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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曾谙

    温柔杀神小将军攻×失忆娇弱美貌受 邵无颐 ×元镜(阿玄) 小将军驻守边境,酒醉之后就被属下塞了个小美人陪睡,次日醒来,黏糊糊的小美人委委屈屈缩在床头——老正经人,小将军只好【负责】 ■简介无能。 ■本文中间会虐,虐身虐心,He ■世间万千风景我不屑观,独赏你一人足矣。 风景旧曾谙。

    第15章 小谈

    小说: 旧曾谙 作者:Tsukitsuki 字数:2026 更新时间:2021-08-27 17:21:21

    邵无颐看得满意,饭合乎口味,简直想日日都来。

    “将军有恩于我,我越欠越多,恐怕日后不知怎么还了。”

    阿玄暗下眸子,仍是不敢回应邵无颐的接近。

    阿玄待得日子短,却惯听周围人说将军的好,他无法定论,将军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左右摇摆的心情,苦恼极了。

    “何须要还什么,按你这个道理,天下人欠我的多了去了,还的尽吗?我又不是图人回报才付出好意的。”

    邵无颐双眼微咪,遮住了流露的笑意。他的圆领解开了领口的扣子,和平时的拘严微微不同,平添了一点恣睢之气。

    阿玄也知跟他说不清,将军大人自然什么都不会在意,但他不过是世间的一粒不知过往的微尘,已不敢奢求更多更好。这份小小的自卑感没有由头,似乎是骨子里生出的,难以控制。

    阿玄不觉得轻松。

    自从被将军从沙洲带回,阿玄就只觉得别扭。他的所思所为都和昨夜里下定的决心相悖。

    他恐惧,将军说了一番话解释后,又冲淡了他的恐惧。

    安心也说不上,是以别扭着。

    被老二欺辱的经历难以说给将军听,回想昨夜,若不是军中最要紧的鼓声响起来救他一次,如今坐在这里的他会变成泥潭里的一汪污水,他开始后怕,被人要挟时都没那般害怕。

    思及此,阿玄低垂着眼,掩饰愁绪。

    还好、还好他是干净的人,仍能坦然地坐在这里,阿玄心里闪过一点奇异的欣喜,随后羞愧地谴责自己,又不是为他守着清白,何苦这样想。

    邵无颐看他有些古怪,唤他一声。

    “阿玄,你还在生气我带你回来吗?”

    邵无颐不遮掩对阿玄的好奇,见过阿玄的次数不多,每次见他,都是低眉婉转带着惊惧的样子。

    昨夜还见了他灰败颓唐的样子,如刺般提醒着邵无颐。使得邵无颐不敢直白的询问,又不甘彻底不闻不问,只好小心翼翼地与他说话,和他逗趣儿。

    其实他一直打算为阿玄找到来历,送他一个惊喜,谁知找了这许久没找到不谈,连“带你上京”这话都说过了。

    邵无颐暗责自己,嘴快存不住话。

    阿玄抬眼,纤长浓卷的睫毛一滞,是非都写在春潮般的眸子里了。

    邵无颐一怔,阿玄不说话静静看他时,温和的目光带着丝丝缕缕安宁,看得邵无颐心安,看得他心里浮起一阵酥麻,他生涩地压着,却分外强烈地往四下流窜。

    “将军,我昨夜失控,话说得重了,你都忘了吧。我…没有在生气了。”

    阿玄星目一抬,轻声说软话时,带着一些乞求的意味。

    明眸滴水,温柔缠人。

    只是他从未察觉。

    邵无颐有些失神,在想 究竟从何时起这么在意这个少年的?这几日,即使手边料理的事情再多,却总有时分容纳他的绮思,关心则乱。

    “那便好,是我自作主张了。今后不要再做傻事擅自离开了,外面出了许多事,极易涉险,记下没有?”

    “我……不会再跑了。”

    阿玄微叹一口气,他说的真心话。

    他已暗自决心收住对将军萌发的异念,他贪恋着在这里得到的关爱,只想在这里安定的生活下去,这也是从姐姐们哪里学来的道理。

    不过为了躲开军爷们,日后要宿在柴房里了。

    “你……把我当作兄长依靠便是。”

    邵无颐偏过头,又说一句,今日有些不寻常,多说的话都安着不太明晰得情愫。

    阿玄苦笑一下,苦恼着不知如何才能让将军打消这个念头。

    “我想起有些柴没劈,将军吃着,容我先我走一步了。”

    阿玄逃离了是非之地,脸上挂了一抹轻松的笑容。他回看将军一眼,笑涡掺了酒,醉人得很。

    ——

    木耳在伙房外等了邵无颐许久。只因他了解后院丫头们嘴皮子的厉害,女孩子最是爱敬少将军,到了木耳身上,只有劳累没有爱敬,此时若是进了云门,定会被丫头们的唾沫淹死。

    他纵有两根舌头也不够说话使得。

    况且,木耳忌讳阿玄的很,自将他安顿好了,还没来确认一眼。他倒是希望阿玄弄出点动静来,只因阿玄在军营里没有照应,生出点事端来,更易露出马脚。

    可惜,哪一样都未发生。

    见着邵无颐出来,木耳缓步跟上,北疆的探子回信了。

    从北疆探了消息的探子,各自有回到朱台十二州秘密的路径。只是这次返回,探子发现密道被人发觉了。深知此回事情重大,只能暗暗潜伏,查看究竟,所以才没及时回来复命。

    “怎么回事?”

    邵无颐听了紧张,但却因为探子还活着松了口气。

    若是听到的是探子送命的消息,不知此时他会想杀多少北疆恶人泄气。

    “将军还不明白,这里面势必有人暗通款曲,当是有内应。”

    邵无颐停下了脚步。木耳目光集在邵无颐的后背上,他低着头,内心翻涌的话到了嘴边,迟迟没说下去。

    邵无颐怎会真的想不到,是有细作从中作梗,但那人……

    “你说的对。”

    木耳正色,赞许得看向邵无颐,这不逊私的判断使他受到鼓励。不过听了下半句忽而脸色又变了变。

    邵无颐:“不可能是阿玄。”

    这件事赖在阿玄身上丝毫说不过去,阿玄并非练家子,身上没有内力,旁人不知,肌肤相亲一起睡过觉的邵无颐清楚的很。没有内力的人,要想在朱台十二周的沙子里来回驰骋,怕是做梦。

    木耳心里一凉,不知怎么继续规劝了。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云门,突然想领会一下院中这位的能耐。

    他们的密道从邵无颐父兄还在此地时开始沿用,秘密使用了这许多年都不曾有事。北疆看来此番是花了功夫的,今后再打探消息也不容易了。

    邵无颐一路无话,耐心在阿玄处用完了,各种烦乱的消息不断传来,他疲于应付 ,恍然地想念起自己在边关做冲锋兵时的记忆。

    恨不能抓几个北疆蛮子来泄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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