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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联合军演第一天,小兰王就因为迟到被冰山美男将军毫不留情体罚。 小兰王:臭霍渊,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军演结束分道扬镳! 谁知道怎么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时候能碰见、训练的时候能碰见、出去玩的时候还能碰见。 将军口是心非,嘴上说要罚他挨饿,私下里悄悄塞馒头。嘴上说着不成体统,私下里喜欢听他叫相公。眼睛装作不看他,耳朵却红的不像样。 小兰王:嗯嗯?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杀人不眨眼的将军么?不是冰山吗,不是独来独往吗,最后不还得栽我手里? 霍将军的生命里闯进来一只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样,非但不躲着他,还楞是要往上凑。 动不动钻进他帐子里睡觉,有事没事甜甜唤一句相公,危难时刻还能稳重带皮夺了将军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诱惑小狼崽子受&沉稳冰山易害羞美男将军 花河&霍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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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数:3837 更新时间:2021-06-29 12:33:45

    花河没想到,他和霍将军这么快就能再次见面。去年冬天因为太冷,周边部落蠢蠢欲动,入侵大新西北等地抢夺物资,宇文恪下令柔北部落协助大新,一同平定西北叛乱。

    为了彰显诚意,宇文恪甚至亲自来到柔北与呼兰王商议联军事宜。

    “盼了一天了,您能不能消停会。”铁图白他一眼,小狼崽子知道霍将军要来,兴奋了好几天,昨晚更是整晚没睡。

    花河顶着黑眼圈回过头,他奉命来云起城外接引天子轿撵。仅仅一冬未见霍将军,竟然这么想他。

    春回大地,草原上草叶萌芽,莹莹嫩绿。远远见天子仪仗从云起城缓缓而出,车股粼粼,铿铿而行,连清高头大马打前阵,将军春风得意,鲜红宝剑流光溢彩。

    “柔北小兰王吉日彻辰参见皇上。”花河下马,以柔北礼节向天子行礼。随他同来的铁图等人慌忙而跪。

    轿撵未停,其中之人也并未回答。花河只好提高声音,再次道:“柔北族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轿依旧没停,皇上也未掀帘相见,反倒是连清在一旁使眼色道:“皇上日理万机岂可耽误,先走吧。”

    花河起身,城外土路掀起黄沙,眯人眼睛。

    “这汉皇帝怎么这么无礼,都不理人的。”乌罗低声道。

    皇上的轿子过去后,便是后卫部队,黄沙落下,霍将军马上高坐,身姿卓绝,一身蓝盔银甲,腰悬宝剑,大有神威将军昔日之风。

    “常宁兄!”花河兴奋喊道,也不顾还在列阵中,拼命挥手。

    霍渊就像没听到一样,不理不睬,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未递过来,马蹄踏踏,与他擦身而过。

    小兰王愣在原地,受了极大委屈,皱眉看着霍将军背影远去。他最擅长自我开解,过了一会儿又高兴起来,他想:肯定是因为皇上在这里,才不好跟我亲近,装作不熟悉的样子。

    “皇上带了不少人。”铁图开口,满脸严肃。

    花河循声望去,霍渊的身后,跟着乌泱泱一众军队,皆是天子近臣,皇家暗卫,训练有素,天生为护卫天子而生,目光坚毅,整齐划一,从他们面前疾行而过。

    “胆子够小的。”花河眸子一沉,吩咐左右:“上马,回营。”

    回到柔北部落时候,皇上的轿撵已经停在金殿门口,郎木烈言等重臣分列两侧夹道欢迎,呼兰王殿下手持金刚宝杵,与王妃并肩而立。

    “柔北一族恭候吾皇多时,新皇万岁。”呼兰王殿下微微躬身行礼。

    轿中宇文恪不动,两侧侍卫训练有素,跑到柔北众人身旁,严密搜身。

    “做什么!”郎木气急,抽回自己的袖子。

    “奉旨搜身。”侍卫冷冷道。

    “连清,什么意思?”花河喊道。连清稍有尴尬,解释道:“皇上说安全起见,怕有刺客,还请众位壮士卸下武器面圣。”

    “既然不信任柔北,何必让我们协助大新作战。”烈言素日温和,此刻也恼了,为了迎接宇文恪亲临柔北,他们这些金枝玉叶的贵族早早便在日头下候着,如今新皇一声不吭,先让人搜身,就差把猜忌写在脸上。

