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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男友是巧克力味的

    年下 强弱 深情强势攻X呆萌受虐受 他垂头站在墙角下,一只干净的手伸过来,掌心里一块小小的包装精美的纸块,那是他第一次吃巧克力。那味道虽苦,但也比生活甜。 此后经年,他只爱巧克力,不为那苦味,只为那苦中的一丝甜……

    生病

    小说: 小男友是巧克力味的 作者:楼台许许 字数:2140 更新时间:2022-02-08 01:44:04

    圆脸盘,大眼睛,挺拔的鼻梁上架着细金框眼镜。又白又干净,见人先带三分笑,笑的还乖巧,越看越满意,那那都好,就是有点瘦。

    “贺明月,给客人倒水。”刘美丽转头瞪自己那刚刚还是宝贝的闺女,真没眼色。

    贺明月翻个白眼,真是有了儿媳妇忘了闺女呀!

    倒好水还是气不过,趁老妈和程慕清说话没注意,拿脚踹贺海舟。

    贺海舟闪身小声警告她:“还没找你算账呢,瞎说什么情侣装。”

    “没成?那你领家里来干嘛?不怕有麻烦?”贺明月奇怪,她老哥不是冲动的人呀,爱情的力量好伟大。

    这厢,刘美丽一秒切换到准婆婆的状态,“清清啊,你多大了?做什么工作的?”

    “阿姨,我20了,刚大三,还没工作呢。”程慕清向右挪着,背上汗津津的,阿姨太热情。

    “那毕业了准备做什么工作?”刘美丽内心OS:才20岁,儿子真能干。

    贺明月内心OS:才20岁,他哥真下的去手。

    “我上的是师范,毕业准备考编当老师。”程慕清说。

    “当老师好啊,稳定,假期也多。”刘美丽指着贺明月介绍,“明月就是小学老师,你有什么就问她。”

    厨房里,小贺老贺对眼无奈地笑。

    “你妈更年期,让着点吧。”

    “谁家快六十的老太太了还更年期,老贺你就惯着她吧,把人吓跑了我可不管,你们看着办。”贺海舟说完就去摆盘上桌。

    老贺找借口把刘美丽哄了来,“媳妇儿,少问点,小孩看着胆小,万一吓着了,以后不敢上门咋办?”

    “他不上门来,我就上门去呗,多大点事儿呀!”刘美丽满不在乎,只要她想,就不存在她办不到的事。

    “你知道他们住到一起了,要是没有呢?你上人家家里去见吗?”老贺循循善诱劝导媳妇儿。

    裙子有点紧,刘美丽吸一口气,转身要去客厅。“老贺,还是你考虑的周全,提醒了我,我这就去问他们住一起了没有。”

    “没有,没有住一起,我说刘女士,咱能好好吃顿饭吗?要是不能,我俩立马走。”贺海舟堵着厨房门,抬抬下巴,俯视着刘女士那一头花白的头发,硬着心肠说:“别问了,行不刘女士,再问真走了。”

    “行吧,不问,我不也是为你好,好心当成驴肝肺。”刘美丽气哼哼出去了。

    因着贺海舟的提醒,饭桌上讲着些娱乐新闻,小区八卦,欢声笑语不断。

    程慕清不会开车,所以贺海舟也没能陪老爸喝一杯。

    水饱饭足,贺海舟怕要来个促膝长淡的茶话会,不敢再多呆,直说俩人定好下午的电影票,拉起程慕清开溜。

    一听俩人去看电影,贺母双手赞成,昏暗的电影院,暧昧的环境,是增进感情的助长剂啊。

    送出门,贺母还嘱咐着好好玩,有时间常回来吃饭。

    假期还没过完,街上热闹的很,贺海舟漫无目的的开车转悠着。

    路过电影城,下午也没事,两人一合计,干脆真看场电影打发打发时间。

    选了个很火的悬疑片,其实有一个爱情片程慕清挺想看,是一个大导演的作品,宣传做的足,预告片也精彩,但是两个男人看爱情片怪怪的,他就没有提。

    开场来到位置,前后左边都是小情侣,灯一关,基本都抱在一起了,身旁这对直接亲上不算,还发出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黑暗中,程慕清感觉自己的脸滚烫。他侧着身子靠向贺海舟,大腿也蹭着对方,电影过半,荧幕上演了些啥不知道,早知悬疑片如此,就该去看爱情片。

    贺海舟看看前后左右的一对对,叹口气,这哪是消遣,分明是活受罪。

    走出电影院,程慕清抬起手背碰碰脸,还是滚烫的,而且眼前一晕一晕的,地砖似厚实的棉花,一脚踩上去,深陷其中,他费力的拔着脚,使劲太大栽头向前倒去。

    贺海舟眼疾手快的扶起他,垂眸看,程慕清脸颊通红,双目半睁半闭,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手腕,摸摸额头,烫手。

    他弯腰抄到程慕清的腿窝,抱起往停车处跑去。

    医院流程太繁琐时间长,贺海舟心疼程慕清太难受,直接去了小区门口的诊所。

    就是普通感冒引起的发烧,开好药,护士来给扎针,针扎进皮肤那一刻,程慕清无意识的往后缩。

    贺海舟轻轻按住他的手腕,防止他乱动回血,一手摸头小声哄着:“放松,烧退了就不难受了。”

    程慕清晕呼呼,头痛的就像被针扎一样,凉凉的液体流进体内,身体一阵热一阵冷,更加的浑身无力,疲惫地睡去。

    只是睡着也不踏实,鼻子像被木塞塞住,呼呲呼呲的,嘴巴半张着配合呼吸,嘴角干裂。

    贺海舟拜托护士去隔壁便利店买回一条毛巾,打湿敷在程慕清额头,又用棉签沾水擦拭着他干裂的嘴角。

    两瓶液体输完,天色已黒,外面华灯初上,闪过一道道车灯。

    程慕清是被抱回家的,他本是十分推据,但确实脚下虚浮行走无力,无奈之下,只能全程低头埋在贺海舟臂弯里装睡,避免看到路人审视的目光。

    第二天,病毒发散开来,喉咙干疼,吸口气像有一把刀刮着干燥的喉咙。

    贺海舟每天细心的照顾着,饮食清淡,监督他多多喝水,即使公司有事,也是速去速回,走前都要千叮咛万嘱咐。

    一场病过后,假期也已结束。

    虽然不乐意回学校,但已经大三了,功课还是紧张的。

    程慕清噘着嘴,歪在副驾驶上垂头丧气,指甲使劲刮坐垫,坐垫刮毛了,指甲生疼生疼的,也不停手。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包上来,用力握住,手背上青筋凸起,力量感十足。被握着的手想要抽回,没挣开。

    “不想上学?”贺海舟问。

    “没有,就是觉得假期浪费了,都还没有和你待够…”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低不可闻。

    贺海舟攥着小手捏一下,嘴角带了一抹浅笑,声音温柔却不容置疑,“说大点声,没听清。”

    “就是,就是,就是好好的假期生病耽误了,也没和你玩好。”程慕清轴劲上来脱口而出,忘了合不合适。

    也许是这几天过的太随心,贺海舟事事顺着他,惯的那心思疯长,要收不住的从心底窜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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