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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帝分手后

    主cp:伪清冷淡漠影帝攻vs寡言痴情占有欲强受 副cp:伪温柔斯文优雅渣攻vs前纨绔草包后落魄自卑富二代受 本文架空设定,同性恋已合法,并且男子可以通过手术受孕。 骆靖宇在最狼狈的时候被事业才起步的文筝给收了,文筝颜好话不多,还自愿躺平,可惜,骆靖宇是一个高冷直男…… 然后他就被掰弯了…… 从二十岁到二十八岁,包养八年的时间里,前三年各自安好,中间三年他追求他,相恋两年后,他们在自己生日的前一天分手了。 文筝怨他的心像石头一样怎么捂都捂不热,他不满文筝太过束缚他的自由,要的东西太多… 分手后,他们又恢复到了前三年各自安好的岁月,谁也没有联系谁,直到他生病去医院,遇到了憔悴不堪的金主,他还没有来得及淡定地问一声好,文筝就拉过他的手放在腹部,“骆靖宇,我有你的孩子了……” 尽管开始和过程很糟糕,但一向冷清冷性的骆靖宇就是觉得,他们的结局一定不会狼狈…… 他们对彼此了解得还不够,在爱情的世界里,他们都需要成长。 ——————————————— 从天堂摔到地狱,曾经的纨绔在生活的底层里走了一遭,什么都变了,唯有爱,不变。

    第十一章 救赎

    小说: 影帝分手后 作者:欢景 字数:2061 更新时间:2019-05-03 14:45:08

    柳如雪看着骆靖宇,虽是“戏子”,但生得仪表堂堂,感官上还不错。

    但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柳如雪看向自己的儿子,文宴立刻就说:“妈,这是骆靖宇,小筝的爱人。”

    一听到小筝,她立马就变了脸色,正想开口说话时,文筝的大伯,文宴的父亲,文大公子,和文筝的二姨出现了,一个是铁面硬朗的中年的男子,一个是秀丽冷淡的妇人。

    “小宴,你们站在这干什么?”文大公子说。

    “爸,这是小筝的爱人,小筝现在生病在医院里,不能过来,所以,他就先替小筝过来。”文宴说。

    文二小姐穿着黑色的女式西装,整个人显得更加冷淡,她抬眼瞧了瞧骆靖宇。没有说话。

    谁都没有说话,倒是文宴的母亲,嗤笑了一声,说:“爷爷去世这么大的事,叫一个情人代替来,像什么话。”

    然后文二小姐开了口,“大嫂,文筝到底为什么没能来,您心里不是最清楚吗?这样说,未免太可笑了。”

    “二妹!”柳如雪气得变了脸色。

    文大公子强硬地打断了他们,“好了,出去见客人。”话毕,就往门外走去,文二小姐也紧随其后。

    柳如雪冷哼一声,便也跟着走了。

    文宴得体得笑了笑,“对不起靖宇,我妈脾气不太好,你见谅。”

    文二小姐一句话,就让骆靖宇明白,到底是谁推了文筝。他没兴致同文宴虚与委蛇,而是看了一眼文宴,问:“脾气不好,就可以恶意伤人吗?”

    文宴被问得一愣,脸上的神色有些尴尬。

    骆靖宇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脾气也不太好,您见谅。”

    说完,就转身离开。

    骆靖宇出去时,记者已经被全部赶走了,剩下的只有亲人和一些达官名流。

    骆靖宇还在惊讶,文二小姐就过来,递给他一个黑色的袖套戴上,就领着他往人前走去。

    程易和边月站在后面的人群中。边月这个小辈,其实文家的人大多都不认识的。

    按照文老爷子的遗愿,不需要大办,祭拜完之后,就送去了火化,第二日就下葬,不愿意守灵,说人死如灯灭,何苦折腾这些小辈呢?

