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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菩萨

    在街上意外捡了个小崽子,本来想着可以摆一摆自己师尊的威风,没想到却意外的被他吃干抹净??? 墨休:“你说我到底是个啥!”【生气拍桌 !】 临然:“狗。” 墨休:“? ? ?” 临然:“嗯?有问题 ?” 墨休:“神他妈狗,我他妈是狼!狼,你懂吗??狼!”【掀桌而起 !】 临然:“哦,那你会‘汪汪汪’嘛?” 墨休:“……老子不会汪汪汪,但是我会让你嗯嗯啊啊唔……”【被捂嘴】 临然:“……狗1嘴闭上。” 墨休:“…………”【你等着】 “你们习惯了他的高高在上,习惯了他清冷淡雅,习惯了他孤傲自立。却又为你们洒血拼命。 “他以身献祭,换你们周全。” “他把身上的血流尽了,把身上的肉割光了。你们都还不知足! 你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懂得感恩!看着他跌入泥泞,就觉得可怜,又活该。没有人伸手拉他一把,觉得让他陷入这番境遇的人没有错……是他自作自受,他应得的。 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满口大义道德,虚怀天下却对一直挣扎于泥泞中的人视而不见。 “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狗屁修真界,全他娘的放屁!!” “仙者以善为本心?” “真他娘的逗。” ————墨休 他从来都不喜欢做什么正人君子,只是因为师尊喜欢,所以才去做。 现在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大骂这些连狗都不如的正人君子,是因为他知道他的神明对这些人也失望了。 他的神明不能说的话,他替他说。他的神明不能骂的话,他替他骂。 他爱他的神明,比爱他自己还要深。 欢迎扩列鸭!

    第九章狗子“又是智商不在线的一天”

    小说: 玉菩萨 作者:冷七不冷LQBL 字数:4931 更新时间:2025-01-27 17:18:37

    等到所有的事情处理完后,已经是丑时了。

    临然就没打算留。尽管柳璃戨在三恳求,让他先处理伤口,可临然却觉得没啥。

    带着两个孩子策马离开了村子,原本想着连夜赶回门派,到时候再去处理身上的伤口。可才到了半路就看见柳璃戨一边骑着马一边昏昏欲睡,半边身子摇摇欲坠,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墨休倒是精神还算不错。一路上招猫逗狗的,还挺嗨的未曾见一点疲惫。临然考虑了一会儿,为了避免璃戨这孩子从马上摔了下去。还是决定先去最近的客栈暂住一晚。

    墨休听后没有意见,倒是柳璃戨有些愧疚:“抱歉,让师尊您费心了”

    “无事。”

    墨休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师尊身上的伤还没处理呢。”

    说到这个柳璃戨就来气,呛道:“那师尊受伤是因为谁?”

    “我…”这话让墨休身体僵硬,他不由得看向临然的后背。

    为了不引人耳目,临然只好将原本递给墨休的斗篷要了回来,裹在身后,但还是有鲜血浸湿了雪白的绒毛,格外的刺目。

    是啊,因为他。

    如果不是因为他,临然就不会受伤。

    如果不是因为他…就不会…

    “好了。”临然抬手敲了敲墨休的脑壳“别想太多,跟你没关系。”随后转头警告道:“柳璃戨你少说两句,回去了小心我揍你。 ”

    闻言柳璃戨只好默默闭嘴,恨恨的瞪了墨休一眼。

    “对不起…”修长的手指攥紧衣角,他垂眸低声道歉。

    尽管他知道,没什么用的,临然的伤口不会愈合,以后就算好了也会留疤。

    临然怎么可能不知道小孩子的心思,抬手掏了掏耳朵,似一时没听清转过头来问:“啊?你又在自己嘀咕什么呢?”

    “……”

    策马不过三百米,前方就有一家客栈。

    临然一行人下了马,墨休把马拴在马棚里,而临然则是先行领着柳璃戨入了客栈。

    见到有客人,小二连忙迎上前。

    “两位客官,是住店还是打尖?”

    “住店,三间房,谢谢。”

    “哎,实在不好意思,这位仙君,没多余的房间了只剩两间了,您看…”

    小二有些犹豫,墨休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临然道:“没事,谢谢。”

    上了二楼,到了房间门口,临然停了脚。对俩人说:“你们两个住一间,互相有照应。”

    听他这么一说柳璃戨和墨休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不!”

