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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联合军演第一天,小兰王就因为迟到被冰山美男将军毫不留情体罚。 小兰王:臭霍渊,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军演结束分道扬镳! 谁知道怎么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时候能碰见、训练的时候能碰见、出去玩的时候还能碰见。 将军口是心非,嘴上说要罚他挨饿,私下里悄悄塞馒头。嘴上说着不成体统,私下里喜欢听他叫相公。眼睛装作不看他,耳朵却红的不像样。 小兰王:嗯嗯?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杀人不眨眼的将军么?不是冰山吗,不是独来独往吗,最后不还得栽我手里? 霍将军的生命里闯进来一只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样,非但不躲着他,还楞是要往上凑。 动不动钻进他帐子里睡觉,有事没事甜甜唤一句相公,危难时刻还能稳重带皮夺了将军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诱惑小狼崽子受&沉稳冰山易害羞美男将军 花河&霍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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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数:3424 更新时间:2021-06-29 12:33:39

    马蹄声、呼喊声、刀枪碰撞声、狼崽子的叫声……

    花河几乎瞬间清醒过来,心脏狂跳不止,紫豪正用冰凉的鼻子拱着他的胳膊,小狼崽子浑身颤抖,怕是吓坏了。

    “小兰王,快起来,悍匪打进部落了。”蓝杉疯狂敲着他的门,在门外喊道。

    花河迅速开了门,问道:“父王母后呢?”

    蓝杉语速飞快道:“别担心,王妃殿下已经保护好了,呼兰王殿下正在外面指挥战斗。”

    花河抱起紫豪塞进蓝杉怀里,说道:“你保护好母后和殿中女眷,我出去看看。”

    蓝杉答应,一手抱着紫豪,一手提弯刀,向殿内走去。

    蓝杉是呼兰王的近卫,武功高强,忠心耿耿,将母后的安危交给他花河很放心。于是握住腰间的鹿灵月钩刀,飞速向殿外跑去。

    外面早已混乱一片,四处燃起火把,他一眼便看到父王亲自上马,指挥各部。

    “父王,这里交给我。”花河冲过去道。

    呼兰王道:“无需管我,你赶紧上马应战,此次悍匪人多势众,务必小心,极乐天保佑你。”

    “我知道。”花河答应着,急忙披挂上马,冲向金殿外围。

    “小兰王!这里!”乌罗远见他前来,在马上招呼一声,一手甩出流星锤,将几米外握刀的匪徒甩落在地。

    花河连忙拍马过去,从腰间抽出鹿灵宝刀,毫不畏惧冲着悍匪而去,他们手里都是长马刀,花河灵巧躲过,操纵着弯刀,一下切断喉管,热血喷了一脸。

    来不及休息,另一旁的悍匪早已提刀砍过来。

    “小兰王!”乌罗喊道。

    花河会意,腰一弯,趴在马背上,下一秒乌罗的流星锤蹭着他的头发飞过去,将悍匪手中的刀打落在地。

    小兰王迅速起身,一刀挥出,悍匪落马而亡。

    “铁图护着彭山撤走了。”乌罗道,“这里有我,你去北面支援,极乐天保佑。”

    “极乐天保佑。”花河抬起袖子,抹了脸上的血渍,拍马向北驰援。

    部落的北面是贵族居所,祭坛、神殿、宰相府、各旗将军都在金殿以北,花河冲去时,此地更加混乱,悍匪杀红了眼,知道从南边贫民之处抢不来好东西,专挑贵族下手,捞取金银。

    盾柯浑身是血,也分不清是他的血还是敌人的血,两手提着板斧,四处挥砍。

    花河急忙投入战斗,手起刀落,血肉横飞。

    “走走走走!”随着花河等人的支援,悍匪们见大势已去,呼喊而走。

    顷刻间,马蹄乱踏,沙土飞扬,夜色中火光隐隐。

    花河拍马向前追赶,眼看要追上马尾,突然听到一声女声,喊道:“彻辰,小心。”

    几乎是下意识,花河抓着马鞍翻身而落,躲到骏马身侧,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什么东西嗖的一声打在马鞍的金属扣上,又弹起来,擦着他的脸颊而过。

    悍匪居然有火铳!

