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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曾谙

    温柔杀神小将军攻×失忆娇弱美貌受 邵无颐 ×元镜(阿玄) 小将军驻守边境,酒醉之后就被属下塞了个小美人陪睡,次日醒来,黏糊糊的小美人委委屈屈缩在床头——老正经人,小将军只好【负责】 ■简介无能。 ■本文中间会虐,虐身虐心,He ■世间万千风景我不屑观,独赏你一人足矣。 风景旧曾谙。

    第17章 来新活儿了

    小说: 旧曾谙 作者:Tsukitsuki 字数:2094 更新时间:2021-08-29 21:54:45

    阿玄不知几时合上的眼睛,昨夜睡得并不好。

    阿玄自失忆以来,一直做着同一个梦。这熟悉的梦境又来缠上他。梦中一个面容模糊的女人坐在门口,一遍遍的叫他,唤他……

    让他回到宁国去。

    阿玄额上冒着冷汗,被梦惊醒。

    梦中的恐惧愈发真实,带来的心跳紊乱,逼真到让他想逃离。

    虽然梦境的内容无数次地重复,仍无法克服这反复碾压袭来的恐惧。

    他醒来发现仍睡在将军的床上,身上盖着一片熟悉的薄被。他鬼使神差的瘼了一下身侧的温度,已变得温凉,便知道将军应是一早就离开了。

    阿玄后知后觉用被子盖住脸,将军清白待他,他竟然还是克制不住胡思乱想。

    他迅速地爬起来逃走,再待下去恐怕又要犯错了。

    回到伙房,春娣吭哧吭哧地在冷水井边打水,一手一个水桶,满满当当提着往灶间去。

    阿玄看了生羡,又看向自己单薄的双手,顿感厌倦。有时他想若是他能有老二那样的体魄,是不是能在将军的账下做一枚小兵,帮将军分忧。

    春娣看他的眼神很怪。

    “阿玄,你又去何处了?”

    春娣放下木桶,用汗巾子擦拭额上的热汗。

    阿玄语塞,他担心说出实话春娣会由此区别待他,飘忽地看了一眼,忍住没说出来。

    春娣凑近了拉住他,还往左右看了看,生怕被人偷听了去似的,开口:“阿玄,将军一大早来过了,说是饿了想吃我做的大包子,又问你平日住在哪里,见了什么人……”

    阿玄听得也觉得古怪,将军怎的忽然对他好奇起来了。

    “将军许是随口问问。”

    春娣眉头皱了一下,“将军近日忙的脚不沾地,哪里来地闲工夫问问你的起居,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他不高兴了?”

    春娣关切他,问的很委婉。

    虽知道将军的为人善良大度,姐妹们都爱调笑年轻郎君之间的一点暧昧,不过终是玩笑话,若是将军真对阿玄动了心思,纵她见识多,也不知怎么应付去。

    尤其是眼前的阿玄,年轻无害,没一点黑肠子。世间混日子,最躲不过一个情字带来的苦。他觉得阿玄已经被人拐卖受过苦了,不该再受。

    阿玄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哪里做的不好,难道昨日夜里睡不安生,扰到将军了吗?

    “春姐,不要担心,到时我同将军汇报便是。”

    阿玄温温的笑笑,并不在意。

    春娣:“将军问,我便回过话了,只是……”

    看了阿玄一眼,有些愤愤不平。阿玄见她这样,以为春娣知晓了他被老二欺负的事。那日老二说过的话未在他脑中淡去,他不愿再提起。

    “将军说他晚上回来房中凄冷,要你每晚去为他添灯守夜!”

    春娣说得豪壮,语气愤然。

    她心里不愿阿玄去受这辛苦,夜里不睡觉还要为邵无颐守夜,大将军何须守夜!您可是朱台十二州的守护神还需要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生给守夜!

    阿玄听得怔忪,思索片刻,将军既想这样做,为何不叫醒了他,直接吩咐了事,绕这一大圈……

    “啊!”阿玄惊呼一声。

    将军故意吩咐春娣转达,是为了让后院的人都知道,阿玄是正大光明进他房间的,是逢他命令去当差的。免得阿玄四下无人时去,回来后被姐姐们知道了围堵着问,为他想得周全。

    这般周全,就是要阿玄为他长个灯?

    春娣听到他呼,以为他是不情愿。当即就要去找邵无颐理论不平。阿玄使了大劲儿才拉得住她,脸上半惊半喜,不知怎么解释。

    “春姐,我不介意…我可以的。”阿玄话到嘴边,只有一句应下。

    春娣哪里知道阿玄为了逃避几位军爷,自己睡柴房。只心疼阿玄,真要是去为将军掌灯,夜晚少不得挨冻受寒,她想不通邵无颐怎么会这样对他。

    阿玄安慰道:“丁路大哥还要日日绕着城门去打更,我为将军掌掌灯算得了什么,春姐别担心了。”

    春娣始终嘀嘀咕咕,说服不来。

    阿玄倒是没有往深处想,他内心充溢着丝丝喜悦,将军指名他做一件差事,他感觉自己好像派上用场,为将军所用了。

    ——

    邵无颐若不在城外就是在议事厅,他在议事厅很少展颜,近日并没什么让他喜上眉梢的消息。看着左右州官送来的信函,都是报备在最近城里头出现的密乱。

    边野和木耳都在城中带兵搜寻,持续了将近一月,始终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邵无颐的耐心也快耗光了。

    听到登登两声,一直灰色黑眼的信鸽扑棱翅膀,落在营帐外架子上,是邵家的信鸽。

    邵无颐迅速捉住信鸽,赞许的抚瘼了几下,才扯下信鸽脚上的密信。这是邵无颐父亲从西郊大营送来的信,密密麻麻的一串密语,内容相当简短明确。

    信鸽来信并非家书,邵无颐沉默的看完后接着扔到香炉里焚了。

    宁国的西郊与诸多小国接壤,有邵老将军和邵无沉坐镇,没人敢轻易挑衅。可最近那边兵乱频起,邵老将军来信告知让他不要为此分了心,让北疆的敌人有机可乘。

    邵无颐自然知道敌人都是一脉相连,靠运势活着的道理。北疆看到弹丸小国成日恐吓宁国,又怎会放过机会趁机分一杯羹。

    信上说皇帝在京中受到许多言论的挑拨,疑心他们已久,让邵无颐一定安守本分、多加谨慎。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人弾劾坠马。

    邵无颐看着信纸纷杨的灰烬终于散尽,只觉得胸腔憋闷袭来。

    大宁皇帝是个冷情寡意的君主,他少时曾见过一次。

    记得那时,皇帝听见朱台十二州回归的消息高兴极了,可面上只是疏淡地抿着嘴笑笑,当着一朝重臣的面,轻拍邵无颐单薄的后背,夸赞他年少神勇,将来年长些,定是国家的一柄利刃。

    遂准他在朱台十二州继续留任,守护国之壁垒。

    邵无颐内心唏嘘,攘外他向来狠得下心。

    若此时北疆趁机来进犯,他正好杀他们一片,最后留在朱台收拾几个月的残局,省的回京让皇帝不开心了。

    忽而定了定神,才知少年心性发作了。

    终究免不了成了皇帝担忧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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