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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友帝恭

    本是天之骄子,门主座下唯一亲传,代门主位置的不二之选,却惨遭敌派灭门,宋净无奈,只好揣上门主交给他的幼子踏上漫漫逃生路,跋山涉水,杀退一波又一波的追兵杀手,抱着孩子既当爹又当娘,却迷路迷到皇都“后花园”。 宋净怎么也想不到,混了半辈子江湖,半路却阴差阳错吃上了“皇粮”,还有个小皇帝对自己虎视眈眈,这样下去迟早晚节不保。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皇位传给我们的孩子” “……” 夭寿啦,刚刚晋升奶爸的宋净激情发声,做人可以贪,但不要太贪,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并默默朝小皇帝翻了个白眼表示 “下次一定。”

    第二十二章,误会

    小说: 君友帝恭 作者:停风 字数:2467 更新时间:2023-04-05 18:54:57

    丞相府,裴宗玄私会几位朝廷重臣,待结束之时已是落日时分,方才有下人来禀,说是来了位贵客,正在书房候着。

    不歇不停的匆忙赶到书房,进门前还特意整了整衣衫,一切准备妥当,推门,走了进去。

    来人双手负在身后,背对着他站着,一时半会认不出来人是谁,轻咳一声,来人才转过头来,裴宗玄定眼一瞧,心里当即生出一抹火气,这哪是什么贵客。

    分明是之前在朝堂上哪位与他叫板的户部尚书,吴忧,吴大人。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呵,吴大人,深夜造访所为何事啊?”裴宗玄冷笑一声,按住心中升起的不悦,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探究之意。

    “裴相,之前在朝堂之上下官多有冒犯,特来赔罪,还望大人海涵。”吴忧欠身施礼,眸光幽深了几分,他深知裴宗玄的为人,也知他此番话一出,裴宗玄就是有偌大的不满也只能自己憋着。

    死要面子活受罪。

    果不其然,只听裴宗玄一声冷哼,“这是说的那里的话,吴大人深藏不露,倒是让本相开了眼界。”

    吴大人闻言但笑不语,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来,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

    裴宗玄有些疑惑,有些不解他这是做什么,贿赂?索性伸手接了过来,烛光轻晃,信纸上似有光芒微微闪动,裴宗玄心里一惊,瞳孔微微一颤,猛地抬头望向一旁含笑不语的吴大人。

    吴大人顶着裴宗玄探究的目光轻轻颔首,嘴角意味不明的笑意更甚。

    信纸,作为一种传递消息的通用媒介,在国力强盛的大启,亦有三六九等之分,同时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寻常百姓,富豪商贾多用普通的桑皮纸,官府,王公大臣们多用麻纸,而裴宗玄手里的,是只有皇室宗亲才可使用的澄心堂纸。

    澄心堂纸,坚洁如玉,细薄光润,因其制作工艺繁琐复杂,选材又极为苛刻,使其一刀难求。

    早在多年以前,便被钦定为皇室专供。

    其上隐约可见凹凸不平的珠光暗纹,若非方才烛光映射,他便要看走眼了。

    信中内容不过寥寥几笔,目光行至末尾,一个骨骼清秀,遒劲有力,清冽而又优雅的琅字映入眼中,看的裴宗玄眉头一皱,冷汗直流。

    事到如今,那位又怎么会突然横叉一脚,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让裴宗玄有些措手不及,他有些不解,但又多少能猜到一点。

    吴大人像是看出来裴宗玄当下的犹豫和不解,甚是通情达理,“裴相莫急,那位大人说了,您可以慢慢考虑,但机不可失,还望裴相早日择良木而栖。”

    说罢,吴大人伸出了手,这澄心堂纸在常人眼里虽是稀罕物,但裴宗玄身居高位,在他这里也绝非什么罕见之物,眼下却又伸手要回去,不禁让他心中多了一丝疑惑。

    纠结片刻,还是将手中书信尽数还到吴大人手中,“多谢裴相,今夜多有叨扰,下官告退。”

