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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男朋友又软又乖

    江冶寻被贺绡救了一命。 但江冶寻“不想”以身相许,所以揩完油直接跑路。 后来,江冶寻坐在贺绡的私家车里,红着脸穿上裤子,品尝某人新学的红烧排骨,驾驶座上的人宠溺地看着他,叫他慢点吃。 被江冶寻吧唧一口,印了个油印子过去。 江冶寻吃完后恋恋不舍地下了车,说:“没吃够,我获取消息这么辛苦,你得犒劳我。” 贺绡:刚才咬的那么深,还不够? 江冶寻脸不红心不跳地摇摇头,转头把老板新下的任务顺手转发给了贺绡:今晚出警吗?我去现场等你。 老板:假如明天我不在了,那一定是江冶寻干的。 江冶寻毫不care并转头对贺绡卖惨:“我好难过,他们为什么都一副不太喜欢我的样子?” 新老板:所以昨晚的庆功宴是喂了狗了吗? 贺绡指着新老板的鼻子:谁再欺负我老婆,我不介意送他一副手铐。 天真无邪小白兔满级学者 江冶寻×温文尔雅 贺绡 #无原型,纯属虚构 #文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谢谢 江冶寻煽情语录: — 最痛苦的时候,他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的英雄。 —下次见你,希望你别这么为难自己了。 —我的光在这里,能走到哪里去? —我想有一个叫家的地方,还有一个人可以等我回家。

    无形勾-引

    小说: 我男朋友又软又乖 作者:瓶口有云 字数:3580 更新时间:2021-12-05 18:29:31

    贺绡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开了门,让他进去。

    江冶寻看了看他手上只剩半瓶了的小白,嘴角悄悄勾了下,才贴着他的身体走过,钻进房间。

    经过的时候,江冶寻闻到了他身上混着酒味儿的桂花香,不像香水的味道,应该是他的衣服上残留的洗衣液味,并不浓郁,却非常好闻。

    江冶寻没忍住吸了一鼻子,然后没事人儿一样乖乖巧巧地又坐到沙发上去。

    他的脸上满是调笑,抬头望着贺绡,说:“哥哥好香啊。”

    贺绡没理他,默默地换了鞋,进了厨房,没一会儿又探出头来,不带任何表情地警告他:“如果你再这么说话,今晚就给我睡外边儿去。”

    江冶寻看他那脸色僵硬得都快木了,反而觉得有趣至极:“怎么哥哥你也忍心?”

    回答他的是厨房的门被狠狠关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江冶寻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又打开了那个黑白电视,把声音开大了一些,边听电视里的人说话,边摸索着把裤子脱了。

    他刚才进门的时候只觉得腿上有一瞬间不对劲,也没感觉特别疼,这会儿脱了裤子,他才发现小腿肚子缠的绷带上已经渗出了血,伤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裂开了。

    江冶寻看着被血浸透的绷带失神了两秒,动手把它拆了下来,扔进茶几边的垃圾桶里,鲜血就顺着他的小腿往下淌,滴了好些在地上。

    贺绡这会儿刚好出来,手上端了一碗醒酒汤,看他又只穿了一条四角裤,愣了一下,眼睛往下移,又看到他还在淌血的伤口。

    “什么时候裂开的?”贺绡把手里的醒酒汤直接灌了大半碗,才从床头柜里拿了药走过去,蹲下来给他上药。

    江冶寻一条腿盘在沙发上,另一条就懒懒地搭在沙发边缘,他满不在意地说:“就在刚刚进门的时候。”

    他顿了顿,看着贺绡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把药点在他伤口上,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脚踝不让他乱动,把他的腿肚子都捏变形了,他的神情专注又泰然,看得江冶寻想立刻就叫他失控。

    贺绡又翻出来新的绷带缠上,才听到江冶寻使坏地倒打一耙说,“要不是你刚刚进门挨我那么近,明目张胆地勾引我,我也不至于这么气血上涌。”

    贺绡:“………”

    贺绡抬头看了他一眼,就扔下手里缠了一半的绷带,起身去拿剪刀,面上仍然没什么表情地说:“那我下次注意。”

