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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菩萨

    在街上意外捡了个小崽子,本来想着可以摆一摆自己师尊的威风,没想到却意外的被他吃干抹净??? 墨休:“你说我到底是个啥!”【生气拍桌 !】 临然:“狗。” 墨休:“? ? ?” 临然:“嗯?有问题 ?” 墨休:“神他妈狗,我他妈是狼!狼,你懂吗??狼!”【掀桌而起 !】 临然:“哦,那你会‘汪汪汪’嘛?” 墨休:“……老子不会汪汪汪,但是我会让你嗯嗯啊啊唔……”【被捂嘴】 临然:“……狗1嘴闭上。” 墨休:“…………”【你等着】 “你们习惯了他的高高在上,习惯了他清冷淡雅,习惯了他孤傲自立。却又为你们洒血拼命。 “他以身献祭,换你们周全。” “他把身上的血流尽了,把身上的肉割光了。你们都还不知足! 你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懂得感恩!看着他跌入泥泞,就觉得可怜,又活该。没有人伸手拉他一把,觉得让他陷入这番境遇的人没有错……是他自作自受,他应得的。 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满口大义道德,虚怀天下却对一直挣扎于泥泞中的人视而不见。 “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狗屁修真界,全他娘的放屁!!” “仙者以善为本心?” “真他娘的逗。” ————墨休 他从来都不喜欢做什么正人君子,只是因为师尊喜欢,所以才去做。 现在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大骂这些连狗都不如的正人君子,是因为他知道他的神明对这些人也失望了。 他的神明不能说的话,他替他说。他的神明不能骂的话,他替他骂。 他爱他的神明,比爱他自己还要深。 欢迎扩列鸭!

    第十一章淡淡默默,也是朝朝暮暮

    小说: 玉菩萨 作者:冷七不冷LQBL 字数:3674 更新时间:2025-01-27 17:37:25

    临然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明亮日光争先恐后的从门窗缝隙里挤进室内,惹得一片晃眼。

    他从床头边坐起,抬手虚扶了一下自己额头,酸痛开始慢慢向四肢蔓延。

    他竟然靠着手睡了一晚。

    整只手几乎麻到没有知觉了 。

    临然一边揉着胳膊一边想墨休那狗崽子也不知道怎么回去的,居然也不叫醒自己。

    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昨天干了什么。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懒散的伸了一下腰。

    随后爬上了床蒙上被子 ,想再睡一会儿。

    如今是秋寒之际,屋内屋外都很冷,屋内更是冷若冰窖,即便整天都蜷在被褥之间,也是不怎么舒服。

    临然动了动手,只觉自己身上着实湿冷粘腻的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里衣上似乎也出了一大片冷汗。

    无奈的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叹了口气从榻上走了下来,走在冰冷的地板上,他下意识微微缩紧圆润的趾头,竟显得越发可爱。

    随手将身后白发束好,便出了房门。

    今日竟有一点暖阳,照在身上倒是挺舒服的 。

    他慢悠悠的走向御翎殿后山。

    那有一颇为清澈的温泉水。流水淙淙,暖气直流人心。

    御翎殿是有两处清泉的,冷泉和温泉,都是负责疗伤和沐浴的地方,天气寒冷,也不知道墨休昨天发了什么疯,非要去冷泉沐浴。

    长老居住之地,自然是四景八通,清风涌来。

    这也算是萧笺薛费劲心思让人挖的,冷泉四方迷雾蒙蒙,若不走近是看不见人的。

    这儿平日没人前来,毕竟没谁能忍受得了冷泉的冰凉,但更多的是怕见到临然,平日里敬佩归敬佩,但骨子里还是带着畏惧的。

    再加上这是在他殿后,因为不熟,所以就算是梨风门的弟子,临然也不一定会给好脸色。

    殿后除了两处清泉,还有一片竹林,中间宽阔之地,有一雅舍。

    那是临然无意间发现的,那时正好是夏季,四周鸟鸣清脆,枝叶沙沙,本来身上还有着夏日的燥|热,在这里却都会清散了不少。

    临然平时无事,一般都在那弹琴练剑,一开始的时候甚至养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妖兽,后来被他造得所剩无几,又干脆养了几只山妖鸡,不仅长得好看,味道也很好。

    所以临然很喜欢在那里欣赏美景,偶尔下手抓山鸡,拔了毛上火架着烤。

    临然卸去白鞋,赤足踏入水流之中,温暖的水包裹着他的玉足。

    他微微吐了口气,心情颇好的在心里赞了一句不愧洞天福地,甚好!

