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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菩萨

    在街上意外捡了个小崽子,本来想着可以摆一摆自己师尊的威风,没想到却意外的被他吃干抹净??? 墨休:“你说我到底是个啥!”【生气拍桌 !】 临然:“狗。” 墨休:“? ? ?” 临然:“嗯?有问题 ?” 墨休:“神他妈狗,我他妈是狼!狼,你懂吗??狼!”【掀桌而起 !】 临然:“哦,那你会‘汪汪汪’嘛?” 墨休:“……老子不会汪汪汪,但是我会让你嗯嗯啊啊唔……”【被捂嘴】 临然:“……狗1嘴闭上。” 墨休:“…………”【你等着】 “你们习惯了他的高高在上,习惯了他清冷淡雅,习惯了他孤傲自立。却又为你们洒血拼命。 “他以身献祭,换你们周全。” “他把身上的血流尽了,把身上的肉割光了。你们都还不知足! 你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懂得感恩!看着他跌入泥泞,就觉得可怜,又活该。没有人伸手拉他一把,觉得让他陷入这番境遇的人没有错……是他自作自受,他应得的。 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满口大义道德,虚怀天下却对一直挣扎于泥泞中的人视而不见。 “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狗屁修真界,全他娘的放屁!!” “仙者以善为本心?” “真他娘的逗。” ————墨休 他从来都不喜欢做什么正人君子,只是因为师尊喜欢,所以才去做。 现在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大骂这些连狗都不如的正人君子,是因为他知道他的神明对这些人也失望了。 他的神明不能说的话,他替他说。他的神明不能骂的话,他替他骂。 他爱他的神明,比爱他自己还要深。 欢迎扩列鸭!

    第十八章玉书,望君怜。

    小说: 玉菩萨 作者:冷七不冷LQBL 字数:4985 更新时间:2025-01-27 17:52:33

    自从那一次在御花园撞见人皇办事后,临然是死活不肯再出门了。

    连着将自己的徒弟拒之门外,搞得柳璃戨等人一脸懵。

    最近皇宫好像在办什么大事,到处张灯结彩,宫里的宫女和太监都来来往往,都在忙活着。

    终于在房间窝了三天,临然终究还是耐不住和墨休出来透透气。

    看着忙来忙去的宫女和太监,墨休有些好奇,抬手拦下一位端着甜点的宫女,向她行了礼,问道:“劳烦问一下,宫里可是出了什么事,今日怎么这般热闹?”

    那宫女本还是不耐烦的脸色,可抬头看到墨休的脸后立刻转变,有些害羞的行礼,答道:“仙尊,仙君您有所不知,今日是玉书将军回京之日。”

    “玉书将军在边关打了胜仗,皇上龙颜大喜,让我们摆宴为玉书将军接风洗尘呢!”

    墨休平淡的点了点头,道了声:“多谢。”

    那宫女小脸一红,掩面遮笑的端着手中的糕点快步走开了。

    走的时候,似乎还朝他抛媚了个眼。而这一切都被临然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得生出一抹酸味。

    墨休也不小了,在下修界的平民里都可以抱娃了。

    一想到墨休以后会和别人结为道侣,临然脸色莫名就更阴沉了。

    可就在他胡思乱想时,墨休挠了挠头问:“师尊,那姑娘眼睛是不是坏了?”

    临然:“……”

    果然,他还是高看了此人的智商。

    说着,还不忘喊了那宫女一句:“姑娘记得去看看大夫啊——”

    到了下午,人皇才让人送来了请帖,里面大概的内容就是“玉书将军是南宁城的顶梁柱,如今在边关打了胜仗,凯旋归来。”

    “万民敬爱,普天同庆。实乃大吉,今日孤特地为将军设宴接风洗尘,还望仙尊与三位仙君不弃而来。”

    言语之下,其实就是想让临然提提心,该动手就动手。

    这几日临然也听过不少关于那个玉书将军的传闻,据说他是个温润有礼的才子,并且文武双全,是个受百姓爱戴的将军。

    因此,临然虽然没有过多的在意,但也心存疑惑和好奇,便答应了人皇的赴约。

    一旁的柳璃歌疑惑的问:“既是只妖又怎么会受百姓的爱戴呢?况且妖又怎么会听人皇的话?”

