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是易感期*
小说: 【ABO】巨型忠犬 作者:景7 字数:2115 更新时间:2023-03-25 18:44:15
李梓乐其实不是什么容易相处的人,他也不怎么喜欢跟别的人交心,这半个月来,尉迟柏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
正如当时二爹爹跟他说的那样,这个保镖,是可以先试用一下的。
浴室内的某人,没有发现自己一想起这些的时候,满面春光,双眼迷离。
腺体处不知道是热水泡的发红了,还是因为易感期快来了,跳动着,把主人的小心思浮于表面。
顶着半干的头发,李梓乐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下了楼,由于太舒服,忘记了敏感时期该贴上抑制贴了,想着睡前再服用的抑制胶囊也丢在了床头柜里。
桌子上摆了五六样李梓乐爱吃的菜,李梓乐是米饭主义者,不怎么吃面食,下午的面包,是他最后的倔强。
尉迟柏刚摘下围裙,就见他走了下来,人一靠近,鼻子一紧,跟着眼皮跳了一下。
Alpha的信息素很好闻,可两人都是Alpha,也都是优质Alpha,突然这么一顶,让尉迟柏有点晃神。
人一坐下,尉迟柏就能看见他泛红的后脖颈处,似在引诱着他的造访。
Alpha没有互相标记一说,若非要在一起,虽然不犯法,可也违背了自然准则。
尉迟柏不在乎那些,不然他也不会肖想了这么久,使劲的咽了咽唾沫,他知道眼前的人,做的所有动作,都不是刻意的。
可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不敢轻举妄动。
眼前卖相可观的菜肴,让李梓乐分泌出饥饿的唾液,两眼精光的好似饿了很久一样。
“吃啊,在等什么。”尉迟柏把围裙放到一边,拉开他旁边的椅子,见他没有动作,似乎在等什么。
“等你啊。”李梓乐的回答是下意识的,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尉迟柏也终于是读懂了,“你下午那么发火,不会是在生气我中午没有陪你吃饭吧。”
筷子停在半空,不过片刻又夹起了一筷子,猛的塞到尉迟柏嘴里,“没有。”
反驳的越快,越证明尉迟柏的猜测没错。
刚才回来时,尉迟柏因为洗菜沾水而有些脱落的抑制贴,被他撕下来扔在垃圾桶里,此刻静静的躺在那里纹丝不动。
空气中青柠的气息交杂着红酒的醇香,李梓乐知道事情不妙了,手抖的已经险些抓不住筷子。
“你没有吃抑制胶囊吗?”青柠的信息素香过于浓郁,尉迟柏庆幸自己还能控制得住,也生气自己竟然还能控制的住。
李梓乐另一只手掐住掌心,让自己理智一点,“我想着睡前吃的,那个我先上楼了。”
易感期来的太过猛烈,没有给他们准备的机会。
“我可以帮你。”尉迟柏这话究竟是撞了什么邪才说出来的,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上楼的某人,只吐出来一个“滚”字。
这一次李梓乐是真的逃回的房间,反锁上门。他年轻气盛,23年的岁月里,成年以后的易感期,全靠自己隐忍才能度过的。
可那是在没有催化的情况下,刚才红酒的香气飘散,在他的四周,那彷如最强效的催化剂一样,只要一滴就能让人Y罢不能。
他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正常的Alpha,他不能像别人一样仅靠抑制药品就能缓解,他的易感期,敏感难控,医生都说了,这跟他父亲怀他时的体质有关。
所有的检查资料也都显示,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找个伴,一个可以在他易感期陪他度过的伴。
可他一怕Omega哭,二怕Omega不经折腾,那若是换成Alpha会不会好一点。
这样危险的想法,让李梓乐脑子一激灵,拉开了床头抽屉,囫囵的咽下红色的胶囊,最后又怕不保险,剩下的两颗,也吞了进去。
尉迟柏坐在餐桌边喘着粗气,他不会被李梓乐的信息素催化,可是那样娇艳欲滴的李梓乐,已经勾的她两眼血红。
他早早的就认定了李梓乐,或许是在幼儿园里时的那句“我不会娶你的”,再或者是李梓乐在他面前妥协时说的“我怕了你了”。
总之,尉迟柏想了他好久,想的夜里时常浑身发疼,靠着那微薄的想念,度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易感期。
可现在,那人真真实实的在自己面前,在自己面前展现了一个Alpha最不理智的易感期,他相信李梓乐是认同他的,至少在这样不受控的时候都没想着让自己离开。
桌上的菜有些凉了,尉迟柏拖着沉重的步子往楼上去了,他们的房间很近,隔着一堵墙。
尉迟柏停在了李梓乐房门前,青柠的香气从门缝不听话的钻了出来,又调皮的在尉迟柏眼前晃了又晃。
“唔……嗯。”一门之隔的地方,是李梓乐动情的低吟声,还有一些无法言喻的动静。
尉迟柏的唇被他咬的快滴出血了,他都没敢造次的踢开房门,他不想吓到他,至少不是现在,不是现在不清醒的时候。
几个抑制胶囊下肚,并没有完全的解决李梓乐的问题,喘着粗气,从宽松裤腰伸进去的手,抚弄着极端的躁动。
“呼…呼…”
呼吸声大的似乎在尉迟柏的耳边一样,更是令他也跟着躁动了起来。
那声音窸窸窣窣的,宣示着主人的不耐。
李梓乐没有什么幻想的对象,刚才恍惚间想到的可能,也就只能代入了尉迟柏的脸。
他知道尉迟柏长的好看,他也能看出来,尉迟柏对他极其耐心,如果真要选的话,跟那样的他睡一次,也并不是什么吃亏的事。
想法是很危险的,躁动间隙,李梓乐都还能想到,那个大块头是肯定不会任由自己进攻的吧,那如果是自己……
敏感处随着主人的心思软了起来,李梓乐大惊不妙,有些懊恼,可即便如此,身体往往是忠于本能的,罪恶的手触碰到了令他脸红的地方。
像是春天微风卷起的杂草一样,明明它只是路过,可却慌乱了对方的整个世界。
“尉迟……”李梓乐呜咽着结束了汹涌而来的第一波易感期,是羞耻,是事后的罪恶感。
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红酒香,稍稍的抚平了他心底的罪恶,吐出一口气,惊叹自己还活着。
门外僵硬的某人,那处似揣了什么违禁品一样,坚强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