做错了事我都下不去手重罚他。

    结果现在挺拔是还挺拔的,结果整个人阴沉的和个抑郁症一样,进门拢共说了还没几句话,结果一句比一句冲,也不知道这是他什么仇什么怨。

    我还没感叹完,门就哐当的响了一声。

    是顾寅摔门走了。

    看着顾寅走了,屋子里的人也没再继续待下去,陆陆续续都跟着出去了。

    不过我估摸着是他们觉得教主的威慑力足够把我的小动作小心思给扼杀了。

    我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往出退,砸了咂嘴又钻回被窝里,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我现在头疼欲裂,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就算现在有人说要告诉我杀了我的人是谁我估计都没有兴趣听。

    不过我最后还是没能睡成心心念念的回笼觉。因为就在我马上就要睡着了的时候,又来了一个熟人。

    来的是顾楚。

    这个人我还是真的熟,当时我教顾寅他们武功的时候,只有顾楚和我关系最好,他年龄是那群孩子里最大的,和我也差不了几岁,学武已经有些迟了,他性子喜静,又不怎么喜欢打打杀杀的,所以学的更好的是医术。

    我之前有个头疼脑热的总爱找他,不知道要比教里大夫强上多少。

    他进门前还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问道:“请问季公子在嘛?”

    我一开始不知道是他,所以没好气的回他,“他已经睡着啦,屋里没人。”

    我听见他在门外面咳嗽了一声,然后低低的说,“季公子说笑了,我是来为季公子诊治地大夫。”

    我烦躁的很,故意不理他,没想到他也站在门口没动作。

    过了一会儿我诈尸一样从床沿上探出去个头,“你谁啊?你这人怎么这样,不理你的意思就是让你走。”

    他语气还是淡淡的,一点被人挡在门外的怒气都没有,“季公子,我是顾楚,来给你看伤口的。这是教主交代我的事情,我总得完成了才好交差……”

    我倒是没注意他后面说了什么,光是听到他说自己是顾楚的时候就跳到地上去开门了。

    大概是怕冷,他穿了一件白色的毛领大氅,但还是显得瘦弱,他还是我记忆里的样子,看起来就很文静,嘴角总是带着点平易近人的笑,让人看了就讨厌不起来,比顾寅那个三棒子打不出一句话的样子不知道强了多少。

    我是穿着单衣去开的门,现在冷风吹过来我才感觉到冷,才稍微瑟缩了一下,顾楚就跟我说让我快进屋里去,外面天寒地冻的,我刚受过伤不宜吹风。

    他这句话说的真是一下子暖到了我这种穷苦百姓的心坎里,我顿时觉得自己的眼光真是好,这不是还有一个贴心小棉袄在嘛,顾寅算个啥!

    顾楚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当时我还嘲笑他一个男孩子身上居然有香气,可是现在隔了许久又闻到这个味道,我只觉得一直隐隐作痛头也没那么疼了。

    我看见他是真的很开心,于是欢快的坐在了桌子旁边。

    我刚坐好,他就抬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伸出胳膊。我一贯都很相信顾楚的医术,也明白他诊疗时候的习惯,所以也没多说什么,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等他把完脉。

    但顾楚这次把脉的时间也过于久了些,我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昏昏沉沉的时候,才听见他的声音好像从云端传过来:“你是谁?”

    我虽然脑子不太清醒,但是幸好嘴保留了说烂话的习惯,所以我笑嘻嘻的回他“现在叫季辰……”

    “那你和顾寅是什么关系?”

    “……关系?”我还记得刚才他不怎么友好的样子,于是说:“就认识呗……”

    顾楚停顿了一会,我却没那么晕晕乎乎的了。

    我朦朦胧胧的意识到我的状态不太对,还有,顾楚他这是……在套我的话?

    我猛的抬起头来。

    顾楚确确实实是有些诧异的样子,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我看你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怎么,居然睡着了?”

    我还是很困,没精力思考太多,点了点头不想说话。

    他继续问我,“你说自己失忆了?”

    我还是点头。

    “那你认识顾言吗?”

    他话题转的太快,我猝不及防地点了点头,然后反应过来之后又摇了摇头,没好气的说“那谁啊?,不认识……你们是一窝生的吗,怎们都姓顾……”

    其实为什么都姓顾,我是知道的。

    他大概是看出来我情绪不好,所以收拾了东西跟我告辞。

    我挥了挥手,让他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就有又钻回了被窝。

    他的话似有似无的带着点试探,这倒是让我觉得有点儿无所适从,毕竟我之前认识的顾楚别说是试探了,他连别人说句反话都听不来,说好听点叫天真无邪,说的不好听就是脑子缺根弦儿。

    我看着他拿着自己的小药箱走出去,磨了磨牙,又想起顾寅来。

    好啊,这一个个的,合着都有两副面孔呢?

    亏得我之前一直怕顾寅不善言辞容易在人前吃亏,顾楚性格太软被人欺负,结果我前脚刚挂,顾寅后脚就当了教主,顾楚混的也不错,那其他人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虽然知道这是好事,但我怎么还是不太爽的感觉?

    亏我当时被人捅了的时候心里还想着顾寅他们,生怕他们被教主给欺负了呢……

    我是在吃饭的时候被叫醒的,叫我的是个小姑娘,长得还不错,就是说话哆哆嗦嗦的,一副我多说一句话就能把她吃了的模样。

    这让我有点郁闷。

    我之前抽空看了看自己现在的长相,虽然比不了原来我那个玉树临风的样子,但也还可以算得上是眉清目秀的,怎么还能把人吓到呢?

    郁闷.jdp

    但是我没想到吃饭的时候我才是真的郁闷。

    我嫌弃盯着桌子上唯一的一小碗白米粥,犹豫了一会还是没下的去嘴,"不是,我好歹是你们教主弄回来的,就给我吃这个?"

    旁边的那个小侍女把头又低了低,喋喋诺诺的开口,"回公子,这是按着您平日里的饭量来的……"

    我难以置信的反驳她:"……瞎说,这么点儿连猫都吃不饱!"

    ……声音好像大了点。

    那个小侍女大概是被我的大嗓门吓到了,话都说不太利索,"公子,公子若是有胃口那自然是……是可以吃……其他的……其他的饭菜的……但是……公子身体弱……"

    我看她的确是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虽然觉得不至于,但也收了收声音,"……嗯,可以吃就好,你别害怕,我不是责备你的意思……就是饿的……"

    我以为我这么说她会立刻让人给我在来几盆子别的菜来,结果她却没动弹。

    我现在是真的饿,也不知道这身体有多久没吃饭了,我现在觉得给我个木头棒子我都能啃上几口。

    她说的好听,脚底却没有动作。

    我:"……不是,小姑娘,能不能不喝粥了,我想吃点有味儿的。"

    "季公子身上带伤,不适合吃油腻的,还是委屈公子喝粥吧。"说话的人推门就进来,也不坐下,板着脸抱着剑就在那看着我,"青衍,你下去吧。"

    顾遂。

    我看见他就觉得头疼,这孩子可是个死脑筋,看他对我也不是很友好的样子,硬碰硬估计没什么好结果。

    于是我看着那碗粥,还是妥协的几口喝完了。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算了,这儿我熟,大不了晚上出去再去厨房给自己溜个食儿。

    我喝完粥刚把碗放下,他就转身出去了,一点停顿都没有,好像就是为了来看着我喝个粥。

    我没忍住念叨他们:"真是,现在一个个的这都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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