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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权谋君

    魏淳十八岁那年,误入皇帝司梁唯一的皇子司宴居住的兆和殿,在那里见到少年纯情的司宴,一见倾心,便再也没能走出来。 此后数年,司宴想要的想做的。执掌大权,手握重兵的魏淳,无不满足。可惜魏淳如此表明心迹,却未曾得到司宴半分垂眸。魏淳所求并非权倾朝野,只是想得一人之心。 司宴十七岁的时候,在兆和殿遇见了一个误入他寝宫披甲持剑的少年,惊艳之下,惊掉了手中的书籍,至此满心爱念暗藏。 此后数年,皇权在握,诸多世事。他终究来能踏出那一步,告知那人,自己的满心爱幕。 直到,权力更迭,朝局变换。魏淳被人暗算,遇刺于京郊,险些丧命。司宴才发现,戏文里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何令人肝肠寸断。 纵天下反对,群臣攻评,他也要铺出一条路,走向魏淳说:“朕,心悦于你!” Be 简介, He 宠文全书。 攻:魏淳,宠妻大佬,偏执腹黑。 受:司宴,冷静 boss ,温和稳重。

    第六章,暗查礼部。

    小说: 以权谋君 作者:有绥 字数:3160 更新时间:2022-11-04 07:44:51

    第六章,暗查礼部。

    司宴听完徐瑾年的话,抓起桌子上的折子,就向徐瑾年砸了过去。

    怒砸文官,这不是一个仁君的作为。窦玉反应迅速的扑过去,接下那份折子。

    “闭嘴!滚!”司宴低声很沉的吐出三个字。

    徐瑾年暗自撇了一下嘴,果然是这样。司宴这个皇帝是个不说谎的,也不骗人。刚刚那个阵仗,就是让他说中了,又不愿意撒谎只能这样恼怒撒个气。

    倒是窦玉不怕,在司宴看不见的位置,轻轻咧嘴一笑。

    “徐大人,天晚了,该出宫了!”窦玉提醒一句。

    “微臣告退!”让司宴恼了一下,徐瑾年心情有些好,告退的声音都高了一个调。

    窦玉引着徐瑾年告退,还没有出兆和殿的大门,就看见一身锦衣的镇北侯魏淳。

    “这么晚了,陛下召大理寺少卿是为何?最近有什么大案吗?”魏淳看着年轻俊朗的徐瑾年。

    徐瑾年摆手:“不不!”

    摆完手,徐瑾年有些无奈的挑眉,然后有些丧气的说:“陛下,和我在密谋害人呢!”

    “什么?”魏淳皱眉。

    徐瑾年不多说,用手指了指里面:“他生气了,你快去哄哄!”

    窦玉恨不得堵了徐瑾年的嘴,立刻上前:“最近有人检举揭发礼部尚书,陛下想让少卿大人去查查。”

    徐瑾年回首有些佩服的看着窦玉,那是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态。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刚刚可是说……。

    魏淳颔首:“劳窦公禀报,臣有事要见陛下。”

    窦公交代身边的小黄门送徐瑾年出宫,便返回内殿去给魏淳通传。

    司宴闭了一下眸子:“让他滚!”

    窦玉跟了司宴这么多年,罕见他这么连续两次对着两个人,这么没有风度。

    “陛下,有什么气,当面对着臣发,别气坏了身体。”这个时候魏淳一掀衣袍走了进来。

    窦玉看着走进来的魏淳,默默低头走了出去。

    司宴起身,避开魏淳,朝内殿走去,随即挥手。

    “魏候,朕要歇息了。”司宴的意思就是要魏淳滚!

    “你生气了?”魏淳很少看到司宴生气,从小被先帝养在身边的司宴,自幼就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

    “魏淳,窥探圣心,你想做什么?”司宴转头,看着魏淳,目光清冷,镇定。

    魏淳在司宴的眼神下,也开始有些怕,他不知怕从何而来。魏淳想,这便是帝王威严所在吧!

    魏淳目光一聚,抵消那股子怕意。拉住司宴的手,往回一带,便把司宴带入自己怀里。

    司宴并未挣扎,只是冷静的看着魏淳。魏淳低头,轻轻的碰了一下司宴唇。

    见司宴没有反抗,便加深了这个吻。吻到呼吸都急促的时候,魏淳把司宴往一推,抵在书架上就开始拆司宴的衣服。

    然后顺着司宴的味道,一路往下。脖颈,锁骨,胸口。

    “魏淳,你真的是好大胆子!”司宴眸子上,冷光突然凝聚。

    听着司宴那无波无澜的声音,魏淳的动作戛然而止,随后厚重的呼吸喷洒在司宴的锁骨处。

    司宴收紧袖中的手,等着魏淳继续。

    魏淳却没有继续,而是缓缓放开司宴,替司宴整理好衣服。随后单膝跪地,俯身。

    “是臣冒犯天威,请陛下责罚。”魏淳低眸,敛去那汹涌而来的欲望和渴望。

    “滚!”司宴很冷淡的一声滚,不威也不厉,声音也不大。

    “臣深夜前来,是为了魏安的事。”魏淳起身,退后两步。

    “怎么,打了你的人,你还要打回来?”司宴反问,走回书案坐了下来。

    魏淳跟在司宴身后:“不是!”下意识的出口,陛下也没有喊一句。

    “回陛下,魏安去教坊司是因为奉我的命令去探查一件事。臣也正好借着这个由头,警告侯府众人。”魏淳持礼颔首。

    “查什么事?”司宴知道重点不在侯府众人身上,而是那件事,直接了当的问什么事。

    “魏安无意间发现,礼部有官员卷入人口贩卖,教坊司便是他们接头的场所。”魏淳沉声说道。

    “正准备查礼部呢!这么大一个把柄送了上来,看来是天要亡他。”司宴放松的往后一靠。

    “原来,陛下召徐瑾年是要查礼部。”魏淳点头。

    司宴看向魏淳:“你以为呢?”