    这也意味着,文筝连送自己爷爷入土为安的机会都没有。

    骆靖宇站在殡仪馆眉,看着那黑白的遗像,老人看上去严肃而又古板,没有一点微笑,但是,文筝的眼睛像爷爷,浅浅的茶色,透着淡淡的柔情。

    明日下葬。问清墓园和时间后,骆靖宇就离开了,没有半点留下来同文家交谈的意思。

    程易离开之前,骆靖宇问:“记者是你叫走得?”

    程易笑了笑,“我哪有那么大的权力,是文总委托我去同文二小姐说的,然后文二小姐处理的。”

    先把边月送回了家,骆靖宇到了医院。

    他先打电话给助理,叫助理帮他找一个律师,有些事,不能就这么闷声不吭就算了。

    来到病房前时,原励刚好检查完出来,骆靖宇同他淡淡地点个头打了招呼,便进去了。

    文筝正在同骆母说话。

    一见到他进来,两人便停止了交谈,都看向他。

    骆靖宇说:“我回来了。”

    而后说了些话,骆靖宇便让骆母离开了,把母亲送到楼下,给打了车。

    临上车之前,骆母还在嘱咐骆靖宇好好照顾文筝。

    回到病房里,文筝便问:“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骆靖宇摇了摇头,停顿了好久,才接着说:“爷爷今天就火化了,明日就下葬。”

    文筝闻言,愣了愣,然后半垂下眼睛,骆靖宇感觉到他的呼吸快了几分,眼眶红了起来,偏过头去,还是没有哭出来。

    骆靖宇看了一会,抿了抿唇,还是走到他偏头的那一边,蹲下身子,注视着那通红的双眼,低声说:“我在这。”

    我在这,难过的话,你可以哭出来。

    文筝闭上眼睛,许久后哑着声音说:“还好。”

    骆靖宇便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他倒宁愿文筝软弱地嚎啕大哭,而不是这样闷着。

    明明已经难过到身体在发抖,却还在说,还好。

    骆靖宇蹲了一会,就坐了起来。

    一直到护士来拔了点滴,他们都没有说话。

    空气沉默得像陷在深海里,无孔不入的绝望感,却没法挣扎,逃脱。

    “其实,我同爷爷也算不上亲厚。”许久后文筝终于睁开眼睛说了话,“只不过,他是唯一一个把我当亲人,认为我没病的人。”

    “其实,那么多年过来,连我都认为自己有病时,只有爷爷还在强调,我是一个正常的人。”文筝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靖宇,我很难过,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哭。”

    骆靖宇握住了文筝的手,他第一次觉得语言是何等的苍白无力。

    只能静静地陪着。

    文筝笑了笑,“但是,我真的还好。”文筝看着骆靖宇,幸好,你还在这里。

    骆靖宇第一次想主动地抱抱文筝,可是对方还躺在病床上,为了两个人共同的孩子,动也不能动。

    甚至还要插上尿管,才能进行基本的生理活动。

    无能为力的感觉包裹着自己,他伸出了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文筝的刘海。

    直到对方困倦地睡了去。

    凌晨三点钟的时候,骆靖宇醒了过来,他下意识打开暖黄的台灯,打算看一下文筝怎么样了。

    没想到的是,却看见了对方流着泪的场景。

    不知道在梦里哭了多久,枕头都被濡湿了,睫毛也是湿答答的掉着泪珠。

    没有梦呓,没有抽噎声,就这样无声地掉着泪。

    骆靖宇抽出纸巾想为对方擦眼泪。

    可是,他又怕把他惊醒过来。在梦里才能酣畅淋漓地哭一场,醒过来的话,又如何才能宽慰亲人离世的痛。

    一个人到底是有多寂寞,谨小慎微,才会在梦里才能哭出来?

    骆靖宇把纸巾放在了垃圾桶里,关上了灯。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他突然想抽烟了,可是,他没有烟。

    就像现在,他没有办法让文筝好过一点。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在,就是文筝的救赎。

    他注视着漫漫地黑夜,慢慢地等着。

    等着下一个明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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