    或许是他将自己的身份隐藏的极好。

    柳璃戨的这番话,让临然心中的疑惑越发的明显。

    一旁磕着瓜子的念子明冷不防舍的来了一句:“没准是爱啊。”

    “………”

    很快,夜幕降临。

    南宁殿内热闹非凡,许多大臣纷至沓来,敬酒唠嗑无不胜诉。

    人皇坐在高椅上,一边撑着下巴一边用修长的手拿着琉璃盏,轻轻晃动里面的酒。目光所及皆是殿外 ,似乎在等待的什么。

    临然和墨休几人穿过小道,来到了南宁殿刚踏脚,就听到有人在外敲鼓,太监在吆喝着。

    “玉书将军,到——”

    随着鼓声越来越急促,将宴会推至高|潮,所有人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仿佛能够听得到在辽远的战场,铮铮铁马踏着尘土而来,马背上是一个个身披战甲手握长刀,脸上带着决绝而又凛然的神情。

    致死都守边疆,住枯漠。

    为了保南城,护家人。一张张年轻的脸上带着汗水,带着伤口,或伤口撕裂血肉模糊,或衣袍破烂不遮傲骨身躯。

    却都决绝奔赴死亡。

    或许在渺远的前方,他们会遇见自己的亲人,妻儿,爹娘。

    挥动着手中的长刀,手起刀落砍下侵者脑袋。

    南宁城里并非没有幸存的老兵,只不过他们大多都已经是废人了,或断手足,或眼盲耳鸣。

    这一次回来,不知多久又要离别。

    带来的不只是胜利,归来和回家,更有的是自己亲人…战死沙场的噩耗。

    鼓声渐停,一道身着银川劲甲的男子缓缓走进。

    鼓声停下,那人掀开衣角,跪在台下。

    一道清朗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

    “臣玉书,拜见皇上。”

    “皇上吉安,百姓共乐。”

    人皇看着眼前的人神情复杂,最后淡淡的开口:“玉书,欢迎回家。”

    “玉书,谢皇恩。”

    玉书起身朝人皇鞠了个躬,随后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在他身旁的位置坐下。

    他接过人皇递给他的酒,转过身对朝大臣。眼角含笑:“多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给我接风洗尘。”

    “承蒙厚爱,玉书在这里谢过各位了。”

    临然手里端着一盘糕点,试图掩饰着自己的尴尬,耳边的一抹桃红却暴露了他。

    刚才在玉书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前几天在御花园看到的那个男子。

    临然脸色瞬间就僵了,他愣滞地看着台上说笑的二人。一时之间,心中不知是诧异还是震惊。

    他的确是在人皇的身上闻到了妖气,也的确知道人皇与妖类交尾,但是那气息很乱,看样子不止一只…

    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会是眼前这只妖。堂堂一国之主,真的会做这么大胆的事情。

    而玉书如今还是功臣,他实在不明白南宁的心思。

    南宁是人皇的名。

    宴会一直延续到了半夜,许多大臣都喝的醉醺醺的。

    临然受不了这样的气氛,直接起身离开了。墨休也跟着他,但却是被赶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回到房间内,临然脸上还带着一丝薄红,一路上他想的不是南宁与玉书。方才在宴会上,他侧过脸时无意间瞧见了墨休喝酒的样子。

    晶莹剔透的液体送至唇边,少年的喉结上下微微滚动,些许清酒顺着喉管滚落,最后落入掩裳的衣襟。

    叫临然看的有些痴迷,等回过神来便红透了脸,匆忙逃出宴会,不去理会少年跟在身后,回到房间立刻就锁上门。

    手骨渐渐收紧,掌心全是热汗,肩膀还在微微发颤。

    心口怦怦直跳,又是悸动的感觉。

    窗外突然飘来一阵桃花香,几片花瓣落在他的床头。

    临然连忙收了神色,随后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前,看着桃花一片又一片的落在床头。

    一个人影渐渐出现在他面前 ,那人已经将冰冷的劲装褪去了,身着一身桃红色的衣裳。

    还在临然面前转了个圈,轻纱飘然,美人如画。

    “仙尊,晚好啊。”

    玉书手托着下巴,俏皮的挑了挑眉头,见临然一脸冷淡的样子,他也不恼,只是靠在窗边。

    “仙尊,你好冷淡啊。我特意扔下宴会来寻你,你却如此,真叫人好生难过。”

    说着,他指尖百无聊赖玩弄着手腕上的镯子,几颗银铃轻轻拨动便在手上清脆的响动。

    临然轻蹙起眉梢:“桃花妖?”

