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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联合军演第一天,小兰王就因为迟到被冰山美男将军毫不留情体罚。 小兰王:臭霍渊,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军演结束分道扬镳! 谁知道怎么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时候能碰见、训练的时候能碰见、出去玩的时候还能碰见。 将军口是心非,嘴上说要罚他挨饿,私下里悄悄塞馒头。嘴上说着不成体统,私下里喜欢听他叫相公。眼睛装作不看他,耳朵却红的不像样。 小兰王:嗯嗯?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杀人不眨眼的将军么?不是冰山吗,不是独来独往吗,最后不还得栽我手里? 霍将军的生命里闯进来一只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样,非但不躲着他,还楞是要往上凑。 动不动钻进他帐子里睡觉,有事没事甜甜唤一句相公,危难时刻还能稳重带皮夺了将军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诱惑小狼崽子受&沉稳冰山易害羞美男将军 花河&霍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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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数:3635 更新时间:2021-07-15 02:21:22

    游牧民族时代生活在草原,逐水草而栖,这样流离的生活方式也让草原民族没有记载史书的习惯。

    但如果说这一年有什么一定值得记下的事情,恐怕就是柔北呼兰王殿下改去“王”位,自封“呼兰至尊”了。

    既然决定要跟宇文恪拼出个你死我活,狼崽子也不再卑躬屈膝畏畏缩缩,凭什么宇文恪是皇上,而他只做个区区呼兰王。于是花河干脆给自己升了身份,以后都称呼兰至尊,与大新皇帝平起平坐。柔北再也不是大新的藩属小国了。

    柔北这么一改,勾丽王也忍不住了,他早有造反之意,于是也去掉王号,改称帝号。当年神威将军为大新降伏的这些藩属国纷纷揭竿而起,大有分崩离析,墙倒众人推之势。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宇文恪突然晕厥,一病不起,一月都无醒来的迹象,多少药方都不见效。大新群龙无首,还是李洪钟站出来主持大局,李老将军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大军从柔北前线撤回云起城内防守。确定安全后,花河又带着柔北部落从小鹰涧出来,回到原先的金殿居住。

    “至尊?”铁图叫了一声。

    “唉~~~”花河没个坐态得瘫在椅子上,一脸满足。

    铁图无语道:“快别美了,自从你改号呼兰至尊,整个人都飘了。”

    花河不服道:“我只是拿回属于我们吉日家族的称号罢了,投降柔北之前,我们才是草原惟一的至尊啊,是吧,未来的呼兰至尊?”

    他伸出手逗逗一旁的小温岚,温岚并不知大什么叫“呼兰至尊”,笑嘻嘻地去够他的手。紫豪也在一旁晃着大尾巴,想要主人的抚摩。

    铁图道:“你打算把位置给小殿下了?”

    花河揉揉狼头,顺口道:“当然啦,我又不能生,就这么一个弟弟,不给他给谁。”

    铁图愣了愣,感慨道:“你对霍将军还真是真心,我原本想着你该娶个王妃,好歹生个儿子继承王位,谁想到你干脆就没往这边想,直接给别人了。”

    小狼崽子邪邪笑道:“你错了,第一,小温岚又不是别人,是我亲弟弟,第二,不只我对常宁兄是真心,他对我也是真心好不好。”

    “得得得,我嘴贱,当我没说。”铁图很瞧不起花河随时随地秀恩爱的行为,发自心底的谴责。

    就在这时,蓝杉火急火燎闯进来,气还未喘匀便急忙道:“至尊,前方来报,一伙儿人马正向金殿过来,见衣着像是汉人。”

    “什么?”花河一下子坐直,“宇文恪不是昏迷不醒吗,怎么又来闹事?”

    蓝杉道:“闹事说不上,他们只有五个人,其中还有一个赶车的车夫,并未带武器。”

    铁图道:“是不是宇文恪派人来谈判的?”

