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少爷比赛喝酒脱衣
小说: 快穿之天赋100%的攻略者 作者:话痨 字数:2029 更新时间:2021-07-14 10:16:23
如果是以前的余期,遇到这种“羞辱”还不直接炸裂?
他余公子只会拿着家里的钱来消费,怎么可能做那种落脸子的事?
可惜,余期这个外星人并不重视这些,以前不重视,未来也不会。
他只在意自己的攻略目标,而黄辰煜的存在,与他今晚的攻略大有关系!
这才是他一口答应的真正原因。
黄辰煜的卡座还是这么奢侈,狐朋狗友十几个,团团簇拥着这个一脸不耐、浑身潮牌的小少爷,劝酒的劝酒,摇骰的摇骰,总归是不把黄辰煜存在这里的酒喝光不罢休。
黄辰煜也不在意,来这里就是消费的,他才不管那些酒保各怀什么鬼胎,他现在的心情极度不爽,只等着某个人赶快到来,好实行他的“报复”大计。
“黄少,他来了!”
张扬的脸上带着幸灾乐祸,在他身后,赫然跟着一脸淡定,甚至多少有点轻视的余期。
看见余期,黄辰煜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兴奋,很正常,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恨不得立刻让余期喝趴在地上,以一雪昨晚他出丑之耻,第二个反应就是愤怒。
因为余期脸上的表情,怎么说呢,轻视已经是最中肯的形容词了。
余期连一个正眼都不愿意给黄辰煜,看似礼貌地鞠躬问好,实际上眼皮子耷拉,仿佛对这个只懂消费,不懂半点人情世故也没有丝毫知识文化水平的小少爷感到万分的不屑。
黄辰煜对这种表情很熟悉,他那些个成功的哥哥姐姐,尤其是家里的老爷子,总是对他露出这种态度,黄辰煜几乎一瞬间就被点着了。
“你小子给爷过来!”
他一开口,身旁的男男女女就二话不说地围住了余期,脸上带着嬉笑的表情,还有好些个推搡余期的肩膀,愣是让他站都站不稳,看起来狼狈极了。
余期知道他们在给自己制造压力,想让他直接向黄少爷求饶,余期才不呢。
眼看是站不稳的,他索性主动走到黄辰煜面前,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一屁股坐在他隔壁,稳稳当当地靠在椅背上。
看他们还怎么推。
黄辰煜惊讶得嗓子都变音了,“你凭什么坐在这里?”
酒吧的人声嘈杂,也无法掩盖他尖锐的声线。
余期一脸疑惑地看向他,“不是你叫我来陪酒的吗?”
目光之坦然,黄辰煜都想问他一句知不知道陪酒是什么意思了。
“行,天上有路你不走,看老子今天喝死你!”
余期提醒他,“是‘天堂’。”
“……”黄辰煜涨红了脸,手一挥,小弟们就扛上来一桌子的酒,不掺杂任何水分,也没有任何调配,一桌子喝了绝对可以直接烧起来的高度数洋酒!
“就这?”余期没有忘记“提成”的事,他虽然不缺钱,却还是想给自己赚点“身体保养费”的。
喝酒是一件很伤身的事,如果不是他有这个能力,把酒精原封不动地直接排出体外,他也不会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达成目的。
出于关心,余期多嘴问了一句,“你昨天喝的消化完了没有?”
“你他妈……”黄辰煜直接撬开酒盖,还没喝酒,一张脸就涨了个通红,“给老子喝,谁输谁是孙子!”
余期见他自己拿着一瓶酒,转头还给自己递了一瓶,眼看是不喝不罢休了,也就不再“好心”地关心他的身体。
比了一个“请”的动作,余期就像品尝水果茶一样,面不改色的“咕咚、咕咚”地灌着酒。
比起黄辰煜第一口喝急了,立刻被刺激得红了眼眶相比,余期喝酒的速度虽然慢,却胜在很持续,还有一副把酒精当水的态度,都让周围聚集的男男女女们不可思议。
见过能喝的,没见过怎么能喝的!
这个酒保为了卖酒,都不要命了吗!
也不是,这些人又想起昨天晚上黄少被支配的恐惧,心里忍不住感慨道:这个酒保是真的能喝啊!
一瓶见底,黄辰煜都快坐不住了,倒不是醉了,而是喝得太急、有点缺氧,甚至还有点眼冒金星。
抬头一看,余期不但好端端地坐在原位,甚至又撬开了两瓶酒。
黄辰煜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在心里感到什么叫“恐惧”。
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来挑衅这个把酒当水喝的神经病?
输了是小,丢面子是大,周围的人又纷纷聚集过来了,包括余期带来的李重旗他们,脸上的表情都从担心变成了看热闹。
黄辰煜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自己到底还能坚持几瓶,要不怎么说富家公子哥儿就是会玩,眼看是喝不过来,黄辰煜把酒一摔,摔碎八千大洋的同时,耍无赖一样地说道:“光喝酒有什么意思?我们来划拳!”
“划拳?”这个倒是问到了余期的知识盲点。他知道地球人不喜欢光喝酒,总会搭配其他娱乐方式一起进行,也知道划拳大概的玩法,只是从来没有实践过。
看余期犹豫,还以为他怕了,黄辰煜不由地为自己这个“天才”一般的想法感到洋洋得意,“没错!来划拳啊!输了的不仅要喝酒,还要脱一件衣服!”
这是公子哥儿们和陪酒女经常玩的“小游戏”,只是为了羞辱余期,黄辰煜故意用到了他身上。
余期在心里估摸了一下“某人”的移动路线和到达时间,欣然同意道:“没问题。”
黄辰煜说的“划拳”,是喝酒的人一定会的小游戏“十五、二十”,别的不说,能在这张桌子上赢黄辰煜的,不是还没出生,就是已经被抬出去了。不仅是因为他们不敢赢,也因为黄辰煜的气势足、实力强,基本没有输过这款游戏。
随着周围卖力的起哄声,余期就这样在“十五、二十”的大声喊叫中,一连输了三把。
前后不过一分钟的时间,余期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底衫了。
他倒没有扭扭捏捏,一输就脱掉一件衣服,动作迅速不说,还丝毫不见羞窘,仿佛脱的不是衣服,是什么本来就不重要的累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