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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肯定也喜欢我[快穿]

    世界一(已存稿):妃子(刺客)攻×帝王受 怀元青穿越了,穿成了刺杀皇帝的刺客。伪装成妃子利用侍寝时机行刺。 聿承川获得了天书,书中言那晚刺客会伪装成妃子前往行刺,他篡紧匕首准备反杀。 谁料两人一对视,双双天雷勾动地火—— [我竟对我要鲨的人一见钟情了。] [我竟会对要鲨我的人一见钟情。] 攻视角: 怀元青没想起穿越前的记忆,却记得帝王是他老婆。于是摩拳擦掌准备与帝王来场集千万宠爱于一身的旷世绝恋。 谁料—— 第一次,帝王连续多次拒绝见他。 第二次,帝王在宫女爬床时默许了。 第三次,帝王在醉风楼寻小倌。 怀元青怒了,结果某天一睁眼,一条粗粗的铁链将他锁在养心殿龙榻上。 怀元青:???还有这等好事。 我就说嘛,老婆怎么可能不喜欢自己。 受视角: 大晟王朝的帝王对欲取他性命之人一见钟情了,为了反抗这种情感。 第一次,他拒绝与刺客见面。 第二次,他默许宫女的爬床。 第三次,他去醉花楼寻小倌。 但都半途败北。 他只得认命,他就是喜欢刺客。 ——一个不知何时会刺鲨他的刺客。 世界二: 杀妻证道攻×师尊受 手拿甜文剧本的二哈攻 vs 手拿虐文剧本的大佬受

    十二章 赫然露出手铐

    小说: 他肯定也喜欢我[快穿] 作者:月里观便士 字数:3530 更新时间:2024-01-09 22:10:01

    在商人之子的指挥下,雄鸡们强者在前,弱者在后,按顺序退下了广场。

    斗鸡宴完美落幕,商人之子再次得到了丰厚奖赏。

    官员们也很是尽兴。

    若是押上了金银财宝,斗鸡便具有了赌博性质。

    而赌博被皇室明令禁止,但罚酒不算,为了给比赛添点乐趣,只是押输者自罚一杯。

    许是喝的上头,官员们的音量大了起来。

    “万万没想到,胜利者竟是初赛时最不显眼的雄鸡。输的不冤,押中的人想来也没多少。”

    “听说有人在初赛时就押中了。”

    “谁?”

    “元妃娘娘。”

    “娘娘果真聪慧,怪不得受皇上宠爱。”

    怀元青耳力本就好,就算官员们收敛音量,他若有心也能听见。

    “看来朕的朝臣们很钦佩爱妃。”聿承川显然也听见了,低头斟酒道,“朕没下押,也自罚一杯吧。”

    夕阳早已落山,夜色笼罩着含元殿四周。

    除了桌上放置的白烛外,即使有宫人们手持宫灯立在一旁,光线依旧忽明忽暗飘忽不定。

    帝王右手处落下一处阴影。

    眼看着帝王斟好酒后,金樽慢慢贴上薄唇。

    “等等。”怀元青眉心一跳,伸手拦了住。昨晚折腾了大半夜,今天还敢喝酒?

    “陛下嗓子还没好全,还是妾身替陛下喝了吧。”

    没等帝王作出反应,就一手抢过,飞快灌进了嘴。

    灌得太急,咽下后才若有所觉。

    嗯……?这酒怎么不太对味,好像有一股血腥味。

    “陛下割到手了?”

    怀元青抓来帝王的手,因着光线若隐若现,左看看右看看,终于在食指间发现还在渗血的划痕。

    闪避失败的聿承川心中一紧。

    划痕是他自己弄出来的,为的是让元妃喝下带有他血的酒。

    聿承川近日在服用一种药物,怀元青喝下被药物渗透的血液后,体内的蛊卵便会破蛊而出。

    聿承川盯着元妃咽下了酒水,一滴未撒。

    再随后,被发现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关系则乱,怀元青下意识将手指含入口中,懊悔没将昨日陛下赠的膏药小瓷瓶带来。

    聿承川一愣。

    “爱妃这是…在做什么?”