    花河道:“先通知部落戒备,蓝杉,带一队人马去山口守着,探探来路,若是没有问题就带来金殿。“

    “是。“蓝杉忙领命去了。

    侍女将小温岚抱走,金殿四周戒备,配着长刀的战士护卫呼兰至尊的安全,以防万一。不久,外面吵吵嚷嚷一阵,蓝杉带人将那队汉人带了回来。

    铁图出去看时,只见为首一个肥胖的汉人,身着蓝黑朝服,头戴高冠帽,于是回禀道:“是宇文恪派来的,宫里面的官服,我不会认错。“

    经过一番七嘴八舌的解释和介绍,铁图搞明白了来龙去脉,为首的汉人名叫李绩臣,是朝廷大员,这次特奉大新皇上之命,前来拜见柔北呼兰殿下。

    蓝杉不管他是谁,冷着脸道:“如果想进金殿,先让我们搜身,不能带任何武器面见至尊。”

    铁图原话翻译一遍,李绩臣忙点头哈腰称是,张开手臂摆出任由搜寻的姿态。

    柔北士兵从头到脚细细搜了身,这才放行,铁图在一旁看着,想起上次宇文恪来柔北时候,还是小兰王的花河带着所有人自愿上缴武器,对大新俯首称臣,现如今两边身份调了个儿,也到了大新汉人畏手畏脚之时了,真是世事无常,风水轮流转。

    李绩臣跟随在蓝杉身后,亦步亦趋走进金殿,铁图断后,花河淡淡瞥了一眼来人,不紧不慢吃着手中的葡萄串。

    “李绩臣参见呼兰王殿下。”李绩臣自以为周全,上前一步,恭敬行礼。

    花河嚼着口中的葡萄,呸一下吐出籽,并未言语。

    铁图道:“注意身份,你面前的是呼兰至尊。”

    李绩臣犹豫片刻,这才点头重新行礼:“是,参见呼兰至尊。”

    花河淡淡道:“起来吧。”又往口中塞了两颗葡萄,吃得津津有味。

    李绩臣硬着头皮听着咀嚼声,耐下性子说明来意:“至尊,我此次前来是来求和的,大新与柔北本就世代交好,何必如此兵戎相见?”

    花河可不惯着他,听到这话当即便喝道:“早就知道汉人虚伪,没想到还能这么狡辩,什么叫世代交好,世代交好需要我跪在雪地里向大新请降?世代交好宇文恪为什么还要大兵压境把我们困在小鹰涧?真是恶心,从前春风得意的时候不灭了柔北不罢休,现在宇文恪一病不起,勾丽出手相助,打不过了开始求和了?”

    见花河发怒,李绩臣额头上的汗珠更密,连说了一句不是不是,却再说不出别的话。

    “宇文恪逼我到这个地步,还指望我能放过他,简直是白日做梦。”花河仰起脸,不怒自威,“回去告诉他,我柔北与他斗到底了,今日之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决不投降。”

    眼见呼兰至尊已有逐客之意,蓝杉铁图板着脸,准备将李绩臣轰出去,李绩臣能做到如今的位置自然也有本事,只见他不慌不忙,嘴皮子飞快道:“殿下,如今虽然有勾丽相助,但大新百年基业不倒,您又有多大的把握一定能赢,就算真的赢了,也不过是你死我活,血流漂橹,谁也得不到好处,何不干脆与大新相和,我们尊崇您为呼兰至尊,还可与您签订契约,百年之内绝不再犯,何乐而不为?”

    见花河不动心,李绩臣又道:“为了显示我们的诚意,我这次带来皇上的意思,便是要与柔北和亲,知道您少年才俊,还未娶妃没有公主,我们可退一步,只要是柔北贵族家的女儿都可。”

    铁图震惊道:“宇文恪要娶妃?还是跟柔北联姻?”

    李绩臣得意洋洋的捋捋胡子,笑道:“不错,正是如此,以后柔北大新结为姻亲,两厢交好,和平永固,您看如何?”

    花河听罢笑了,捧腹大笑,捂着肚子半天才停下来,这倒让李绩臣一头雾水。

    花河道:“第一,我们柔北没有符合条件的姑娘给你,第二,这些政1治往来的事,我还不屑于用女人还换和平,你出去看看,我们柔北哪个不是顶天立地的真汉子,用得着与你们这些狗东西结亲?蓝杉,将他带下去吧,天色已晚,留你们过一夜,明天一早便给我启程回去,这里不欢迎你大新人。”

    蓝杉不容分说地上前抓住李绩臣的胳膊,将他往外拖,李绩臣边挣扎边喊道:“身为堂堂一族之长,您切不可冲动啊,眼下局势未定,两方交好休战才是最优解啊!”