    便在岩石边窸窸窣窣的脱下自己的外衫。

    松了白发,温暖的水流微微冒着热气浸泡着肌肤,那股让人不舒服的湿冷黏腻感瞬间退去,晃眼的暖阳将这水面照的波光粼粼,金光漫漫。

    他脖颈微微仰起,抬头看着日光,下颌绷的紧紧的,水珠从下颚线滑落,滴入水中,掀起一阵波澜。

    被水打湿的长发贴在他后背上,将那些面目狰狞的恐怖伤口遮掩去了七八分,反而多了一种琵琶遮面的美感。

    温暖的水浸泡着身子,让临然舒服的轻叹一声 。看着粼粼水波,他突然起了兴致,伸手竟扑腾起了水花。

    用灵气将水珠凝聚,然后捏在指尖游动,他玩的不亦乐乎。

    却全然不知,他这一切都被另一个人看在眼里

    不远处,一少年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场景,有些不知所措。

    墨休刚到后山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画面,山风清浅,泉水温热。

    他那看起来高高在上,一身清冷的师尊,散去如瀑布般的白发,脱掉衣衫,坐在一泱清澈见底却被雾气环绕的模糊不清的水流之中。

    流动的水将他的发丝冲的散开,有几缕白发被水打湿,缠绵纠缠的贴在他的玉背上。而那振翅欲飞的蝴蝶骨,以及精瘦的窄腰弧线,也因此若隐若现。

    他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脑子里的记忆瞬间带回到了之前那一次,相似的泉水,漂亮的人儿。

    黑亮的眸子微微眯起,悄无声息的向那身影走进。

    温泉旁边种植了很多竹子和树,周围安静的很,除了一两声鸟儿的吟叫。树叶沙沙发出的声音 ,地上铺了一地的干枯落叶,脚一踏上去,便发出枝叶被碾碎的声响。

    由于离得远又有水流声太大,再加上临然的注意力全在手上,浑然不觉有一人向他靠近。

    水流滑过他的腰间,墨休有些想看清楚散乱发丝下,究竟掩盖着什么。

    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抬腿转身欲走,却突然间听到一阵响动。

    鬼使神差的他又停下脚步。

    只是他才刚刚一动,便踩中脚下的一枝树枝,发出清脆声响,将临然唤醒过来。

    手中的水珠闻声破开,临然立马回头。眉间尽是警惕,立身喝道:“什么人?!”

    等看清来人以后,他又不解的拢了拢眉心,“墨休?你来作甚?”

    被抓包的墨休见他赤||裸上身,登时一慌。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镇定模样,绯红从耳朵尖蔓延上脸庞。

    他眨了眨眼睛,囫囵应了声师尊,然后慌不择路的站在原地揪着袖子。

    好半晌,他才结结巴巴的说道:“师,师尊…徒儿不是有意的。”

    他垂着脑袋,一副老实认错的模样:“师尊的伤口没好,徒儿想着来逮只山鸡回去炖汤,给您补补身子——”

    “未曾想撞见师尊在沐浴。”

    竹叶簌簌,一阵清风过。那本来人在水中的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身,他随手披了件白色外袍,胸口处微微敞开,发梢尚且滴落着水珠散落在肩头。

    他一步一步极慢的向墨休走过来,带着一身热气,白皙赤足踩上枯叶,发出声含糊不清的脆声。

    墨休不想在他面前出囧,本能的想躲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腿根本不受控制,只得站在原地看着他的师尊向他走过来。

    看着他,少年的胸膛仿佛被一团火焰燃烧着,难受的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火海。

    人越来越近,近的墨休都能看清临然锁骨上那一颗亮晶晶的水珠。看着水珠从他的下颚线滑落。

    他觉得自己身上的火似乎更加灼热了,再想到自己那些不可明说的心思,还有隐约要抬头的下|身,少年痛苦的闭上眼睛,只希望临然不会往他身下看。

    如蝶翼般的长睫轻轻颤动着。

    然而,额头上突然传来一个柔软又冰凉的触感,还有一股那人身上的气味,都是香的。

    墨休睁开眼睛,对上了他微微带着水汽却明亮又温柔的眸子。

    他浅浅笑着,发丝落在肩头 ,氤氲出一个个不太明显的水痕。

    “那,抓住了么?”

