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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风楼

    【长篇连载,双主CP】 二十四年前,一场阴谋累及西宁唐门一门染血。 二十四年後,年少的楼挽风与施文然因逃避追杀来到千年之前。 一张相同的脸,施文然无奈与“倾风楼”楼主风析定下一世之约,从此守护另一位楼主弋倾文。 而被迫与施文然分开的楼挽风则恍惚走向了权利与阴谋的构陷。 正所谓: 施施然三见倾心,惶惶然终不能弃。 一朝文绝一朝意,岂知回首泪尽情。(弋倾文&施文然) 玉碎一杯心头酒,情灭一曲弦下仇。 夕照重楼空余恨,风去风来空挽留。(风析&楼挽风) 1、狠毒别扭攻 × 冷静决绝受 2、腹黑隐忍攻 × 聪明逗比受 【第一部】倾风楼下: 所谓风倾天下,此间人世繁华。 正值流水落花,彼时倾风楼下。 【第二部】倾风楼外: 忍叹倾风楼外,有谁血浸尘埃。 何事难以释怀,只因倾风不再。 【第三部】倾风楼中: 莫笑多情伤我,我心云烟重重。 且待倾风楼中,共此山长水阔。

    22.【我心斐然】

    小说: 倾风楼 作者:风风风风风 字数:2163 更新时间:2019-08-26 09:29:20

    第五章 我心斐然: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次日。

    大半夜的粗口喧哗吵得所有留宿的客官不得安宁,楼挽风身在一个又破又烂的柴房里,更是顶著俩熊猫眼悲愤地爬起来。

    吃不好,穿不好,连睡都睡不好……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他坐在床上瞥了眼仍旧在角落里打坐的陆寒,佩服他的定力。

    陆寒在楼挽风起身一刻就醒了过来,他只是在调理内息。

    快三日了,“风讯”只怕要撑不住了,就算楼挽风今天不动手,陆寒自己的耐力也经不起拖了。

    楼挽风并不知道陆寒的打算,他打了个哈欠就开始折腾自己,扒开自己的衣服在光洁的胸前背后一阵抓挠。

    楼挽风有点洁癖,可是这么些日子下来,要啥没啥,和之前过的日子完全不同,指甲也长了出来,楼挽风看著自己的手就觉得挺恶心。

    算了,他安慰自己,这样正好能整出个效果。

    一番自虐后,胸前背后已是处处一小块一小块的红痕,于是他满意了,哼了哼后就把自己按原样的眼睛蒙好,手脚绑好,当然那绳子已经全部打上了活结而且绑的也很松散,只微微用下力就可以挣脱开来。

    待一切完毕后,楼挽风笃定地甚至期待地坐在床上,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样,一本正经地端坐著,全身心的盼望著送饭的人赶紧进来。

    陆寒看著他一番莫名其妙的举动,先是一阵不解,直到最后他那滑稽的模样后,终于忍不住地勾了勾嘴角。

    “你在做什么?”

    楼挽风蹲坐著,听他这么一问就把口里的布吐在膝盖上,“我在为逃难做淮备啊!”

    陆寒当然知道他要逃,只不过他刚才的行为似乎和逃没有关系。

    “你昨夜和我说的办法,需要这么做?”

    他非常疑惑,却看到楼挽风朝自己哼了哼,“反正和我跟你说的办法有关就是了,你一个大男人问这么多干什么?”

    楼挽风眼珠子转了又转,心里边却忍不住在笑。

    他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他就怕一说那家伙不肯配合。

    “那个,一会儿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要配合我,不准说任何话做任何事影响我,否则我逃不了也拉著你一块逃不了。”

    这可不是警告,而是威胁。

    楼挽风看不到陆寒的表情,继续说下去,“还有,你双手后面的绳子就让他散在那,别自己又绑回去了,不然我计划就失败了。现在咱们俩是一跟绳上的蚂蚱,要么一起活要么一起死,哥们,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相信我。Understand?”

    楼挽风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了信心,为了活下去做点牺牲都是值得的,无比自信的他在看不见东西的状态下,朝陆寒笑了那么一笑,既是肯定自己,更是希望对方能够信任自己。

    陆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当然听不懂楼挽风最后那句怪话,不过也还是忍下了疑问还有被随意安排的不郁。

    因为他知道,既然楼挽风已经这么说这么做了,那么肯定有他的打算,至于配合……他觉得似乎没有什么配合是他暂时做不到的。

    这么想的陆寒于是深吸了口气,然后静静等待。

    不过可怜的陆寒并不知道楼挽风心底真正的算计,而当他知道时,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陆寒便看清了楼挽风这个人的真正面目。

    于是便在往后的相处中一次次叹息,此人原来是如此的狡猾卑鄙,且不要脸到了极点。

    一切看上去都很平静。

    陆寒、楼挽风两人自是没有了对话,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地上,半个时辰一过,两人听到了门外开锁的声音。

    那是楼挽风听了很多次的“咔塔”,平淡无奇,但是今天听来却格外动听。

    因为那意味著一场逃难的开始。

    进来的人叫庄子明,是这伙官兵里头最年轻的一个。他刚入衙门不久,是个新人,一直负责看守这间客栈后院的柴房。他本性有些唯唯诺诺加上武艺不太好,靠著爹娘给衙门里塞了些钱才弄了这么个职位。虽说偶尔被大伙嘲笑嘲笑讽刺讽刺说他不够爷们,但为了那每个月的奉银,他还是忍了。

    爹娘一直都告戒他,做人要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都有记在心里头,加上自己学艺不精,就算强出头也就只有送命的份。

    于是他很安份地做著自己的差事,也就是看守犯人。

    他端著碗稀薄但也清香的粥,看著坐在床上的人,又看看地上闭眼默不做声的人,摇了摇头。

    其实床上那人并不是他们头儿抓来的,而是宫里禁卫军的头头抓了交给他们的。庄子明有点不理解的是,既然皇上亲自派出了近卫军,为什么不直接把人带走,留在这儿干什么?

    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谁担待的起?

    他不禁又瞧了瞧床上的人,琢磨著大概也就二十上下,长得白白净净的又一副很乖巧的样子,有点象自己的弟弟。

    这么个孩子能犯多大的事?庄子明猜不透也不想猜,不过每次喂他吃东西他都一声不吭的,倒让他好奇。

    难道是心知死路一条所以认命了?

    庄子明叹气,心想这事儿吧,也不是他这个小人物能想的通的,于是端著饭碗走到床前,就要伸手把那孩子嘴里的布拿出来时,就看见那孩子突然剧烈摇头,然后拼命挣扎。

    他一惊之下想要去拉,却惹得对方一个劲儿地退缩著缩到了床里头,一番纠缠下,庄子明手里的碗被打翻了,那滚烫的粥就淋在了那孩子的腿上,当下泛出通红的烫印。 

    庄子明看著他剧烈的挣扎和反抗,心下疑惑,于是取了他口里的东西,和眼睛上蒙的布,结果就听到那孩子一阵尖利的呼喊声。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不要碰我!”

    此时正大喊大叫著的“那孩子”自然不是别人,就是已等待来人多时的楼挽风。

    见对方被自己喊的一楞,楼挽风心下自是大喜过望,于是更加努力做戏。

    “别、别过来,我求求你……”他尽力装出一副可怜的、备受摧残的模样,眼睛用力睁到最大憋著不眨眼,于是很快眼泪就出来了,也为他这一苦情戏更添了份逼真。

    他闪著自己那副泪眼朦胧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庄子明,一副惹人怜惜又凄惨不已的神情,愣是让对面的庄子明心里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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