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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小狗儿

      说是花心实则温柔随性宠溺深情攻x可怜可爱惹人疼狗脾气戏子受   宠天宠地宠得没边儿了!   ———   容二爷今儿看戏,可看得不一般,居然让一个小子从台上跳到他的腿上来了?   二爷看着腿上这个搂着他脖子的小美人儿,可差点儿没被压死,疼地两天走路打拐。   二爷:“坐坏我膝盖?”   二爷:“惹我心疼?”   二爷:“这么个臭脾气还要赚我的眼泪?”   小狗儿一点头:“对啊!”   二爷无奈笑着看他,心里很累得慌啊。   他从来不哭的啊。   可偏偏就是心疼这个不知好歹就会找揍的小狗儿,什么都能给他,什么都能原谅,要是自己还有什么没有给过他的,自己心里都不舒服。   二爷说:“我是玩也玩过了,宠也宠了,打也打骂也骂,现在还是不满足,怎么都舍不得怎么都喜欢不过来,就只能干|死他了。”   这辈子谁还能跟他一样,等到一个戏子跳到腿上来呢?   这什么缘分呢?怎么就是爱不够他呢?      主角:二爷(容之州) 小狗儿(黎玉生) 配角:一群逗比   民国京味文,文风朴素接地气偏幽默,攻宠受,受很可怜,攻后期更可怜,洁癖误入,玻璃心警告。   

    第四十二出 五岁来的

    小说: 一只小狗儿 作者:青椒炒洋葱 字数:2106 更新时间:2020-04-30 11:50:31

    林妈提心吊胆了一晚上,一大早就悄悄推开容之州的窗户往里看,见他一个人睡着呢,以为他昨晚把孩子打出气儿来了,就去另一头看小狗儿,谁知道另一头根本就是空的。

    “二爷,二爷?”

    容之州不满被吵醒,揉着眼睛说:“林妈,这么早做什么?”

    “哎呀,还问我做什么?小哥儿跑哪儿去了?”

    “嗯?”容之州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往侧边一看,哪儿还有人啊,“人呢?”

    林妈立马责备道:“还不是你给打跑了,这么大的人你好好说不行啊?非要动手!”

    容之州也没心思再睡了,掀开被窝被寒气一冻,这四五点天都是黑的,他能跑哪儿去,套上外套就出去找去了。

    他也没别的地方可去,头一个想到的就是醉云楼,可伙计压根儿就没见人进来,“我才刚卸板儿,没开张呢。”

    容之州又跑去倚红楼了,找曹老板,曹老板还没起,看门儿的说早上也没人来呢,出去的倒是不少,二爷找谁啊?

    容之州真是要急死了,心道真是个熊得不得了的孩子,不吭声就跑是什么习惯。

    小狗儿原本是最爱大声的,是叫他给生生打蔫儿了。

    容之州不知道该去哪儿找这个小混蛋,真是觉得自己把整个儿心思都放在他身上都不够用。只得随便在四周走走,只是还没走个十来步,路过一个小胡同口,见一个人蹲在阴阴暗暗的拐角那儿。

    容之州走过去一看,叫了一句,“小狗儿?”

    小狗儿一听身子一抖,扔下手里的石头飞快跑了。

    容之州正要去追,却觉得他好像在墙角做些什么,蹲下去一看,墙砖上深深地刻着容二爷三个字,旁边画着的一根歪歪扭扭的骨头,已经被几十道划痕给划烂了一大半儿了。

    容之州看呆在那儿,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儿,连眼睛都酸了。

    他觉着自己做的没错的事儿,好像把小狗儿的心都给打碎了。

    他哪儿经历过什么真的情情爱爱啊,他那些男人对他无非就是发泄,是畸形的扭曲的,哪儿有人真的像容二爷这样关心过他呢?他可能真的不懂,他只是心里喜欢容之州,下意识地用亲|亲抱抱来表达感情而已,他不过是……

    容二爷看着那被划得稀烂的砖,眼底一热。这在倚红楼边儿上,他是什么时候刻的呢?傻孩子说自己在帮清姐儿干活儿呢,还在这儿留下了证据。他不过是心里依靠了他,不过是像个小狗似的等着他,像个孩子一样想占着他……

