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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上息怒,属下还敢

    大陵国有一君王,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最大的爱好就是养美人,他后宫男的、女的都有,各有千秋,平分秋色。 但君王却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这些美人都是带毒的,竟联合起来谋害他! 君王表示很愤怒,他又没把他们怎么样?供他们吃喝玩乐住,逗逗他们怎么了?至于想方设法弄死他么? 可惜君王最后还是死了,只是他却又不知怎么地活了过来。 重生后的君王看着身边的某人,露出了一抹兴致,看你曾痴心一片,就你了。 临白身为杀手,接了一个刺杀君王的任务,但凡宫戒备森严,他打算从侍卫低层爬上去,只是这计划刚开始怎么他就突然成了君王亲口提上去的侍卫了? 这还是贴身的那种,会不会太快了?这是不是君王的阴谋?莫不是这君王知道他的身份了?

    第十五章 他是我的命啊

    小说: 君上息怒,属下还敢 作者:月陌恋歌 字数:2017 更新时间:2021-08-13 10:31:13

    这一世,他要让齐颂知道谁为君,谁为臣!

    不该觊觎的就不要觊觎,若能及时收手,说不定他还能下手轻一点。

    凌无迹瞥了君墨一眼,“这我当然知道。”

    他觉得君墨就是瞎操心,有他让人盯着,东临郡的事情能不顺利完成?

    “别掉以轻心,齐颂那老贼精着呢,他既敢蓄意谋反,想来手上有着他以为能推翻本君的东西。”君墨想到前世齐颂在他身边说过的那些事情,心中的冷意更重了几分。

    前世他因齐意柔的乖顺懂事,对齐意柔要过偏于喜爱一点,从而对齐意柔的话也会听上三分,便因齐意柔的缘故,他对齐颂有所放松,又加上他对朝政本就不怎么关心,也就造成了他那样的结果。

    而这一次,他可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活下去,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害了临白,而眼前的这个人,更因他而死。

    凌无迹会为他卖命,深陷宫中,为了不过是一个人。

    凌无迹想借右相的权力去找到他自己曾弄丢的一个重要的人,说来,他们也算是各取所需,只是他没想到凌无迹后来会对他说出那样的话来。

    ——“君墨,活下去,若能找到阿轲,替我说一句对不起。”

    只是,他到死都没有见到过凌无迹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

    凌无迹摊开了手撑,凤仙花娇艳欲滴,却在下一瞬间,花朵在内力的轰然下直接粉碎,“怕什么,只要齐颂敢那么做,本相不介意让他挫骨扬灰。”

    君墨唇边浮现出一丝不明意味的笑容,“齐颂这人心事颇深,心眼不小,别把人给逼紧了,不然这日子可就没什么乐子可言了。”

    凌无迹有些讶然地看着他,仿佛没想到会听见君墨说这样的话来,他扬了扬眉,道:“怎么,这一次舍得放弃后宫那些美人了?”

    说实在的,对于君墨这爱好他不想说什么,只是觉得后宫的那些被封了美人的人,与君墨相比,可都要逊色三分,偏生这人似乎并没有这方面的认知。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凌无迹又道:“听说你为了一个侍卫而把后宫的美人都给冷落了,据说那个侍卫长得也不是什么天仙绝色的,怎么就让我们的君主这般偏爱了?”

    君墨这个人也不像是会为了一个姿色中等而放弃后宫二十多位美人的人,所以在何时发生了让他都不知道的趣事?

    没能有幸亲眼看到,着实有些提不上劲啊。

    君墨微怔了一瞬,他这才看向凌无迹,很是认真地道:“他啊,他是我的命。”

    能要了他命的主啊。

    凌无迹被他这话给震住了,尤其是那股子认真劲,让他都快相信了,“君墨你这大白天的话什么胡话呢?”

    让凌无迹相信君墨会把一个人看得这么重,打死他都不信,若真要说谁能让君墨豁出命的,怕也只有那位了。

    可惜那位如今也不知在什么地方,许久都未给君墨来消息了。

    君墨低声笑出了声,他没有解释,也没有再说别的,他也知道自己那么说,凌无迹绝对不信。

    毕竟若不是他亲身经历过,他听了也不会相信啊。

    两人又谈论了一下怎么对于齐颂的事情,凌无迹走时已经是申时下三刻。

    君墨坐在亭中好一会,这才起身掸了掸身上并不在在的灰尘。

    他回到宸栖殿时,并未看见夜临白的身影,他也没有在意,而是吩咐了隐卫去把御书房的奏折给他拿过来。

    殿宇中少了一个人,感觉突然就冷清了不少,君墨叹息了一声,他走到案桌后,打开暗格,从里面取出画轴。

    他将画轴打开, 赫然是一个穿着一袭白色衣裳的男人,手握长剑,眉目凛冽,带着一股肃杀之气,这不是别人,正是夜临白。

    这幅画,君墨花了一些心思,这模样却比现在的夜临白感觉要成熟一些。

    是的,君墨画的是前世夜临白的样子。

    “你说说你怎么就看上我了?”君墨轻声呢喃,就他前世那性子居然也能惹得有人为他那般,莫不是因为这张脸不成?

    君墨眉梢眼角皆是笑意,就算是因为这张脸,那也是他的脸,这也是一个可取之处。

    君墨用拇指与食拍托住了下巴,他忍不住在想,要不要将夜临白逗得更狠一点?

    他将画给收了起来,“算了,临白现在似乎不经逗,惹恼了可就不好了。”

    他将画放回原处不久,隐卫便将奏折拿了回来,厚厚的一叠,让君墨忍不住怀疑隐卫是不是将御书房一大半的奏折拿了过来。

    最近这些日子君墨很勤政,奏折里的事无论冗杂还是琐碎,他都有很认真地看,然后再批注。

    因为仔细,所以进度没有以往随随便便写上一个阅字那么快。

    既然已经决定做这明君,他又怎么能只是随便说说?

    几十本奏折都快要批完了,屋外的光芒也渐落了下去,夜临白却没有出现。

    君墨在将最后一本奏折放好后,他脸色有些难看了几分。

    齐颂最近这些日子的手伸得有点长,他要不要立后这件事情他都不急,偏偏齐颂上诉了一本奏折,上面诉说着不立后的危害。

    莫说今世了,他前世那么混账也没有立齐意柔为后,齐颂真当他是能随随便便就能操控的不成?

    君墨起身出殿门外,让高福去传膳。

    一直到膳食摆上了桌,夜临白也没有出现。

    君墨坐在桌边,目光却落在门外,眸色沉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知道夜临白不在宫中,隐卫在宸栖殿,所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会如实禀报。

    夜临白在他去见凌无迹时就出了宫,也不知是去做了什么,到现在都还未回来。

    一时间,君墨就知去了胃口,他正打算让高福派人来将东西收拾了时,夜临白却回来了。

    看着一桌子未动的饭菜,夜临白微怔了一下,道:“我已经吃过了。”

    君墨在见到夜临白时,就掩去了眼中的情绪,他掀了掀眼皮,道:“过来,伺候我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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