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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千岁

    【狠绝大内总管受x落魄禁足王爷攻】 韩双寒凉如霜雪,是个注定孤寒一世的阉人。 他受尽冷眼,遭尽唾骂。只有一人将他护在身后,重他爱他。 面对众人嘲笑,少年李钺将他护在身后,义正言辞,“阉人又怎样?” 爱意萌发,一发不可收拾。 为了李钺,寒凉如他却愿意掏出一颗捂热的心,恭敬奉上。 然而成长的李钺却将这颗心扔在了地上,踩在了脚底,一脸嫌恶地说,“不过是个阉人。” 旧朝覆灭,立于顶点的李钺望着万里河山,笑着瞧那匍匐在他脚下,被折断四肢的韩双,用阴冷的语气说道,“一个阉人而已。” 青丝悬下,霜雪千年。 韩双的心终究碎了干净。 临死之前,他笑着对满脸哀痛的李钺说,“主子说的对,奴才……不过是个阉人罢了……不值得主子落泪。” 言罢,他没能再抬起为主子拭泪的手。 《阉人》同人文,ooc严重,人设性格均颠覆,所以诸位看官当做平行世界的不同故事看吧。攻受名字均改自原文攻受。 写的不好,剧情崩坏,对不起太太对不起读者对不起攻受啊啊啊啊!

    可人

    小说: 九千岁 作者:皈祎 字数:2199 更新时间:2022-01-27 15:54:07

    动作有些大,韩双的伤口还是被牵动了。好不容易把人藏好,他的眼前就开始一阵阵发黑。

    洞穴外头的光线疏忽变暗,定是那追兵前来。韩双心间一凉,瞧见了床上的鼓包,这么显眼官兵不可能不会发觉。故而他强撑着身子又坐回了床上,好掩饰藏在被褥里的姑娘。

    他冲着那探出脑袋的女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转头看向脸色差到极点的李钺,正要出声请求,“主子。”

    只听李钺骂了一声,“你真会给我找麻烦。”

    随后便只身一人前去迎那些走入山洞的侦查士兵。

    “王……”打头的那一个一见是李钺,正好下跪行礼。

    李钺没好气地打断,“行了,张大人。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他双手环胸,斜倚在山洞口。正挡住了那忍不住朝里屋东张西望的士兵们。

    张敬也面露难色,“您……是在这儿有什么不方便的?余将军说城内瘟疫盛行,北蛮眼线又杂。您此时回去,我等怕是……”

    “我是人,不是你们的牲口。我在这儿起码也有四五个月了吧?这山洞又破又冷,你们要不自己试着住一住?”

    言罢一拳锤在山壁上,那钟乳岩壁瞬间裂了一道口子。

    李钺天生怪力,整个北境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传闻总归是有戏说的成分在,听时只觉得不可思议。如今亲眼得见他一拳震裂石壁,众人顿觉胆寒。

    便是连自小一同成长的韩双见了心下都为之动了动。

    那些巡查士兵立即把手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张敬忙摆手,让身后的手下不得造次。

    一行人对李钺虽有所怨怼,但是上头交代过不可亏待他。便也只能硬着头皮笑脸相迎给对方作揖赔礼,“是属下考虑不周,还望王爷恕罪。”

    “呵,一句考虑不周让本王如何恕你们这些狗奴才死罪?”李钺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瞧着那些士兵。