    吴忧收起密信,揣进怀里便匆匆出了丞相府,出了门,四下张望,见周围没人才放心的上了轿,没有看见自丞相府屋顶上一闪而过的黑影。

    黑影出了丞相府,一路朝着皇宫的方向奔去,月色徐徐穿过一缕缕朦胧云雾,照在疾驰的身影之上,斗笠下隐约露出一缕银色月华,在不堪清明的夜色里,格外显眼。

    深夜的兴圣宫,月色如水,洒落在青绿色的琉璃瓦上,泛着清冷寂寥的光。

    殿内烛火通明,朗叙从怀中掏出一张图纸,摊开放在桌上,托着下巴端详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一旁的江怀瑜看的好笑,伸手递过去一杯酒,“看样子,就算已经过去了三年,你也依旧没什么长进。”

    “说什么呢?”朗叙有些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伸手接过酒杯,酒水澄澈,映在杯中的月亮摇摇晃晃。

    眸光微闪,朗叙起身,举着酒杯走到窗边,将满杯美酒敬于月色。

    他眸光明净清澈,犹如杯中月色一般,月光自他头顶投下,照的他的身影有些许孤寂,不知道在想什么,口中喃喃道,“酒杯邀明月…”

    “醒时同交欢…”江怀瑜语气里带着些无奈和淡淡的宠溺,走到他身旁,学着他的样子朝朗叙举起了酒杯。

    朗叙见状转身和他碰了一杯,狐狸一般的眸子里亮亮的,好似夜空中璀璨繁星。

    将杯中月色一饮而尽,二人放下酒杯,相视一笑。

    宋子清不动声色的从另一旁翻窗而入,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他本就浅淡的眸色更黯淡了几分。

    美男,美酒,月色,彼此间倒是相衬得很。

    他将身形隐在暗处,几次想开口又生生咽下,昔日里与江怀瑜相处的场景像跑马灯一样,一一从脑海中划过,在胸口掀起一阵阵不小的浪潮,企图吞噬他所在的小小扁舟,垂在紧身侧的拳头不自觉的紧了紧。

    胸口处闷闷的,像是蚁虫啃噬的痛痒,又像是一记闷锤,酸涩胀痛,无法言说。

    抬脚正准备离去,还是朗叙先发现了他,清脆爽朗的声音带着几分尚未收敛的笑意,“原来是你回来了啊,怎么也不出声。”

    身影自暗处缓缓走了出来,他银白色的睫毛很长,此刻正低垂着,像一把闪着寒芒的匕首。

    “子清…”见来人是他,江怀瑜忙唤了一声,闻声抬起的浅灰色眸子里射出一抹冷色,周身充斥着一股似有若无的疏离,看得他眉头直皱。

    江怀瑜不清楚这股莫名其妙的感觉从何而来,宋子清应该是刚从丞相府回来,怎么这副表情,难不成是出了什么茬子?

    将手中酒杯搁在桌上,朝着宋子清走了过来,心中疑惑,开口问道,“可是有什么变故?”

    “不曾。”宋子清声音清冷,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又垂了下去。

    “哎~这么严肃做什么,过来一起喝两杯。”朗叙走上前,将手搭在宋子清肩上,将人带到桌边,伸手递过去一杯斟满的酒水。

    “尝尝?这是我从西夷带回来的,大启可喝不到哦!”

    宋子清本意说完话便走,奈何肩膀上的手力气大的出奇,望着朗叙亮闪闪的眸子和满杯月色,宋子清皱了皱眉,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料想中的辛辣感并没有传来,反倒是有一股清凉从唇齿直达腹腔,就连心中躁动也被抚平了几分。

    看了看手中已然空掉的酒杯,眸中带着一丝不解与新奇,转头去看身侧的朗叙,不料朗叙正侧着头打量着他的反应,没成想他突然将头转了过来,来不及躲闪。

    二人鼻尖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根手指,朗叙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喷洒在他脸上的灼热鼻息,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酒气。

    带着几分雾气的浅色眸子看的朗叙有些怔愣,不由得想起那夜宋子清湿漉漉的眼眶和有些发红的眼尾。

    目光移至被酒水浸湿,正泛着水光的薄唇,喉结微动,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

    看的一旁的江怀瑜呼吸一滞,连忙抱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咳…既然回来了就说说正事吧。”

    ———停风小剧场———

    江:(恼)“你小子出去一趟怎么成稻妻人了。”

    朗:“?什么盗妻,阿叙不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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