    恢复许多的嗓子好似又哑了。

    侍候在一旁的李总管等人纷纷移开视线。

    “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调情,实在是有失体统。”怀元青听见底下有官员窃窃私语。

    “唾液止血。”才意识到此举不当,怀元青难得有些窘迫,放开了帝王的手。

    聿承川垂眸看着被含过的手指,眼底晦涩。

    他不是不知道唾液有止血的功效,只是担心涣散蛊被发现,才没第一时间往这方面想。

    “爱妃有心了。”

    划痕不再渗血。

    怀元青这才拿起金樽左右转了转,喃喃道,“奇怪,这杯子不割手啊。周围也没有尖锐物品……”

    那是怎么刮到的?怀元青心中怪异感愈发强烈。

    “应当是方才在御书房时划到的,朕察觉到钝痛感,但未多留意。”聿承川面不改色,“好了,一点小划痕,过一会就自己愈合了。”

    宴会到了尾声,皇帝尚未离场,官员们也不好提前离开。

    于是聿承川顺势转移话题,“时辰已晚,朕有些倦了,回寝殿吧。”

    似乎夜晚总能够轻易唤起人的多愁善感,不论时代,不论身份,哪怕是万人之上的皇帝。

    回寝殿的路上,微风寒凉,步撵摇晃,聿承川有些心神不定。

    “怎么了?”怀元青敏锐察觉。

    聿承川摇了摇头,慢慢阖上眼。

    帝王不答,怀元青总不能逼问,他将自己身上的薄氅脱下,为帝王披了上。

    习武之人本就体热,不会觉得冷。

    不过今晚的气候着实古怪,春将尽了,即使是夜晚,也不该会太凉,可他脱下薄氅后却感受到一丝冷意。

    一番洗浴后,也只是亥时。

    大中午才醒的怀元青显然睡不着,他很是想拉帝王来场运动,但帝王过分嘶哑的嗓音、僵硬的走路姿势一一浮现,怀元青只能克制。

    就再碰碰嘴唇止止渴吧,轻轻的,不让帝王察觉。

    这样想着,怀元青睁开眼,扭头却见帝王睁眼看他。

    夜色模糊,帝王平日里锐利深邃的眉眼竟瞧着有些柔和。

    “不是倦了么,怎的还没睡。”

    “……爱妃。”帝王低声唤道。

    “嗯?”

    聿承川默了半晌,心中组织语言,“爱妃会不会觉得这宫内枯燥乏味,想要离开?”

    原来是为这事心神不宁?

    “不会。”

    “不会么?”聿承川好似在喃喃,语速很慢,重复了一遍,又说,“可朕会。”

    “朕的母妃亦如此。”

    “她本有如意郎君,两人青梅竹马相伴到大,却在成婚前一天被掠进宫中。朕幼时不止一次听她怨恨先皇,说这皇宫如牢笼一般,将她禁在四角天空。”

    聿承川对先帝有怨,自是不肯称之为父皇。

    帝王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怀元青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又听帝王继续道,“先皇不过是见色起意,便破坏了一段良缘。可笑的是,到手后又厌弃母妃的冷眼,将她打入冷宫。”

    “宫中之人惯爱踩低捧高,克扣食膳、布衾之下,母妃又受了寒,最终还是没能挺过寒冬。”

    怀元青拥住帝王,抚慰的拍了拍。

    “先帝本就视朕于无物,母妃又走了。但朕当时想,朕还有小桂子,一直跟随在朕身边的小太监。可他最终还是被皇兄皇弟们收买了。”

    “皇兄皇弟们很受先皇宠爱,即使明面上欺凌朕,也不会受到先皇责骂。先皇只是装作不知。”

    怀元青心疼,他不知帝王幼时生活如此艰难。

    明面上的欺凌都不被制止,更何况私底下?

    “原本小桂子还会去后厨为朕多讨点食膳,但后来……为了那点被克扣的食膳,朕不得不去讨得他欢心。”

    “朕也不是不能理解小桂子的做法,毕竟朕当时过的还不如宫人光鲜亮丽,跟着朕吃不饱穿不暖,只会受欺负。但讨好巴结他们,助纣为虐,得到的好处是朕远不能给的。”

    “一日夜晚,小桂子受指使,用一盆冷水将朕泼醒时,朕才终于意识到,朕身边再无关心朕为朕好的人了。”

    聿承川嘴上说着理解,实际上,他一得势就将小桂子除去了。

    现如今,聿承川得到的所有信息无一不在指向刺客,可他却无法像当初处理掉小桂子一般处理刺客。

    怀元青毫无所觉,还在温声安慰道,“没事,都过去了。陛下如今在万人之上,朝臣、百姓们都拥护着陛下,今后也不会再有小桂子出现。”

