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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师,我又见鬼了

    白植,碎嘴白吃病弱受✘沈奇岸,冷酷帅拽强悍攻 白植是个四柱全阴之人,从小就体弱多病,霉运不断,邪祟缠身,小小年纪就成了出马弟子,被白家仙谶言,活不过25岁,只有找到四柱全阳的人结婚,才能破了这盛年夭亡的命格。 22岁这年,他决定离开老家,摆脱父母的过度保护,去外面闯荡一番。 去他的25岁魔咒,老子才不信这个邪。 他在大巴车上帮助一个女鬼报了仇,偶然遇到了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沈奇岸。 当白植得知眼前这伟岸的警察蜀黍就是四柱全阳之人,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是夹着铺盖回老家等死,还是冒着被揍的风险没脸没皮的继续纠缠沈奇岸,求他帮自己逆天改命,白植面临着一个两难的选择。    穿插其中的小故事   1.饿死鬼   2.乔梦复仇   3.红眼拍婴   4,医院断头案   5,杀妻碎尸案   6,镇魂井   7.鸳鸯蛊   8,献舍人的反噬   9,胡家仙   10,黄老爷 …………

    第8章,请神容易送神难

    小说: 仙师,我又见鬼了 作者:虹尘飞雪 字数:3562 更新时间:2022-02-01 20:11:06

    武梅在郑前那里是狠狠的敲了一笔,还卖给了他很多没用的东西。

    她把钱分给了白植一半,白植虽然不屑于她的做法,可还是高高兴兴的把钱给收下了,两个人乐呵呵的就回了家。

    从彰w县回来的时候,白植没有让武梅再开车了,他的车技虽然生疏,但怎么着也比武梅强,坐她开的车,简直就是拿着宝贵的性命在陪她胡闹。

    李秀看着宝贝儿子出远门回来了,那乐的是眉开眼笑的,忙问白植想吃啥午饭。

    白植说他想吃烧鸡,还想喝白酒。

    李秀感到很纳闷儿,寻思着宝贝儿子这是咋地了?他可从来不喝酒啊,也不爱吃鸡啊!

    她瞧着白植那不太正常的神态,突然就明白了,李秀捧着白植的脸问道:“儿子,你是不是又被啥东西给缠上了呀?”

    白植的表情一会儿冷峻,一会儿妩媚,他含含糊糊的说道:“师父回山了,我没办法,就把胡三太奶给招来了,可是她帮完了忙却不肯走,还说我小心眼儿,连饭都不供她。”

    李秀无奈的叹了口气,心疼的看着白植,心想这可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哪!

    “我说胡三太奶呀,您老想吃啥,我这就给您做去,只求您吃饱喝足以后,尽快回山修炼吧,我儿子他身体不好,我求您别缠磨他太长时间。”

    白植看着李秀那愁眉苦脸的样子,竟然还笑了,他尖声说道:“你这小媳妇子,还算懂事,你放心吧,咱可是正经仙家,白植又是白天值的徒弟,我不能祸害他,你也别在这废话了,赶紧做饭去吧,我这嘴呀,最近是馋的紧,就想沾沾这尘世的烟火。”

