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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渝

    道貌岸然伪温和失忆渣攻VS疯批病弱残疾轮椅董事长受 年下,受比攻大两岁 他说:“我和他本来就是疯子对疯子,狗咬狗,真要算起来,谁欠谁的,可能下辈子都还有得扯。” 他说:“陆眠,你当年骂我是一条疯狗,对,没错,我就是一条疯狗,你TM招惹我了,被我缠上了,你就自认倒霉,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不管你是失忆了还是疯了或者是死了,你都别想摆脱我。” 攻受三观都有问题,虐受多,不要杠,不适可自行退出,杠就是你的问题。 有刀子有糖,给一口糖给你一刀。

    第二十一章 只能是我的

    小说: 不渝 作者:欢景 字数:2072 更新时间:2021-09-27 10:01:41

    俞南枝高中毕业就直接参军去了,在军队里待了7年,完成很多s+的任务,立下了很多军功,得到了一个在他的那个年龄段很高的军衔。

    彼时的俞家,经营上出了点问题,需要得到上头的支持,这个私生子又异军突起,所以俞家家主,俞父把俞南枝请了回来。

    俞南枝也没有办法再继续留在队伍里,完成的任务太多,也代表他身上的伤太多。他也有意回到俞家,欺辱他的整个俞家,他都要这群人付出代价。

    眦睚必报,是俞南枝的人生信条。

    他曾经的队友,都说俞南枝,空有一个文雅秀气的名字,狠起来却像条疯狗。

    俞南枝要重新回到俞家的那天,刚好是中秋,俞家主宅里热热闹闹的,嫡系旁系都到了大部分,一边是因为俞老爷子已经八十五的高龄了,一边是想见识一下这个杀回来的三少爷。

    彼时的陆眠在医院,俞南沉心脏病犯了,以前这个娇贵捧在手心里的最小的一个孩子咳嗽一声一家人都要忙翻天,现在这个家族有更重要的事,所以哪怕是中秋,也只有陆眠陪在这里。

    十五的月亮,格外的圆,团圆的日子,陆眠也没有回家,等俞南沉睡着之后,他来到医院后花园一个安静的角落。

    啪——

    弹开打火机,幽蓝的火焰映照着他的半张脸,让这个素来带着文雅气息和一口气仙气的贵公子变得鬼魅性感起来。

    火焰熄灭,他吐出了烟圈,俞南沉身体不好,在对方身边时,他没法抽烟。

    他其实压力很大,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的,可他从小就是他那对疯子父母培养来讨好大家族的工具,他很聪明,所以知道给自己戴上面具。

    压抑着,在心底住着一头沉睡的野兽。陆眠也不知道哪一天会苏醒,会露出狰狞的爪牙。

    他期待放纵的时刻,毕竟装太久,人也会累。

    陆眠意兴阑珊地抽着烟,没有颓废,只有着一股子倦怠的慵懒,直到手机铃声响起,他才拿出烟夹在指缝间,看了眼手机屏幕,是他的父亲。

    挑了挑眉,接上,客客气气生分得如上下级一般和自己父亲说话。

    果然那边只煽情了三句话,就在吩咐陆眠,下一步,需要拿到些什么。

    听到身后传来皮靴踏地的声音和烟头灼烧到自己皮肉时的痛感是同时发生的,他挂掉了电话,回头看去——

    那是二十五岁未满的俞南枝,刚从部队里出来,身形挺拔,穿着军靴和迷彩工装裤,一双腿又直又长,身上就一件军绿的短t,用皮带扎紧裤腰里,腰身很窄,胳膊上的肌肉线条很漂亮。

    留着寸头,本就是俊挺的五官带着军人的肃杀和野性,像草原上夜里出来溜达的美洲豹,每一处都是又野又冷的美。

    好像全身上下都写着,我很凶,很不好惹哦。

    陆眠偏了偏头,心里有了个解读。

    和小时候眼神一模一样,这小孩,杀回来了啊。

    这样的口吻不太对,因为陆眠自个儿比俞南枝还要小上快两岁。

    把烟丢进垃圾桶里,单手插进裤兜里,他今夜穿了白色的西装马甲,身形颀长,五官俊美,自带柔光,头发是温柔的栗色,含着笑,语调温柔,“欢迎回家…”他顿了顿,把三少爷三个字咽了回去,漆黑的瞳仁注视着俞南枝茶色的眸子,“南枝。”

    俞南枝身体僵了僵,目光闪了闪,慢慢地走到陆眠面前,月光下两个人的影子靠近。

    久别重逢,俞南枝先暗自和陆眠比了下身高,还好,只矮半个头。然后他终于满足地笑了笑,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伸手去拉陆眠那只被烟头烫伤的手。

    陆眠本来想躲开的,他有洁癖,可是,在看到不远处树后面躲着的人时,他往外躲的动作瞬间僵住,让俞南枝握住拿起来仔细的端详。

    从军生涯没有让这个男人肤色变得有多深,像是倒入牛奶的巧克力,细腻滑嫩,低头时的那一小节脖颈,过分好看了。

    月光下可以看到陆眠的指缝那里小小的指甲盖大的地放皮肉猩红。

    “你创可贴呢?”俞南枝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他的眼睫毛像两把刷子一样抬起,直视这个和他差不多高的男人,“我记得你以前有随身带创可贴的习惯。”

    他在少时俞家吃了不少苦头,每次受伤被这个人遇见,都会给他递上创可贴。久而久之,俞南枝认为,陆眠是因为照顾俞南沉的缘故,会随身带创可贴。

    “爱打架受伤的小狗离家后,就没有带那玩意的习惯了。”

    俞南枝又不是蠢,闻言,手指摩挲着陆眠的掌心,他从部队里回来,手指都还带着粗茧,陆眠和他不一样。

    一双手,像玉一样,他生怕重了点,都能给擦破皮。

    温柔一点,俞南枝,他想,别把人吓跑了。

    后来和陆眠纠缠得久了,他才知道自己最初的想法,过于愚蠢。

    俞南枝眼底含着笑,他再靠近陆眠一些,两个人挨得很近。

    俞南枝耳廓发烫,但是久别重逢,他太高兴了,该怎么表达高兴?

    他想抱着陆眠转圈,然后…亲对方。部队里,都是男人,男人和男人谈恋爱,他们亲得可火辣了。

    像动物标记一样,凶悍得恨不得把对方吞了。

    也许是想到过于激!情处,俞南枝自己开始脸红,他盯着陆眠,目光灼灼,志在必得,“陆眠——”

    “嗯?”和人这样亲近,确实有点怪异,但如果是这个他从小观察到大的小宠物,他养在暗处的宠物,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当年,我听你的话,去参军。”他埋首在陆眠脖颈间。

    “我没有说过让你去。”

    “你让我班主任去动员我,我知道,你还有意无意暗示我。”俞南枝当年,是想和陆眠考同一所大学的,“我让你和那个蠢货病秧子独处了七年,你接下来的时间都是我的,而且…只能是我的。”

    “凭什么?”陆眠仍然是温柔地问。

    闻够了,俞南枝直接强硬地把陆眠抱了个满怀,像是小孩子强占心爱的宠物一般,霸道得不容分说,“凭我,是俞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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