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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夫

    背负仇恨摇摆不定受vs情根深种毫不自知攻 林府小公子自幼与花府小公子定下婚事,两人门当户对,本是一件令人欢喜的好事。 哪知在林府小公子十岁这年,林府当家被人陷害,直接被灭了门,唯有林府小公子因一信物免了一死。 原本的婚事灰飞烟灭,花府当家为了撇清关系,直接闭府三日未开。 林府小公子在花府门前苦等三日,未曾有结果,最后晕倒在地。 翌日一早花府大门打开,门前空无一人,林府小公子至此消失,下落不明,林府没落。 食用指南🍡 1.有存稿,催更可加更!

    12.云席的提议

    小说: 侧夫 作者:小思爷_ 字数:2099 更新时间:2023-04-01 03:00:00

    想到这么一个物件的花澈心里可别提多得意了,有了这个,自己就能随意在街上走了。

    如今是秋季,风雨多的季节,所以这时候路上的行人也有些戴着帷帽的,自己在街上也不算太过出众。

    等阿奴去楼下和老板商讨的时候,花澈则是在屋里想起来昨日的少年了。

    是了,今天中午正好要去第一楼和云席吃饭,这时候去买个帷帽倒也是正好了,不必想着怎么过去第一楼了。

    觉得自己还算聪明的花澈满是得意一笑,随后便在屋子再次看向了楼下来回的行人,等着阿奴上来。

    午时,

    戴着阿奴让客栈帮忙买的帷帽,花澈和阿奴一同离开了客栈,前往第一楼。

    今日的街市依旧热闹,但花澈也没有闲逛的心思,只是略微小心的打量着附近的人,生怕在街市上遇见一个花府的人出来找自己。

    毕竟自家爹娘的样子花澈是了解的,自己就这么离家出走,他们必然会直接满大街找人的。

    但很奇怪,街道上并没有什么异样,一个找人的也没看见。

    想不通的花澈在到了第一楼后也没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花澈也没工夫想下去了,之见自己昨日见过的云席在门口竟是等着自己。

    今日的云席和昨日不甚相同,今日的他一身的月白色锦服,边角不起眼的地方被点缀着几朵桂花,腰间戴着一个看不出花样的坠饰,脸上也没有了昨日的粉黛,少了几分邪魅,多了几分文雅出来。

    即便花澈今日戴着帷帽,在看到花澈的方向时,云席还是把笑意挂上了脸上,对着花澈开口:“你来了。”

    脑袋一瞬间有些死机的花澈眨了眨眼睛,随后看向身边也带着帷帽的阿奴轻声道:

    “本少爷戴着帷帽还能看出来是我?!”

    察觉到了花澈的小动作,云席依旧带着淡笑走向花澈,到了边上后解释起来,

    “花公子是想问在下为何能一眼就透过帷帽看出是你过来?”

    花澈点了点头,对于这个问题直言不讳,“确实想问问...”

    “那是因为在下记住了花公子的身形,在下对人有些脸盲,所以便练出来了这以身形辨人的功夫。”

    云席不急不缓的解释着,心里却明白绝非如此。

    听到这个解释后,花澈也不着慌了,这样就说明自己带着帷帽还是有作用的。

    两人交谈片刻,便一同进了第一楼,为了以防外一,花澈还是要的楼上包间,这样的话也能方便一些,吃东西的时候总是要把帷帽摘下的。

    等点好了饭菜,小二下去准备后,云席才坐在花澈对面略带疑惑的问:

    “在下刚刚还没问,花公子怎么戴起了帷帽?”

    这边花澈倒是没有隐瞒的意思,反而是把在心里郁闷了半天的事情告诉了云席,

    “还不是我家里人...虽说暂时没再逼着我给他们传宗接代,但如今又非要做主给...”

    话没说完,花澈转而看向云席,换了个话题,“云公子如今多大?”

    “十七岁。”

    “哦,那我就比你大一些,前两天刚过了十八岁生辰,以后我们以兄弟相称就是,城里这么大,我们能遇见也是缘分。”

    云席倒是没有什么异样,依旧挂着和熙的笑容,目不转睛的看着花澈,

    “好,那在下就称呼花少爷为花兄可好?”

    花澈一脸赞同的接话,“那...云弟。”

    听到这话,云席的目光一动,手掌微微紧了紧才接话,“是。”

    两人一拍即合,关系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了许多,花澈便继续说起了之前的话,

    “家里人要给为兄纳妾,为兄不想跟没见过一次的人成亲。”

    云席的眼睛微微眯起,在听到纳妾二字后眉头似乎不可见的皱了皱,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只是转而笑着回了话,

    “既然如此,那花兄觉得弟弟如何?”

    “什...什么?!”

    一石惊起千层浪,这话一出来,就是有过小心思的花澈都懵了。

    自己刚跟云席熟悉,说起来还是第二次见面,怎么云席就敢这么跟自己提议?

    云席却是一脸不在意的继续说起了缘由,“其实花兄,弟弟这么说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接下来云席便跟花澈说完了自己的事情,原来云席就是青玉楼新来的头牌,云席自幼父母双亡,跟着舅父生活。

    舅父嗜赌,在云席十岁的时候,舅父欠了很多的赌债,虽说舅父不忍心,但舅母还是偷偷让青玉楼把云席带走了。

    云席在青玉楼想过逃跑,但次次逃跑只能换来更厉害的毒打,最狠的一次背上至今还留着一道胳膊长的疤痕,自此云席才不敢离开青玉楼。

    这些年青玉楼一直想着云席的姿色,只等着这时候一鸣惊人,直接用云席的初夜来招揽客人。

    也就是昨夜因为云席突然身体不适,这才躲过了这一遭。

    但即便青玉楼因此换了个人,云席也是躲不过下一次的。

    本来快要认命的云席在听到花澈说要纳妾时,还是心动了,无论如何,做一个人的妾总是比一直在青玉楼待着要强。

    听到云席的难处,花澈的脸上带上了一丝不忍,“为兄可以帮你从青玉楼赎身,以后这纳妾就不必再提了。”

    深思熟虑的花澈也只想到这一个法子,若是云席说的是真的,等他回了花府拿银钱赎个人的能力应该还算是可以的。

    但一旁的阿奴这时候却是忍不住插了嘴:“少爷,您如今为了逃婚都离家出走了,我们身上的银钱哪里够赎人...”

    阿奴从小跟在花澈身边,如今在花澈同云席说话的时候无端插话,已经算是越矩了。

    还当着外人的面直接把自己的底露了出来,让花澈平白弄了个大红脸。

    “闭嘴阿奴,这时候哪里轮到你说话了。”花澈深吸了口气呵斥道,阿奴瞬间低头不敢言语。

    这时候,云席也适时的开口:“花兄,不必如此,这赎人的钱只当是弟弟借你的,弟弟跟你回府也正好解了花兄的燃眉之急,这样花兄也不必为难自己逃婚了,当然,弟弟定会尽快攒够钱财还于花兄,弟弟也会在这段时间配合花兄演戏,等花兄那边没什么事后,弟弟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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