    李秀不敢怠慢,赶紧系了围裙去厨房做饭了,她又给白玉林打电话,让他买几瓶最贵最好的白酒回来,说是要送神。

    白玉林回来以后,他看着举止怪异的白植也感到很难受。

    他问白植身体舒不舒服,白植说自己没什么事儿,他这才放下心来。

    李秀做好了饭,就把酒菜给端到了西屋,让白植独自享用。

    这时候,院子里的大黑狗突然乱叫起来,白玉林赶紧出门观瞧,只见是同村的乡亲,吕广义。

    吕广义在之前就已经给白玉林打过好几次电话了,询问白植回来了没有。

    他说家里丢了两头牛,想找白植给算算,究竟是跑到哪儿去了,这接连找了三天,都没有个线索。

    白玉林告诉吕广义,白植被胡三太奶上身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尽管去问他。

    吕广义一看这事情能有法解决了,心里很高兴。

    白玉林把他邀请到了西屋,关上门就出去了。

    白植盘腿坐在他家西屋的炕上,端起红木炕桌上的大海碗儿,闭着眼睛将半碗白酒一饮而尽,他砸吧砸吧嘴,一副无比享受的样子。

    这酒已入喉,那下酒的菜自然也不能落下,他抓起桌上的烧鸡,啃的是狼吞虎咽,满嘴流油。

    他这副好像三年没吃过饭的饿痨样,把坐在炕沿上的吕广义吓的直愣神。

    吕广义惊讶的咧着大嘴,那满是褶子的瘦瘪面颊上露出一丝很勉强的微笑。

    “大侄子,求你你给大爷指个方向,告诉大爷应该去哪儿找,你说说这牛大概是跑到哪儿去了,大约摸是让谁家给扣下了?”

    白植放下啃了一半的烧鸡腿,瞪着吕广义申斥道:“谁是你大侄子,我是是你胡三太奶。”

    “啊!”吕广义张着嘴巴,惊愕失色,赶紧附和道:“哦,对,您是太奶。”

    吕广义盯着盘坐在炕上的俊秀青年,又尴尬叫了一声“太奶”。

    “嗯。”白植看着老实巴交的吕广义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这牛丢了有三天了吧!”

    “是啊,都找了三天了,可是连个线索都没有。”

    吕广义耷拉着脑袋,愁眉苦脸的直叹气。

    白植抻着脖子打了个饱嗝,从炕桌上拿起一张餐巾纸,眯着眼睛擦起了嘴,他翘着兰花指,动作非常扭捏。

    他此时这副妖里妖气的做派,若是换成个丑的,真能把人给膈应死。

    白植擦过嘴之后,又自斟了一杯茶,他端起茶盅,吹了吹,轻轻的抿了一小口红茶,尖着嗓子说道:

    “你找的方向不对,你不能老在南边找,你得往北去呀,越过新陵村,有个门口种着大葫芦的人家,你的牛就在他们家圈着呢,你得快点儿去,去晚了,他再给你卖了,你跟他可就说不清楚了。”

    “啊?越过新陵村?那距离咱旧陵村都有二十多里地了,那畜生能跑那么远吗?”

    吕广义瞪着浑浊的死鱼眼,不可置信的盯着正低头品茶的白植。

    “畜生跑不了那么远,那汽车还不能吗?”

    “哦,好像也是。”

    吕广义傻愣愣的看着白植。

    “哎呀,你别在这废话了,快点找去吧,天黑之前还来得及,再晚会儿就得让人家给煮了。”

    白植不耐烦的朝吕广义摆手,示意他快点走。

    吕广义的屁股刚离炕沿儿,就又被白植给叫住了。

    “太奶你还有啥事儿?”

    白植看着一脸茫然的吕广义乐了,捻了捻细白的手指。

    吕广义恍然大悟,连忙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沓挺厚实的钞票,弯着腰谦卑的放到了炕桌上笑道:“这是孝敬太奶的。”

    白植瞥了一眼吕广义递给他的这沓粉纸,轻轻的往上撩了一下眼皮。

    “嗯,懂事儿,不过这钱也轮不到你出,那个大葫芦他会主动赔给你的,他这就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不过你也得知道见好就收,得饶人处且饶人,别往死了讹人家,这南北屯邻的,把人给得罪死了,总归是不好,不是有那么句话吗,这君子好惹,小人难缠。”

    “多谢太奶指点迷津,我都记下了,等牛找回来了,我也给您送烧鸡,这酒您还是喝大曲吗?”

    白植眨着乌灵灵的大眼睛寻思了一会儿说:“你别买白酒了,我想尝尝洋酒。”

    吕广义点头应声:“我知道了,等明个让我家那小子从县城给您带回一瓶来。”

    “好。”

    白植说完就打了个哈欠,眼神也开始迷离,脑袋都差点儿磕到桌子上,整个人显得疲倦不堪。

    吕广义暗自琢磨,这老仙儿大概是走了,得,我也别在这杵着了,我得赶紧去找牛了。

    他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出了房间,一抬头差点撞上了在门外偷听的白植父母。

    李秀眨巴着水杏似的大眼睛,一脸的兴奋,她笑着问吕广义,“老吕大哥,咋样儿啊?你家那牛还能找着吗?”

