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他在等,等师尊的狐狸尾巴露馅
小说: 师尊貌美惹人怜 作者:江暮云 字数:2034 更新时间:2023-08-22 14:00:00
梦里,有花有草有美人,一流的景配着二流的曲子以及,咳咳。只可惜,此等良辰美景,美人在侧,奈何中途让人给打搅。
迷糊间他好像是听到有人来过他这,听声音,以及进门时一系列的小习惯和口气能够让风流夙猜到,正是非羽。
倒也是好奇这个家伙怎开始三天两头往金羽殿跑,莫非是想抓他修行禁术的现行?可对方不是知道他这已经开始出问题的身子,要是这会那些长老对他大打出手,笔试修为,一切就全完了。
装睡。
必须睡得很沉得那种。
“师父,您醒了吗?”非羽推开房门进去,床上的男子侧在床上,双目紧闭,呼吸均匀。
晨曦朦胧,微若的光亮透过没关紧的窗子洒进来,洋洋洒洒的一片,进了眸子,倒也是扫去来时的阴沉,添几分和气。
只是从没想过,他家师尊的睡姿竟如此豪放。
此刻
风流夙也是被刚才外头的脚步声给吵醒,睁开眼就见琉璃云扇软塌塌倒在椅子上给睡了过去不省人事,可能是把这孩子给累坏了,昨儿又是三更半夜,是他睡着后才敢偷偷睡得。
想揉揉鼻梁骨缓和会的功夫都没有,那门啪地一下给拉开,都感觉是这人下手轻了。于是粗暴果断抱被子把穿上搞得一塌糊涂的风流夙还没整理,就让非羽给撞见。
底下的鞋子都还是丢的东一只西一只。
一整个凌乱就对了。
非羽嘴角抽搐了下,果然,这位师尊就没安份过,背地里要多炸裂就有多炸裂,果然是一副好皮囊和在人前的装模作样,欺骗了多少人。
步子是一下接着一下,疾而不徐,像是每一步都给踩在他心尖儿上,是死刑犯临死前目睹的每一场画面,是吃了断头饭喝了断头酒,凌迟时等待那大刀子落下的恐惧。
风流夙睫毛微颤,眼睑处微动了几下。
然后……
一股暖洋洋的灵力从对方的指尖给探了进来,直达脆弱甚至还出了一丝裂缝的元神!
风流夙想破口大骂,怎还有在别人睡觉的时候突然进来,然后不进允许就看别人元神,这跟看别人裸着的,有何区别!
不知羞的逆徒!
当斩了!
还不等爆发性的灵力和话飙出。
一张薄冷的唇已然贴靠上来,柔软的触感,带着淡淡的清凉,一点一点的将他体内躁动的灵力给平复。
差点泄出不正常的声儿。
非羽是火系灵根,带有极其强大的破坏杀伤力,对于治愈丹药一类,他是相当不拿手,以至于能见着这个毛手毛脚的人连包扎伤口都不会。
全靠强大的意志力和修为,生生给抗过去。
哪还会像眼下这般,连带着温和的灵力游走在风流夙的四肢百骸中,舒服得他都快忍不住想要哼唧了。
但是这样真不行!
风流夙是绝对不容许自己露出这么猥琐的一幕,都说要洗白,那肯定远离变态任何行为举止,不然他的一世英名可就要败在今天了。
所以,最终他还是狠狠咬牙,硬生生忍住。
非羽看到他脸色憋红,额头上青筋都凸起了,但这人就是双目紧闭无动于衷,无非这一系列的反应都是做了个糟糕透顶的噩梦,便再无过多的回应。
于此,非羽都琢磨不透这人是真睡还是假睡,也是停下手,担忧的望向他:“师尊,你怎么了?”
难道,是他弄疼了他?
前被摸元婴后被舔舐亲吻,他好歹是堂堂仙尊,更是非羽的师尊,哪有,哪有这般瞎搞八搞的?
连职责的话都羞愧得说不出口,风流夙其实某时候很像一种动物——鸵鸟。
遇到事,就喜欢把脑袋瓜子一头埋在沙子里,就以为这样定是安全的存在。
然后……
他跟那蠢鸵鸟别无他二地,继续装死。
不管非羽再说什么,或者做什么,他依旧保持着一幅昏迷状态。
最后,他也是服了自己这不堪一击的身子,拥有强大修为得同时又是个病秧子,修行禁术好了不起,拔苗助长实则骨子里都是空心的,有替罪羊羔又如何,还不得老实吃着禁术所带来的反噬。
这灵力呆滞,应该是最初反噬的症状吧?就算是仙人级别,也是承受不住的,在舒适与疼痛间不断切换。
这种感觉都快把风流夙给逼疯,混混沌沌睡去,殊不知,面前的非羽还没走。
垂眸凝视,也是怕风流夙醒来之后又是各种折腾自己和两师弟,最后只好无奈的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他总算明白了,他家师尊就是个疯子,一个不能惹的疯子。
一旦认真起来,毁天灭地不是他最擅长的事?也不知风道成尊者在雪冥天,情况怎么样了。
而且本身也是个不太爱搭理人的,除非是特别的人。
比如,那个叫做洛倾尘的女子。
非羽不懂,为何一个普通的凡界女子能够让师尊另眼相待。
他也不懂,为何风流夙一直以来都是一副高冷轻尘不容他人染指的水中月镜中花的存在,忽而有一天会变得如此平易近人。
同样的面貌同样的嗓音和行为。
不过于之前,眉宇间多了几分柔情和笑意。
“师尊,好梦。”
撂下这话说给睡着不会回应的人,非羽第一次收起了所有欺师灭祖的心思,认认真真并且毕恭毕敬望了眼风流夙,嘴角扯了抹苦笑。
“又或许是您另一个计呢?”
摇头还是摇头。
出了门,都出去走了几步路,非羽似猛然想起什么,半路折回,把桌上熄灭了的安神香重新点燃,当问道这股熟悉的苦香才走。
多睡会吧,毕竟伤得这般严重,还有你体内的灵力絮乱程度,要再不好生调理,等彻底乱套外加触发渡劫天雷。非羽默默抬眼,扫向闲云不然的天,笑了。
不就是他这伪君子命数将近的那天?
恨不得让风流夙死,可时机未到,又加上这些天跟他接触下来,总觉得这人变了很多,非羽一直在观察,同样也一直在挑衅这人的底线。
何时才会像一只踩着猫尾巴的猫,炸毛地要跳起来挠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