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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色车

      宁月生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重生回到三年前,也没想到意外之下,居然得到自己怀孕的消息。可是他分明记得自己虽然和人睡了,但他发誓,他之前真的没有怀孕!   这时候怀孕也实在不方便,三个月后,就要爆发一场疫情。年轻人们口中的“末世”就此拉开帷幕。   孩他爹是谁来着?   ——   非典型末世。 受是锦鲤体质。

    昨日宝物

    小说: 乐色车 作者:远鹤渊殊 字数:3110 更新时间:2021-11-26 03:27:51

    《昨日宝物》

    简介:

    郑君垣的宝物是一台旧相机,那台相机见证了他的一步步走到如今的过程。他出道早,成名晚。成名时27岁。27岁的成名源自于他和朋友的互动视频和旅行综艺。突然走红令他的妈妈粉和老公粉们喜极而泣,抱团安利自家崽崽。

    唱跳俱佳,演技超好,人也很可爱,入股不亏。

    圆圆们都知道郑君垣有个绝世好友,视频、自拍、微博总会带他出场,他们已然准备好两人宣布爱情,等来的却是27岁的郑君垣在微博上,为友征婚,来个1吧,我的散哥哥寡疯啦!

    在某年某月某日,某顶流宣布,以长久陪伴为目的恋爱中。郑君垣发布一张合照。

    我的cp,BE了。

    正文:

    人一旦下定决心去做某件事,就不再有回头之路,只能不断向前,走向不同的分岔路口,选择自以为正确的道路。回来继续完成工作,是因为责任,聂槲川的二十多年都在为了“责任”奔波劳累。

    “老师,稍微放松一点,采访要开始了哦。”主持在镜头之外喊,聂槲川调整坐姿,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公司代表抱枕,随后颔首表示已准备好。

    确定开录之后,聂槲川才正式开口:“顺讯视频的朋友们大家好,我是聂槲川,好久不见。”

    主持坐在镜头外提问:“槲川老师这三年的活动意外的少,几乎是销声匿迹,大家都很担心,可不可以说说这三年暂停活动的原因呢?”

    “我与父亲认为,男人是需要明白家国的责任有多重的,所以在大学毕业后,入伍参军了。”

    “槲川老师又是为什么退伍的呢,部队的生活是不是过分的劳累辛苦。”

    他怔愣片刻,遂摇头道:“只是因伤退伍,部队生活很辛苦,但是也很快乐,大家都有共同的目标。”这个问题,台本上没有出现过。

    “为什么这次回归第一选择参加《大逃杀》呢?其实11月5日电影才刚上映,其实跟着团队宣传会更好对吗?”

    “在和费导签合同的时候,有明确说过不参加团队后期宣传,因为个人的安排的原因,所以很遗憾。当然费导的团队在安排工作的时候,不会考虑我,我过去也是给费导添麻烦,但还是请各位关注一下我和费导合作的第一部电影《少年》。”

    聂槲川垂眸思考,抱枕的边角被他捏在手心:“至于为什么参加《大逃杀》,一部分原因是新节目需要支持,另一方面是我觉得很喜欢,节目组玩梗和笑话都很克制,剧本构思非常有趣,非常有幸能够参加。”

    “《大逃杀》公布槲川老师参加节目的消息后,您的粉丝数一举突破九千万,对比您在三年前六千万的数据,会补全粉丝福利吗?”

    聂槲川瞥眼旁边的经纪人,才点头表示会补全缺失的粉丝福利,但可能会比较慢,因为累积不少工作要先做完那些工作。

    主持将快问快答抽签的盒子递给聂槲川,问题很多,几乎是想要将聂槲川消失那几年的问题全部问完。例如是否还会继续以爱豆的身份活动,是否还会继续演戏,三年前答应的大尺度戏真的会拍吗?生活vlog还会有吗?什么时候出单曲等等。

    聂槲川十五岁出道,在当年确实是年龄最小的爱豆,十六岁红遍全网,是因在某商演中表演出色,以及成年艺人失误的陪衬。后因在机场走路背书,被经纪人教训严肃又委屈的表情在网上意外走红,阿姨、姐姐们纷纷开始了解这位小爱豆,整齐地成为其妈妈粉。

    采访结束,聂槲川和合作伙伴道别后,同经纪人离开去赶饭局。助理坐在身边鼓弄手机,在她的战场上厮杀,无人匹敌。身边的人还是十年前的那一批,经纪人大叔已经三十二岁,助理们也差不多快到这个岁数。

    昨天大逃杀公布这一季的常驻嘉宾是他之后,微博近乎瘫痪,热搜‘顶流回归’。聂槲川的微博也卡到无法登陆。今天倒是能够顺利登陆,但聂槲川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得捏着手机翻看孩子们的留言。

    【久别重逢,初心不改,我很想哥哥!】

    【呜呜呜呜呜,等了三年还以为哥哥退圈离开了,全靠站子活下来,总算等到哥哥回来了!】

    【黑粉今天全都爬,哥哥回归不想和你们吵。】

    【儿子快发照片,三年没有新照片,三年没有营业啊,我的乖儿子瘦没瘦,过得好不好呜呜呜,今天老母亲泪撒微博——】

    他笑一声,经纪人提醒他把眼镜戴上,和圈内好友吃饭就没那么多讲究,不用考虑颜值营业问题。把人送到地方,周助理去给聂槲川开房间,几个人的经纪人互通了电话,今晚他们打算熬夜开黑,都不回家,在外面住。