    魏淳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说道:“微臣只是查到这些,并没有掌握实际证据,若是要问罪礼部,还需要给臣一些时间。”

    司宴点头:“那正好,你和徐瑾年一起,给朕查清楚。”

    魏淳应下:“是,陛下!”

    “夜深了,魏候该告退了!”司宴挥手赶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留下魏淳,看着这张脸十分心烦。

    魏淳躬身告退,然后后退三步,转身离开。

    窦玉就在门外侯着,看见魏淳出来,立刻迎上去。

    “老奴送侯爷离宫!”窦玉微微躬身颔首。

    “窦公客气。”魏淳也跟着颔首一下:“大半晚上的,不劳窦公,窦公派手底下的孩儿们,送我就好。”

    魏淳想了一下,拒绝窦玉的好意。窦玉是谁?司宴身边的司礼监大监总管,朝中一品大员的冯相见到他,都要恭敬唤一声窦公。这样的人,却在他每次入宫后,会把他送到宫门口,看着他上车离去,再走。

    窦玉轻笑:“那好,老奴这就派孩儿们,送侯爷出宫。”

    魏淳回之一个微笑,然后就看几个穿灰衣的小太监走出来,对着魏淳施礼。

    魏淳离开兆和殿,窦玉便转身进去。

    看见窦玉进来,司宴抬眸,平淡的开口:“去找崔尚宫,给朕安排几个漂亮的宫女过来。”

    窦玉闻言一愣,立刻又反应过来,躬身退步:“是,老奴这就去。”

    听这个意思,可不是换宫女侍候那么简单,而是想找几个宫女侍寝。这个得好好安排一下,身世不清白不要,容貌不好不要,有的麻烦。

    已经下值被临时叫起来的崔尚宫,赶快马不停蹄的安排。

    崔尚宫是先皇留给司宴的老人,办事稳重,很是忠心。

    大概半个时辰,几个漂亮的宫女,被崔尚宫带到寝殿。

    看着站成一排的宫女,司宴一眼就看过。个个都靓丽漂亮,而且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的亮点。

    司宴挥手:“她们留下,你们退吧!”

    崔尚书一愣,这可不行,这算个什么。

    崔尚宫忍不住看向窦玉,期望窦玉帮个忙提醒一下。

    窦玉懂,上前拉走崔尚宫。出了门,窦玉才开口:“放心吧!陛下没有那么没节制,咱家跟你打个赌,这几个孩子,陛下一个也不会动。”

    崔尚宫不解,低声:“那陛下要这几个姑娘干嘛?”

    窦玉轻笑,一副什么都懂的模样:“唉!被气到了!”

    崔尚宫更懵了,然后被窦玉拉着送出了兆和殿。

    送走崔尚宫,窦玉便回到寝殿门外侯着。

    司宴看着站在下首,不敢乱动的宫女。举起手揉了揉眉心,然后对着她们道:“给朕守在外殿!”随后就自己去了内殿。

    翌日。

    司宴罢朝了,因为太累了。可不是嘛?一夜召了五个宫女,可不是累坏了。

    窦玉一大早推开殿门,只见五个宫女站在外殿,一脸疲倦,有的都开始摇摇欲坠。

    “陛下!”窦去内殿,见司宴都穿戴整齐坐在书案的椅子上,手里捧着一卷书。

    “老奴该死,竟然忘记了伺候的时辰。”窦玉见状连忙告罪。

    司宴并没有计较,而是眸光深沉的指着外殿说道:“给崔尚宫交代一下,这个几个宫女赐银百两,恩准她们出宫。”

    窦玉听完躬身应:“是!”

    皇帝夜召五女,今早又罢朝。宫里很快就传遍流言,完全没有节制。

    早膳十分,窦玉才回来。这是司宴身边司膳的女官正组织宫人,给司宴上早膳。

    司宴眼皮子一动,挥手让司膳的女官退下。一时间殿里的人退的一干二净,只剩窦玉一人。

    司宴看了一眼窦玉:“坐下来一起吃。”

    一个太监哪能和皇帝同桌,窦玉被这话吓得立刻跪地,口里喊着:“老奴不敢!”

    “窦玉,你哪里都好,就是废话特别多!”司宴拿起筷子,自己夹了一筷子春卷,有些腻又给放下了,随即换了一块山药。

    窦玉看了一眼司宴面无表情的脸,不知道司宴此时是个什么意思。

    “起来,一起吃。以前偶尔还能赶上下朝,把魏淳拐来一起吃饭,现在不行了!”司宴叹了口气,有些莫名其妙的恼。

    窦玉这时才颤巍巍爬起来,坐到桌边,屁股只挨了一个边,拘谨的拿起筷子。

    司宴直接挑起一个春卷扔到窦玉碗里:“尝尝是不是做的有些腻了,要是有些腻就让御膳房再罚一个月的月钱。”

    窦玉连连称是,几口就把春卷吃了下去。这哪怕是块毒,他都得吃。谁让他是司宴夹的。

    “窦玉从小到大,都是你陪着朕。”司宴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没有接着说下去。

    司宴心里很清楚,他是先皇唯一的皇子。先皇挑选在他身边伺候的人,自然都是机灵能干的。

    先皇知道,这人以后是要随着司宴一路高走。先皇不会看着宦官当权,于是在选人的时候,经过多方考验。当年那么多人在司宴身边伺候,只留下一个窦玉,是有原因的。

    一方面对先皇的考策,一方又尽心尽力的照顾他,这些年也是辛苦窦玉。

    窦玉听完也不再惶恐,而是静静的看着司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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