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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权谋君

    魏淳十八岁那年,误入皇帝司梁唯一的皇子司宴居住的兆和殿,在那里见到少年纯情的司宴,一见倾心,便再也没能走出来。 此后数年,司宴想要的想做的。执掌大权,手握重兵的魏淳,无不满足。可惜魏淳如此表明心迹,却未曾得到司宴半分垂眸。魏淳所求并非权倾朝野,只是想得一人之心。 司宴十七岁的时候,在兆和殿遇见了一个误入他寝宫披甲持剑的少年,惊艳之下,惊掉了手中的书籍,至此满心爱念暗藏。 此后数年,皇权在握,诸多世事。他终究来能踏出那一步,告知那人,自己的满心爱幕。 直到,权力更迭,朝局变换。魏淳被人暗算,遇刺于京郊,险些丧命。司宴才发现,戏文里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何令人肝肠寸断。 纵天下反对,群臣攻评,他也要铺出一条路,走向魏淳说:“朕,心悦于你!” Be 简介, He 宠文全书。 攻:魏淳,宠妻大佬,偏执腹黑。 受:司宴,冷静 boss ,温和稳重。

    第二十四章,问

    小说: 以权谋君 作者:有绥 字数:2055 更新时间:2021-12-03 13:10:29

    第二十四章,问。

    离开南楼,魏淳直奔皇宫。禁军是自己人,司寄又得了司宴的指令,不能拦魏淳。魏淳这一路无人拦截,直闯兆和殿。

    今日的魏淳是没有那个心思,等着宫里的黄门内侍通,再被他们领着进去的。

    窦玉刚给司宴端了一杯茶进去,正拿着托盘出来,递给身边的孩子,抬头就看见一身冷意的魏淳,吓得他一个机灵,立刻行礼。

    “魏侯!”窦玉持礼。

    “本侯找陛下!”魏淳还没有说完便一把推开窦玉,自己抬步进了兆和殿。

    听见门口的响动,正在批折子的司宴立刻抬头。

    看见来势汹汹的魏淳,司宴眉头皱了皱,想必是出于什么事。

    “魏侯!”司宴起身。

    魏淳直逼上前,抓起司宴手,贴近司宴,逼着他不住的往后退。

    “司宴!”魏淳把司宴直抵角落。

    “你说!”司宴被魏淳捏的手疼,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却不能,只能看着魏淳。

    “我问你,当年我的爹出事,你……!”魏淳顿住,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不敢问出去。

    司宴心头一紧,惊雷破空,闪电扫过,在他脑海里劈开一道天幕,炫白耀眼,一时间眼前只剩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魏侯是不是想问,老侯爷之死,有没有朕的手笔。”司宴抬起另一手摸上魏淳的脸,指尖轻轻从魏淳的眉眼划过。

    魏淳沉默,静静的看着司宴。

    司宴这个时候,低眸温和一笑:“魏淳,你这一问,是想把我至于何地?老侯爷出事的时候,我刚刚参政不久,接手。兵部。你现在来问,不就是在怀疑我吗?”

    魏淳心里一惊,松开司宴,噔噔退后两步。

    “魏淳,你有证据吗?有,那就与我有关,没有,与我无关!”司宴脸上的笑容瞬间荡然无存,他伸手推了魏淳一下,让魏淳又连连后退几步。

    魏淳深吸几口气,单膝跪地:“是臣冒犯。”

    司宴并未接话,而是暗自捏紧袖中的手,手心被捏的很疼。

    “魏侯,无事便退下吧!”司宴淡然的甩了甩衣袖。

    魏淳点头:“是!”

