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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高楼之独揽高月

    少女攻×爱哭皇帝受 (完全架空 架空!例如纸鸢、宣纸、瓷器出现在本文时莫要吐槽!(╥ω╥`) ) 曾为明夏将军的秦不淮,于某一日起兵反叛,明夏天子连败数阵后,终退位与叛将秦不淮。 而秦不淮盼了多年的孤月,终能揽入怀中。 …… 二人本是总角之好,在朝中,是君臣,在朝外,是可以彼此依靠的兄弟。可不知何时开始,二人之间渐渐不一样了起来。 这是一篇架空正剧文,前期甜,后期虐。文中出现的城池名字与国名皆为作者虾编(ಥ_ಥ)

    第五章

    小说: 登高楼之独揽高月 作者:楚阿辞 字数:2122 更新时间:2019-09-21 05:23:01

    翌日清晨,熙熙攘攘的街市上,车水马龙,人海如潮。一顶轿子,行于路上,忽见少年掀帘望,但闻小贩吆喝声声,但看早市上的胡饼、肉包甚的,肚子已不自觉地在叫了。

    吕夫人闻声,举袖掩笑,而后叫停了轿夫,便掀帘递了钱给云香,唤她去买些包子回来。待买来后,秦不淮却又不吃了,吕夫人知他在耍性子,也不迫他,只复端正坐好,闭目养神。

    片刻,吕夫人方慢悠悠地问道:“你表兄生辰要紧,还是你那太子哥哥要紧?”

    今日秦不淮起得甚早,本打算随父亲入宫,却不想刚穿好衣裳,吕夫人便来了。

    好言好语地劝了他好久,他方才不情不愿地随吕夫人上了轿子,只是心下仍生着闷气,一路上,他仍板着脸,扁着嘴,甚是不情愿的模样。

    “你也许久未见表兄了,便趁此次,兄弟二人多些聊聊。”

    “哦,不淮知道了。”秦不淮应了一声后,拿起手里的包子,心不在焉地吃着。

    也不知以欢现下在做什么,许是在听太傅讲课罢……

    唉……

    好想他。

    穿过一座小桥,绕过几条街市,方才至表兄府上。门前早有仆从等候,甫一见吕夫人与秦不淮,便赶忙上前请二人入府,带着他们行至厅中后,方才行礼告退。

    秦不淮与诸位长辈问过好后,便坐于一旁品着香茗,吃着糖心酥了。

    不知不觉,已吃了大半,这会儿表兄行至他的身边,看了一眼,道:“甜食吃如此多,待会儿牙疼可别哭。”

    “不淮晓得,不吃便是。”秦不淮勉强扯起一丝微笑道。

    切,他这表兄当真小气得很,就吃了这么些糖心酥罢了,就心疼得要命。

    表兄摇着折扇,坐于秦不淮身旁,他随后四周打量一番,但见长辈们都聚在一起闲聊后,他便凑近秦不淮的脸些许,问道:“表弟呀,我听姨娘说,你与太子是朋友。”

    秦不淮一听太子二字,心下连忙起了防备之心,他往后一靠,天真地笑道:“表兄,你又听……”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

    “你答应我一事儿,这盘糖心酥都是你的。”

    “不行,你要先说何事。”

    “可否帮我求太子于这扇上画幅画?”说着,表兄把扇子拿给秦不淮看,但见白纸扇上空空如也,连个字儿也没。

    秦不淮闻言,而后松了口气,还以为表兄想去见以欢呢……

    “对了,我前日买了盒颜料,听闻是以砗磲为原料,我待会儿便取来给你,你替我献给太子如何?”