    临然:“…?…”

    这两小鬼闹什么呢??

    墨休抢先一步,上前紧紧拉住他的袖子:“师尊,您还有伤在身呢。我跟您一间,还可以帮忙清理伤口。”

    听他这么说,柳璃戨气得暗自咬牙。

    临然:“……”

    谢谢,我不需要。

    “不用。你和璃戨一间,不要闹脾气。”

    说着,不顾二人再度请求。某师尊就先飘然进了房,连带把门关上。

    柳璃戨:“………”

    墨休:“………”

    临然关上门后,他就转身从容的走向床边。后背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而他也几乎感受不到痛处。显然已经痛到麻木了。

    临然坐在床头,解开了绑着白发的黑色发带。随后,修长而指骨分明的手,开始解开腰带,外袍,中衣,里衣,一件又一件染着血迹落在地上。

    梨风门对长老的衣着有种莫名的偏执,别人家的都是统一素白,或黑或黄,可萧笺薛偏偏不与他人走一路。从简单的素白淡雅到皮质劲装,从华袍恨不得将夜明珠挂上衣角,到金红如婚袍的锦服。

    颜色几乎可以说是大锅炖,若是个丑些的人来穿,恐怕就像是小孩儿偷了大人的衣服,奈何梨风门的弟子模样都还不错,在这么难看也难看不到哪去。

    今日出门临然穿了一身月华色的白衣,衣摆绣着金莲,在阳光下栩栩如生。

    临然不高,才一米七八,但奈何那张脸冷起来总是让人觉着怕。

    后面的伤口已经有几处化脓了,伤口深可见骨,血液粘绸,面目可憎。落在地上的衣服,他实在是没有精力去拿了,他的腿甚至有些微微发软,仿佛下一刻就要跌倒在地上。

    他微微侧过俊俏的脸,眨了眨幽蓝的眼眸,一对席子微微垂落,苍白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白发散落,显得他更加病态,薄唇微微颤抖着。

    “扣,扣。”

    “谁?”

    “师尊,是我。”

    临然叹了口气从榻上走了下来,苍白的脚贴上冰冷的地板,凉的他下意识微微缩紧圆润的趾头,显得越发苍白。

    最后还是走到门前开门,临然有些恹恹道:“有事吗?”

    墨休没有想到他会赤|裸着上身来开门,一时间傻愣愣地站在门前看着他。

    怀里还抱着一个箱子,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师尊…我来看看您的伤。应该还没有处理吧,我…我帮你?”

    身心疲惫的临然没法,只得侧开身子让他进房间,刚走进房墨休就闻到浓重的血腥味,这个味道的主人就站在他的身后。

    而后者懒得理他,越过他自顾自的走到榻前坐下。

    “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说要帮为师处理伤口吗?”

    “…好。”

    墨休低着头走到他的面前,把箱子打开取出里面的纱布和药膏。

    抬头看了看临然后背的伤口,他有些发愣了,先前因为衣服的遮挡他并没有看见。也不知道他的伤口究竟怎么样,现如今去除了衣物,狰狞的伤口处很多已见得溃烂发炎,被利爪撕破的伤口可见森森白骨。

    身上还有多处戒鞭的伤痕,墨休记得那是一年前,临然替他受过的。

    已经一年了…他还是有些恍惚。抬手轻轻触摸他的伤口,像是喃喃自语般问:“…疼吗?”问的不知道是一年前的戒鞭伤还是现在被小妖抓的伤。

    还是曾经…

    “尚可。”

    墨休紧咬着嘴唇,不再开口。那一瞬间,他的脑子是空白的,他的心是痛的。明明伤不在他身上,他却觉得像是刺在他身上的刀一样。

    可临然不会。换句话说,就算再疼,伤口再严重他也能忍着,也得忍着,忍着忍着,他就感受不到痛楚了。

    毕竟他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他曾经有一段时间,是在人贩子的手下讨生活过来的,每日衣食不饱还要受打,伤的比这重百倍,千倍的都有。现在这点伤对他来说真的只能用“尚可。”来形容。