    李绩臣走了,花河气得不轻,坐在椅子上闷闷不乐好半天。

    他与铁图蓝杉换回柔北语交流,说道:“你们怎么看,宇文恪要联姻这事?”

    蓝杉道:“现在的局势对我们有利,不该妥协收兵。”

    铁图意见不同,分析道:“殿下,说实在的,你知不知道大新究竟有多大,北起云起城,南至海角,东至海湾,西至黑山,这四面八方都有军队驻守,且不说西南的李洪钟和娄明将军,东北和中原关内军同样规模浩大,就算我们有勾丽相助,还真的不能打包票一定能赢,就像李绩臣说的,就算赢了,也是险胜,到时候不知要死多少人,我们还承担得起这些损失吗?”

    花河冷静下来,细细一想,蓝杉和铁图都有各自的道理。

    “我再找常宁兄商量一下,你们先下去吧。”最后,他只能揉揉眉头,先放过了这个问题。

    蓝杉和铁图出去的时候,正在门外迎面碰上热玛,热玛抱着小温岚,正向内走,花河不讲究这些规矩,平时谁来金殿不必通报,想进就进了,二人也未惊讶,蓝杉还要安顿李绩臣便先走了,铁图上前寒暄几句。

    “热玛公主好啊。”铁图道。

    热玛这才回神,冲他笑笑,“刚才我在外听了个大概,又出什么事了?”

    铁图道:“哦,是这样的,大新皇上想跟咱们求和,为了表示诚意,还要从柔北娶个妃子回去。”

    热玛又问:“彻辰呢,他什么意思?”

    铁图道:“还在纠结吧,但是不管怎么说,以他的性格也不会把咱们柔北的姑娘送出去,放心吧,先走了啊,我还没吃饭呢。”

    告别了铁图,热玛才将小温岚抱进去,花河正看着金刚宝杵出神。

    “小崽子吵着要见你,霍将军还在山口指挥重建,我只好抱来金殿找你了。”热玛把小温岚往花河怀里一方,小崽子立刻咯咯笑起来,伸手去抓花河眉心的额饰。

    “辛苦了,一会儿一起吃饭吗?”

    热玛摇头拒绝了,“我一会儿还要去看看老乌,最近下了几场雨,他腿又疼了。还有盾柯他娘,丈夫儿子都死了,她一个人也是凄惨。”

    原先花河还总去看看老乌,自打当上呼兰王,担负着全族的担子,便也常常脱不开身,好在还有热玛帮他照顾着。

    “好姑娘,多谢你,没你我可怎么办啊。”花河冲她莞尔一笑。

    热玛叹了口气,转身走了,一路来到老乌家中,老乌仍旧坐在自己的小铁匠铺中,打磨着手上的铁剑。

    “吃饭了,从殿下那里拿来的,都是好吃的。”热玛往他身边一坐,打开手中的油纸包。

    “怎么还在磨刀?”

    老乌笑呵呵接过来,边吃边含糊不清道:“磨刀好啊,把刀磨锋利了,好宰了宇文恪给我儿子报仇。”

    热玛沉默一阵,看着老乌吃完饭,又转身去探望盾柯的娘,这老妇人自从失了儿子后便一蹶不振,眼睛都快哭瞎了。

    有战争就必定有伤亡,那些没了亲人的家庭是多么可悲。

    热玛在自己的屋中静1坐到深夜,蜡烛越来越短,直到摇摇晃晃将要熄灭,忽然豆大的火苗晃了晃,一阵风吹过,有人不请自来。

    “热玛公主,久仰大名了。”来的人是个女人,带着黑帽斗笠,半张脸藏在阴影下,看不真切。功夫极其了得,竟能悄无声息潜入房间不被发觉。

    热玛吓了一跳,从腰间抽出自己的小匕首,比划了两下颤抖着道:“你……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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