    “好。”

    “多谢表弟。”语罢,便将扇子递给了他,而后回房去取颜料了。

    颜料?以欢定然会喜欢吧。

    甫一想起谢以欢的笑,秦不淮亦不由得微微一笑。怎的会如此想见他,连秦不淮自己也想不明白。

    待黄昏落日时,秦不淮方才与诸位长辈行礼告辞。轿子慢悠悠地行着,帘外云蒸霞蔚,霞明玉映,盛夏的黄昏里,已觉丝丝凉意,但见遥处灯火点点,炊烟袅袅,隐约间,似闻犬吠虫鸣。

    待度了桥后,秦不淮便求吕夫人让他去见谢以欢,求了良久,方求得吕夫人答应。吕夫人看着秦不淮如此高兴模样,心下竟莫名不安起来。

    ……

    东宫主殿中,谢以欢仍坐在窗边画着画,夏风徐来,只吹得额前墨发微乱起来。

    忽的,韦言传道:“殿下,秦公子来了。”

    谢以欢闻言,而后怔了怔,搁笔,抬手摸了摸脖颈,方道:“好。”

    话音刚落,秦不淮便径直行进殿中,还顺带合上了殿门,末了,方兴高采烈地行至谢以欢身旁。

    “以欢,不淮送你颜料,你替我画幅画吧。”秦不淮亲昵地摸了摸他耳垂笑道。

    “好,你要我画什么?”谢以欢垂眸温柔笑道。

    “画……”秦不淮边想边上下打量着谢以欢,忽的,却发觉那白皙的颈间,有一道淡红的痕迹,他愣了愣,不禁抬手抚了上去,“以欢,你这儿是怎么了,为何有道伤?是谁弄伤你的?疼吗?”

    一连串的问题,谢以欢也不知如何回答。他只记起这痕迹昨夜是如何弄上时,脸不由微微泛红起来,头更低了些许。

    “快说呀!是谁弄伤你的?到底疼不疼?”秦不淮见他沉默不语,心下既着急又心疼,言语间竟连礼数也不讲了。

    谢以欢沉默片刻,方尴尬道:“不疼,是、是被虫子咬的……”

    幸而秦不淮年纪尚小,对于情事方面不甚了解,所以,秦不淮便当真信了是虫子咬的,还甚是不满地跑出殿外,把韦言骂了一顿。

    韦言被骂的莫名其妙,明明殿下夜晚时也有熏香,怎的会有虫子……

    最后,还是谢以欢将秦不淮叫回殿里,他方才闭上了嘴。韦言只看着谢以欢的背影,心下一个劲儿地感激着谢以欢。

    “以欢,他们不关心你,我关心你。”说着,秦不淮凑了上去,轻轻吹着那道红痕,吹了片刻,他忽的执起谢以欢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道:“你说不疼,定然是假的,如此大一块伤,怎会不疼……”

    “你……”谢以欢一时无言,最后只一声轻叹,“好了,你要我画什么?”语罢,默默抽回手来。

    “你画什么,我都欢喜得很。”秦不淮乐呵呵地道。

    谢以欢闻言,瞥了他好几眼,而后问道:“当真?”

    见他颔首应之,谢以欢眼珠一转,便想逗着他玩儿,随后拿过折扇,轻轻一展,提笔沾墨,于这扇上随手一画,末了,搁笔,秦不淮凑去一看,但见这扇上画着一个猪头,旁还写着秦不淮三字。

    秦不淮微微一怔,抬首去看谢以欢时,那人已不知何时离了座,跑去床榻上躲着他了。

    “以欢,你说我是猪?”

    “是你认了,我可没说。”谢以欢咧嘴笑道,尖尖的牙正抵着下唇。

    话音刚落,秦不淮已然坐在自己身旁,而后伸手挠自己腰间肉了,谢以欢一向怕痒,这一挠,只惹得他身子一颤,随后倾下榻上,笑个不停。

    待最后谢以欢求饶时,秦不淮方才放过了他,玩儿累的二人一同躺在床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也唯有此时,才不理身份之别。

    也唯有秦不淮在时,谢以欢方才觉得于这东宫里,也并非完全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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