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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裁在左,神仙在右

    秦悉风在沙漠公路上撞了一个人,在把人带回家后...... 第一天,电动窗帘被扯断。 第二天,烧坏三台电脑两台冰箱和一台电视机。 第三天,秦总家失火。 这冤家一脸无辜表示:“不是我,我不知情,是打火机先动手的。” 公司内鬼没抓住,秦总家都快散了。 这天,秦悉风坐飞机去抓叛徒,意外在一个修真世界与司屿重逢。 司屿是这个世界至高无上的神。 秦悉风:“闹了鬼了,这是在做梦呢?” 于是秦悉风开始让自己“醒过来”...... 跳崖,被司屿捞起来。 跳江,又被捞起来,顺便被人工呼吸。 秦悉风不谢救命之恩反而冷声质问:“你干什么?” 司屿:“看不出来么,我在救你。” 秦悉风:“救我为什么要嘴对嘴,您不是神仙?” 司屿认真思考几秒,说:“嘶,我想了一下,我确实有其他的办法。” 秦悉风:“那你为啥这样?” 司屿舔一下唇缝回味:“我想,唯一的解释是我有一点想亲你。” 秦总:“???” 大胆!从来没人敢对秦总为所欲为。 男人,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总裁和神仙怎么谈恋爱?大概就是老神仙总是装柔弱而总裁非常吃这套。 相遇是命中注定,相爱纯属偶然。 高冷总裁VS腹黑神仙

    2-他是碰瓷的

    小说: 总裁在左,神仙在右 作者:洋芋酱子 字数:2120 更新时间:2023-09-05 07:52:50

    这个男人,心肠很软。

    司屿眯起,不说话,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看。

    更确切地说,是观察。

    秦悉风身形高挑,黑裤白衣,袖口卷到小臂以上,落拓不羁的模样酷劲儿十足。

    他脸上被玻璃割出许多细碎的伤口,已经凝血,并不影响清俊的相貌。下颌线坚硬,唇是淡淡的粉,鼻梁高而不突兀,眼睛眯起来狭而长,正眼看人时大而有神。

    眼尾微微上翘,两道英气十足的眉毛,一部分掩进额前垂下的发间,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冷峻中多了几分神秘。

    司屿偏过头,在他的左耳垂上,看到一只黑色的耳钉,不知想到什么,微微出神。

    秦悉风见过这种眼神,在那户口本上是哥哥实际半点血缘关系没有的纨绔柳不凡身上。

    柳不凡是个外科医生,做动物活体实验时,经常抱着手臂饶有兴趣地观察小白鼠的反应,还会讨人嫌地在实验最后加一句“妙哉”。

    他把自己当成动物。

    秦悉风长得太锋利,做事雷厉风行,沉默时不近人情,说话嘴又刻薄,乘风内部没人敢把眼神放在他身上超过三秒,外面的人又会被他强势的气场吓得退避三舍,从未有人这样直勾勾地打量、探究他。

    “这么盯着我干什么?”

    废墟之中,分明是嘈杂的,秦悉风却清晰地听到了腕表齿轮转动的声音,抬手掠了一眼,五点半,飞机早他///////妈飞走了。

    司屿没有回答为什么盯着人看,反而问了一个事不关己的问题:“你很着急吗?”

    当然着急,局势瞬息万变,晚一天回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何止于急,简直十万火急。

    但现在一场车祸困住他,让他不得不合理怀疑,这不是意外而是阴谋。

    一旦做此假设,再看司屿的心情变得微妙,更没办法好声好气:“怎么?怕我走了要不到钱是吧,账号发我,打你卡上。”

    一般人听了这话,都会觉得受到侮辱,但司屿不是一般人。

    他端着无辜的表情,两只大眼睛亮晶晶的,眨两下露出闪着细碎的光芒,反射弧过长似的:“我不认识他们,不能跟他们走。”

    楚楚可怜的语气演得比真金还纯,不管真碰瓷还是假失忆,统统都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秦悉风拉着司屿走到中巴车边,交给打电话报警的人道:“他好像撞脑震荡了,我还有要赶飞机,这是我的名片,医疗费我会全权负责。”