    况且就算很痛有什么用?他已不是当初那个幼时意气风发的少年,他没有师父,也没有师叔了。

    修仙之人不在乎年龄,但临然要面子,跟一个小辈喊痛像什么话,他是要脸的。

    伤口终究会好,只是现在有点痛而已。到了以后也就想不起来自己身上什么时候有的这几道伤的了。

    但他不会知道,他不记得总有人会默默记在心里的。

    默默惦记着,默默为他心疼。

    墨休去打了一盆热水,拿了一条毛巾。把毛巾浸湿,然后开始小心翼翼为他清理后背的伤口。鲜血浸透了毛巾,处碰到伤口带着微微的刺痛和痒意。临然紧绷着腰,侧过脸耳根微微红透。

    看着有些瘦弱的背和半截细腰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身后有两个小小的腰窝,小巧玲珑。墨休下意识的哆哆嗦嗦轻颤伸手轻轻的覆上去,滚烫的手盖住他微凉的皮肤。

    恍惚间,让他不由想起了柳璃戨对他说过的话。

    “你敢对天发誓,你对师尊只是师徒之情吗?”

    “你对你的师尊的确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你觉得如果他知道了,他的好徒弟竟然对他怀着这种苟且龌龊的心思,会怎么样?”

    “你觉得他会不会觉得你很恶心,厌恶你,看不起你?”

    手,慢慢的抚|摸过细腻的腰间。

    他知道自己一直都这么恶劣,他就是喜欢临然,不管是现在的他,还是曾经的他。

    他缓慢闭上眼。

    在他眼里,临然是如同雪一般的纯净,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给他的一束光,他不想玷污他,更不想毁了他。

    况且就算喜欢又有什么用呢,他的师尊,是世界上对他最好最温柔的人。

    他能对他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他下不去手的。

    师尊是一块干净润和的白玉。而他只是一块被人踩过的烂泥。

    天上月,不该配靴下泥。

    他配不上,也不配。

    他不想重蹈覆辙失去他,苦寻了半辈子…最后只能从头开始。

    他宁愿现在只是一个小徒弟,他宁愿临然可以每天对他笑,可以像以往一样逗一逗他。而不是对他满脸惟余失望和厌恶。

    他只想把自己龌龊的心思和不堪的感情,干净,恭谨的送到他的面前。

    只要他愿意接受,哪怕一辈子都做师徒,他也心甘情愿,也甘之如饴。

    慢慢试擦他身上的伤口,原本白净的毛巾已经被染红,墨休又小心的帮他上完药。然后,缠上纱布。

    做完这些他才轻叹了口气,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后背已经是汗水淋淋,彻底湿透了。

    “师尊,好了。”

    “师尊?”

    没有动静,墨休侧过头一看,刚想揉出一个笑容的他微微一愣,临然靠着床边的墙壁已经合上了眼。熟睡过去了。可能是梦到了什么噩梦,他蹙紧眉尖。紧紧的抿着嘴瓣,连唇都是惨然无色的。

    浓密的睫毛帘子簌簌颤抖着,上面还沾了一点晶莹剔透的液体,像极了可怜蝴蝶,扑呤扑呤的,好像很软…

    看着他这样墨休心中柔软一片,临沂的夜晚虽然不是大冷。却也不温,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赤着上身睡。到第二天肯定会感冒的。墨休拿过他脱下就随便扔在地上的外袍,拍干净上面的浮尘,小心披在他的身上,帮他系上腰带。

    随后小心的把他扶上|床,细细的帮他盖好被子。

    做完这些,墨休知道自己该回去了。

    回去?

    呵,他怎么可能还愿意回去,去面对那个白莲花的委屈。

    看了看床上的空间还剩一大半。墨休好不容易清醒的脑子又犯了混,想也不想地掀开被子爬了上去,临然身上有伤,他不敢抱。

    只能钻进了他的怀里,还像第一次来梨风门那个夜晚一样在他怀里蹭了蹭。他的身高已经隐隐约约的超过了临然,现在躺在他怀里的样子有些怪异,但墨休不在乎,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闭上了眼,就这样心满意足的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临然很早就醒了。

    他被一道非常炙热的眼神给盯醒的,他眯了会儿眼睛,不情不愿的睁开。

    刚睁开就看到一张放大苍白的脸看着他,吓得他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往后一仰,头撞到了墙壁。

    本来没什么倒是把墨休给吓得不轻,临然立刻清醒过来,定神一看是墨休,瞬间收了表情,而墨休处于懵逼状态。

    完蛋,好像看过头了!