    韩双敏锐地觉察到张敬抽搐的嘴角,便知是少年桀骜的李钺说错了话。

    他虽是皇亲贵胄,但也不过是被贬谪禁足的落魄王爷。别说是满朝文武对李钺不屑一顾,就连宫里的宫人都敢拿他说笑。

    更何况朝廷时局动荡,北境军士远离皇都焉有自成一脉之势。他们连太后都不放在眼里,区区一个李钺更是敢随意搓圆捏扁了。

    显然李钺空有一身武艺和胆识,却在这点上全然没有认识。韩双为他捏了把汗,却不知如何打断话茬。

    “你们不过是我养的狗……”那厢李钺还在喋喋不休的抱怨着这些天在山洞过得如何不易,把北境军士从上大下里里外外数落了个遍。

    张敬向来有骨气,也是北境将军的得力干将。被这般数落,心中怒意再也按捺不住。此地为城郊,若是杀了这个该死的破藩王也死无对证。

    眼见着眸底杀意起,却见李钺的身后坐着一身着玄色衣袍的人儿。此人长相阴柔,雌雄莫辨。与边塞之人粗糙的长相有明显的出入,一张脸瑰丽俊秀到了极致,有着江南之人的柔美。

    病气未褪,小脸有些苍白,看上去颇有几分弱柳扶风之意。小手轻拉李钺衣角,怯生生地望着杀气腾腾的军士们,小小声地扯着自己似被冻到沙哑的嗓音说,“……王爷,我伤口疼。”

    “伤口疼?”李钺恍然想起韩双伤口今日还没来得及换药,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思量了一番,他重新看向门外的军士,“喂,你们给我带点金疮药来。”

    一众军士常年驻守边关,哪里见到过这样柔美的可人儿。眼见着其人烟波漾漾,怒意瞬间被消了大半。

    哥儿几个交换了一个眼神,各自心里都有了小九九。

    “哥,那美人儿长得不错。前些天将军说,咱们营帐里缺个洒扫嬷嬷,要不……”

    张敬还陷在那病弱美人儿身上,一时之间回不过神。若非身后的弟兄们提醒他,他怕是能出一天的神。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拿金创药来。”张敬再抬起头时,脸上已经盛满了笑意。

    “尽快!”李钺高声呵斥。

    张敬等人千恩万谢地出了洞穴。

    雪地里,几个巡查军士在驾马行了几里后,这才开始说起话来。

    乱世里,民不是民,兵不是兵。这几个军营里的男儿周身上下一丝一毫士兵的气节都没有,酒肉浑话一句接一句的模样,像极了占山为王的土匪。

    “呵,皇亲国戚就是好。连落魄了都有娘们陪!”张敬喝了一口从周遭小村子里抢来的黄酒,朝着来的方向啐了口唾沫,“劳资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皇亲国戚!”

    “要我说啊,这小娘子跟着李钺还不如跟着咱大哥。这大盛迟早要被北蛮打下来,到时候啊可不定怎么被北蛮那群畜生折磨呢。”说话的是去年刚加入北境军的姜武文。

    据说他从前是在在京都的窑子外头给人牵马的,当时看上了窑子里新来的花魁。调戏不成反被告了一状,更是惹得花魁当时的恩客——当朝丞相震怒。大手一挥把他扔去了这么个地方。

    虽说是老天开眼,正逢帝后大婚不宜杀生,留了他一条小命。但在瘟疫盛行,北蛮入侵的北境,能活下来可不只是运气那么简单了。

    姜武文左右逢源,用上了他当年给人牵马学来的嘴皮子,可劲的巴结张敬,这才换得了今天的地位。

    其他的军士听了纷纷惋惜,有人说,“万一这小娘子眼瞎愣是不肯跟咱们哥走怎么办?对方再落魄也是王爷,这事儿要是被将军知道,咱们肯定会被治罪的。”

    “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心甘情愿吗?”姜武文脑子灵光,主意也多,强抢民女之事他在京都看了不少。连忙照猫画虎地出主意,“哥,要不咱们在金创药里加点料吧?到时候咱们想个法子把人骗出来,然后找个林子啧啧啧。那李钺若是敢阻拦咱们,咱们就……”

    “你什么意思?”张敬冷下脸色,看着姜武文,“你的意思是要我对王爷不敬。”

    “啊……这,这……”姜武文被吓得一身冷汗,他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他结结巴巴地解释,“地这么偏,那个李钺就算是死了,咱们哥几个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

    “姜武文,你活腻歪了就别连累弟兄们。咱哥可是忠良之士,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儿?”其他士兵连忙打圆场,笑呵呵地看着脸色差到极点的张敬,“是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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