    他们在房间里自己涮火锅吃,聂槲川进门就被辣子的味道冲一激灵,四个人都是南方人,就喜欢吃辣味,原本陆深喜好甜口,带着涮了几次火锅,口味就变了。

    看见他来,睡在床上的陆深不愿意起来呀,吃着宋飞辰女友的儿童奶酪咂嘴。宋飞辰忙着切菜,喊刘镇宇给他顺个位置坐下来。刘镇宇顺手把椅子甩给他,继续打游戏去了。

    今晚是想四排啊。

    陆深翻身来和他说话:"要说狠还是你狠,不声不响地跑掉,要不是你爹妈都不着急,我还以为你被谁绑架去了。你怎么当个兵回来,还戴上眼镜了?多少度?"

    "和家里人商议完就直接去体检报到了,没来得及联系你们。770度,刚录采访,我连主持的脸都没看清楚,麻烦啊。"聂槲川端坐,扶正眼镜,拧开他新换的保温杯,品枸杞川贝水。

    奶酪掉在地上,三双眼睛望着他,诧异又心疼。聂槲川将衣兜里的三袋分装枸杞摸出,放在小桌上:“赔罪礼物,不要怪罪我了。”

    刘镇宇咂嘴:“川川,你是二十五岁,不是八十五岁好吧。咱吴老师都还没开始养生,你倒走他前面去了。小破眼镜儿戴着眼睛都小了八个度。”

    聂槲川笑两声,不接话,吴飞辰打趣刘镇宇两句,喊三小孩儿开饭。席间开了几瓶酒,旧友重逢不好不喝,笑闹着喝两杯,不敢再喝。他只有那个度,多喝一点儿都不行。十点钟左右,聂槲川回房间休息,眼镜留在陆深手边忘记拿走。

    恍惚间,门没有关严,虚掩着。但他不知,洗漱干净倒头就睡,今儿的酒过分烈了。一室寂寂,隔壁屋闹得热火朝天。临近十二点,一人倒入房间,额头磕在地板上,他嗔唤一声,揉着额头爬起来,反手关上门。

    歪歪扭扭地爬起来,往床上一扑正好压在聂槲川身上,两个人都撞疼了,聂槲川两手臂给他压膝盖下边,杵着麻筋,疼不行。

    “陆深,不带你这样弄我的,你起来,压着我手了。”聂槲川仰面躺着,说话急,被唾液呛到,半张脸咳得紫红,坐在身上的男人,沉默着望定他,下一刻倾覆而来,舔他的唇,本就视物不清的眼睛也被捂住。

    不是陆深的玩笑,陆深身上没有草莓甜香,手也没有这么小。

    他的手臂被压着,耳边是陌生男人的啜泣声,眼睛被对方的手捂紧,如今他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肺,眼和■■■都被人控制,怎样从他身体里掏出这些血淋淋的东西,是这个陌生人的事情。

    初初被完全的掌控,被哭得肝肠寸断的陌生男人控制。一时不知是该愤怒还是无奈。他不擅骂人,头脑又不那样清醒,只知道被勾销童贞。男人咕哝,聂槲川听清几句,带着哭腔的:“我怕不是寡疯了,还做上我和聂槲川的春『?』梦了——”

    男人打哭嗝,手移开,他的一切都被其吞食,朦朦胧能看见对方光洁的身体,关节处似乎漫开薄薄的一层红,模糊不清。他问他,你是谁?男人撒娇似的把眼泪抹在他衣服上,坐在他的身上说名字,太小声,聂槲川没有听清楚。

    聂槲川希望他起来,不要再自顾自地玩『?』弄他的躯『?』体,但他不,捂住聂槲川的眼睛又来吻他,他说:“我太爱你了,梦里都是你,怎么办啊我呜哈。”

    泪水蛮横地进到他的嘴里,又苦又咸,他咬男人的唇,恶狠狠地,血也流进他的嘴里,更苦几分。大可不必哭得如此凶,他不适时地想。

    或许是累了,他趴伏下来,睡在聂槲川身上,丝毫不管自己的身体状况以及对方的身体状况。聂槲川仍旧动弹不得,只有等对方酒醒才能脱身。他在梦里还絮絮叨叨地念着聂槲川的名字,聂槲川也困顿得很,一壁应声,一壁昏睡。

    他被闹钟吵醒,猛地翻身而起,身上没人,房间里也很安静,昨夜乌龙好似只是噩梦一场。臂弯青紫,不是梦,是真实的意外或蓄谋。圈内不少新人都会遇到这种情『?』色裹挟,聂槲川向来谨慎,也失策。

    先给经纪人拨去电话,手臂拆分似的发痛,聂槲川咳嗽几声,电话接通。大刘问他是不是昨晚喝多,有些着凉。

    “不是,我被人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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