    花河抓住火铳无法连发的空隙,手上使劲,将自己拉回马背上,一回头甩出自己的弯刀,对方吃痛,无法再次开枪。

    那悍匪恨得牙痒,拍马而逃时,正看到热玛躲在一旁屋后,方才就是她出声提醒,才让花河躲过火铳。

    “小心!”花河大喊。

    悍匪疾行而过,一把扯过热玛的裙带,将她拐上马。热玛反应迅速,想从腰间掏出自己的短刀划过去,对方却早有准备,推了一下热玛的胳膊肘,刚刚出鞘的短刀又被推了回去。

    “热玛!”宰相烈言迅速向前追去。

    “您退后,我来。”悍匪手中还握着火铳,花河不敢让烈言前去冒险,自己一马当先。

    “小兰王!”乌罗早已赶到,追马赶来,两人默契十足,花河回过头,乌罗将手中的盾牌抛过来,小兰王一把攥住手柄,脚下一夹,烈马吃痛,窜出十米远。

    “彻辰,救命!”热玛一边挣扎,一边大喊。

    悍匪见他已经追到射程内,再次拿起火铳,朝身后开枪。花河举起盾牌,整个人缩在后面。

    砰的一声,他感觉虎口一震,铁制的盾牌应声而裂。

    花河急忙扔了手上的盾牌,从马背上站起来,近战不是最保守的方法,却可以保证热玛的安全。

    随着两匹马越来越近,花河奋力一跃,双腿骑在悍匪肩膀上,用力捏住脖子。

    悍匪急的腾出手来,企图抓住花河的手,小兰王一拳打在下巴上,咔吧一声,对方的下颌骨直接脱臼,疼的眼泪直流。

    趁此机会,小兰王从身侧抽出鹿灵,一刀抹喉。悍匪应声而落,身下的马仍在疾行,花河死死攥住缰绳,发疯的马匹力大无穷,粗糙的缰绳将他的手掌勒出一条血痕。

    好在最后,马终于还是刹住脚步,花河累的抹了抹脸,却发现一手都是血。

    “彻辰,呜呜呜,吓死我了。”热玛浑身颤抖,扑进他怀里。

    花河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扯缰绳掉头,骑回部落。

    “多谢小兰王出手相救。”烈言看见女儿平安无事,行礼感谢。

    花河双手疼的颤抖,喊道:“清点一下人员,有没有失踪伤亡,快去找老巫处理伤口,所有女眷去金殿躲避,剩下的汉子随我加固围场,清理战场,今夜随时防卫。”

    “彻辰,你的脸!”热玛惊呼。

    花河一摸,脸侧有一道伤口,方才被马鞍上弹回的火铳蹭到的,正往下淌着血珠。他现在满脸都是血,就连眼前所见都是猩红色。

    “我没事,送你去金殿。”花河赶马到金殿,见王妃和殿中女眷安然无恙,这才长舒一口气,将热玛也交给蓝杉,他来不及休息,又迅速跑出金殿,清点一组壮汉,留下守卫女眷。

    当小兰王带着没有受伤的人将围场加固完毕,赶回部落时,天色已经微亮。

    “小兰王你终于回来了。”铁图站在金殿外焦急等候,“呼兰王殿下正在里面商议事宜,就等你了。”

    “我知道了。”花河抬腿就要进去。

    “等一下。”

    花河回头,木落手里拿着纱布和药膏走过来。

    “小兰王,你还没有处理伤口,你有受伤吗?”

    花河笑道:“我没事,谢谢师兄,我先进去了。”

    “回来!”木落喝一声,又问铁图:“他有没有受伤?”

