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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城祭

      数千年前神魔大战,一向与神界势均力敌的魔界不知为何,势去若山崩石裂,骤然便败了……   兵败那日,魔界尸横遍野,魔帝魔尊不知所踪   恰巧,兵败之日也是魔界小公子翎箜百岁生辰      彼时小公子被送到灵帝处,侥幸逃生   翎箜年幼,并非魔帝看在眼里的孩子,倒也亏得如此,神界根本无人知道他的身份   后来这小公子,带着残了大半的魔界,承继了帝位      小公子重情,不忘昔日灵帝救命之恩,常往紫瀛洲探望   不想有一次在这儿碰着个芝兰玉树的青年,酸溜溜的小魔帝邀宠般的酿了两壶桂花酒,想着哄灵帝姑母多疼自己   闹着闹着,小魔帝迷迷糊糊的,与那青年成了段姻缘         魔帝翎箜从未想过   那个人他……      罢了…   翎箜仰头饮罢碗中烈酒,将空碗重重地摔在城墙上   血水顺着墨色锁子甲的沟壑,在他脚下淌成水洼   日光刺眼,他眯着眼握紧了剑   面前的人,是他一生最大的错误   脚下则是他须以命护的域城      他曾错的离谱,若果然无可挽回,他甘愿以命赎罪:   “奚诘神君,可敢与孤一战?!”      ——和CP @楚轻泠Cling 联文 不定时填坑

    第十三章·承和星君

    小说: 孤城祭 作者:棠梨烬 字数:1411 更新时间:2022-04-06 00:33:05

    翎箜心里嗤笑一声,就算带着具尸体,也算带他回去,带着一缕魂魄,也算带他回去,今日只怕不得善终了。  

    不过也不要紧,他自小便听闻过自己父君在大战中被杀转世,而上任魔尊又是怎样历经百年寻遍四海将他父君从凡人身躯中带回的故事,着实是生死相依夫妻伉俪,这么一想,倒很想看看若是他死了,奚诘会为他做些什么。

    毕竟,身体中有从母亲那里继承的白狐族血脉,白狐族容貌旖丽,个个媚骨天成,因着母亲那些血脉,他做魔帝也可惜了,本就该和白狐族一样,去当祸国殃民的祸水,翎箜自暴自弃的想着,奚诘大抵也舍不得他这幅身子,他若真死了,不知奚诘可会伤心。

    奚诘的手还搭在他的肩上,众人见神君如此,一时猜不透神君的心思,周遭倒是没了刺耳的声音,翎箜勉强压着语气中的嘲讽,规矩至极的俯身下拜,“罪臣谢神君。”

    他本不必下拜,只是板直的跪了许久,正好借着下拜舒缓舒缓筋骨,奚诘直起身子后退两句,却没看翎箜,而是将视线放到大殿边上身长玉立的阎君身上。

    他一心只在翎箜这儿,还真没发觉阎君已然来了,还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冷眼旁观了多时。

    奚诘对玄钊向来存有戒心,分明当年玄钊被逐出师门离开了魔界,后来开战那些事与玄钊也没有半分关系,但不知为何,二人每每相见,哪怕是在歌舞升平的瑶池宴上也注定会冷了席面。

    翎箜是一株偏要悬空攀爬的藤蔓,他拿着剑轻轻一挑便能教他跌落进尘埃,玄钊却是迎风猛长的高大乔木,斧钺刀枪下去,损毁的不过是一层皮。

    他二人,再加上那个痴傻憨玩的司命,都出身魔界,也亏得三人天壤之别,若是三个玄钊这般水火不进的……

    老神君已无数次试探过玄钊,自然知道当年玄钊率领冥界投诚不过是权宜之计,此人异心未变,甚至敢私下与翎箜有了交往。要知道玄钊当年是被酌辰那匹夫当作嗣君教养的,若不是生了变故,魔帝与魔尊离心,那后来的帝位怎么会轮到一个无宠无势的翎箜来坐。

    玄钊有帝王之才,又暗中与翎箜勾结,可除却暗地里的“罪证”外,阎君千百年来行事小心谨慎从无差错,要想除去玄钊,还真没有什么理由。

    纵然心有戒备,但面子上该有的还是不能缺,奚诘向玄钊微一颔首,转身行至殿内主位上坐定。

    大殿适时的安静下来,众人各自落座。

    玄钊自认只是一个地仙,位列尾末,不待仙侍引路,只捡靠殿门的一张桌席坐了,若他猜的没错,今日这戏的主角,也得有他自己一份儿,多清净一会儿是一会儿,何必上赶着凑过去找不自在,玄钊自斟自饮,神宫琼浆玉液总是没招惹到谁的,他现在只管饮酒看戏。

    身旁两道红色身影一身而过,竟是在他两侧落了座,玄钊将美酒饮尽放下杯子,疑惑的向身旁看去,只见一侧是灵辞的好大哥月老,另一侧的人半张银甲覆面,竟是古策。

    月老常常跟随灵辞到冥司,与玄钊也算熟人,此时陪他同坐是意料之中,可古策怎会……

    玄钊霎时间心中百转千回有了无数个念头。

    古策是奚诘的双生弟弟,奚诘做了神君后将近半数兵交予古策,封了承和星君。

    玄钊向古策拱手行礼,“星君安好。”

    半张银甲覆藏住了古策上半张脸,只能看到古策不自觉地抿着唇,似乎有些焦虑。

    古策手中有神界将近一半的兵力。

    因着师尊的缘故,玄钊一向对兵权敏感至极,师尊当年引得魔帝猜忌,不是没有手掌魔界兵权的缘故,因此玄钊并不想同古策扯上什么关系,彼此问过礼后便准备着去同另一侧的月老说话。

    “阎君有礼了,”古策躬身回了礼,毫不在乎玄钊刻意的疏远,只向玄钊那侧倾了倾身子,言语间带着些急躁,低声道:“神君要发落翎箜,今日事发实在仓促,本君也不知能求到谁头上,只望阎君顾念着所出同源之情,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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