    重装侍卫直直来到呼兰王身侧,准备搜身。王妃吓得退后一步,躲在丈夫身后。

    只听当啷一声,蓝杉铁青着脸,拔剑出鞘,锋利的刀锋抵在侍卫脖子上,渗出一抹血滴。

    “退后。“蓝杉冷冷道。

    侍卫收手,看向连清求助,连清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看向霍渊,霍渊仍旧垂着眼坐在马上,置身事外。一时间气氛紧张,双方互不相让。

    众贵族等着小兰王替他们讨说法,大新众人等着花河出言打破僵局,无数双眼睛紧盯着少年,花河冷汗贴了一身。

    “蓝杉!”他上前一步,挡在父王面前,轻声呵道:“放下剑,别冲动。”

    蓝杉又狠狠瞪了那人一眼,才缓缓收剑,并未入鞘,随时可以拔剑护卫呼兰王。

    “皇上!”花河高喊道,“柔北虔诚待您,何故如此提防。”

    连清跑到轿前,与皇上低语几句,传令道:“皇上说要看到你们柔北的诚意。”

    “欺人太甚!”乌罗转身想走,被铁图死命拦下。

    “别冲动别冲动,若是惹恼了大新皇帝,小兰王的努力就白费了。”铁图着急道。

    “彻辰,他们什么意思?”呼兰王开口,语气威严。

    花河自己都没意识到,此刻左右为难的时候,第一时间竟是看向霍渊,以往霍将军早就出言解围,今天不知道怎么,霍渊始终冷冷的,淡淡的,一言不发。

    将军的眼眸没有看向他,也丝毫没有帮他的意思,小狼崽心底发酸。

    “花河,怎么办?”铁图低声道。

    小兰王咬牙,从腰间解下鹿灵刀,一抬手扔进连清怀里,把连清吓了一跳。

    “皇上,这是我的诚意。”花河盯着高大的轿子,轿帘紧闭,一道厚重的隔阂,永远将柔北与汉室隔绝。

    花河环视众人,高喊道:“所有人,解下武器!”

    铁图紧随其后,解下腰间武器,扔在侍卫脚边,做完还顺手把乌罗的武器也扔了。

    郎木冷笑道:“小兰王,你别太过分,汉人已经欺辱到我们头上来,你还要解刀投诚,草原的汉子何时出了你这样的怂狗?”

    蓝杉未动,只道:“我不能解刀,汉人不信我,我也不信汉人,若是他们对呼兰王图谋不轨又该如何?”

    铁图嘶一声道:“蓝杉,怎么连你也糊涂……”

    眼见着又陷入僵局,花河转身道:“皇上,诚意是互相的,您带着重装武士进入部落,难以让我们安心。”

    帘子终于缓缓掀开,宇文恪身居高位,睥睨扫视众人,如见蝼蚁。

    花河抬眼,看着那高高在上的新皇,与他们这些在暖阳下肆意摔打的汉子不同,宇文恪常年呆在长安宫中,身体瘦弱病态,皮肤白得发青。一双眼睛细长上挑,情绪在其中藏匿的很好,嘴唇薄而苍白。刻薄多疑,是这个男人留给他的第一印象。

    “让他们在殿外候着,霍渊,随朕进去。”宇文恪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是。”霍渊翻身下马,身披重甲,行动起来有些迟缓。

    “父王,咱们也进去吧。”花河对呼兰王道,又吩咐众人:“其余人殿外等候。”

    宇文恪从轿中下来,霍渊缓步侍卫左右,经过连清时,连将军挺直腰杆,像一只花孔雀一般,极力向皇上展示自己,只可惜,宇文恪连一个目光都未施舍给他,连清没有得到命令,只好殿外等候。

    呼兰王神色不悦,跟在宇文恪身后进入金殿,蓝杉紧随其后,却被大新侍卫拦下。

    “做什么?”蓝杉重新将手扶在剑柄上,做出攻击姿态。

    “蓝杉!”花河出言制止。

    “未解剑,不可面圣。”侍卫分毫不让。

    “他霍渊可以重装护卫,为何蓝杉不能配剑护卫呼兰王殿下,这是什么道理?”郎木指着霍渊的背影,破口大骂。

    宇文恪停下脚步,头也未回,冷冷喊道:“连清,教教他们规矩。”

    “是。”连清领命,上前一步道:“你们可以带一个人进去,其余人等,皆不可进入金殿。”

    花河上前道:“我随父王进去,总行了吧。”

    “可以。”

