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大人看看我(6)
小说: 快穿:宿主又在拐NPC了 作者:渔樵闲话 字数:2308 更新时间:2022-08-20 19:41:42
陆浓在初高中时期的性格并不是他现在这样的跳脱,那个时候的他对父亲充满了不信任甚至是仇恨,他始终认为是他父亲的关系他温柔明艳的母亲才会早逝,他用冷漠来伪装自己的脆弱和敏感,这些情况是直到后来遇见了顾浪才得到好转。
恋爱中被宠的人也许真的会越长越小,陆浓就是这样,如果陆浓是玫瑰,顾浪就是只属于他的春天,陆浓现在的性格,是顾浪用了十年时间养出来的。
陆浓回神,珍惜的摸了摸血玉玫瑰,将玫瑰收好,然后又看向桌上装着鹿血酒的酒壶,叹了口气。
天随着日头变短,也越来越冷。
整个京城银装素裹,路上的行人都少了些,有不少商户在路边布摊施粥,鸣乐楼和往年一样也在其中,摊前早就排起了长龙大队,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鸣乐楼的粥是所有摊里最稠的,而且也并不寡淡无味,里面放了好些好东西,城中的百姓无一不夸鸣乐楼老板是个大善人。
而大善人陆浓正被冷的天天缩在床上懒洋洋的愿意动弹。
岁旦这日外头的雪总算小了,还出了太阳将人照的暖暖的。
院子里每日都有人清理积雪,所以外头的雪不是很厚,都是昨夜下的,陆浓突发奇想想打雪仗,便唤上了几个下人一同打,因为被勒令不能手下留情,陆浓还真挨了很多个雪球,躲闪的时候脚拌脚,跌了一个狗啃屎。
事实证明,人没事还是得多运动,陆浓不过是打了会雪仗又在雪地里滚了一圈,隔天就染上了风寒。
古代和现代不同,在现代,风寒不过是一个冲一剂666感冒灵再在被窝里闷上一会或者打针吊点滴就能治好的病症,但是在古代,不少人却因为医疗条件差体质差的缘故而就此丧生。
陆浓全身发热虚软无力的躺在床上,但脑子居然意外的清醒,只是眼皮沉沉的不想睁开。
“我这是烧到了几度啊?”陆浓问祈。
【等一下…39.6,恭喜你,离烧傻只有一步之遥。】
“你好会安慰人,谢谢你。”陆浓感动的涕泗横流。
【不客气,应该的。】祈收下这声谢。
“主动治好我,谢谢。重置世界怎么会失败这个话题寡人已经说倦了。”
【……】干恁爹。
陆浓睁开眼已经是几天之后了,入目之人皎如玉树,他俊眉微蹙,脸上尽是担忧,发觉陆浓醒了,面色微松。
“醒了?要喝水吗?”
陆浓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慕轻鸿生气了,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扯住慕轻鸿的衣角摇了摇,开口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要……”
慕轻鸿瞬间什么脾气都没有了,余下的只有心疼和自责,他握住陆浓的手塞回被窝里,将被子掖好,端来一杯热水喂陆浓喝下。
陆浓头软绵绵的靠在他颈间,喝完水顺势环住了他的腰不让他抽身,尚且通红微烫的脸紧贴着慕轻鸿的脖颈。
“大人,云意好想你,好喜欢你,你为什么不看看云意。”
“大人看看云意,疼疼云意,云意好难受。”
人在生病的时候是很脆弱的,陆浓原本只是想借生病撒撒娇让慕轻鸿更心疼他,但说着说着他自己都信了,把自己委屈的不行,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泪水湿润了慕轻鸿脖颈间胎记的那片皮肤,他哪里受得住,放下碗,侧过身抱住陆浓,指腹摩挲掉陆浓眼角的泪珠,声音里尽是无奈,说:“怎么哭了,怎么那么喜欢哭。”
“还不是大人对我不好。”陆浓嘟囔,空口白牙的污蔑。
“那怎么才算好?嗯?”
“娶我为妻,以后再也不能躲着我…”陆浓拱着慕轻鸿,生怕他不答应,“好不好?大人,也喜欢喜欢云意。”
“好。”慕轻鸿声音微哑,是他想要的,自己又怎么会舍得不给,“只是既然做了我的妻,以后哪怕你躲着我,我也要拘你在我身边。”
“真的?大人我爱你!”
陆浓整个人激动的离开了被窝,手脚并用,像个八爪鱼似的扒拉着慕轻鸿,至于慕轻鸿后面那句,他浑不在意,就慕轻鸿这个性格,到时候还真不好说谁拘着谁不放。
慕轻鸿轻斥了一句胡闹,拉过被褥裹住了他。
两人温存了一会,陆浓这几日卧病在床,没怎么清理,脸上都是油腻子,混着泪水别提有多狼狈了,慕轻鸿拿着帕子给他擦拭,说:“以后可不许哭了。”
陆浓朝慕轻鸿撅嘴,道:“大人亲亲我,亲亲我我就不哭了。”
慕轻鸿低头亲了他一口,陆浓又得寸进尺,他老脸可疑一红,眼睛也扑闪扑闪的,爪子不干净的顺着衣摆钻进慕轻鸿的衣裳里,说:“大人,我听说人得了风寒,里面会很热,我现在才刚好,你是习武之人我也不怕过了病气给你,要不然……”
里面会很热?什么里面?
慕轻鸿反应过来是什么,脸肉眼可见的变红了,他掐着陆浓的脸不让他在说些什么让他心跳加快的语句来。
“怎么那么不知羞。”
半天也才憋出这么一句来。
陆浓被掐着脸,咬字模糊,说:“只对大人不知羞。”
两人最后当然也是没办成事,陆浓倒是真的想,慕轻鸿却不敢折腾他。
几日前那样仿佛要失去的感觉,他再也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慕轻鸿说到做到,等陆浓病愈就找了人上门提亲。
京城中人丁众多,每日都有三三俩俩的姑娘哥儿出嫁,陆浓不想办的太张扬,两人就只在侯府布了几桌酒席,什么王公大臣都没请,只找了自己相熟的人。
卺酒交杯春色艳,洞房花烛夜光明。
特意画上妆容的陆浓比平时更增添了几分艳色,急吼吼的催促慕轻鸿将合卺酒交杯饮下,陆浓拉着他朝床榻走去,双眼放光。
今夜必有一人哭,陆浓想过是自己,但没想到他会哭的那么惨,甚至后面直接了失去表情管理,神智全无。
“怎么哭了?”
陆浓双目无神,像犬类专注听细小的动静一样侧着耳朵,想听听在身后掌控着他的那人在说什么。
那人却主动贴近他,舔上了他眼角的泪痣,说:“不是答应我不哭了的?不守信的人要有处罚才可以。”
“不……”
剩余的话淹没在了身体的一阵痉挛里,始作俑者却吻上了他的脊背。
一夜厮磨的结果就是,陆浓差点被废掉。
第二日陆浓直接怀疑人生,想到昨夜就生无可恋。
“我再也不相信男人了。”
【咦,为啥?】
“我本来以为他这么腼腆内敛的性格,在床上应该很可爱才对。”
【结果?】
陆浓咬牙切齿:“踏马的就是个**。”
【你说啥?】
“我说*、*。”
【?】
“禽。”
“兽。”
“你这系统怎么也有禁词?心声它也管?”
祈沧桑点烟:【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