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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身相许否

    邪魅腹黑攻&温润清冷受 锦绣河山,万般风情,且看卿身相许否 多年以后,当白肃熙重游宣州站在细柳亭下,轻风抚柳絮飞,芜水幽波纹浅淡,童子泛舟嘻戏芦苇间,世态祥和安乐。一间私塾下教书夫子的声音传入了耳,正是天启年间宣城太守所作诗篇,“天际识归舟,云中辨江树。” 白肃熙心神一怔,带着一种恍若隔世的忧伤,他记起当年细柳亭下,那人也曾似这般凝情远眺。桂花飘落在玄青色的衣袂间,他回眸一笑清浅,仿若倾世桃花。许是那一眼万年,那人眉眼如画刻在他的心间,怎么也消磨不去,令他缠转反侧痴心不得。 白肃熙轻轻叹息一声,带着一丝凄凉酸涩,可笑他将那人引为知己,其实却从不曾懂他。他带着几分不舍,将芜湖美景纳入眼底,这或许也是他最后一次来至宣州。只听身旁侍卫唤了声,“陛下,可是想起了夏大人?” —— 同系列文《不负修来生》

    第十九章 亲赴战场

    小说: 卿身相许否 作者:良玹 字数:1923 更新时间:2019-09-22 00:42:58

    第十九章 亲赴战场

    长安城处于一片秋凉中,来往行人都加了厚衣,引蝶楼前,总能听到为此赶来京城的人有抱怨声,“老子来趟京城容易么,花魁都被包到明年了。”

    凤栖姑娘近两个月来都被一位公子包下,但无论客人出金多少,凤栖姑娘也是只卖艺的。想来做了歌姬之前,她还是哪家的小姐,琴棋墨画都很擅长,心气也高。

    李公子是她的常客,自从有了这位金主,引蝶楼好些姑娘都很羡慕她,连一向喜欢大吆小喝的老鸨都对她笑意盈盈,唯恐失去她这个摇钱树。

    李墨栩常和白公子一起到引蝶楼喝酒,白公子却对美色没什么太大的兴趣,来趟青楼也最多听个曲而已。

    白肃熙穿着金边丝绸的华服,说话时手里总拿着一把白面扇子,一行墨笔题上的字,字体凌厉,看过一遍便叫人印象深刻。他这把扇子文雅朴素,而且是从不离身的,有人问他从哪寻了这把宝扇。他只道,“别人送的。”

    凤栖弹奏了一曲秋风词,李公子思虑了一番,“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这首秋风词好是好,却太过伤情。”

    白肃熙摇着扇子,看他在凤栖面前卖弄风雅,也不拆穿。

    深宫寂寥,贵妃殿奏起笙乐,李郁盈掩不住的忧郁寡欢。她与宣城太守早就失了音信,托人去探问,听说他近日身体状况不是太好,刚入了秋又病榻在床。

    怎么一封信都不寄过来呢?她心里不安,莫非是有人同他说了什么,他不愿再同自己通书信了。想到李墨栩曾去过一趟宣州,她愈加肯定事情同她猜想的区别不大。

    夏瑾奕最是会在意旁人看法的,他们相处这么些年,就算最后不在一起,感情也早已变成亲情。往后只是以姐弟的身份互通音讯,她也会感到安慰,他却终究会介意他们从前,所以也会在意别人说的话。

    她希望他能忘掉她,却又想要他一辈子将她深深记住,永远都不要被别人所替代。

    李郁盈又想起她未入宫时同阿夏在府上的快乐日子,那时候她真正能在阳光之下快乐的欢笑,那样的日子却再也回不去。她听说镇安王归京了,一直想见上一面叙旧。当年她和阿夏年少顽皮到处闯祸,没少让王爷帮忙。进宫许多年,她被锁在深宫高墙里,早该习惯,此刻怎么又有些按捺不住的伤感呢。

    白家父子近日很讨皇帝欢心,时常被召进宫与皇帝执子对弈,杯酒对饮。白肃熙在京没正职可做,却整日陪伴在赵璟身边。

    皇宫中有些传闻,说陛下是因为他有容色而喜爱他的。

    白肃熙听到这种传闻,仅是嗤笑一声并未放在心上,却把白雅臣气得不行,“这委屈咱们可吃不得,为父定去请皇上把那些以讹传讹的人都斩了,才得心里痛快!”

    白肃熙正色答道,“父亲,传闻本就是有所谓有,无所谓无,之前京里盛传我谋害文煜公主,经一年半载事情不也过去了么?现在人们只知道以前皇上有个公主,谁也想不起她是如何去世的。”

    分析得倒是很理智,白雅臣皱皱眉显然听了进去,末了却踢倒放了果盘的八角桌,哼一声道,“反正谁也别想欺负我白雅臣的儿子!”

    五十多岁的人了还吹胡子瞪眼睛,举止间竟有些孩子气。

    白肃熙有些好笑,心头却也有些暖意,他的父亲在别人眼里是奸佞的,可从他记事起在他面前,又何尝不是一位慈父。

    一位有感情的,会因为一点小事闹别扭的,教他为人处世的父亲......

    他和宣州太守交往不错的消息,他儿子的那点心思,哪里瞒得过白雅臣。他不过是装作不知,心中虽对夏瑾奕很为不满,却也看在那是他儿子朋友的份上,不再叫人对付夏瑾奕,但也不想白肃熙再去见他。

    当白肃熙提出他并不想在京中为官,而是向往隐居于山水之间的生活时,白雅臣被他气的险些打他一顿,好歹也是他白雅臣的儿子,怎么去了一趟宣州,变得一点野心都没有了!

    白肃熙就知道白雅臣不可能同意他和夏瑾奕在一起,在他面前更未敢提,可能他只能找个借口偷偷溜去宣州。

    他本要去宣州赴夏瑾奕的约定,临行在前,却听东边蛮夷入侵的紧急消息,镇安王正在边疆苦守。南方也起兵造反,已经攻下了三座城池,镇安王自顾不暇,圣上竟下了一道旨,要白肃熙去平定战乱。

    夏瑾奕穿一身浅绿色罗衣,墨黑的发用簪子束起,修长身影独坐在荷塘边,面前放置着断纹古琴。

    他脊背如白杨树般秀挺,好像含有坚韧的力量。

    经过一个冬日的恢复,他身子大有好转,又能向从前一样一个人背着箩筐上山,采些药草回来。

    夏瑾奕坐在城门前看着人群流动,不时有孩子嬉闹跑过,“等莲花开了,咱们去湖上玩啊!”

    他心神一怔,想起去年这个时候,那人也对自己说,“待莲花开了,太守同我去泛舟如何?”

    芜湖是充满着他和他回忆的地方。

    沈小姐成婚后为了避嫌便很少再过来玩,沈家主更是忙于经商,那人也迟迟不回来,夏瑾奕不免有些寂寞。

    他听闻了那人去了战场的消息,夏瑾奕无奈地想,说好了等做完京城的事就回来找我,这不又回不来了,那人到底要他等到什么时候呢?不管怎么说,他一定要平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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