    铁图诺诺道:“有,脸上都是血,还有手上。”

    木落灰蒙蒙的眼睛瞪过来,吓得花河连忙乖乖坐下。木落蹲在他身侧,先用湿纱布擦去他脸上的血渍,露出伤口来。

    “不想在脸上留疤就别动。”木落道。

    花河哦了一声,老老实实坐好,木落将药膏倒在手上,小心翼翼抚着伤口,盖了一层药膏,又将他手上被缰绳勒出来血痕用纱布包好。

    “你已经一夜未眠,朝会不要参加,去休息。”木落又道。

    花河拍拍屁股站起来,笑道:“师兄,多谢你的好意,但我是小兰王,这是我的职责,走啦。”

    言闭,欺负木落看不见,给铁图使了眼色,脚底抹油溜了。

    “他确实配得上小兰王,”木落淡淡道,“极乐天保佑。”

    铁图也不知道木落是不是在跟他说话,不敢回应,只目送他走远。

    花河进入殿内时,所有人都停下交谈,回头看向他。

    “你受伤了?”呼兰王着急起身,“让父王看看,严不严重。”

    “没事,继续说吧。”花河摆手。

    郎木的视线扫过他的伤口,冷言道:“小兰王拼杀一夜,勇气可嘉,可不知大新的援兵何在?”

    “郎叔什么意思?”花河讪讪问道。

    “小兰王,咱们柔北投降大新十二年有余,去了帝号,心甘情愿俯首称臣,年年朝贡,可是这大新皇帝可曾帮过我们分毫,匪患横行,熟视无睹,这所谓的新柔交好吗?”郎木此话一出,金殿内鸦雀无声,还有些人纷纷点头附和。

    宰相烈焰闻言厉声喝道:“郎木!”

    郎木不在乎道:“宰相大人,我说的有错吗?”

    花河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夜鏖战要了他半条命,又碰上郎木咄咄逼人,头痛难忍,于是也不在乎礼节,往柱上一靠,勉强稳住身形,冷冷问道:“那依你来看,我们现在应该召集部落所有男丁,向大新宣战,最后战死沙场,柔北灭族?”

    郎木说不出话,花河又逼问道:“郎木将军神威,若是能跟极乐天起誓,保证将军领兵一定能打赢大新,我小兰王无话可说,甘愿撞死在金殿上向极乐天谢罪。”

    “好了,别吵了,先说悍匪一事。”呼兰王叹气,“彻辰,你看看这个。”

    桌案上放着从悍匪手中收缴来的火铳,花河拿起来细细打量,火铳的形制很新,就连大新也未必能有如此先进的武器,枪柄上刻着波斯文,与柔北文相似,勉强可以辨认。

    “那帮悍匪应当是抢了波斯商人的武器,数量不多。”花河放下火铳道。

    “数量不多又如何,柔北男儿有限,既要抽调力量护卫女眷,又要出兵征讨悍匪,无异于以卵击石。”郎木泼来冷水。

    “若是悍匪再来我们如何迎战?”烈言道,“若要消灭悍匪,恐怕需要大新援军。”

    “每晚加强围场巡逻放哨。”花河慢慢道,“悍匪此次损失惨重,短期无力再来侵扰,至于援军,我去求大新。”

    “你去求?”郎木冷笑道:“求不来怎么办?”

    “郎木!”呼兰王出声制止。

    “那我就求到大新皇帝答应为止。”花河针锋相对。

    “小兰王,不要冲动。”烈言劝解道。

    花河累的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父王,我去求,不管怎样,跪下来求也无所谓,只要大新皇帝肯出兵援助柔北,我都无妨。”

    呼兰王心疼地看着儿子,从少年身上看到十二年前的影子。

    “极乐天啊,”呼兰王在心中祈祷,“你为何不肯饶恕我的儿子。”

    众人又商议一阵才终于下朝,四散而去。

    “吉日彻辰,极乐天终有一天会惩罚你,你不配流着吉日家族的血。”郎木经过他身边时,在他耳边低语。

    花河与他视线相交,彼此对对方的憎恶恨不能写在脸上。

    他冲郎木轻蔑一笑:“我已永世不入轮回,背负满身罪孽的人,还怕什么呢?”

    “懦夫!”郎木咬牙,愤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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