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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子无常

    【赤古列传 · 一】 失踪半年,终于冒泡,同系列新文【桃花劫】已发,谢谢支持。 cp:恪守礼教、闲云野鹤的世家公子哥×行事怪异、脾气无常的异教头领 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人,能成为朋友吗?或许不能,可他们却成了密友。 两个身份地位相反的人,能成为知己吗?或许不能,可他们却成了知音。 最后的最后,他问他,你后悔认识我吗? 他说,后悔啊,说不定我现在声望显赫、儿孙绕膝,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因了你,我成了我自己。 【此文有攻受一方有娶妻生子情节,请注意排雷。】 ——我叫谢翎宇。 ——记住,我叫范无拘。 每夜烛火一熄,我总是无法闭眼,我看着月光散落下来,像沙子一样挽留不住,我无法控制地想起他唤我名字时的场景,和那个忘不掉的声音: “谢翎宇,一条命,三个条件,公平的。” “谢翎宇,呆在这儿,日头落了才能走。” “谢翎宇,若是我被抓,替我求情,只一次。” “谢翎宇,我不许你娶亲。” “谢翎宇,回去娶亲吧,你不欠我了。” “谢翎宇……” “翎宇……” “阿宇……” 我真是要疯了,被那个疯子给逼疯了。

    第四十章

    小说: 疯子无常 作者:牙狐 字数:2331 更新时间:2019-09-22 00:55:48

    谢翎宇一时出了神,直到夸卓偷偷拉他衣服,他才反应过来,收了眼神。

    玉真王突然笑了起来,说到:“来人,点香,这两个很好,赏。”

    两个婢女上前,在塌的四角焚上香炉,谢翎宇几乎是立马察觉到异处,软骨香,使人精神愉悦,四肢无力。他暗道不好,又不由得思索着范无拘在此的缘由,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行动。

    王招手让婢女退下去,门被关上,又放下了珠帘,香气弥漫,整个氛围不由得暧昧起来。

    “你二人都是玉真人?”王靠在塌上,问他们。

    “是。”二人齐声道。

    王咯咯地笑起来:“诶诶,范无拘,他说他是玉真人。”

    谢翎宇皱眉,感觉到有人走近,还没来的及抬头,就被人拥在怀里,嘴对嘴喂了一颗丹药:“吃了,软骨香的解药。”那人的声音还是那样硬冷,狠狠扎在谢翎宇心上,化成了水,淌啊淌的。

    “范无拘,是你?”

    夸卓被吓了一跳,下意识要上来拉他,又被王笑眯眯地盯着,不敢再动,王又乐了,对夸卓招手:“你过来,我给你吃解药,你怕什么?我不吃人的。”

    夸卓听话的过去,王拉着他的手,将他拽到在塌上,半搂着他,给他喂了颗丹药,夸卓含着,不肯咽下去。王有些不耐烦,捏着他下巴,亲上去,夸卓慌了,身上有没有力气,丹药自然就顺着他喉咙下去,王满意的松开,拍拍他的脸:“听话,孤领你来看戏。”说罢,将夸卓搂在怀里,夸卓还吓着,也不敢再挣扎。

    谢翎宇还跪坐在那里,范无拘拥着他:“是我,翎宇,你不用怀疑,我活着。”

    谢翎宇突然就哭了起来,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欣喜过,范无拘为何活着,为何在这里,他们的处境如何,下一步该如何,他现在通通不能想,他只是满心满怀的想着,他活着,范无拘活着,他现在就在我面前,好好的抱着我。

    范无拘慌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谢翎宇如此哭,即使从前,他一心背负家族压力,背负莫有罪名,最崩溃无助的时候,他也只是咬着牙流眼泪,不会如此痛哭失声。他只能捧着他的脸,谢翎宇却不让他看,只是搂着他,埋在他怀里。

    范无拘没了办法,以为他是生气,或者是误会伤心了,看了看正兴致勃勃看戏的玉真王,无奈摇头,轻轻摸着谢翎宇的头安慰。看看周围,玉真王对他点头,夸卓看着谢翎宇,只是疑惑和心疼。范无拘叹气,他心里也是满怀的欢喜,又心疼谢翎宇,他不用想也是知道,怀里这个人,一定是来找他的。于是他俯首在他耳边,柔着声音说了这一个多月的事。

