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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联合军演第一天,小兰王就因为迟到被冰山美男将军毫不留情体罚。 小兰王:臭霍渊,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军演结束分道扬镳! 谁知道怎么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时候能碰见、训练的时候能碰见、出去玩的时候还能碰见。 将军口是心非,嘴上说要罚他挨饿,私下里悄悄塞馒头。嘴上说着不成体统,私下里喜欢听他叫相公。眼睛装作不看他,耳朵却红的不像样。 小兰王:嗯嗯?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杀人不眨眼的将军么?不是冰山吗,不是独来独往吗,最后不还得栽我手里? 霍将军的生命里闯进来一只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样,非但不躲着他,还楞是要往上凑。 动不动钻进他帐子里睡觉,有事没事甜甜唤一句相公,危难时刻还能稳重带皮夺了将军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诱惑小狼崽子受&沉稳冰山易害羞美男将军 花河&霍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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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数:2941 更新时间:2021-06-29 12:33:47

    龙颜震怒,殿上之人俱是一颤,桑儿连哭都不会,咬着唇,一动不敢动。唯有安乐公还是疯癫,抱着柱子绕圈,神情痴傻。

    “小郡王乃是皇亲贵胄,叫我霍渊就好。”霍渊低声安慰桑儿。

    “儿子!”安乐公突然招手,叫桑儿过去,桑儿跑到父亲怀里,被父亲一把抱在身前。

    “皇兄你看看我儿子,长得多聪明,多灵巧,前几日西域来的九连环,这小子没几下就解开了,你说他怎么这么聪明呢!”安乐公的语气中难掩父亲的骄傲。

    “嗯,”宇文恪神色稍缓,也不再纠正安乐公错认身份的事情,只道:“朕乏了,你们下去吧。”

    “多谢皇兄,嘿嘿嘿……”安乐公又痴傻一笑,口水流了满襟。

    “爹爹。”桑儿肉乎乎的小手掏出手绢,替爹爹擦干净。安乐公夫人仍是战战兢兢,在一旁小心护着,生怕她神志不清的丈夫一失手摔了儿子。

    虽然是在这种境况下,一家三口互敬互爱,温馨荣荣。霍渊静静看着,思绪纷飞。

    安乐公一家退下后,宇文恪召见太医,询问安乐公病情,太医说没有好转,恐怕这辈子都得这么疯着了。宇文恪不悲不喜,让太医退下。

    “就这么疯着挺好。”宇文恪饮了一口清茶,对身旁的霍渊道:“他若是清醒,朕还需担心他谋权篡位,这样疯着,算是保全了一家性命。”

    宇文恪说的云淡风轻,侍奉他这么久,霍渊还是从他杀人如蝼蚁的态度中惊出一身冷汗。

    “宇文桑为什么不喜欢朕。”宇文恪阴恻道:“朕只是想给他一盘糕点。”

    霍渊不答,宇文恪的出身造就他极度自卑的性格,自怨自艾,他自认为所有人都讨厌他,因此才要不择手段的成为铁血君王,用杀戮和鲜血换来臣服与顺从。

    宇文恪也没要他的回答,自顾自又道:“你方才看见他们一家了吗,真幸福啊。父慈子孝,贤妻良母,相濡以沫,这样的天伦之乐,你与朕,都是从未经历过的。”

    霍渊微动,没想到转瞬间的小心思都能被宇文恪捕捉到。

    “你还没去见见虢夫人?”宇文恪问道。

    “回皇上,还没有。”

    “尽快去吧,她难得要见你。”宇文恪揉着眉头,他惯有头疾,此刻疼得厉害。

    “遵旨,臣告退。”霍渊见宇文恪要休息,欲要离开。

    “渊哥哥,”宇文恪声音嘶哑,“只有朕是真心爱你的,只有朕。”

    霍渊回眸,宇文恪已经闭上眼睛,面容憔悴,他是个年轻的帝王,却像被掏空了内核的枯干,病态孱弱。

    将军没有因为这句话有任何的触动,乘着月色,离开宇文恪的宫殿,匿在夜色中。

    往后的日子愈发平淡,小兰王就像是草原的小兽,被宇文恪困在层层宫羽中,不得解脱。铁图终日浑浑噩噩,彭山的事情总在心里转悠转悠,想不明白。花河也少见霍渊,一来是因为宇文恪,二来也是将军公务繁忙。不过花河也有自己的事情,吕岚先生每隔几天就会给他送一封信,先生身手了得,总是趁着深夜将信放在花河门前,,神不知鬼不觉。既然人家不想露面,花河也没特意查证,他和吕岚先生保持着默契,彼此尊重。

    先生给他的信一封接着一封,从政治讲到军事,吕岚先生学识高超,总能用前朝的例子和地形为他讲解清楚,这些东西,或许在将来对抗大新的征战中,会十分有益。

    到达长安两月后,各国公使允许进入长安探望,小兰王星月盼望,终于等来了蓝杉。

    “蓝杉!”花河铁图站在正华门下,等候多时。

    “小兰王,别来无恙啊。”蓝杉下马,笑着招呼道。

    花河一直呆在宫中,没什么变化,倒是蓝杉,与白罗人作战久了,更加精悍,肤色也黑了些。

    “父王母后好吗?”花河急切道。

    蓝杉笑笑:“都好,白罗人正与我们僵持不下,除了日子艰难些,倒没有别的,王妃很想你。”

