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伤的太过于重了，也可能是因为灵魂被胁迫时受伤，柏景宜进了icu之后也没有再醒过来，反而是一直在昏睡。

案子因为凶手的逃脱再次失去头绪，还是只能通过人际关系调查重新开始。

“死者是个文物贩子，经常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取文物然后低价售卖，张大爷的那幅画就是从那人手里买的！”白岚重新梳理了所有死亡人员的关系，唯一能联系的就是那幅画。

“现在我们已知的接触过这副画的人都已经死了，如果那幅画不是文物贩子偷来的，而是从别的地方获得的，那死亡人员很有可能再增加！”宋玄总觉得这件事不可能就此止住，他怕那人杀的不止是接触画的人，还有未经他允许看过这副画的人，倘若真是这样，那文物贩子小摊前经过驻足的人都难逃一劫。“蒋懿，调出死者生前摆摊经常去的地方的监控，如果没有直面的，那就调出路口的，至少我们要知道多少人路过摊子前！”

“老大，从哪几日开始调取？”

这的确是个大问题，他们根本不知道文物贩子什么时候有的这副画。

可那凶手又怎么知道画在谁手里，谁买的，从谁手里买的呢？

“追本溯源！老大，凶手行凶是从最后一个环节开始的，倒着往上推上一个，其实不用他推理，只要死者说出来！”萧灵儿的猜想不无道理，如果是这样，那凶手也不是什么知天懂地的人，排查范围也可以重新缩减为一家三口灭门案的接触者，但这也只是一种可能，不代表所有可能，也随时有可能被推翻。

“灵儿，你去继续排查老太一家的人际关系，尤其是后来熟识的人；蒋懿，监控还是要查的，如果灵儿的猜想有偏颇，那我们要在下一个受害者出现之前先通知知情人士；白岚，带人去采集废工厂的信息，尤其是凶手有可能触碰接触的东西！张珺，你跟我去一趟文物摊子的那条街，基本信息还是要打听的！”

任务布置完又开始各自忙碌起来，这个案子死者接连累计，再加上媒体的大肆报道，倘若再任由其发展下去，引起人们恐慌，到时候才是真正的麻烦来了！

“老大，还有一个最差的可能，他没有消息的话，会不会跟着我们的排查一路杀人！”

这的确是很棘手的事情，排查肯定保证不了保密性，但倘若不排查，那就跟没有破案的可能性，倘若那个人真的跟着他们的排查下手，那想必是最无法收场的。

文物市场这个地方，来路正的，没真东西，算骗子；真东西来路不正，可就不止是骗子了！

所以他们最忌讳的就是警察，宋玄这次特别掩盖身份，还专门换了一套土大款的打扮，看起来倒是真有那么回事！

“大爷，这边不是有一摊儿来着嘛！”

大爷摆摆手，没说话，眼见他要去问别人了，大爷又拦住了他，“这人，进货去了！小伙子，买点什么啊？”

“我想买点古玩字画什么的，朋友推荐，说这摊子，保真！”

大爷故作神秘的摇摇头，摆摆手让他过来，小声说道，“他这东西，来的不是正道，你看看我的，绝对老东西，来路也正！”

“大爷，您也不能这么说人家啊，卖不过人家就造谣啊！”

“呦！小伙子，我好心提醒你，你别给我当成驴肝肺喽！你满大街打听打听，我老谢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真话假话，你不能随便一说，现在讲证据，没证据你就是造谣！”

“还要证据？你西北锦绣园打听打听，他之前偷东西被业主正买着了，差点闹进局子里！！西北锦绣园都挂着他像呢，惯偷！”

西北锦绣园？那那幅画的来源会不会也是西北锦绣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