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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联合军演第一天,小兰王就因为迟到被冰山美男将军毫不留情体罚。 小兰王:臭霍渊,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军演结束分道扬镳! 谁知道怎么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时候能碰见、训练的时候能碰见、出去玩的时候还能碰见。 将军口是心非,嘴上说要罚他挨饿,私下里悄悄塞馒头。嘴上说着不成体统,私下里喜欢听他叫相公。眼睛装作不看他,耳朵却红的不像样。 小兰王:嗯嗯?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杀人不眨眼的将军么?不是冰山吗,不是独来独往吗,最后不还得栽我手里? 霍将军的生命里闯进来一只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样,非但不躲着他,还楞是要往上凑。 动不动钻进他帐子里睡觉,有事没事甜甜唤一句相公,危难时刻还能稳重带皮夺了将军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诱惑小狼崽子受&沉稳冰山易害羞美男将军 花河&霍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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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数:2538 更新时间:2021-06-29 12:33:39

    花河冲着长安方向行跪礼,对连清道:“遥尊新皇在上,将军放心,柔北心服口服臣服大新,不敢不尊,还请将军莫要放在心上。”

    铁图和乌罗,以及在场柔北人,看见小兰王行了大礼,也不敢怠慢,齐齐跪下。

    连清被吓了一跳,花河向来没大没小,见到他别说行礼,就是招呼也打的随意,突然行如此大礼,倒是不得不让人信服其忠心。

    “还望将军不要告诉皇帝。”花河慢慢起身,又对连清行礼乞求道。

    连清哼一声道:“我信你一回,再让我抓住你们对皇上不忠,我一定严惩不贷。”

    “多谢连将军。”花河再次行礼。

    连清一言难尽瞧着他,总觉得花河给他行礼是折寿,急忙摆手道:“行了行了,怎么跟霍渊似的,一求我就行礼,夭寿似的。”

    铁图道:“海涵。”

    “也不能就这么饶了你们,”连清捏着下巴,“这次情节严重,罚你们俩去打扫马厩,不许吃晚饭。”

    花河脸色苍白,一言不发。

    铁图赶紧道:“一定打扫好,将军放心。”

    连清这才满意,转身要走,又回头对花河道:“哦对了,跟你说一声,常宁回来了。”

    听见这话,花河抬头,释然一笑。不知怎的,这两日发生太多的事情,一想到能跟霍渊说说话,听听他的意件,也就没那么烦闷了。

    傍晚,花河和盾柯一人一支耙子,站在臭气熏天的马厩前,无从下手,两人都是柔北贵族出身,谁都没做过这种粗活,满头黑线。

    铁图说要帮他,被花河打法走了,万一被连清发现是别人替他干的活,又不知要罚多少。

    盾柯耙子一扔,靠在草垛上。

    小兰王也不管他,拿着耙子划拉一下,将地上的脏物分为两半,说道:“这边归我,那边归你。”

    一直到太阳落山,花河才清扫完毕,觉得身上全是马粪的臭味。于是拿了衣服去溪边洗澡,他还幻想着或许能够遇上霍渊,结果溪边空无一人,只好自己洗了回来。

    花河心里念叨:真奇怪,常宁不是回来了吗,怎么一天都没见到他。

    饿着肚子回到帐内,迎面撞上铁图,满面愁容。

    “快给我吃的,饿死我了。”花河伸手道。

    乌罗只递过来酒壶,说道:“我们俩给你拿了好多吃的,结果出来正好撞上连清,都给收走了,你喝点酒充饥吧。”

    花河无所谓道:“母后不是给我带了好多吃的吗,拿来拿来。”

    铁图更愁了。

    乌罗又道:“也被收走了,连清知道咱们带了吃的,说罚你挨饿,明天再还给我们。”

    花河唉哟一声,在床上打滚道:“他是抄家呢,我!饿!死!了!”

    正在这时候,紫豪迈着小短腿跑进来,估计是去哪吃了好吃的,满嘴油光。

    “他吃什么了?”花河生无可恋。

    “今天晚上吃的是烧肉,紫豪吃了一大盆。”铁图道。

    “啊!”花河更痛苦了,被子一蒙,“睡觉睡觉,睡了就不饿了。”

    他饿的睡不着。

    再次掀开被子的时候,铁图乌罗早已睡了,紫豪还趴在地上给自己舔着毛,见他起来,黄橙橙的小眼睛瞧过来,尾巴一甩一甩。

    “该死的连清。”花河心里骂着,轻手轻脚爬下床,摸着紫豪的小耳朵道:“你去找常宁兄,管他要点吃的,再不吃饭我就饿死了。”