    脚,像定在了原地一样,眼睛也直勾勾的看着那人,他宽肩窄腰,腰线精瘦,看起来却并不瘦弱。

    见他收了手指,墨休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快要冒烟,他嘴唇动了动,半晌才用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吐出两个字。

    “…没…有。”

    “…行吧。”

    临然有些失落,中午没有鸡吃了。不过心中还是慨叹,孩子长大了,都知道心疼师尊了。

    墨休将他细微的表情收入眼中,想也不想转身就跑想跑,临然回过神连忙拉住他,带着水珠的腕子。滑过墨休的手背,带起一阵凉意。

    临然皱了皱眉,有些惊疑道:“你干什么去?”

    随后便看见了他那红的滴血的耳朵尖,还有不安的表情。

    临然瞬间就明白了,他挑了一下眉轻声笑道:“你我皆是男子,有何可羞的? ”

    墨休听着他的调笑,简直无地自容。

    他只能小声反驳:“师…师尊误会了!徒儿只是想去别的地方找找,看看能不能抓到山鸡。”

    他的师尊胸口处的衣襟没有拉好,露出大面肌肤,墨休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未敢再多说什么 。

    只是匆忙道别,独自离开 。

    临然看着他匆匆忙忙的离开。

    甚至,还看到少年慌不择路的崴了一下脚,差点摔倒。

    “……”

    这孩子。

    晚上,偏房内,墨休又做梦了。

    梦见白日不小心撞见临然沐浴的温泉湖。

    岩石边 ,有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朦胧不清。那人半趴在岩石之上,微阖着的湿润蓝眸。

    “…唔…”

    耳边是临然极力压抑着,却又低沉溢出的哼|声。墨休轻咬着他的耳垂,问道:“师尊,徒儿这力道如何啊?”

    “嗯?”

    那人说不出话,只是含着泪摇了摇头。却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

    画面一转,同样的情景,是他将一金发男子压在身下,一声声唤他,“殿下。”

    醒来后,墨休呆坐在床上,边上的被褥上落着零零散散的白星。

    他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脸上的皮肤也开始变烫,却依旧苍白无色。

    他始终想起,泡在水流之中未着寸缕回眸看他的临然。更深露重为他披上厚衣的仙君,柔声细语带他写书笺的师长。

    有一天。

    在一方天地,在暖流如火的水泉里,在冰冷无力的岩石上,被他玷||污,弄脏。

    身上都是他的味道,好漂亮。

    但是少年的身体总是会起些不可言说的情况,便又开始躲着临然,显然临然也发现了不对劲。

    可墨休不愿开口说,临然自然也不可能去强求。

    最终只能这样慢慢的耗着。

    临然坐在凤兮殿的主座上,手里拿着一封任隶函书,神情有些凝重。

    现在的修真界到处都不太平,基本乱成一锅粥。

    这表面上的盛世和平,时时刻刻都如即将倒塌的城墙一般。

    强杀掠夺,已成常驻。

    普通的老百姓抵御不了,只能通通交给门派处理。

    但由于别的门派收价太高,一次要一千金。那根本就是普通老百姓三年的花蓄。根本付不起这么昂贵的函书金。

    现在唯一跟别的门派对立的只有梨风门,自上次回来,临然就特地跟门外子弟交代过。

    凡是平民百姓,通通不收函书金。

    所以导致于这些天,门派的门槛都要被踩坏了。

    柳璃戨拉着念子明,替门派的一些收揽不来的弟子,接下任隶函书后也是东跑西奔的。

    特别是墨休,早出晚归,显然是在刻意躲避着临然。

    除夕将近,梨风门也开始着手准备宴席。

    但由于事务太过繁忙,很多事情都还没来的及处理完,索性潇笺薛直接就将宴席设在了校场上。

    准备简单过个春,等来年再认认真真的办一场。

    到了傍晚时分,宽大的校场上摆上了几百来桌宴。

    不管是外门弟子,内门弟子都到场了。

    各自的长老可跟自己的徒弟坐一桌。也可以选择跟掌门坐一桌。

    大多数弟子都是扎堆群里,嘻嘻哈哈的笑闹着。倒也有过年的气氛。

    临然虽然身为长尊,自然而然也是跟自家徒弟扎一堆。

    校场里闹哄哄的,柳璃戨捂了捂耳朵偷偷溜进厨房。提了两壶上好烈酒,暗自想到一会儿可以跟师尊好好喝一杯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临然不会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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