    江冶寻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要注意什么啊?你要注意。”

    贺绡说:“没什么。”

    他在药箱里翻翻找找,却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就在原地思考了两秒,才转身看着江冶寻。

    江冶寻的视线本就一直跟着他,突然见他又回头来看自己,顿时有一种上课开小差被发现的感觉,不过好在他是个对于窘迫二字根本做不到感同身受的人。

    人家看着他,他就更认真地看回去,还扒着沙发的靠背,拿手隔空在贺绡面前挥舞,“喂,喂,看什么呢?我就这么好看?你是不是又想到你那初恋小情人了。”

    贺绡面无表情地说:“你把镊子扔哪儿了?”

    江冶寻没明白过来,“什么?”

    “我的镊子,早上被你拿来威胁到我身家性命的凶器。”

    “哦,那个啊。我随手扔了,应该在······”江冶寻在屋里看来看去,想起早上那个角度,镊子八成被他扔进了沙发底下。

    碍于脚疼,他蹲不下来,就直接跪在地上,边找边说:“这里好像没有,嗯······那里有个东西还挺像的,可我拿不到,你过来帮帮我。”

    闻言贺绡果然走过来,跟他一起蹲下来看沙发底下。

    镊子其实掉的并不远,江冶寻一伸手就可以捞到,偏偏他的腿疼,一直哎哟哎哟地叫唤,还做出一副很努力去伸手的样子,惹得贺绡忍不住频频往他身上看。

    他这个角度其实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看到江冶寻的后脑勺,上面有几根头发被睡翘了,条理分明地与大部队划清界限,无声地透露着主人的调皮可爱。

    “怎么会捞不到呢?有点困难……”江冶寻还在自言自语。

    一只脚踝突然就被人抓住了。

    他诧异地回头看贺绡,“怎么了?”

    看到的就是贺绡已经不完全是古水无波的眼神。

    贺绡叹了口气,认真地说:“镊子不用找了。”

    江冶寻一时没理解透彻他的意思,也或许他只是想逼他说出更直接的话来,他直白地问:“为什么?”

    不知道是谁开的头,两个人拥吻到了沙发上,对于这场即将发生的少儿不宜的事情,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

    便就一直拥抱着,细细地研磨着彼此的唇瓣,用粗重的呼吸疯狂换取对方的温度。

    江冶寻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唇也是很柔软的,即便这个男人,他不善言辞,说出来的话几乎没带着一点温度。

    但贺绡现在就在江冶寻这里,悄悄地释放着仅有的热情。

    两人吻得并不激烈,都带着隐忍的克制,就好像你给我一粒水果糖,我再还你一束满天星一样,各取所需,互不干扰。

    但他们终于还是在情浓意犹的时候,滚到了床上去。

    【此画面少儿不宜】

    墙上的时钟终于转到了二十三点,屋子里经过两人的折腾,已经有些杂乱,沙发被撞歪了,屋子里唯一的高脚凳孤零零地倒在地上,旁边散落着江冶寻唯一能保暖的淡绿色毛衣。

    而床上的江冶寻,身上只随意搭了一张毛毯,他有些失神地斜躺在床边,手上燃着一根香烟。

    这个天气里,东西烧的总是很快,没一会儿地上就积了层烟灰,而江冶寻一直也没有抽过一口。

    他想起上次这样荒唐的时候,还在学生时代。

    都一大把年纪了,江冶寻想不到自己居然还会有这样情动的时刻,或许是情动,也或许只是性。

    但他从来不喜欢分得那么清,也不想搞明白这种事。

    所以他转头看了一眼闭着眼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了的贺绡,脸上满带讥诮地说:“你怎么这么不经撩?你要是对你初恋这么主动,估计就没我这回事儿了。”

    贺绡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声音仍然没什么起伏,“年纪大了,克制不住,下次别这么明目张胆了。”

    对于他的答非所问 ,江冶寻不在意地挑了挑眉,抬手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沙沙的水声。

    贺绡终于坐起来,利索地穿上了衬衫和西裤,把地上散落的东西摆回去,又换了新床单,泡了一杯蜂蜜水放床头柜上,然后去敲响浴室的门。

    江冶寻刚刚洗好,拿毛巾擦着头发,一开门就看到穿戴整齐的贺绡又恢复成了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楞了一下,脱口而出问道:“要出门?”