    他试探性的说:“师尊…您醒了?”

    临然轻轻说了一句:“嗯。”可脸却微微红了,他不可察觉的笑了一下。随后又冷了脸变回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仙尊,只见他皱了皱眉头:“你昨天没回自己房睡?”

    墨休心头一紧“完了!该来的还是会来。”他连忙爬了起来,想下床,脚却被被子勾住。直接摔了下去。由于发生的太突然了临然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摔倒在地上了。

    临然;“…?…”

    他有这么不待见吗?把孩子直接吓摔了。

    但还是有点想笑,微微起身,白发散落。忍俊不禁:“墨休,你是猪吗?怎么这么笨!下个床都能摔,也是个人才啊。”

    墨休听出他的调笑,暗自松了一口气,算是逃过一劫了。

    临然坐在床边,散着一头如雪一般的白丝。比起昨天,他的脸色好了不少。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问:“是你帮为师换的衣服?”

    墨休愣了一下连忙回答:“嗯,冒犯师尊了。”临然下床走到他的面前,微微弯腰把他拉了起来道了声:“多谢了。”

    临然身材真的很好,是只看一眼就会忍不住将视线黏上去。

    细腰窄臀,修长的腿。身上还散发着竹梅两种味,却不会觉得很难闻反而很香,显得整个人冷冷清清的。

    一双丹凤眸幽蓝幽蓝的好似黑暗中|出现的一抹蓝光,无端的抚媚,却好似惹了世间烟火,可里面的那抹幽蓝却将它装饰成一个清冷如雪的人,有一颗泪痣点缀在右眼角下,鼻梁高挺,嘴唇薄而色淡。

    因为昨天一整晚都没有沐浴,临然一脸嫌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而在墨休眼里,他整个人都是香的。

    换好衣服,临然带着两个孩子匆匆吃了顿早餐。然后就马不停蹄的回到了梨风门,回到了梨风门已经是午时了。刚好到了饭点,柳璃戨说是要去找了念子明,急急忙忙就走了。

    临然带着墨休进了食堂,一路却免不了被紧张兮兮的弟子们一个又一个的问好。

    “长…长老好…”

    “嗯,你好。”

    “九霄长老,午好。”

    “午好。”

    “长老,日安!”

    “…………”

    终于打好了饭,临然端着饭菜想要去角落里吃。免得别人看到自己太过激动而不自在。刚到那,就发现墨休已经坐在了椅子上,还激动的向他招手。

    “师尊,师尊!这里,这里!”

    临然看了看周围,发现能坐的都已经有人了。他也不好意思去打扰人家,只好向他走去。

    “你怎么在这里吃?”

    “嘿嘿,看见师尊在这就来啦,再说了,自己一个人吃多无聊啊。”

    墨休扯了扯他的袖子嘴角卷起撒娇道:“师尊不要赶我走嘛。”

    心尖猛然一颤,临然抖了一下身,蹙眉道:“…好好说话…”

    十五六岁的少年撒起娇来,真正无人能抵,来了一年学了临沂特有的腔调,软软糯糯的语调,任谁也不舍得赶他走。

    对付冷冷清清的临然,墨休自有他自己的那一套。果不其然,临然叹了一口气,低声训斥了一句又点了点头。对于这样的墨休,他是真的没有办法。

    骂不得也舍不得打。

    墨休喜欢粘着临然,粘的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但接下来的几天临然发现了墨休有些异样,他好像开始刻意的避开他。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走到哪,跟到哪甩都甩不掉。反而是认真晚修后立刻就走人。

    在路上遇到,他也只是匆匆忙忙打了句招呼,然后转身就走人。临然倒觉得没什么,毕竟孩子都这么大了,也不可能经常粘着长辈。而且没有他跟着,临然倒是觉得清净不少,至少耳根子是清净的。

    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空落落的难受。他也说不清是什么。也就没多想,随着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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