    古临锦的书信和信物,已经到了范无拘手上,范无拘早就预想恪王一定会下手,于是预先等在在边境内的驿站,提前拿到了东西。他连夜潜入玉真,感到王宫,正好看见玉真王在选姑娘。这玉真王,也是被人圈养着一般,看样子是个不懂事的,他偷偷勘察,想找个可以仰赖的王族,没曾想意外发现了密室。

    那个密室除了历代王,只有储王知道。范无拘这才发现,玉真王实际上实在隐藏实力,给外界一个纵情声色的映像。他和玉真王在密室相遇,二人打了一场,玉真崇尚武力,王也崇拜武功厉害的人,范无拘制住玉真王,说明来意。玉真王其实也是个直性子,和他很聊的来,当即结拜兄弟。二人本就有同样的目的想法,只是扳倒那玉真勇士“蠢牛”之事,还得从长计议。

    范无拘回到营地,才知道玉真下战书之事,那日大战,他体力不支,又失血过多,被玉真围困在山谷,当真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

    而玉真王,也是第二日就知道那位“蠢牛”已经发了战书,他无法阻止,又知道,范无拘可能是拯救玉真和赤古的唯一希望了,绝不可有闪失。于是他偷偷派自己的暗军去搭救,将他以自己的美人的名字,养在王宫养伤。那“蠢牛”极少上战场,也见不到范无拘几面,因此无人知道,新来的菊美人,竟然是敌军首将。

    谢翎宇听他说了这些,心情也早已平复,抬头看他,眼睛只是红红的,却是看不出来哭过。

    范无拘将他扶起来,带着他在塌上坐下。

    玉真王看着他,饶有趣味:“菊美人,这位是谁?孤很是好奇啊。”

    谢翎宇恢复了平常神色,温润大方:“赤古左司马,谢翎宇。”

    玉真王笑,只看着范无拘,范无拘白他,轻笑一声:“跟你说过的。”

    夸卓怯怯地看着谢翎宇,谢翎宇有些愧疚:“夸卓,对不住,我是赤古人,我来玉真是为了找人,还为了讲和。”

    “你找的人是这个好看哥哥吗?讲和,那就是不打仗?”夸卓瞪着眼睛看他,见他点头,才笑了。

    玉真王对谢翎宇像模像样作了个揖:“在下玉真王,你算是我嫂嫂,叫我玉剡好了。”

    谢翎宇尴尬地笑笑,范无拘偷偷对着玉剡摇摇头。玉剡很是不解:“怎么?你不是说你爱的人一定来找你吗?不是这位吗?我还说你眼光不错,他很好看,我看他哭得那样,不是他吗?”

    范无拘没有什么神色:“是他,玉剡,赤古礼教所在,许多事情不能做不能说,以后,你就不这样说罢了。”

    玉剡不解,仍旧摇摇头:“我搞不懂你们,一边说着不能,一边又要,为什么不直白一些?我封他灵美人,就住你哪里,你带他去罢,你们去说些真话假话,我就在这里清净。对了,你叫什么?”他看着夸卓。

    “夸卓。”

    “你今晚陪我,我明天再给你派屋子。”

    谢翎宇被范无拘带到屋子里,下人都推下去,他们才敢轻松下来,躺在床上,小声说话。

    “夸卓在哪里,不好吧。”

    “玉剡从不会刻薄人,他那样子,是喜欢夸卓的。”

    “夸卓不愿意的,若是我们日后离开,不能带他走,那玉真王又不要他了。”

    “玉剡会安排他的去处的,一旦他恢复朝纲,就不用作假了,他本心好的。”

    “可是夸卓……”

    范无拘皱眉,低头吻住他的唇,辗转亲合,将他搂进怀里贴得紧紧的:“夸卓夸卓,你老说他,我可吃味了。”

    谢翎宇一口咬在他肩膀:“别闹,我们说正事。”

    范无拘亲他发顶,将他放在自己身上:“这样说吧,我安心。”

    谢翎宇竟是喉头哽咽,一时涌上千般滋味。罢了,自私这一回,谁也不知道,他们都失去过,都挣扎过,现在,就这样陷着吧。我们都死过,就是还福报,也该给我们,这少些的安稳日子。

    他安静躺在范无拘怀里,二人十指轻扣,一句一句的聊起来,竟然一点儿身处险境的沉重也没有。

    与他在一起,就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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