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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身相许否

    邪魅腹黑攻&温润清冷受 锦绣河山,万般风情,且看卿身相许否 多年以后,当白肃熙重游宣州站在细柳亭下,轻风抚柳絮飞,芜水幽波纹浅淡,童子泛舟嘻戏芦苇间,世态祥和安乐。一间私塾下教书夫子的声音传入了耳,正是天启年间宣城太守所作诗篇,“天际识归舟,云中辨江树。” 白肃熙心神一怔,带着一种恍若隔世的忧伤,他记起当年细柳亭下,那人也曾似这般凝情远眺。桂花飘落在玄青色的衣袂间,他回眸一笑清浅,仿若倾世桃花。许是那一眼万年,那人眉眼如画刻在他的心间,怎么也消磨不去,令他缠转反侧痴心不得。 白肃熙轻轻叹息一声,带着一丝凄凉酸涩,可笑他将那人引为知己,其实却从不曾懂他。他带着几分不舍,将芜湖美景纳入眼底,这或许也是他最后一次来至宣州。只听身旁侍卫唤了声,“陛下,可是想起了夏大人?” —— 同系列文《不负修来生》

    第五十二章 贵妃之死

    小说: 卿身相许否 作者:良玹 字数:1552 更新时间:2019-09-22 00:43:00

    第五十二章 贵妃之死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也就是这个冬日,宫中李贵妃即将生产,宫女急忙准备了热水白布等物,屋中传来李贵妃痛苦的喘声。

    “再用力些啊!”产婆急得脖子都冒出汗来,婴儿先出来了一只脚,李郁盈娇嫩的脸上布满难堪的泪水,她感到自己生平第一次这么没有尊严。

    产婆再三催促,婴儿却难以从肚中出来,血流得越来越多。

    “不行了。”另一位产婆走到往外面道,“孩子和大人只能保一个。”

    白肃熙站在门外,思考了片刻后艰难地回答,“……孩子。”

    一边的太监闻言对产婆大声道,“这可是未来的帝王,你耽搁得起?”

    产婆不作声地回到殿内,一股劲地鼓励李贵妃再使劲些,白布被鲜血染得透红。李贵妃奄奄一息地没了气,只见腹中孩子出来了,没有听见孩子的哭声,仔细一看竟是僵硬不动的死婴。

    一直跟随贵妃的幽兰见状跪在了地上,哭得像个泪人。  

    事情传到大臣们耳里,原本惶惶不安的人心更加动乱,有人说,“这等不吉之兆预示我锦夏朝要完啊,周边四夷愈加强大,镇安王又不知去向。”

    李尚书得了噩耗,因伤心过度病榻在床,几日都没来上朝。

    锦夏朝廷之上,白肃熙站在殿中央,“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无可继承王位的皇子。按道理说,理应从宗室过继过来一位有皇帝血脉的孩子。”  

    大臣们静静听他说着,他们心里都清楚,他将要说些什么。 

    那日,白雅臣的死后葬礼办得很厚重,“白党”无不来参加,白肃熙在白雅臣的墓前神情凝重,好像暗自下了什么决心。果然他接着说道,“但我国周边四夷侵犯,需要的是一位可以安民心的新帝。我父亲拥有和先帝同出一祖的血脉,先皇有意把皇位让给父亲,可惜父亲却在登基前不幸被蛮夷派来的奸细刺杀。奸细连寒已被处死,却难解我心头之恨。我很想继承先父的遗志,登上大位有一日扫荡四夷称霸这中原!” 

    一时大臣们轰动,有人站出来支持,也有人反对,

    “白肃熙,你这是谋朝篡位!”但反对他的人仅仅是寥寥少数,算不得什么威胁。  

    白肃熙理所当然地坐到了皇位上,抚摸着金椅上的龙纹,嘴角轻扬起一抹张扬肆意的笑,“我凭什么?就凭我一身才谋文武双全,就凭我曾是公主驸马,凭我身上流着高贵的血脉。”他说到这里,好像黯然神伤。公主去世了,陛下和我的父亲也去了,你们还要在这里跟我过不去吗? 

    “你你你!强词夺理!” 

    “今日朝议就到这,给几位大人时间冷静,希望你们早日想清楚这其中利害。”白肃熙说完起身走出大殿。  

    有几位白党的臣子跟在他后面出去,一声声“白公子”叫得亲热。

    白肃熙在民间风评还不错,他们知道白雅臣这么一去,白肃熙十有八九是坐稳了皇帝宝座的,便赶紧巴结着他。 

    有人邀请他到府上参加筵席,白肃熙仅是淡淡地说,“家父刚刚去世,肃熙没有心情喝酒。”那人便夸他孝顺。

    白肃熙心事重重地走回白府,只见有一人等在他府前,他叹息了一声。 

    该来的人,还是来了。  

    李墨栩今日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衣,眼中布满了疲劳的血丝,他直直地瞪着他,“白肃熙,你作何要害我家姐?”  

    白肃熙走向他,把手放在他肩膀上,他说,“墨栩,我没有要害你嫡姐,你不相信我吗?” 

    李墨栩沉默了片刻,道,“所有人都告诉我,是你在家姐生子那日,对产婆说保孩子不保大人,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若我不那么说,所有人都会更加咬定我有谋朝篡位之心。”白肃熙回答道,他知道他不会原谅他,心里却还是保留了一丝盼望,“墨栩,我以为你会理解。”  

    “理解?怎么理解!”李墨栩闻言讽刺地笑了笑,“家姐尸骨未寒,我父亲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动身!” 

    白肃熙咬紧了下唇没有说话。  

    李墨栩见此,痛苦地说道,“罢了,你我从今往后,兄弟恩断义绝!”  

    白肃熙什么也没说,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对他点了头转身走回白府。  

    李墨栩一人留在那处,悲愤的一拳打在墙壁之上,手指渗出血来。他久久地站在那里许久,他觉得自己自嘲的声音听上去分外可笑,“我就知道,他愿意和我做朋友,不过是因为我父亲在朝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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