    你说不认识他们不要紧,他们肯定认识你。

    秦悉风抱臂,看司屿如何拆招。

    打电话的是道具统筹方汴,正如秦悉风推断那般,他们在运输设备和道具途中撞上了两只牦牛。

    随行八人,四个伤员,司机和副驾驶上的人当场丧命,事故原因是司机开快车。

    但司机死了,剧组将面临官司缠身,他不想多揽责任。

    方汴吐出一口烟圈,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悉风的行头,名牌傍身,再看司屿的穿着打扮皱了皱眉,语气挺冲:“有钱人也碰瓷?”

    被碰瓷者反被碰,秦悉风怀疑这些人在合伙演仙人跳。

    “201133408,这是我的通讯号,如果需要医药费直接联系我,人我还你了,那么,后会有期。”秦悉风懒得跟他争辩,他绕开司屿,转身就走。

    自己还满头官司,哪有心思管别人,方汴一把拽住秦悉风,强硬道:“把你的人带走,我不收破烂。”

    秦总裁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他甩开方汴的手:“我再说一遍,第一,我不认识他;第二,医疗费我会全权负责;第三,我还有事,没时间跟你们耗。”

    骨折的手使不上力,没甩脱方汴,他冷若冰霜地命令:“松开!”

    怕他真的一走了之,方汴急吼道:“你俩长得一模一样,简直就是双胞胎,还说不认识,骗鬼呢?把你哥哥还是弟弟的带走,别跟我这儿裹乱。”

    方汴左右开弓,左手抓着秦悉风,右手扯着司屿,把两人往一处推,赶鸭子似的:“走走走,赶紧走。”

    他还想知道“秦屿”到底是谁呢......

    但是现在,正如方汴所说,任谁看他们都长得一模一样,说没关系鬼都不会信。

    方汴并不打算把车祸和那几个已经丧命的赖在自己头上,不至于不肯收留一个全须全尾的“秦屿”,也许“秦屿”真的不是他们的人。

    那他为什么穿着怪异,像个不知道从哪个朝代穿越过来的古代人?

    虽然秦悉风把他推给剧组,但司屿并不打算跟他们走,反而快步跟上秦悉风,在他左肩上不轻不重地摁了一下,而后断定:“你骨折了。”

    “嗯。”秦悉风自己知道,但不甚在意,他对疼痛的敏感度很低。

    司屿跟着他,走回越野车旁,没有说话,在一旁默默看他从前座拨弄两下后拔下钥匙,转到车尾,打开后备箱,取出一只白色药箱。

    单手解开扣子,精壮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身材不错,司屿默默在心里念一句“非礼勿视”目光却没移开,嘴角甚至掠过一丝促狭的微笑。

    接着,听见秦悉风问他:“秦屿,包扎会吗?”

    司屿点点头,说会,接过绷带时秦悉风注意他左手心有一颗很小的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不知道,我一睁眼就遇见了你,也许是撞了邪。”司屿如是说,与秦悉风“见鬼”之说不谋而合。

    秦悉风上臂处刮破巴掌宽的油皮,血和皮肉粘在了一起,被秦悉风粗暴地扯下后开始流血。

    司屿忍不住皱眉:“你在流血。”

    秦悉风看他痛苦的表情,问:“你晕血?”

    晕血倒不至于,只是司屿没见过这种对自己这么狠的人,纱布绕几圈,最后打个结,“好了,”他停顿片刻,没来由问了一句,“你呢?”

    没头没尾的,秦悉风不知道他问的什么,挑了挑眉:“什么?”

    对方道:“你的名字。”

    秦悉风仍然简略:“秦悉风。”

    “秦屿”来历不明,不能留在身边,秦悉风问:“你家住哪里?”

    “家?”,“秦屿”重复着这个字,脸上充满迷茫。

    看来并不记得家在哪里,长得细皮嫩肉又不像个流浪汉,秦悉风说:“你难道真的脑震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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