    很平静的一个字,说完魏淳便起身离开。来的时候有多气势汹汹,离开的时候就有多落寞无奈。

    魏淳离开兆和殿,司宴就靠到身后角落的柱子,身体不住的往下滑。

    “对不起!”司宴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踹气。

    直到窦玉进来,司宴才渐渐缓过来。

    “陛下!”窦玉扶起司宴。

    司宴已经恢复,他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后声音低哑的说道:“让司寄悄悄的把王纯给朕弄进宫里来,切记,不可让魏侯的禁军知道。”

    窦玉明白,立刻点头:“陛下,放心。”

    司宴知道镇北侯是怎么死的,是先帝下旨密谋害死的,因为他。因为魏朝教出了一个带坏了他的魏淳,先皇容不下魏朝。

    当年先皇暗下密旨与王纯,让王纯扣下那道发兵支援的旨令,是他连夜将旨令送出皇城,才让援军开拔的。

    司宴太害怕魏淳知道这件事了,他怕,怕魏淳将不在纵容他,不再回头。

    他所有的事情魏淳都可以忍,可唯独这件事,魏淳忍不了,那是魏淳的父亲呀!最敬爱的父亲呀!

    司宴清楚的知道魏淳的底线所在,他太贪恋了,贪婪魏淳掌心的温度,贪恋魏淳对他的纵容。

    窦玉去找司寄,司寄一听到这个旨令,立刻带着心腹手下,轻装暗自出了皇宫。

    王纯被司寄带来的时候,心底十分忐忑,但是他不怕,他的陛下还指望着他能够监视者冯相。

    “陛下!”王纯一踏进兆和殿,窦玉就在身后关了兆和殿的大门。

    听见关门的声音,王纯心底咯噔一下。

    “王纯,你这三家姓奴做的不错呀!”司宴都不待王纯跪下问安。便开口质问。

    王纯这个时候才觉得不好,后背生凉。

    “陛下,是冯相故意的,蔡首辅找过冯相。是冯相故意在蔡首辅面前说,要钳制陛下就得先除掉魏侯。也是冯相暗示蔡首辅,可以拿当年老魏侯之死来,先离间陛下和魏侯。”王纯“咚”的一声就跪了下去。

    “王纯,你可记得朕登基之初是怎么对你说的。”司宴眯眸。

    “陛下,曾说,要臣好好办事,”王纯俯身把头贴到地板上。

    “王纯,你要记得一件事,老魏侯之死你是主谋,一旦事发。冯相保不了你的,先皇离世之前就是想着拿你做替死鬼。是朕留了你一命,朕也可以随时收回来。”司宴平静的说着,语气也是不急不缓,却带着雷霆万钧般的帝王威严。

    气势压迫而去,让王纯不寒而栗,战战兢兢。

    “臣,明白!”王纯立刻应下。

    司宴就是在敲打王纯,这事王纯事先并没有告知司宴。他知道王纯生的什么心思,就是在想能不能两头讨好,都不得罪,然后从中捞取好处。

    敲打完王纯,司宴才让窦玉吩咐司寄暗中送王纯回去。

    当年老魏侯死了,魏淳却还活着。事发之后,魏淳要为父追责。

    先帝便想着把王纯推出去挡事,冯相也同意了先帝的想法。是司宴暗中留下王纯,并让王纯活到如今。留着王纯不过是司宴留下的证据,扳倒冯相的证据。

    窦玉送走王纯,才重新进来。司宴靠着凭几正在揉着眉心,忧愁万分。

    “魏侯知道,未必是坏事。”窦玉安抚司宴。

    司宴睁开眼睛苦笑一下:“害死他父亲的是先皇,先皇是谁,是朕的父亲!”

    司宴眼眸里全是苦涩,到了那个时候他又该怎么去面对魏淳,还有那握在两党手里的遗旨。

    司宴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遗旨上面写的什么。

    窦玉默然叹气:“老奴看的出来,魏侯对您一片朕心。”

    司宴沉默,不顾世俗,罔顾人伦的一片真心。那怕得罪苍生,违背一切,都要喜欢着他,纵容着他。

    所以他该如何去告诉魏淳,老魏侯的死,因他而起。若不是那天,他在御书房向先皇说明一切,执意顽固的想要奔向他。老魏侯就不会出事,也许魏淳就可以少年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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