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给龙傲天治病
小说: 师尊貌美惹人怜 作者:江暮云 字数:2096 更新时间:2023-08-05 14:00:00
“马上就来。”
对于这世界的任何人,风流苏都得提高警惕,他要维持大能做派,可不能让人一眼看去是偷梁换柱的孤魂野鬼,ooc什么的,最是让人头皮发麻。
心底一阵发笑。
对着面前古铜镜子整顿了表情和仪容仪表,倒是这张脸确实有几分姿色,要是人没那么下贱,定是修仙摩拜的对象。
风流夙磨磨蹭蹭地跟在清濯后面,心底很是犹豫,一边恨不得转身就跑,一边又只能逼着自己硬着头皮也要上。
毕竟非羽和岑尽染,两个后期都是毁天灭地的大人物,他这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可是一个都得罪不起。
清濯将他带到竹林偏院前,那木屋子还没走进去瞧上一番,就听到对方在说不可打扰仙尊治疗,是忙鞠了个躬,先行离去。
态度倒是诚恳。风流夙瞥了他一眼,见他走路姿势略带踉跄心生疑惑,不过他可没敢在这院里多停留太久,麻溜地推开门,结果倒好里面仙气飘飘是怎么一肥事。
一脚踩进去,袖子一挥,那门自然也就轻轻合上。稍微掌控灵力,但独门秘笈还不会使用的风流夙不由感慨,修真世界就是好,法力无天,比凡人干事干活方便太多。
这屋中布局装潢也别有一番风味,木桌子木椅,茶器虽谈不上名来但也是值钱的玩意,有珠帘子,当然也有沐浴的屏风。
视线不由挪到那儿。
他这会儿才总算发觉出不对劲,岑尽染他在洗澡!风流夙瞬间周身的血液像是在倒流,他忍住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小心翼翼坐在椅上,偏头去看那屏风,甚至还能透过那些水雾中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光裸的背。
定是绝美场面。
不用想都知那美人曼妙的身躯,知那水珠是如何沿着他脊骨蜿蜒而下。一头乌黑秀发可能披这可能长发被束起在脑后,仅以一根木簪盘着。
哦对
木簪子
风流夙忍不住打了个轻颤,那手里握着的扇子差点拿不住,是连续扇了好一阵子,才把脸上带有的一丝酡红给扇去。
正是这簪子
险些要戳瞎要调戏岑尽染的原主,差点就让他变成独眼狼。
真乃狠人!
不过这也怪不得人家岑尽染,对于登徒子,戳眼睛时最轻的惩罚,要是换作风流夙遇到原主,那不得把他的手筋脚筋给挑断,气不消的!
风流夙在心里吐槽。
此刻
在屏风后沐浴的人姑且是发觉外面进来了人,水声轻了很多,然,不等风流夙头上生出问号,那人已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美人出浴,媚眼如丝,光是瞄上一眼,是个人都会怦然心动,更何况这可是原主心上人bug的存在,这心跳加速的不是一星半点。
不过这岑尽染身材确实很不错,平日看着是弱柳扶风的,不着衣物,光洁宽阔的肩和劲瘦的窄腰便足够引人垂涎。
更别说他的面容……
正想着,岑尽染缓缓转头。
风流夙对上一张白面含笑的脸,他五官极为俊美秀气,但又不失阳刚和飒然,也难怪会对他动心。
而且这个时候一切才刚开始,非羽和岑尽染都是十八岁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年郎。
不过一个春风得意,一个却低沉寡言。
回想起那个安静俯身跪在他殿中的身影,风流夙心头一顿。
风流夙在心里评点着,却不知对方同样也在审视他。
不过几瞬,又乖顺地垂下目光。
“师尊。”
“嗯,”风流夙神色淡淡地颔首,“为师来为你治疗毒伤了。”
他从袖中取出非羽的血,因为非羽是拥有至阴至寒的血脉和灵根,若非能够帮“心上人”疗伤,风流夙哪会收他为徒。
那血暗红深沉,看着便令人眼皮一跳,满满一瓶随着风流夙的动作,血液在瓶中微微晃荡。
猩红的颜色在瞳仁深处掀起一阵不易察觉的涟漪,是咯噔了一下,风流夙略微不自然地递了出去,心里把原主这个变态行为骂了数遍,却见岑尽染很是自然地接了过去。
一饮而尽。
风流夙也有瞬间的一言难尽。
显然,岑尽染不止一次喝非羽的血。
没有丝毫犹豫,看得风流夙咋舌。
不是吧?这唇角含血,目光餍足又欣然,血滴滚落却被岑尽染捻住舔了舔,自然得好像在喝什么甘露一般,这真的是他笔下的人物?感觉一个两个都很不正常。
风流夙心里痛心疾首,他的好大儿怎么变成了这样的食血而理所当然!
也难怪后期身躯被非羽放完了血。
不过无论如何,今日梳理灵气压制毒素是势在必行了。
二者上了榻。
好不容易穿上的衣裳又给脱了去,衣衫不整。
风流夙尽量别开眼不去看岑尽染裸在外的肌肤,僵硬着缓步走上前,双手照系统所说贴在背上,缓缓用力。
毫无动静。
身前的岑尽染目光一沉,几乎压不住唇角的嘲讽讥诮。没有想到他这个好师尊,为了占他便宜居然做出这种事!
他面色阴沉,语气却温和得像在对待情人,“师尊,怎么了?”
风流夙却瞬间感受到刺骨的危机!
完了,难不成自己拙劣的运气灵力被对方察觉出?对方要捅出自己并非原身而是莫名起来强行夺舍的孤魂野鬼?
风流夙这会连大气都不敢出了,警惕地盯着岑尽染看,也不管不顾对方并未穿衣,加大了手上的劲儿,传输过去的灵力,越发猛烈了点。
体内有一股微凉的真气在游走,岑尽染有点惊奇于这个登徒子除了手法有点古怪,但绝没对自己动手动脚。等疏通完静脉之后,确实没再感觉到难耐的火烧,才确认风流夙真是在为他调整内息压制剧毒。
“多谢师尊。”
身后那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的风流夙已经下床,且用内力将些许的狼狈隐没,他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面上没有任何动容,倒真像正人君子。
衣衫凌乱呼吸急促的人成了岑尽染。
“无碍,你拜我为师也无非是因为为师能治你的毒,举手之劳而已。”
言落,风流夙离开房屋,顺带关了门。
对于风流夙突然的客气和若有似无的疏远,躲藏在树后的非羽不由自主勾起了唇角,他半狭着眸,好整以暇地望向那一抹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