    吕广义阴沉着脸,那双浑浊的鱼目似乎是要往外喷火。

    “这该死的贼,也太不是人揍了,竟然弄走了我两头大母牛,害的我们爷俩找了三天,你等到人赃并获的,我非得报警抓他不可。”

    白玉林凑到吕广义跟前探询道:“那就是有谱了呗!”

    “嗯,有谱了,白植说能找到那肯定就能找到。”

    吕广义眉头舒展,堆满了褶子的老脸笑的像开了朵花。

    白玉林和李秀也点头称是。

    吕广义对白玉林说:“这小子看事儿一直准的没边儿,这十年来,就没失过手,说他是白半仙儿也不为过呀!”

    李秀一听这话,那脸上的笑模样立时就没了,她苦着脸叹息道:“他算啥半仙儿啊,那就是个多灾多难的苦孩子,你说我们夫妻俩就这么一块……”

    白玉林一看李秀又要开启祥林嫂模式,赶紧出言打断她:“你快别叨叨了,赶紧进屋看看孩子吧,我出去送送老吕大哥。”

    李秀闻言不再作声了,她满脸愁容的推开门进了西屋。

    白玉林把吕广义送出了院子,就疾步的往回走,直奔西屋。

    白植正趴在炕沿儿上大吐特吐呢,呕的眼泪都出来了,呕吐物那浓烈刺鼻的味道熏得人脑仁儿都疼。

    李秀站在炕边猫着腰轻轻的拍着白植的后背也是不住的掉眼泪。

    白玉林一见这情形,赶紧跑到厨房去倒了一杯白开水,着急忙慌的端到了白植跟前儿。

    白植接过那杯白开水,仰着脖子喝了一口,在嘴里咕噜了一会儿,就吐到了炕边的垃圾桶里,他一连漱了好几口,才觉得嘴里的酒味儿没有那么重了。

    李秀心疼的内脏都抽搐了,白玉林也是一脸的紧张。

    白植直挺挺的躺在炕上,紧闭着双眼也不敢见光,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

    他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费力的说道:“妈,我想睡会儿,你去把窗帘拉上,外面太亮了,晃的我眼睛疼。”

    李秀抬起头给白玉林使了个眼色,白玉林走到窗台边,撕拉一声,就把窗帘给拉上了。

    窗帘布料厚重,颜色又深,这么一挡,屋里立即就变得昏暗了,这不困的人在这种环境下都有点想打瞌睡了。

    李秀打开了橱柜门,从里面拿出了枕头被子,小心给白植铺盖上,想尽量把他弄得舒舒服服的。

    白玉林走到白植身边,和李秀一起目不转睛的看着白植,两个人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打扰了白植睡觉。

    虽然白植是闭着眼睛的,可是白玉林和李秀那能盯穿石头的关切目光,仍是把白植弄的直发毛。

    他猛然睁开双眼,不悦的嚷道:“你俩干啥呀?在这儿守灵呢?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是怕我诈尸啊?”

    噗嗤一声,白玉林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抬起手照着白植的额头就弹了一个脑瓜崩。

    “死小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那咋啥话都说呢,我和你妈不是担心你吗?”

    李秀也在旁边开了腔:“就是的,你爸说的对,你这破嘴可真是没个把门儿的。”

    白植无奈的叹了口气,漫不经心的调侃道:“你俩就放心吧,我这还没到25呢,不会死的,就算是到了25,我就不去阎王爷那报道,他能把我怎么样?”

    李秀愠声道:“你快别瞎说了,赶紧把眼睛闭上睡觉吧,我俩不瞅你了还不行吗?”

    李秀起身就要离开,却又被白植叫住,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红木炕桌,用眼神示意李秀把桌上的钱给收起来。

    李秀抿嘴轻笑,回身就把吕广义给的那沓钞票抄在了手里。

    “财迷。”

    白玉林不屑的白了她一眼,提起地上的垃圾桶转身就出了屋。

    李秀凑到白植耳边,像哄小孩子一样轻声说道:“儿子你好好睡,妈先出去了,晚上给你包饺子吃。”

    这时的白植已经非常疲倦了,他闭着眼睛“嗯”了一声,就再也不说话了。

    李秀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白植那轻微的鼾声,她回过头去望了一眼,那双本来泛着水光的杏眼就被凄愁覆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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