    花河道:“我猜也是,长这么大没离开她这么久过,不想我才怪,估计日日都要抹泪,唉。”

    蓝杉安慰道:“也快了,等到白罗部族与周边扫荡干净,大抵今年冬季,皇上就能放你们回去了。”

    蓝杉从马背上卸下包裹,那都是王妃给儿子带的物件,铁图接过来,一路搬回寝宫。

    见铁图走了,蓝杉正色,低声对花河道:“小兰王,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花河见他严肃,心下一惊,部落琐事不断,只希望不是噩耗。

    “临行前,木落托我向你带话,他说拜托小兰王在长安留意一下老巫的动向。”蓝杉道。

    花河震惊:“老巫?他怎么会在长安,木落又是怎么知道的?”

    蓝杉道:“木落说他之前一直不确定,直到最近受到极乐天的感召才确定,老巫并不是极乐天选出的使者,换句话说——”蓝杉压低声音:“他是假冒的。”

    “什么!”花河瞪大眼睛,如五雷轰顶,极乐天在柔北人民的信仰中至高无上,如今告诉他,他们尊崇了十多年的巫师竟然是假冒的,这太让人难以接受。

    “我也不知道其中原因,木落只说让我原话告诉你,至于信不信,或是个中缘由,他说你明白的。”蓝杉继续道。

    “我……”花河噎了一下,叹气道:“他的猜测很有道理,羊野巫师,也就是老巫的上一代巫师是个瞎子,当时只身去西域寻找接班人,也就是说,他其实从未见过他要找的人是什么样子。”

    蓝杉点头道:“你是说老巫利用羊野的眼盲,假冒成极乐天的使者,成为他的徒弟,进入柔北潜伏?”

    “只有这一个可能,现在想想,羊野巫师死的蹊跷,或许是因为他发现了老巫没有神旨天赋的缘故,被灭口了吧。”花河道。

    两人沉默半晌,蓝杉开口道:“小兰王,我想问,你为什么选择相信木落呢?”

    花河抬头看向他,蓝杉接着分析道:“无论是老巫失踪的细节,还是老巫是假冒的推测,我们听的都是木落的一面之词,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从头到尾,都是木落在撒谎呢?你又如何保证,木落不是那个杀害师傅,取而代之的人?”

    “因为动机。”花河很快答道,“师兄没有理由残害老巫,他成为柔北的大巫师是迟早的事情,又何必为了这么几年干出如此冒险的事情,另外,木落是我们柔北族人,老巫是外族人,他出生时天降异象,天生灰眸盲眼,我们都亲眼见过的,他是极乐天的使者,自然可信。”

    蓝杉不置可否,只叹气道:“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事情会变得如此复杂。“

    正华门庄严肃穆,高耸契阔,小兰王眯起眼睛,抬头道:“柔北是一颗棋子,一个巨大阴谋下的棋子,随时可废可弃,无论如何,我必须保住我的部落。“

    蓝杉从内兜掏出东西,边道:“既然你相信木落,那就好办了,这个东西也是他托我转交与你的。”

    花河接过来,那是一枚极细的纯银尾戒,放在手心上有着银质特有的软性光泽。

    “木落说,大内用毒大多可以纯银验出,变黑有毒,不变则无事,他嘱咐小兰王万事小心,多留心些,极乐天保佑。”蓝杉解释道,“他还说,若是老巫一事你不信他,那么此物便不用交给你

    小兰王戴上尾戒,哭笑不得:“师兄还真是不近人情。”

    蓝杉道:“千言万语,小兰王万事小心,完完整整的回去。”

    蓝杉看向他的眸子中永远化着一池春水,温柔深情。

    花河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我临行前嘱咐你的事情做了吗?”

    蓝杉点头:“都准备好了,你让我不要惊动汉人,暗自备战,修筑防御,这些都在做。”

    花河放心,笑道:“那就好。“

    蓝杉像是下定决心,环顾四周确定无人,才问道:“小兰王,你实话说,我们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是,”小兰王叹气,“宇文恪决定发兵柔北,只是时间还未定。”

    蓝杉没有太过意外,他深知宇文家族惯会背信弃义,只追问道:“霍将军告诉你的?”

    “是。”

    “你与霍将军……”蓝杉担忧他未曾走出失恋的阴霾。

    正巧此时,勾丽使节团到访,沿光世子排场浩大,光是给大新进贡的珠宝就拉了好几车。

    花河看着沿光众星捧月的模样,轻轻笑了。

    “蓝杉,从前我也曾经想放弃霍将军,现在想想,为什么是我放弃?”小兰王换成柔北语,声音很轻,却十分坚定,“无论江山还是男人,我吉日彻辰都跟他宇文恪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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