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疼痛的呜咽，他会就此打住吗？

我不敢问，更不敢试探。临时标记的长久性是根据留在腺体上的痕迹来定的。咬痕越深，临时标记越持久。

我渴求腺体被咬出一个永远无法修复的洞。在空洞的腺体里注满名为波斯菊香味的信息素。这样，我们就能忽视数据的匹配度，悄悄私定终身。

园中微风，清凉悦耳，此间少年，光彩夺目。

“舟笠。很疼。”

嘴角挂着鲜红的血迹。用手指擦拭，仿若绽放的鲜花。

他用纸巾擦拭我受伤的脖颈。黑眸仿若暗黑的夜晚，令人摸不到尽头。“很快会好的。转过来，帮你擦干净。”

“我……自己会。”

“你看不到。”沐舟笠蛮横地将我拉入怀里。

纸巾与脖颈摩挲，发出静电声。

舟笠抱住微微颤抖的身子。“很疼？”

我用双臂缠住他宽厚的肩膀，有气无力的把头耷拉在他身上：“疼死了。你一定没感受过这种痛苦。真想让你尝尝这滋味。”

我把头埋在浸满波斯菊香味的发梢里。千万年佳酿令我微醺，沉醉的闭上眼。子弹穿膛，腺体割裂的痛楚渐渐治愈，亲密的肢体接触是治愈一切病痛的良药。

消毒，涂抹药物，包扎伤口。流程一应俱全。

直到丝发被掠起，不合场景的微小触动令我梦醒如初。

“沐舟笠。不公平。”

“什么？”

“我要咬回来。”我坐在满是弹性的垫子上，摆正自己的表情，想要标记alpha的想法会被察觉吗？

沐舟笠一愣。没有露出反感与拒绝的表情，多是无可奈何。

“你说过不怕疼。”

“平日里和一些个小喽啰动拳脚，都会想着报仇。你把我的腺体咬破了，不知道几时能好！”我不依不饶继续说：“你就说，给不给咬。是男人就爽快点！”

“呵。”带着血迹的手指，抚上我绯红的脸颊。“好。”

哐铛啷。

心脏破防的声音。

“为什么？”

见我一脸疑惑，他却答的风轻云淡：“因为礼尚往来。想体会你经历过的事情。”

“alpha的腺体被omega咬，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我用嗤之以鼻的语调说着。众所周知普通alpha可以标记很多omega，高级alpha的能力更不用说。他们是极为稀有的群体，自然有很多人甘愿被标记。也因为稀有，他们的腺体极为珍贵，容不得丁点儿破坏。如果腺体出现裂痕，等同于正常运转的心脏出现衰竭。

“我在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我的手被放在他晶莹剔透的腺体上。

“咬我。”

温润笃定，满眼星辰。

“我……”失声一笑：“普通朋友会做到这种地步吗？”

“我第一次交到好朋友。”

“这话说出去谁信？要我提醒你，你是人气巨高的校级风云人物？”温柔帅气，成绩优异，乐于助人，仿佛涵盖了一个优等生的一切美好品质。

“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