    “好。“花河点头,再次强调,没有命令其余人等不可进入金殿。

    “小兰王。”蓝杉冷冷开口,语气不善,“你没有刀,要如何护卫呼兰王殿下。”

    “皇上耐心有限。”连清好心提醒,“你要进去就快些。”

    花河递过去感激的眼神,转头对蓝杉道:“你放心,我一定能保证父王平安,一会儿若是有任何不妥,你们可以随时进入护卫。”

    随后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蓝杉,摔杯为号。”

    蓝杉郑重点头,神色稍缓。花河叹了口气,跟在呼兰王身后进入金殿。因为弱小,柔北只能向大新不断妥协,才能保住一线生机。

    进入金殿,宇文恪与呼兰王平起上座,花河霍渊居于下座。为了招待大新皇帝,柔北准备了丰盛的餐宴,侍女绫罗飘飘,素手托着金盘,将菜品瓜果摆上眼前。

    侍女侍奉呼兰王和小兰王脱下披肩靴子,另一侧,宇文恪抬手婉拒了前来侍奉的侍女,朝一旁的霍渊伸出腿,饶有兴致道:“不麻烦呼兰王,让朕的霍将军来就是了。”

    花河拳头差点打出去,心中气急,什么时候霍渊成你的了?

    霍渊骄傲如此,堂堂将军,只愣了片刻,便乖巧低下身,跪在宇文恪脚边,替他脱下鞋子。由于身披重甲,跪下时候甲胄卡在膝骨上,异常艰难。

    此时虽然未入夏,气温也不低,重甲厚重闷热,霍渊脸颊两侧不断流淌下汗水。

    “回皇上,好了。”霍渊将鞋子放好,垂眸道。

    “跪在这,给朕布菜。”宇文恪没打算放过他。

    霍渊刚要起身,闻言只好重新跪下,浑身铁甲披挂在身超过百斤重,全身的支撑都在膝盖上,花河和呼兰王在一旁看着,都觉得膝盖骨隐隐作痛。

    人家君臣之间的事情,呼兰王本想垂眸装作看不见,可是自家儿子可怜巴巴望着他,那意思摆明了让呼兰王出言帮霍渊解围。殿下心底叹气,开口道:“皇上,到了柔北还需霍将军近身伺候,倒显得我们招待不周了,多来些人,伺候大新皇上。“

    小兰王连忙接话道:“是啊是啊,我们柔北什么手脚利索的姑娘没有,肯定比霍将军一身戎装手脚笨拙伺候的好。“

    宇文恪抿唇,只好妥协,终于挥手放了人。霍渊跪谢坐下,抬眼间,对上对面花河的视线,只隔一冬未见,却像是几辈子未曾见到这只小狼崽。

    小狼崽偷偷冲他咧嘴笑了,明媚动人。霍渊就像被刺了一下,慌忙低头,脖子上的项圈贴着皮肉,随时提醒着他自己是多么不堪的人。

    几经坎坷,双方终于开始商讨联军事宜,花河霍渊坐在一旁侧耳听着,没有需要他们的地方,小兰王悄悄打量霍将军,发现将军憔悴不少,神态也无从前灵动,空洞麻木,就像宇文恪玩弄股掌的傀儡。

    “彻辰,带着霍将军去部落逛逛,回来也好向大新皇帝汇报。”呼兰王知道儿子迫不及待要跟霍将军说说话,善解人意提议道。

    宇文恪面上不显,心底不愿,却找不到什么理由拒绝,只好让霍渊随着花河去了。

    小狼崽子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压抑着喜悦,带着霍渊缓步走出金殿,向蓝杉报了平安,又绕过众人,终于来到僻静处,再也忍不住,跳起来扑到霍将军身上,一把抱住他,笑道:“常宁兄,想我了没有!”

    浓浓的奶香味撞进霍渊怀里,霍将军有那么一瞬的出神,双手不自觉抬起,想要拥住朝思暮想的小狼崽。颈上传来的窒息感将他拉回现实,霍渊收回手,推开身上的狼崽子。

    花河不情愿,撅嘴道:“怎么,怕被大新的士兵看见啊。”

    霍渊语气疏离,退后一步道:“小兰王,还请带我在部落中参观一二,霍渊也好向皇上交差。”

    花河讪讪收回手道:“你好奇怪,怎么这么冷淡。”

    只有霍将军自己知道,说出接下来这句话费了多大的劲儿,违背自己的本心所说出的话,总是无比艰难的,唇瓣似有千斤重,吐出最绝情的言语。

    “你我并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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