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泽言不为所动，楚煜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可是他实在是太好奇了“你是不是喜欢段太师啊？”

那天方太傅还摸段太师的脸来着……

此话一出，方泽言直接窒息了：太子殿下怎么会问这么要命的问题？

而且当事人还在这里！脸上挂着不明所以的冷笑。

在没弄清楚段玉漓究竟意欲何为之前自己不能暴露，可这个问题实在是没法答，想了半天才干巴巴道“那太子殿下喜欢段太师吗？”

楚煜想都不想脱口而出“自是喜欢的！”

方泽言连忙顺着杆子往上爬“既然太子殿下喜欢，自然我也喜欢。”

方泽言自觉这个回答很周全，段玉漓那边也敷衍得过去。

不料，楚煜又道“倘若我不喜欢段太师呢？”

方泽言没见过楚煜会死缠烂打，话都说不出一句了。

好死不死，偏偏段玉漓还饶有兴致一脸看戏的表情看着自己。

方泽言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

“方太傅？”楚煜对着方泽言穷追猛打，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看得方泽言脑子疼。

“方太傅？”那头，段玉漓也意味深长地喊了方泽言一声，喊得方泽言心慌不已：太子殿下好忽悠，可他段玉漓不好忽悠啊！

段玉漓的脸色变了：眼睁睁地看着方泽言从怀里拿出一张鸳鸯锦帕开始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看了好半晌才抬起头来深情地看着自己，一字一句道“段太师，太子殿下还小。”

随即大步朝段玉漓走了过去，悄声道“倘若想听，回去我说与你听便是了。”

说罢，竟然还抬手悄悄摸了一把段玉漓的手。

段玉漓有被恶心到。

方泽言也把自己恶心坏了。

楚煜歪了歪头“太师？”

怎么太师的脸色也变了？“太师，难道你也喜欢方……”

“太子殿下今儿想先去哪儿上课？”段玉漓及时止损岔开话题。

楚煜果然被引开了注意力，皱着眉思索着：今日方太傅跑来他东宫，应该是为了看看自己究竟怎么回事，没有去气新太师，可现下段太师是把自己给打起来的……

楚煜又看了一眼方泽言脸上的表情……

按着方太傅的性子，倘若发觉了什么肯定会直接指责自己，现在没有便是说明他并没有发现什么，于是便道“今儿我先在段太师这儿。”言罢又道“我屁股疼，现在不想走路。”

闻言，方泽言的眉头舒展开，也没有多想，对段玉漓道“那太子殿下就交予段太师了，有劳段太师费心了。”

段玉漓点头称是，心道我觉得最令人费心的那个是方泽言你！

看着方泽言提着枪离开东宫的背影，段玉漓皱了皱眉才道“太子殿下，走罢！”

楚煜跟在段玉漓后头“段太师……”

段玉漓知道楚煜想说什么“今儿我们往别的地方玩儿去，总在一个地方会叫方太傅发现的。”

楚煜“嗯”了一声，拉着段玉漓就往外头跑，这次楚煜带着他那些个小玩意儿领着段玉漓寻了个人烟僻静的地方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