    “是啊,仙尊我们之前见过的。”玉书拨弄着手中的镯子,他窥见临然微红的耳根,慢悠悠补充道:“不是三天前,现在想来该有个十年了罢。”

    “我见过你?”

    “人形您肯定是没见过,但我还是一颗桃树的时候咱们见过。”像是想到什么,嘴角上扬“你还摘了我的桃子呢。”

    这么一说临然才有点印象,他蹙额道:“如果我记得没错,是在湘潭桃花巷,对么?”

    “啪啪啪——”玉书抬手轻轻鼓掌,他笑道:“当时还有一条雪蛟睡在我的树上呢。”

    临然挑了挑眉,抬手腕上绕着一条银蛇:“是枫红。”

    玉书嗯了一声,问:“你一直把它带着?”

    临然垂下眼帘,眼底难得浮现些许柔软,他伸手摸了摸蛇头:“嗯。”

    枫红被撸的舒服,听临然回答,开口吐出人语:“你那树上的桃子确实甜,我当时都被馋的走不动路了。”

    “那是,你也不瞧瞧是谁结的果子 ”玉书轻应了一声,眉目染上一抹笑。

    言归正题,临然抬眼收了表情:“南宁为什么要杀你?”

    玉书闻言脸上有些一言难尽,这小孩儿几年不见…怎么就劲往他胸口上插刀子…

    他轻咳了一声,环臂靠窗,淡声道:“伴君如伴虎,君王的心思有谁猜得透呢,人心难以预料…或许是觉得我的身份不适合待在这里吧。”

    “你和他…?”

    坐上榻理了理衣角,随后临然皱紧眉头问:“你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东西。”

    玉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的低落情绪也散了几分:“好歹人家也是个皇帝,虽然还不比梨风门的弟子,可你起码给点面子吧。”

    “我觉得也没必要,反正我不是你不会瞎到这地步。”临然一挑眉头,语气也带了几分调侃:“你到底是心思单纯,还是真的眼瞎,这世间好男人多的是,你怎么就…”话到了这,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脸上的神情已经将意思表达的非常详细。

    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狗东西。

    玉书歪着头,眉眼弯弯,他突然觉得临然有些傻得可爱。

    方才宴会上临然望着墨休的那场景,他也看见了。

    他不仅在内心轻笑,明明看自家徒弟的眼神都快拉丝了,却还在笑着别人。

    但是想着想着,他也莫名酸了起来,临然喜欢他身旁的那个小徒弟,这他自然是瞧的出来的。可他那个小徒弟全程宴会无论身与心,也都是仅仅栓在他身旁的人身上啊。

    他想笑临然不懂少年炽热的眼神中藏着的爱意,却又因为少年不顾人伦的喜爱而感到失落。

    失落…他也爱了那人那么多年,从身到心,一次又一次的凑上前。

    却一次又一次的被那人狠狠摔碎,踩在脚底下,碾着肮脏的泥土。

    他垂眸道:“我之前答应过他,只要是他想要的,我都会给他。”

    临然倒是没多说什么,靠在榻沉默了一会平静道:“何必如此痴情,他不爱你。”

    南宁既然选择梨风门,就足以说明他的决心。

    玉书歪着头看了看他,轻声笑道:“爱与不爱的,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物是人非,山长水阔。

    这人间都变了个样,帝王的心又怎会没有变化。

    玉书自嘲的笑了笑:“我说过,他想要的,我都会给他。”

    就算他让玉书去死,玉书也不会犹豫。

    见临然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玉书突然调皮的挑了挑眉头,说了一句:“我想你应该明白的啊。”

    “什么?”

    “你对你的小徒弟,不也跟我一样?”