    他又抬头看了一眼窗户外边,脸上的讥诮神色更明显,“现在?”

    贺绡点点头,“嗯,组里突然有点事······我给你泡了蜂蜜水,你一会儿喝了再睡一觉吧。”

    他的视线随意地扫了一眼江冶寻肩头和小腿的伤口,那里贴着防水贴,并没有被浸湿,到嘴边叮嘱的话又收了回来。

    只留下一句“我明天晚上回来”就匆匆地拿了外套走了,那样子像极了某个被妻子发现偷吃的公司高管,不失体面却又万分狼狈地逃离现场。

    江冶寻一想到这个设定,就忍不住嘴角上扬,喝完了贺绡泡好的蜂蜜水,又自己泡了一杯喝了,才撕了防水贴,自己给伤口上完药,缠上绷带,躺回床上睡死过去。

    他知道贺绡或许为一时的冲动感到后悔,可能会对他愧疚或者自责。

    但江冶寻没想到,这个人会他妈的直接遁了。

    江冶寻在这间屋子里吃了整整两天的清汤挂面之后,才意识到这一点。

    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但他还想再待几天。

    等贺绡终于忍不住还是回来这里的时候,他应该就想通了吧。

    只是某个人或许并不这么想。

    江冶寻在第三天凌晨五点,天还没亮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到了敲门声,迟钝了两秒才惊坐起来,然后像鬼魅一样窜到门背后藏着。

    贺绡回来的话,并不会敲门。

    这扇门是实木的,没有猫眼,所以江冶寻无法看到门外的人。

    他静默地等待着门外的人待不住闯进来,门外的人却似乎非常乐忠于敲门,每隔一分钟就敲一次,似乎没有要闯进来的意思。

    两边就这么僵持着,五分钟过后,门外的人终于开口,站的离门更近的人似乎回头在问他的同事,“你确定真是这里?”

    “是这里啊,警方通报的,在这附近发现有人枪战,还捡到一把新型K的手枪,那种枪···目前只有老大用啊。”

    他们把这附近都搜遍了,只剩下这间屋子还没搜过,如果老大不在这个屋里,那就很可能已经·······,但他们又觉得这绝不可能。

    那个同事的话刚说完,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江冶寻身上穿着从贺绡柜子里翻到的灰色的运动卫衣裤,正懒散地收起他刚才随手从桌上拿的水果刀,看了眼门外抬起手打算再次敲门的阿尔蒂。

    “你来干什么?”他转身走回沙发边,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口。

    “来接你回去啊大佬。”阿尔蒂得了他的默许才进了门,把屋子打量了一番,摇摇头吐槽道:“这地方,不适合养人。”

    “你是怎么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活下来的?”

    江冶寻抬了抬水杯,一屁股坐沙发上去,随意地翘起二郎腿,说:“我有水就能活。”

    “啧······”阿尔蒂不是很赞同地摇头,又突然很八卦地凑过来,“我听说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个小警官,人呢?你把他做了?”

    江冶寻摸着水杯边缘摩挲,闻言笑了一下,“是做了。”

    然后他放下水杯,双手交握着放在腿上,审视地看着阿尔蒂,“如果再继续废话,我不保证回去之后唐先生不会罚你。”

    他的话成功地把阿尔蒂的八卦热情扼杀在摇篮,他原本懒散得靠在沙发靠座上的身体瞬间绷直,无趣地撇撇嘴,“走了。”

    结果他刚走到门边为他拉开半掩的门,回头就看到江冶寻迅速地放了什么东西在床边才走过来,大跨步出了门,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高兴,连走路都要飘起来一样。

    阿尔蒂好奇回头再看了一眼床上,就看到一瓶水果味儿的小白静静躺在上面,粘着一张淡绿色的便签,鬼手画符一样写了两个大字:嫖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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