    “可他们只是因为朕是皇帝而拥护朕,不是真正的关心,若没了这层身份,朕什么都不是。”

    其实聿承川压根不在乎旁人是不是真心关心他,处置对他不满的人只是一句话的事罢了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在元妃面前卖惨。

    “我确实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正关心陛下,但我可以保证,我是真心的。”

    “如果全世界都抛弃了陛下,唯独妾身不会。妾身会一直陪着陛下。”

    废话。他的老婆,他不陪谁陪。老婆在哪他在哪。

    “至于陛下说这皇宫无趣,妾身倒不觉得,因为皇宫里有陛下。”

    “所以怎么肯离开皇宫,离开陛下呢。”

    这一番话把聿承川说的舒舒服服,刺客甜言蜜语的功夫又见长了。

    聿承川沉默,好似为此动容。

    实则有条不紊的按照规划露出不安神色,犹豫道,“……若朕今后做错了事,爱妃会怪罪朕离开朕吗?”

    怀元青本想问是什么事,但瞧着帝王眼底难得一见藏着的脆弱,又咽了下去。

    那双一向令他人生威的眼中闪着微弱光亮,像是在抓住唯一的希望。

    勤勤恳恳上朝,处理奏折,关心天下民生的帝王能做错什么大事呢?

    他听见自己说,“不会。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论发生什么,妾身会陪着陛下一起度过。”

    即使拥有原主记忆,他对此方世界依旧陌生想,唯一的关联就是帝王。

    元妃温热的体温隔着里衣传了过来。

    即便心中清楚是伪装成蜜糖的砒霜,聿承川依旧隐秘的勾了下唇。

    “嗯,爱妃和朕说好了,不能骗朕。朕只有元妃了。”

    “不会。”怀元青碰上帝王的薄唇,只是不同于开始时的想法,这个吻蜻蜓点水,不带一丝情、欲。“不会骗陛下,每一句都出自真心。”

    怀元青轻轻将帝王散落的发丝抚向耳旁,五指插、入墨发,将帝王往自己胸口按了按,又低头亲了亲发顶。

    “睡吧,陛下。”

    黑幕笼罩,朦胧月光下,一片安谧,皇家侍卫巡逻交接的步伐声有条不紊。

    盘绕在重檐殿顶的金龙默默注视着沉睡仍不失庄严的皇宫。

    怀元青在清亮的白色日光中醒来,身旁已无余温。

    意料之中。

    睡梦中隐约听见一道尖细的声音匆忙说了些什么,随后是帝王更衣出门的动静。

    两日早朝一日休,今日该是休息了吧?又发生什么紧急政事了

    做皇帝真辛苦,怀元青不禁再次感慨。

    “现在是几时了?”

    外面候着的宫人答道,“回娘娘,巳时的钟声敲响刚敲响不久。”

    怀元青惊讶,怎么睡了这么久?

    宫人倒是见怪不怪,早对元妃睡到日上三竿之事略有耳闻,昨日陛下下完朝还陪着元妃一起睡到了晌午。

    甚至惊讶与娘娘今日醒得早。

    也对,昨夜没有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传出,自然醒的早。

    怀元青思索着寻个时间回趟黑衣阁,将雪峰蜜拿来皇宫。

    顺便再吩咐人跟着王爷,看看能不能推断出是什么气运被掠夺了。

    如今几乎每时每刻都和帝王呆在一块,回黑衣阁已不如当初那般自如,看来得往宫里插几个人好传话了。

    不参与朝堂之事是江湖历来潜规则。原主本就沉迷武艺,想不到也没必要往皇宫安插人手。

    怀元青之前来去过于自如,也没想到安插人手。

    正想着,怀元青坐起身,伴随着锁链哗啦的声音。

    怀元青:?

    怎么好像是从他身上传来的?

    抬手,衣袖滑落,赫然露出被兽皮包裹了一圈的手铐,铁链一直连到床柱上,将他与床铐在了一起。

    怀元青:???

    发生什么了?

    怎么一觉醒来,变天了。

    怀元青下意识想用内力将其震碎。

    过了一会,锁铐完好无损。

    这锁铐质量真好,回头问问陛下哪采购的,给黑衣阁内牢也用上。

    怀元青感慨了一会,才后知后觉,我内力呢?!

    那么雄浑一个内力怎么说消失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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