    他从地上捡了木棍,又从哪撕来一张纸,木棍在烛火上一烧留下个黑漆漆的头,然后在纸上写。

    “饿了,要吃的——花河。”

    他把纸条叠起来,塞在小狼崽的项圈里,说道:“你可不许偷吃,听见没有。”

    紫豪似懂非懂摇摇尾巴,嗖的跑出去了。

    花河坐在床边,看着外头银白月色和漫天星河。

    传说中,极乐天在人间留下吉日皓月,而信奉她的子民,死后都会化作星辰。

    “星辰啊,”花河看的有些痴,一会儿又笑道:“在天上挂着有什么好。”

    他又看了许久,一手点在眉心,一手抚着心口。

    “极乐天保佑。”

    帘子又被掀开,紫豪嘴里果然叼着东西回来了,花河高兴的摸摸它的脑袋,从它口中拿过东西。

    这是什么?!

    花河瞪大了眼睛,那是一条染血的纱布,几乎看不出原来的白,尽是斑驳的血渍,看起来是刚刚换下来的,有些血液还没干涸,蹭了花河一手。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你从哪弄来的?”花河一着急竟然问起小狼崽来。

    紫豪:“嗷嗷呜呜。”

    花河:“……算了。”

    他又看向紫豪的项圈,那张字条还在,没有被拿走的痕迹,看来霍渊没有看到这个字条。

    花河下意识就想冲去看看霍渊,突然又想到,此时早已是宵禁,霍渊若是发现他在外面,又要罚了,于是讪讪坐回床边。

    “我才不管他呢,管他还得罚我。”小兰王嘟囔着。

    过了一会儿他又跳起来,从柜子里翻出老巫的伤药。

    铁图被吵醒,迷迷糊糊道:“你做什么,已经宵禁了。”

    花河回头嘘了一声:“我怕常宁兄有什么事,我溜出去看一眼,很快回来。”

    “哎你!”铁图话没说完,花河已经如一阵风,带着紫豪冲出去了。

    小兰王一路行色匆匆,也没刻意躲避,他觉得这个时间除了霍渊也没人能抓住他了,紫豪在前面跑着,将他引到霍渊的帐子前,里面燃着蜡烛,看样子还没睡。

    “常宁兄!你没事吧?”花河低声道。

    “常宁兄?常宁兄?”

    唤了许久还是无人回答。

    “那我进来了!”花河实在担心,一咬牙掀帘进去。

    霍渊躺在床上,上身赤1裸,一道道,全部是新鲜的鞭伤,皮开肉绽,往外渗着骇人的血滴,霍将军脑门上都是细密的汗珠。而人早已痛晕过去。

    花河连忙冲过去,闻到一大股酒味,这才发现案上摆着的正是第一天花河被没收的酒壶,看来霍渊是拿酒来清理伤口了。

    “你是疯子吗,军营里没有伤药还是怎么的,直接拿白酒倒在伤口上,疼死你得了。”花河晃着霍渊的肩膀,企图把他弄醒,却发现男人皮肤滚烫,正在发高烧。

    “救命啊,你不会要死了吧。”花河急得手教慌乱,伸手想试探霍渊的额头,还没碰到他,就被巨大的力量攥住了手腕。

    霍渊已经半坐起来,戒备地攥着他的手腕。

    “是……是我是我别激动。”花河急忙道。

    看清来人,霍渊放松下来,声音沙哑道:“你回来了。”

    “啊对,今天早上回来的。”花河道,“你怎么伤成这样,被谁打的?”

    霍渊一言不发。

    “行行行,我不问了还不行么,”花河道,“我给你上药,忍着点。”

    花河打开药罐,从里面挖出药膏,一道道伤口涂抹过去,老巫的药极其好使,就是太过刺1激,花河用过,药汁渗入伤口里,疼的人呲牙咧嘴。霍渊如此严重的伤,却一声不吭,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

    花河轻轻吹气。

    “吹一吹,痛痛飞。”花河倒把自己逗笑了,对霍渊道:“小时候我受伤了,我娘总是给我吹,是不是还挺管用的。”

    其实霍渊已经听不清花河在说什么了,高烧让他的耳鸣很严重,剧烈的疼痛几乎已经让他陷入半昏厥状态。他能感受到花河吹在他身上的凉气,舒缓了药汁渗入的钝痛,那气息带着些奶香味,温温柔柔,又甜又软。

    半梦半醒间,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朕是不是太纵容你了,霍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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