    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想杀一个人也是藏不住的。

    闻言,临然瞳孔猛然一缩,下意识嘴硬:“什么一样,我有些听不懂。”

    “在宴会上你瞧他的眼神都快要将眼珠子黏在他身上。你对他既是喜欢,又何必逃避自己的心。”

    “就算没有结果,你也该正视,人纵有七情六欲,就不该被这世间的烂世俗所拘束。”玉书可不惯着,他自然清楚临然与墨休不可能会有结果。

    单单师徒,就是横跨在他们中间的一条沟了。

    可他不愿看着另一个自己,将爱意藏在心头,看着心上人与别人白头偕老。

    尽管他知道,就算说出来也没什么用。临然动了这种心思,本就是有违天道,是会遭天谴的。

    窗外的落下一两滴泪珠。

    下雨了。

    夜色已经朦胧不清了,临然凑到轩榥前抬眸见望舒与白榆,却落灵泽无纤凝。

    他眼中压抑着情绪,声音很低柔,在雨声中显得清澈如梦:“不重要,我与他是师徒。”

    他不是没有妄想过,但他明白墨休的人生道路还很长,临然不能做绊脚石。

    眸子里闪过一丝失落,不过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了。他没有回头:“聊我作甚,该聊聊你了。”

    玉书道:“你会杀我吗?”

    临然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很冷静:“如果我不缺银子的话,不会。”

    “所以,你还是会。”玉书有些无奈:“你都当上仙尊了,怎么还这么穷?”

    被说破了有些窘迫,临然轻咳了一声:“本,本尊还得养孩子呢,那花销能不大吗?”想了想他突然道“如果你给我点银两,我没准能考虑考虑给你放放水。”

    将放水之事说的如此简单,也就临然了。玉书歪了歪头看着临然,他挑了一下眉头:“我哪有仙尊有钱啊,这不是坑我呢?”

    “好说好说。”一提到这临然瞬间就来劲,他转了个身对着玉书“好歹我也偷过你的桃子,这样三百两银子,你要一时拿不出这么多我还可以给你打个欠条子。”

    “……”玉书皱了皱眉:“这么久没见了,你的眼睛是掉钱眼里了吗?”

    临然挑了挑眉:“就问你要不要?”

    玉书自是拿他没办法:“便宜点。”

    “最便宜的价格了。”

    “你偷过我的桃子,再便宜点啦。”

    “不行,我那么多小孩要养啊,便宜了就没有点私己吃糕点了。”

    “不是,咱都这交情了,你再便宜点嘛!”

    “二百九十两,给你少了十两了再得寸进尺就给我滚出去。”

    “得得得,二百九十两就二百九十两。”

    最后玉书还是不情不愿的打了个欠条子。

    “所以需要我做什么吗?”拿到欠条子的某人瞬间身心气爽,还有些贱兮兮的问了这么一句。

    “你别说还真有需要的。”玉书凝神想了想“你帮我寻一个人,设一个局。”

    他想看看南宁要如何选择。

    “行啊。”临然眨了眨眼,特别欠揍的加了一句“那我要旁观的哦。”

    玉书看着一脸兴奋的临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笑非笑的看着临然。

    “那天晚上,仙尊的脸好红。”

    果然此话一出临然脸上的表情一下就顿住了,想到那天晚上所看到的情景,脸上不由得覆上了一层薄红。

    他反问:“你难道不应该羞耻吗?”

    玉书眼中带光,故意反问:“与爱之人做|爱之事,为何要羞呢?”

    临然被堵的目瞪口呆,良久才道:“原来妖,都没有什么羞愧可说的么?”

    玉书迟疑了一下,倒也挺认真回答:“可能还真没有。”

    “……”

    “玉书,去换一身衣服,孤今日陪你出去走走罢。”南宁烦躁的将手中的笔扔到一旁,转身抱住了怀中塞满一堆折子的玉书,将脸埋在他的颈间处蹭了蹭,神情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桃花香。

    玉书手中一顿,他垂下了眼帘,伸手轻轻磨蹭着南宁的脸,脸上依旧是熟悉的笑容,可玉书如今却好似看不透这个男人。

    南宁被蹭的有些痒,一边闻着颈间的花香一边问:“ 怎么了?为何如此看着孤。”

    玉书望着南宁俊俏的脸,眼神冷静,像是能把他看透似的,半响过后都没有开口。

    南宁被他看得心慌,有些尴尬的躲过了他的眼神,随后继续问道:“怎么了?”

    玉书回过神,淡淡的移开了眼眸,继续摆弄着手中的折子。

    “没什么,就是想再多看看你。”

    南宁听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他打趣道:“看了这么多年,不嫌烦?”

    玉书手中的动作突然一顿,笑了笑,盯着南宁的眼睛,轻声开口:“变了。”

    “什么?”

    “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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