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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政王与陛下的不可言说

    先帝故去,留下一纸诏书——年少轻狂的摄政王和新帝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关起门来拜了天地,陌上风流的日子就此作罢。   少夫少妻却总是想着和离,放任对方离去。那曾想在自己爱慕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同样钟情自己。   一腔君子意,两袖臣下礼。 偏执深情权臣攻×清冷傲娇君王受 披着强制爱外皮的双向暗恋小甜文。 ps: 内容纯属虚构,切勿当真。

    第九章:最最要紧的人

    小说: 摄政王与陛下的不可言说 作者:月台忧事 字数:2039 更新时间:2022-10-06 07:11:46

    城郊偏僻,平日里唯有过路人停歇。

    恰恰如此,此地江湖人多汇集,打听帮派之事或奇闻怪谈最合适不过。

    泓七领着喻宿勉到地方时已经入夜,客栈内人满为患,座无虚席。

    他便让喻宿勉先稍候,自己则是去往客栈老板出询问房间。

    没过多久便折回,在小二的带领下他二人一前一后上了楼,最终停在了一间房外。

    小二识趣的很,知道来人身份不凡,领到地方后便匆匆离去。

    泓七小声说道:“公子,隔墙有耳,请恕卑职僭越之举,称您为公子。”

    喻宿勉拍拍他的肩头:“无事,这是你的谨小慎微,为我着想,也确实不必太过拘礼。”

    “是。我家王爷就在里面,卑职守在门外。”

    喻宿勉点了点后,便推门而入。

    果真,一进来就看见祁故渊正襟危坐,在书桌前提笔作画。

    一见到自己到了,面上立马浮出欣喜:“阿宿还真来了,快来坐!”

    喻宿勉坐在他旁边,觉得无事便抬手研墨,供他描画。

    起先只是寥寥几笔,最终上色。一副壮阔秀丽山河图便栩栩如生的出现在喻宿勉跟前。

    整个过程,他不言语,喻宿勉也便不吭声。不仅是不愿打扰到他,也是不知该如何将自己的困惑与他分享。

    待到脑子的画作被呈现在眼前,祁故渊的心情才舒朗明亮,淡淡开口:“阿宿,上次你出宫还有苏玉跟着,这次怎么独自一人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烦忧之事过盛,我也无法安心待在宫内。”喻宿勉说着,站起身绕过书桌径直坐到榻上,手支着头,眼中闪烁不定。

    “哦?不妨说出来听听。”

    祁故渊走到他身旁,缓缓弯腰瞧他。

    喻宿勉盯着不远处昏黄的蜡烛,眼眶却渐渐酸涩,鼻头微红,为了按捺下这种情绪,大口呼吸:

    “我派苏玉去查了,反其道而行之。好不容易找到齐还这个线索,马上就能从他嘴里听到全部的消息,他就被暗杀了。”

    喻宿勉说这话时,清亮的双眸忽闪忽闪,浓密卷翘的眼睫也因为强耐的情绪而微颤,看的祁故渊心疼。

    他言简意赅的将当时的情形说与这人听,祁故渊听后一个转身往他身边坐下。

    “不必太在意,齐还死不足惜,单他的贼子之心就够他死千百次了。阿宿的心软有时也会伤了自己,往后,还是该狠些。”

    他的教导如涓涓细流润的喻宿勉的心情好受许多。明明差不多的年纪,他总是如此老成,永远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喻宿勉站在他身边,心安却也不安。

    “科举剩余事宜交给翰林院的人监管也无碍。你既然想自己查案,身边也总该有人照应才是。宫内凶险,也确实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是安插进来的内应。”

    祁故渊顿了顿,冲屋外人喊了声。

    “泓七,我要陪阿宿一起做一件大事,恐凶险万分,你可愿跟随?”

    门外登时传来回应:“公子,泓七愿生死相随。”

    祁故渊点点头,扭头看着喻宿勉侧颜,飘飘然道:“我与泓七随你一同查下去,便是死了,我们也要死一处。”

    喻宿勉一听,压低眉头不解地看回去。何必呢?

    明明可以不必涉险,说的再难听点以祁故渊手中兵将,无论谁做皇帝都不敢动他分毫。

    二人的目光彻底撞在一起。

    那人眼底的焦灼热情似火,烧的喻宿勉脸红心跳,可那人面对自己说话时又是那样柔情似水,温暖缱绻。

    一冷一热,折磨的他死去活来。

    “为什么?”

    喻宿勉到底问出声。

    祁故渊垂眸一笑,笑中揉杂众多。

    “阿宿之与我,乃是最最要紧不过的人,再没有人或物可比较。更何况,大盛国土被人觊觎,妄图取而代之。真到了那时,天下动荡,或又将陷入连年战火,百姓不得安宁,民不聊生。祁故渊可以不管,但摄政王却不可不顾。在其位谋其事,这样浅显的到底我还是懂的。”

    “故渊……”

    这是近端时间以来,喻宿勉第一次亲昵的喊他名字,而不是再冷冰冰的称他一句摄政王。

    喻宿勉直到这时才发觉,边疆吹的寒风凛冽,虽然吹的少年被迫稳重,却怎样也无法吹灭刺骨流淌的一腔热血。

    “阿宿,你既然决心要查,国事也不可荒废,我瞧着这几日上书的奏折字迹随与你好几分相似,到底不是你本人所书。”

    喻宿勉点点头。

    “王叔代为监国,原想着几日便可查的水落石出,到底是我轻敌,往日更要劳烦他了。”

    “辅侯爷是先帝胞弟,又是看着你长大,忠心不二,交给他,倒也安心。只是可怜了阿宿,往后要风吹雨打劳累许多了。”

    喻宿勉眸中坚定,那是以往他从没有过的激情。

    “帝王将相亦是凡人,我此番也刚好能磨炼自己,不算劳苦。”

    他说这话时,坚定不移,仿佛就算真有百劫千难,连绵高峰立在那里,也会毫不犹豫的攀登翻越。

    祁故渊颔首低眉一笑,突然凑到他耳边,吐出的热气打在喻宿勉耳骨:“阿宿,我可以亲亲你吗?”

    喻宿勉被气息打的痒痒的,侧身隔开一点距离,怀疑自己听到的言语,重复询问:“什么?”

    祁故渊抿着唇,慵懒随意的拂下外杉:“平日里,我总得用点手段才能沾到阿宿便宜,今日不同,想着你是我的夫君,我能否向你讨个好。可以吗,阿宿?”

    喻宿勉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往日说亲他就亲他,说怎样就怎样的人突然转性,关怀备至起来倒真是让人大为震撼。

    他来不及给出答案,祁故渊便直接凑了上去,轻柔的啃咬,右手垫在喻宿勉腰后,俯身压着他一同躺下。

    两人上身紧紧贴合,喻宿勉本想推手终止,倒叫他一把薅过手腕反扣在一边。

    祁故渊耍赖得紧,嘴上说亲亲而已,身下却不停点火,反复摩擦到处蹭。突然,在他的手乱摸在喻宿勉腰间时,摸到一块玉佩。

    方才停止动作,坐起身来,在灯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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