    他不过是想叫我多陪着他罢了,有多想就亲的有多狠。

    容之州想到自己昨天怎么逼他认错儿的,悔得肠子都青了,只想赶紧找到人带回去哄哄。

    这一找,就到了天亮。

    容之州知道乱跑是肯定找不着人的,四合院儿里有林妈,他跟曹老板打了声招呼,说如果小狗儿来了赶紧来叫他,他就在醉云楼坐着。

    清姐儿见他来了追出来问,二爷,您什么事儿啊。

    容之州不想她担心,只说没事儿,你哥哥被我气跑了。

    清姐儿小脚一跺说哥哥怎么回事儿,脾气还是那么急,二爷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容之州不知为什么觉得心寒又心痛,摆摆手,叫她好好照顾自己。

    醉云楼里的戏子起的早,杨班主不在,吊嗓子也是各随各愿,丝毫没有规矩。容之州干脆大摇大摆就进了小狗儿的屋子,里头几个师兄弟把他的褥子都拿去分了盖了,中间光秃秃地露出一截炕板。

    “容二爷。”有一只小羊认出他来,“你来找师兄啊。”

    容之州点点头,说:“你们师兄睡哪儿呢?”

    众人面色一阵尴尬。

    一只大点儿的小羊跑来,说:“师兄这几天都没回来,不是在二爷那儿么?”

    容之州知道他在自己那儿呢,不是被他打跑了么,小可怜儿。

    来都来了,也不能干等着。

    “你们这几个里边谁最大呢?”容之州找个地方坐下,就有人上茶,看了他们一圈儿,要论像羊圈,还真没有哪个戏班比得上杨班主的。

    “二爷找我?”那只最大的师兄羊站出来,居然还有点儿高兴。

    容之州只当没看见,问他,“你多大了?”

    师兄羊啊了一声儿,“我十九了。”

    “今年十九?”

    师兄羊点头,心说不是今年十九还说去年十九请您猜猜我今年多大么?闲得呢。

    “那你师弟多大了,什么时候来戏班的,你该知道吧?”

    “他啊,挺小的时候就来了,十一年了吧,来的时候才刚五岁。”

    “五岁?”容之州心里算明白岁数,眼珠子都要惊掉了,他哪儿是被打断了腿啊,他是腿都还没全长出来呢,要真这么打下去,以后骨头都要长歪了。

    师兄羊一说就来劲了,“他那时候长得长,师傅买来的时候那人贩子说他八岁了,年纪正好,他看着也像,可他就一直说自己五岁,师傅叫他闭嘴,从今以后你就八岁!他还骂班主麻将脸呢!”

    容之州一口茶喷出来,随即胸中一阵激动,这个孩子五岁就敢威胁人贩子,就有胆量一头撞死在墙上保护妹妹,就敢跟把这一圈儿人都训成羊的杨老板叫板,这是个什么人啊?难怪打也没用骂也没用,杨老板这个混名儿还真是取得好,别的都没法儿神似。现在这么个个头也怕真是给打的了,本来他这年纪的孩子也没有他这么个头的。

    剩下的小羊也是第一次听这事儿,捂着嘴笑呢。

    外头伙计赶忙跑进来了,说小狗儿回来了。

    小狗儿这个人有一点是最好的,就是挨不得饿,他身上又没钱,又不能回四合院,更不会去找清姐儿,只能往回跑了。

    容之州也是等的恰到好处。

    “要我把他叫进来嘛?”

    “别。”容之州叫住他,“让他先吃完,给他上几个好的,我来付钱,别让他出去就成。”

    “诶,得!”那伙计接过钱,欢欢喜喜地跑了。

    屋里一圈小羊满是羡慕的眼神,也是灯泡似的闪人,容之州一拍手,“得了,你们也一块儿出去吃,吃什么叫,二爷请客。”

    小羊们都欢呼着跑出去了,直接跑去后厨叫厨娘做饭。

    难怪容二爷去哪儿都招人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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